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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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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格垒沽英红了眼之后胡乱浪费,影响到自己和清朝大军的战役需求,葛尔丹临走前下达严令,没有他的亲口允许,任何人不得调用火炮,就连塔塔尔地火炮营,也与格垒沽英的大营脱离开来,在狼居胥山的东北山脚的一个独立山包上扎营,除了今天白天给格垒沽英一点点实心弹炮火支援外,基本上就不受格垒沽英的节制了。
“会打炮就了不得吗?”格垒沽英也是有自尊心的,“你现在就去,要塔塔尔把粮草运送一些过来,万一清兵突围,咱们还是要追击的,不带粮草怎么行?”
塔塔尔,是葛尔丹的手下唯一一个火器专家,更是准格尔二十年来南征北战的军需调配主官,能够做到万夫长,充分体现了葛尔丹对热兵器地厚望。塔塔尔虽然不是什么战功起家的将军,但是在后勤和火力调配上,他的意见是最能影响葛尔丹的。
听到格垒沽英的粮草请求,塔塔尔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唯一让他微微不爽的是,格垒沽英竟然连搬运粮食的人都没有派来。
“格垒沽英,你这家伙实在是太傲慢了,难道你的骑兵就是天之骄子?难道让他们来搬一下粮草,也是对他们的侮辱?操你妈,你的那些手下,是骑兵,不是罗刹的高贵骑士!”塔塔尔气得是浑身发抖,当着格垒沽英派来的百夫长大发雷霆。他忍格垒沽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准格尔的军事架构来说,自己的地位绝对不比格垒沽英低,可是从战事指挥系统来说,他又比自己高,谁让他是主帅呢。
想了一想,塔塔尔还是没有办法,只得拿出自己的一大半兵力,派了自己的两千炮兵和辎重兵。给格垒沽英送去粮草。看着装车地粮队向四里外的骑兵大营运去,蜿蜒的火把如巨龙一样,站在山包的一块岩石上,塔塔尔叹了一口气,恨恨对天骂道,“总有一日。你们会知道,炮兵要比你们骑兵尊贵,未来的仗,还真要靠咱们炮兵!”
“好见识!不过你没有机会了。”一个声音幽幽自身后传来,同时他猛地感到一阵剧痛,撕心裂肺之间,他正要惨叫,却不料背后伸出了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塔塔尔骇异地看到,一段长长的刀尖自胸部穿出。然后在刀尖的猛一转搅时,魂归天际。
四个塔塔尔的亲兵惊呆了,迅即也被人在身后抹了脖子。
塔塔尔倒下,露出了胡骏冷酷至极的面容。
胡骏一招手,三四十个亲卫弯腰潜行到他的身边。火炮营就在他们的身前。“咕咕!”讯号的发出,使得在外围随行而来的尖兵们放下心来。
前有侯爷的亲卫在摸营,后有上万地湖北骑兵在压阵,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好忌惮的?熊金柯闻到血腥的味道,兴奋得犹如是脱笼的老虎征询地向胡涛和黄浩问道,“黄大人,胡领队。要不咱们放下鸟枪,悄无声息地干他们一票?”
其实凌啸对他们的期望并不高,给他们地任务,只是直捣这一营地的中军,如尖刀一般打掉他的指挥部就可以了。熊金柯等当日亲身经历科尔沁之战,现在又想故伎重施,不料胡涛却摇摇头。
敌人的戒备是很松弛,他们没有想到凌啸再次回戈一击,唯一的清军还被三万骑兵给压在狼居胥山上呢。谁会想到还有人在背后对他们下手?但是,准格尔骑兵地素质是十分高的,这战地之中,从小连吃奶都是在马背上的民族,警觉性很高,就冲他们营帐之中地那些举着火把巡逻的兵卒,就可以知道了。
“侯爷是攻敌之所必救,要打掉来援的敌方骑兵,咱们要配合侯爷的方略,所以一定要大张旗鼓,鸟枪不可放下,给我使劲地打一阵,等第一枪打完,咱们就要赶快回到侯爷的军中,给来援的敌骑一顿枪子儿。我们枪放完了,就是黄大人的汉军旗营上,直接刀砍枪戳。一个活口也不可留!”说完,胡涛身先士卒,一招手,“跟我上!”
砰──砰──砰砰!爆竹般山响的枪声响彻大漠。
千人火枪团,这些凌啸豪成、金虎的亲兵,从三个方向猛插进敌军地营中,闯进每个帐篷就是几枪,睡梦懵懂中的那些技术和后勤兵种,在近距离的鸟枪打击下,除了望着帐角都快要生锈的刀枪闭上眼睛外,就只剩下身上千疮百孔的鲜血汩汩。
火枪队是另有重任的,所以黄浩的骑兵担负起后续的冲杀任务。黄浩和周军治军严格,膘肥的战马犹如是远古的战车,在火炮营的帐篷间冲来撞去,横行席卷,所过之处,呐喊和哀号一片。一千三百人的骑兵,演绎了一场他们所未曾经历过的屠杀,士兵们都有些或轻或重的心理罪恶感,要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之前可是没有杀过人的。
扫荡完营地后,黄浩兴奋地带着自己的人马来到塔塔尔的大帐,却骇异地看到,熊金柯、阳文斌等京城中人并没有撤走,大为惊异,“你,你们不是要赶去给侯爷当前军火力的吗?”
胡骏一拍桌子,别有一番摄人气势,“熊大人,你们这一百人,是被侯爷亲自调教过的,长期在京中担任武职,火器营也常常玩耍的,难道就不能把这两百多门的炮打响起来吗?”
黄浩大为惊喜,却听到胡骏冷峻地又说道,“难道这缴获的几万发炮弹就真的要白白炸掉?!”
此刻的乌达地区,葛尔丹刚刚和吴尔占扎卜会合,得知凌啸没有来的消息,葛尔丹面色死灰。追击的路上,他也发现了很多不对之处,一路上都找不到凌啸的行军痕迹,此刻得到准确的答复,葛尔丹的心开始沉了下去,凌啸这厮定是去援救李照竹了。
他在匆匆回军之时,惴惴对天祈祷,“格垒沽英和塔塔尔,你们可一定要打好这一仗啊!我准格尔兵民合一,所以,人可以死光,但火器不可丢!”
只拿朵听到父汗的话,腹诽不已,“人都死光了,火器还保得住?”
PS:书友跳舞暴跳如雷问,“你这厮还记得自己欠下多少章吗?”明月汗如雨下扳指答,“这章发了,还欠六千和两千免费。”书友跳舞磨刀霍霍问,“明月你这样的人品,还要鸡鸡吗?”明月大骇双手捂住道,“书友们明明说要用手指弹的,没说要用管制刀具!”凌啸嘿嘿一笑,扯着喉咙喊,“明嫂快来!”书友跳舞顿时逃之夭夭,“下次多叫人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漠狼烟之打狗要打痛
爆豆一样的枪声响起,让格垒沽英大惑不解,随即很快就明白到,炮营被清兵袭击了,从枪声的激烈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小股的清兵所为。格垒沽英像死了娘老子一般大吼,“全部叫起来,火速增援火炮营!”也难怪他如此的气急败坏,整个战役的大半火器和一半的粮草,都在火炮营哪里的山包上,要是有了个闪失,格垒沽英知道,除了一死之外,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但是,尽管他的命令是火速,但士兵们才入睡不久,猛然间被急促的号角叫起,人都还有些迷迷蒙蒙,慌乱是不可避免的。格垒沽英吩咐两个万夫长整军,自己就带着巡营的五千骑兵先一步赶往增援。
四里路的确不远,对于骑兵来讲,速度还没能达到巅峰,小半刻就可以到达。准格尔骑兵根本不相信,在相距这么近的两营之间,还会有潜进来的清军埋伏,就如同他们根本没有预料到火炮营会被人背后插刀一样。
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才出营三里,就遇到了一阵流星雨般的铅子。
火速下山的火枪团,担任着正面的第一轮对敌打击,他们的身后是特廷带领的五千五百荆州满族骑兵。之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凌啸的考虑极为简单,火枪团的鸟枪不在正面打一下,难道还要等敌我混杂厮杀时再打不成?而八旗兵好歹也是骑术精湛。训练水平和战斗力毕竟要比绿营强一点,他们不去顶住敌人地快速冲锋,谁去?
特廷等四个参将毫无疑义,更不会心怨凌啸不公,因为最危险的不是他们。八旗骑兵好歹还有各凭本事冲杀较量的机会,而火枪团在放完几乎是只有一发的枪弹之后。就可能会被准格尔骑兵冲到身前,就算凌啸让他们排列的是凹月形战阵,还安排了他们放枪后即往两翼分退的阵势,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安排罢了,来自不同地域、部属地部队,事先没有时间搞演练配合,真的很难全身而退,很多的火枪队员会死去,甚至可能死在自己人的向前冲锋之上。
两翼由绿营骑兵担当。分别由金虎和陈光鹤率领,从侧旁冲击准格尔骑兵。而黄浩的汉军旗营当预备队,战事无论胜败,他们都要负责一件事情,就是要带出一众官员的遗折。凌啸毕竟不是一个小兵。他还有妻子儿女兄弟先生,若是自己不幸战死沙场,还需要康熙善待她们。
“记得我曾经讲过的话吗?当你们为国家踏上征途的那天起,你们就已经死了,你们是复仇的冤魂。你们是地狱的无常,你们是阎王爷放出来,给你们一个不白死机会地鬼魅!奋勇杀敌吧弟兄们!他用刀砍断了你的手。你还有脚踹,还有身体撞,还有牙齿去咬!嚼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誓死也不做赔本买卖!”
身为二等侍卫的刘子俊,理所当然成为火枪团地主将,在听到凌啸的训话之时,还不是很理解这话的意思,直到准格尔骑兵如脱弦之箭奔腾而来。瞬间就进入到自己的射程之内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凌啸地意思。震得地面都猛烈颤抖的马蹄声,激荡着每个人的心神,上至将领,下至小兵,都在一刹那间领悟了凌啸地训话。
准格尔骑兵竟然强悍至此。
人,一旦认为自己的侯爷说得有道理,那潜意识就会接受他的命令,打到不能动弹,杀到碧血流尽,拼到忠魂归天!
刘子俊毕竟是随凌啸上过战场的人,冷静的如同是雕塑一般。“大人,打吧!”当金虎的亲兵有些恐惧地问道的时候,刘子俊摇摇头,他深知鸟枪的威力在一百五十步左右才是最大,“再放近些!”
随着准格尔骑兵的火把长龙越来越近,近到他们地尖兵快到凹月的底部,近到刘子俊都可以看出领头的是络腮胡子之时,刘子俊才把手猛地一挥,吼道,“打!”
千条火舌瞬间绽放,又瞬间熄灭,一同绽放的是敌人身上喷射的鲜红血泉,一同熄灭的是敌人死不瞑目的视野。
这轮的千铳齐发,铅子排成的雨幕,让前面的三百多骑兵几乎全部覆灭,就算有几个没被近距离的铅子打死,也会被惨鸣悲嘶的战马掀下马来,最后再被后面蜂拥而至的同胞踏成肉泥。
“撤!”尽管刘子俊手痒心更痒,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上去厮杀的冲动,身后早已经不停跑圈的特廷骑兵,已经开始加速冲锋了,他唯有命令部下往后全力撤退。
他是忍住了,可准格尔骑兵却忍不住,他们南征北战,经验何其丰富?见到前军的受阻,虽然战马相撞受了一些混乱影响,可是后续的骑兵一别马头,向火枪团的左右身后包抄起来。
“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一名火枪团员被锋利的马刀削砍在肩膀之上,身体随即被直撞得腾空而起。满天的血雨纷飞之下,相必这位兄弟是死不瞑目的,他不是不想拼命,可人家没有给他机会!
远远的高坡上,凌啸的心猛地一痛,火枪团危险了。
他本来就没有寄望于以一敌三,自己的埋伏战术也颇为幼稚,之所以他还是决定这么干,一是希望山上的李照竹杀下来,里应外合两面夹击,二是他白天在战场外窥视了战况,看到福建兵也能抵挡住准格尔骑兵,心中难免抱有一丝侥幸。现在的这一接敌,方才知道自己小觑了开阔平缓地的准格尔骑兵。凌啸是知道敌人骁勇地。可他没有料到骁勇到这种地步。
“人数?!”
胡涛一直在血脉偾张地数着,报道,“约五千之数!爷,让金大人出击吧!”
凌啸暗自把牙一咬,笑看身边的雅茹,问道。“你怕不怕?”
雅茹又不是杨家女将,自然是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拔出了自己的手铳,强自挤出一丝笑容,摇头道,“不,不怕!”但她看向凌啸的眼神却还是充满俱意的,可凌啸早已经把眼睛望向战场去了。
特廷的骑兵不愧是终日无事只操练地八旗兵,进攻得很是雷霆迅猛。多赞和祁思理双马当先,挺枪点戳。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在他们捍不畏死的感染之下,荆州八旗的满族兵,马刀挥砍得十分起劲,成三角型阵势向准格尔骑兵冲杀过去。一时间像是尖刀一般,深插在敌兵向两翼运动而留下的空挡之中。
骑兵之间的较量,在于训练和悍勇。八旗的训练水平相当的高,无论是特廷等将领在现场的补位和调配,还是士兵们个人的格杀能力。都是有相当的水准。而准格尔骑兵除了这些以外,更多地是丰富的经验,所以在双方彻底地穿插夹杂的开始一段时间里,特廷的兵还是被打得一愣。不过,八旗士兵的确把凌啸地话奉为了圣典,打的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招式,不仅不再考虑个人的生死,反而如同是厉鬼寻仇一般地凶悍。而准格尔骑兵也不是没有斗志的,人人都知道塔塔尔地那个营地里面,是全军的命脉所在。双方将士皆是拼死用命,杀声震天的战场上。血流成河般地凄惨。
战场的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埋伏好了的凌啸军队,打到现在,特廷和刘子俊都却被准格尔骑兵夹在了中央区域,虽是和敌兵混在一起,可是要想再努力一点地穿插,他们就做不到了。到处都是火枪团员,没有战马的他们几乎陷入了战马堆里面,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八旗兵怎么忍心践踏他们?所以,特廷渐渐发觉,自己队伍的机动性大受影响,失去了战马速度的借力,让八旗兵大受掣肘,明明是两个骑兵的马刀对砍,却往往是自己人地马刀被砍得往后一仰。
若不是八旗士兵的眼珠子都红了,拼死玩命赚本的话,可能很快就要垮掉。
这一点,不仅是特廷看到了,身在场外的凌啸也看到了。
“准备号角!”凌啸的手心汗都出来了,才五千敌人骑兵,就能和自己的六千五人马战得赢上风,深深的自责中,凌啸不得不准备让绿营上了。他的心中还在狂骂李照竹,老子这边都伤筋动骨了,你们福建人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凌啸要挥手下令吹号之前,令他大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凌啸身在远处,这夜晚光线不明,他只能凭借战场上的火把光来判断形势。可就是这让他判断的火把,在两军相接处大批地熄灭。
刘子俊身在场中,自己的人马成为了己方机动的障碍,他又怎么能看不出来?
人和马都是会主动运动的生物,不过当有意识的骑在马上,和别人生死搏斗的时候,他的移动往往受制于无意识的战马,而火枪团确是可以自主方向的,因为他们没有战马,再想跑撤出去,无疑很不现实,倒不如回身一战!
刘子俊一声怒吼,从地上捡起一只长枪,叫道,“火枪团!全体冲锋!”他冲向身前的一名准格尔骑兵,侍卫出身的刘子俊,对付这一个小敌兵,简直是菜一样。一枪戳倒这个家伙,在躲过同时劈砍下来的两马刀之后,他再次高喊,“火枪团!全体冲锋!”每戳一枪,这个二等虾就用他别有韵味的北方话音,高喊一遍。
他没有忘了自己是一个指挥官,虽然他已经不可能组织起规模的进攻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指挥进攻。各自为战的单兵进攻也是一种进攻,亲身示范也是一种指挥。
火枪团的士兵们,只要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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