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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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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似乎很没心情和我多说,嘱咐道:“小心点!自己去看看吧!叫你叔叔帮着你点!”

我得了“圣旨”,撒丫子跑去拿呼吸面具,顺便冲叔吼了一句:“叔,爷爷要我下去看看,你帮我啊!”

花姐走过来,“走吧!我陪你!”

我心里又激动又着急,美女相伴自然开心无比,可是我是菜鸟啊!菜鸟就是菜鸟,万一里面的尸体跳起来,我是跑呢,还是英雄救美呢?这个很难办啊!但是好奇心战胜了无端的恐惧,我兴冲冲地就要下去。花姐拉住我,正了正我的装备,帮我打开头灯,“我就在你后面,呼吸面具只能坚持半个小时,不要随便碰东西,祖宗的身体还是躺在下面的好!”

我点点头,猫着腰就下去了,很快挪到那朽木的门口。看着黑漆漆的洞口,我又开始犹豫了,进不进呢?万一里面全是像二叔说的黑泥巴怎么办?花姐在后面戳了我一下,意思要我快点进去。我一咬牙,心一横,探出一只脚,慢慢地着地。脚下的感觉很干硬,这让我胆子大了起来。完全进去时,我发现我只能半蹲着。我看了看脚下,原来是烧过的朽木,我以为是毛毡呢,那脆脆的感觉原来是因为踩在了朽木上。

我看了看四周,居然看到了那个很多年前的盗洞,从盗洞落下的尘土已经盖住了半个坟室。我弓着腰有点累了,就想找地方扶着,看到一处可以扶的,就扶了上去。咦?居然是个棺材,想象力一下子开始丰富起来,电视里皇帝的墓穴那可都是珠光宝气啊。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伸过头一看,我的娘啊!棺材是打开的,里面正正地对着我的是一具干尸,半睁的眼睛,披着头发,紧紧地贴在骷髅头上,牙齿很黑,整个衣裳被人从正中解开,兴许是年代久远,衣服破旧得厉害……冲击力一下子到了我脑子里,我转身就要出去,可是身后就是花姐,她没办法让开。我哇一口,吐了!吐得整个面具里全是秽物。

我迫不及待地要把面具去掉,花姐一把按住我,飞快地一转身,把我连拖带拉地提溜出了坟地。我趴在地上,去掉面具时,又是一阵狂吐。花姐站在一旁,看着我,突然间,在我身上给了一脚,把我踢倒在地,怒道:“你叔叔们没教你,不能在坟里去掉面具吗?下面空气里有什么都不知道,吸了脏东西,没人救得了你,你就这点出息!”说罢,转身离开了。

我依旧蹲在那儿吐,秽物很快就干在了脸上。二叔下车,走了过来,拿了水壶,笑嘻嘻地说:“哈哈!我刚才还和你小舅打赌,看你会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地出来,没想到你太出息了,我的天!你看这吐的,哇哈哈哈!来来来,快洗洗吧!”他说着,帮我倒水。我开始了狂洗,差不多好了,又接过水壶,一口气喝了好几口,接着蹲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二叔一边摸着我的背,一边说:“你在下面看清楚没?死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望着他,那股恶心又涌了上来。我转过身,又开始吐,看得二叔乐得快倒在了地上。小舅也下了车,也拿着水壶,递给我,冲着二叔说:“行了,行了,这以后还要继承咱家手艺呢,看把他吓得,吓坏了咋整!”说罢,点了一支烟递给我。

我接过烟,用力地吸了一口,没想到吸得过猛,呛得我眼泪和鼻涕都下来了,混在一起。二叔和小舅一边安慰我,一边在一旁狂笑。爷爷在一旁也不搭腔,一会儿走了过来,“收拾收拾,找找下一处坟!”说罢,也不理我,一个人走回了桑塔纳里。

叔叔、二叔和小舅他们去忙活了,我一个人躲回烂面包车里,脱掉防水服,换了身衣服。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腿整理思绪,想起那个尸体,一阵反胃的感觉又上来了,但是就是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有点异样。那个坟有点儿怪,可是说不出来哪儿怪,我不敢去想,可又止不住去想。我将整个进去的那段过程反复在脑海里回放,那个陪葬,那堆朽木,那棺材,那个干尸,我看见那干尸的时候,他脸朝我……不对不对,我们没有看完,只看到了表面……对对,那个尸体下面是有东西的,什么东西?除了陪葬还能是什么?!

我兴致来了,比发现新大陆还高兴。于是,我冲下车,喊道:“大家别走,别走!下面,下面还有东西!”

看大家全部停下看我,我说:“我刚才下去看的时候,那个人脸离我很近,而棺材到我的小肚子,这个……这个古尸怎么可能被垫得那么高,说明……说明下面还有夹层,夹层……”

爷爷把自己车门打开,冲着我们喊:“你喊什么啊!快帮着去收拾!”

我冲过去,“爷爷!爷爷!那个棺材下面有夹层!我……”

爷爷又看了我一眼,“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说:“没人告诉我!我下去时,那个棺材到我小肚子,那个古尸也基本到我屁股位置,垫得这么高,我想下面不该是实心的吧!所以下面肯定有夹层!”

爷爷笑了,“还挺动脑子的嘛!”

我心里着急,“爷爷!快点下来啊!我……我再下去一趟,给你弄几样东西上来,你就信了!”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真要我下去,我还真有点担心,怕在里面吃不消,估计苦胆都得吐出来。

爷爷笑了,“傻小子!你到车上来!”

我犹犹豫豫地上了车。爷爷说:“其实一下去,我们就发现了,只是下面的东西被顺走了,全部换上了大石头。这古代人怕是也担心有鬼魂这一说吧,拿些石头骗骗死人。”

我恍然大悟,没看出来这些个老家伙真这么精。我又问:“那……那为什么我们不把那尸体挖出来卖掉!应该也可以卖不少钱吧!”

爷爷哈哈大笑,“我的傻孙子,如果真那么容易,你爷爷我早就退休了!尸体没得赚的,谁会拿个尸体摆在家里辟邪?老毛子买了连中国都出不去,他们就算研究,也该研究自己国家的。这些个尸体啊,就留给专家去弄吧!”

我恍然大悟,看着外面。叔叔他们正在把那个盗洞填上,我又问:“爷爷,那个头盔能卖多少?”

爷爷说:“卖给专门收古董的,也就是10万不到,卖给收藏的,15到20万吧,卖给暴发户或者老毛子就不一定了,基本上30万左右了。珉儿,你今天表现得还可以。这行最要紧就是细心!”

我低下头,“我今天都吐了。”

爷爷又哈哈大笑,“那个正常,你二叔当年吓得尿裤子了呢!哈哈!”

我心里暗骂二叔无数遍,哼,净戏弄我。我又问:“爷爷,还有那把断刀,怎么不拿呢?修好也可以卖钱啊。”

爷爷说:“什么东西最好不要给人拿完了,还有就是那把刀不值钱,懂行的一看是个残的,杀价杀到只会白送别人了,与其惹气受,倒不如让它继续在地下躺着。这老东西的修补可是麻烦得很呢,还容易留下证据!要是破一点还好,你看那刀都断成几截儿了,就算修好,卖几千块,还不够我修的钱呢!”

我再次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这么多道道啊!爷爷今天似乎非常乐于给我说这些,我又问:“爷爷!听小舅说他们有次下去,碰见带暗器的坟是吗?”

爷爷说:“嗯,有的,不过在新疆少啊!这一个个放羊的,哪有这样的心思啊。那次……不提了!”

我想想也是,又问:“爷爷,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个坟的,这坟上又没告诉你。”

爷爷说:“要注意看周围的环境。还有你就想,这不是戈壁滩,这是草地,有人在这生活,看看这个地方适合人住不,人不会住在上风口,对吧?”

我点点头,爷爷接着说:“你记住,少数民族人的墓坑呈长方形,长2米,宽l米左右,深近2米。在坑的一侧,要挖一个洞穴,尸体就放在这个洞穴里。死者头朝西,脚朝东,面朝上。把尸体安放好后,要用土块把洞穴口堵死,然后再埋土。坟的外形大都是长方形,也有圆形的,有的还形成宫殿的样子,顶部有新月,坟地周围要筑成长方形的坟墙,墙头用土块垒成花纹,这称为‘麻扎’。”

“有一天草地被羊群吃光了,年老的过世了,基本上就地就这么埋了。在一百多年前,流行用石灰撒坟,因为白色好看,还杀菌,尸体保持时间长,很容易出干尸。你二叔他们车上石灰味大,就是为了适应这个味道。拿到货,靠味儿就知道大概是什么年代的。”

说话间,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我定眼一看,是个造型很奇特的灯盏,只有手掌大小,上面是个小姑娘,端着灯捻。

爷爷说:“你闻闻看,能闻出什么?”

我把这个灯盏靠近鼻子一闻,果然有股似有非有的石灰粉味传进了鼻子。我说:“嗯。爷爷,有呢,很淡,还有铜的味儿!”

“嗯。这个作假不来的,作假的石灰味为主,铜味为辅,而真的东西,石灰味和铜味是一样的,还带有些许土星子味!”

“可是爷爷,我还是不会看坟啊!”

“嗯。这是一种感觉,你大概猜到几百年前有人在这儿住,只要你能想到他在这儿住的理由,就能找到他的坟!还有一点就是定位。几百年的土疙瘩,肯定没有墓碑了,只有土疙瘩。有钱人的土疙瘩都大,坟和周围的环境有不协调的地方。比如说今天这个坟,你看看周围一马平川,而唯独多了这么个土包。”

我透过车窗,四下望去,果不其然,真是只有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小山包。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时,爷爷又说:“这在百年前可是好地方,草多,地方平,你看那边的坳口,他们就住那儿,背风,羊跑哪儿都可以看到。这家人能找军士陪葬,看来当年身份还是不错的!可惜人走得快!应该草没吃完,就走了。”

我大吃一惊,“啊?这都能看出来?”

爷爷有些得意,说道:“你看!那处坳口还有块水泡子,如果当年草吃干净了,这块地方不可能留住水的,早成戈壁滩了。只不过,这水泡子越来越小了,差不多也到头了!”

我再次震惊了,问:“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呢?”

爷爷说:“他们埋人有一点和我们差不多,都讲究方位,只不过他们是坐西朝东,我们是坐东朝西。他们还讲究依山傍水,他们挖了离水最近的地方做坟,又很旱,人就保存得比较完整了。”

“哦!爷爷!爷爷!还有……”

爷爷笑了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说道:“孙儿!你要知道的还多着呢,爷爷今天有点累了!睡会儿。你去帮你叔他们干活吧,一会儿还要赶路!”

我知趣地下了车。

第四章 乌孙疑迹

等叔叔他们收拾得差不多了,我蹭上面包车,点了一支烟,坐等二叔自投罗网。二叔上来的时候,是憋着一脸坏笑的。我吸了一口烟,“我是非常不济哈,不过呢,还没吓得尿裤子哈,某人当年可是比我出息不到哪儿去哦!”

二叔愣了一下,笑容消失了,“你……你听谁说的?”

我哈哈大笑,说道:“二叔,你说说看,把人家百年坟头当成自家厕所的感觉是不是非常刺激?你就不怕人家古尸跳起来挠你啊?哦!对了!没脱裤子,人家豁达,几滴人家不介意!哈哈哈……”

二叔恼羞成怒,吼道:“你小子,没大没小,给我滚后面吉普上去!”

我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说:“我不去,我和二叔关系可是最亲的,去后面看叔的脸,不如让我在这儿,和二叔你亲热亲热。”

二叔气得头顶直冒烟,却又无可奈何。我点了一支烟递给他,他才阴转晴,不一会儿话又多起来了。

“二叔,你们这次算不算赔本啊?”

“赔本?咱能干赔本的买卖吗?其实我早觉得这个坟是被挖过的!这么多年都好端端的,周围也没有畜生的大便,好好的就能塌了?那不是明摆着的嘛,可你爷爷就非得下去看个究竟!”

“你事后诸葛亮啊,当时咋不说?”

“哼哼,我不说是因为不知道这个坟头到底有多大。万一是个大坟头,只塌掉一个角,那我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子?不过出个烂头盔,只有卖给暴发户了,老毛子不喜欢这东西!”

说话间,他狠狠地踩了下油门,发动了车,“咱走。”

车往戈壁纵深挺进,速度很慢,不到50。我在车上坐得着急,这车连车膜都不贴,人在车里,那叫一个闷热!自进戈壁以来,我的鼻子就没有湿润过,二叔时不时还在脸上挂个湿毛巾。我学着他,可着实受不了,鼻子舒服了,气却透不过来。

二叔似乎没留意我的娇气,车开得如同扭麻花一样。我回头看了一眼左侧叔叔开着的那辆吉普,看到基本上都没人安心,个个东张西望的。小舅甚至挂了个望远镜,到处观望,还时不时和我招招手。我也时不时冲他比一下中指,但是同时又觉得奇怪,好好的路不直走,绕来绕去所为何事啊?我问二叔,二叔说:“找坟头。你想,刚才发现一个,这附近应该还有,这游牧民族咋可能单独在一个地方呢?病了总要看大夫吧,肯定还有!”

我觉得这个逻辑很有问题,要是刚才那户人家是被驱逐的呢?我说出心里的疑问,又遭来一顿蔑视。二叔说:“你看见那个陪葬没?挂军衔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戴头盔的!你看那头盔,怎么着也是个大户,大户被驱逐,也不会太远。太远的,满门都死光了!”

我仔细想想,这话也不无道理,于是又问:“那我们该找什么呢?”

他再次鄙视道:“和你说不清楚,总之,找不太对的地方,比如说土包,比如说周围不长草,比如说周围有干掉的水泡子,多了去了。慢慢找吧!”

这……这算什么答案?我趴在车窗边,漫无目的地看着,除了车开过时跳来跳去的蚂蚱能吸引我的眼球外,基本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突然,二叔把车停住,我的头再次无辜地撞在了车门上。我大怒道:“下次停车前可以先和我打声招呼不?”

二叔没说话,跳下车,在一个小土坡旁边蹲了下来。只见他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上,扒开一块土疙瘩,就狂吸鼻子,之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上车,继续开。

我笑道:“我说你改名字吧!不叫你二叔了,叫你八叔!”

二叔擦了擦鼻头上的土,“为啥?”

我故弄玄虚,“你知道北京有种名狗不?”

“啥?”

“京巴!”

“你小子皮又痒痒了?”

“刚才那个不是吗?”

“不是!”

“你咋知道?”

“没死人味儿!”

“几百年了,有味儿也没了吧?”

“不会的。土疙瘩不细,而且土堆里还有虫子,还是屎壳郎,怎么可能是呢?”

“屎壳郎不在死人坟头搭窝?为什么呢?”

“你咋这么多问题呢?屎壳郎搭窝不深,而且要硬地。埋人的土不硬,它把窝搭进去没几下就塌了,老婆娃娃死里头了咋整?它又不傻!”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小山坡。三辆车不约而同地放慢了速度,车间距开始缩小。我还没问二叔呢,二叔就说:“你看这里依山傍水,好地方,绝对有搞头!”

我说:“这小土坡也算是山的话,那公园里的假山就是珠穆朗玛峰了!”

二叔继续一脸鄙夷地说:“你懂个球!这儿几百年前,可是大山!就是因为草和树都没了,被风吹掉了上面的土。我估计,几千年前,这大海里还养了不少好鱼!”

我乐了,“晃点我哈!几千年前的大海里有没有鱼你都晓得,你真当自己神仙?”

二叔说:“一会儿找到坟,自己周围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几个海螺石头、贝壳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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