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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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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道:“姐姐你不知道,刚刚的三少爷才回来,但是我瞧着他似乎有什么事情很苦恼,我怕会出事,所以赶紧来回夫人一声。”

半夏一听这话忙道:“那我赶紧给你传一声,老爷和夫人这会儿正好还没有休息呢!”半夏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

韩祯贤和白雪茹一个歪在炕上看着书,一个正翻阅着回春堂的成药账册,屋子里静悄悄的,偶尔只听见两人翻阅纸张的声音。

半夏一挑帘子进来道:“夫人,阿珠说有事回禀。”

白雪茹闻言抬起头来看了半夏一眼道:“叫她进来说。”

随即半夏将阿珠叫了进来。阿珠给两位主子行了礼道:“夫人,三少爷刚刚才从太医院回来,但是他脸色苍白饭也不吃,奴婢担心三少爷他有什么难事憋在心里会出事,所以特意来禀报一声。”

韩祯贤一听这话当即将书放了下来,他盯着阿珠道:“那你可知道三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阿珠小心的回答道:“回老爷的话,奴婢问了三少爷的长随铁头,铁头说今儿傍晚三少爷随着陆大人进宫给主子们瞧病去了,回来便成了这个样子。”

白雪茹听了这话脸色刷得就白了,她想着这宫廷里面最是诡计多端的地方,该不会良哥儿陷入了什么麻烦?于是她紧张的看着韩祯贤道:“老爷您赶紧去问一问良哥儿,别是有什么事才好!”

韩祯贤闻言心里也是一沉,一霎那间他颇有些后悔将儿子放到太医院去。他一边安慰这妻子道:“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呢!”,一边忙起身穿了鞋子就走。

韩祯贤大步流星的往外院走去,白雪茹开始坐立不安,她想了想便吩咐半夏去厨房做了些清淡的东西给良哥儿送去,自己则心神不宁的在屋子里等消息。

韩祯贤来到良哥儿的屋子里的时候,良哥儿刚刚的从净房里出来,小丫鬟正在用干帕子给他擦头发上的水。两人一见韩祯贤走了进来赶紧起身行礼,韩祯贤摆一摆手让良哥儿坐了。

阿珠轻手轻脚的给父子两人上了茶便带着人退了出去。

韩祯贤看儿子的脸色却是不好,心里一黯,他柔声问道:“你可用过晚饭了?”

良哥儿笑了笑道:“回父亲的话,儿子不饿,现在不想吃。”

韩祯贤听了这话略一思索直接问道:“良哥儿,你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若是有什么麻烦不妨说来给为父的听听,什么事情自有为父的为你做主。”

良哥儿听了此话心里极为感动,他想了想便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一五一十的和父亲讲了一遍。

韩祯贤闻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毕竟浸淫官场几十年,这些东西不说是司空见惯也是时常有所见,所以他劝良哥儿道:“你刚刚踏入官场,见了这些很难受这并不奇怪,以后慢慢地你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心地纯良的良哥儿听了父亲的这番话大吃一惊,他不解的问道:“父亲,难道这些宫女太监们就不是人吗?为何他们的生命就这么不值得人怜惜呢?”

韩祯贤见良哥儿根本就一副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样子,便心里一紧,他想若是这样子就将良哥儿放到外面去,那么他一定会吃亏的。于是韩祯贤立刻提起精神开始苦口婆心的和儿子分析起来。

韩祯贤看着良哥儿的眼睛道:“儿子,你说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良哥儿一听这个就愣住了,他毫不犹豫的道:“这天下自然是皇上的天下。”

韩祯贤道:“没错,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以说我们这些人的身家性命,无一不是捏在皇上的手心里。天子一怒,朝堂上死些王公大臣也是寻常,更别说那些个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了。你读过那么多的书,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说过?”

良哥儿听父亲如此一说,脑子里轰的一下便响起了自己读过的那些前朝古书什么的,书里写着多少王公大臣因为各种原因被皇上砍了脑袋灭了满们的,仔细说来这其中不泛有冤屈的。而那些人,他们和今日的宫女太监们比起来又何尝不冤枉?

韩祯贤见儿子不说话,便叹了口气继续道:“儿啊,读书一定不能读死书,要不然你就会成了书呆子的。你今日的不平在家里说说我可以理解,若是出去讲一定会给自己招来祸事的。

你以后慢慢的就会发现,别说是皇宫内院里没法子讲公平公正,就是在朝堂之上或者家族内院有时候也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可将。草菅人命不仅会发生在皇宫里,那刑部大牢里的就更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那些高门大户也会有这一类事情发生的,就凭你一人如何管得过来?”

良哥儿听了这话郁闷之极,他没好气的道:“眼看着别人在自己眼前无辜的掉了脑袋儿子也救不了,那还说治病救人这些干什么?那儿子学这些医术又有何用?”

韩祯贤见良哥儿依旧有些执迷不悟,便耐心的劝道:“这治病救人,也是救治可救可治之人不是吗?别说这天下这么大,就是这京城里你也不可能用你一人之力救得了多少人!你仔细想一想为父说的对还是不对?”

良哥儿一想这话确实说的不错,譬如自己在西城诊脉,东城里若是同样有人病倒了自己也一样没办法同时救助。但是他心里终究没办法一下子就解开这个疙瘩,于是脸上也还是写满了纠结二字。

此时半夏带着人将才做好的吃食送了来,她轻轻地敲敲门道:“老爷,三少爷,奴婢奉夫人之命送饭来了。”

韩祯贤忙道:“拿进来。”

半夏和阿珠忙将饭菜摆到了桌面上来,韩祯贤一看全是些清清淡淡的菜肴,心里便是一暖。他看了一眼良哥儿道:“这一定是你母亲担心你胃口不好命人特意做的,你多少也要吃一些才是。”

良哥儿原本没有任何胃口,可是见父母如此关心自己又不忍拒绝伤了他们的心,于是便拿起筷子匆匆的扒了一碗饭。

韩祯贤看着儿子将饭吃完,这才慈爱的对他道:“有很多道理讲出来是很容易的,但是领会它还得靠你自己。你如今也不小了,该学会用脑子去分辨这些是是非非了,为父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和你母亲失望的。天色也不早了,你明日还要去当差,还是早些安置了。”说完他便起身回了上房。

白雪茹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丈夫回来,她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丈夫的脸色,没见特别的凝重,心里略微的松了一些。

韩祯贤知道妻子挂怀着良哥儿,于是也不忙着洗漱,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妻子讲了一遍。

白雪茹闻言苦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让良哥儿去太医院是对还是错,这孩子心地太善良了,我很担心他会犯错。”

韩祯贤道:“这些事谁也说不清,不过早一些让他看清楚这世间的险恶和不平我觉得未尝不是好事。若是他参详不透,那也别提自己出去开创事业的事了,我们先看看他的造化如何再。”

白雪茹无奈的道:“也只有如此了,既然进了太医院就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以后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很容易的就逃避的,这对他来说毕竟不是好事。”

韩祯贤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极是,有空了你也劝一劝他。”

白雪茹低声答应了,夫妇两遂洗漱了安置不提。

翌日,良哥儿无精打采的依旧来到太医院,因陆大人昨日当值今日便休息不在,良哥儿没看见他反倒觉得轻松了一些。

良哥儿心里依旧装着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他书也看不进,针也扎不稳,他到御药房里溜达了一圈也觉得很没劲。

大半天过去了良哥儿依然静不下心,眼看着天色也到了下半晌,他便和当值的头打了个招呼就出来大街上到处晃荡。

大门口铁头正牵着马等着良哥儿,见他出来忙迎上去。良哥儿挥挥手道:“你先回去,我想在外面走走,一会儿我自会回家的。”

铁头见主子说完就往前走,忙回府里去传话。

良哥儿走出来没多远,就遇到了几个沐休的同门庶吉士,几人正好约了去第一吃饭,于是便拉着良哥儿一同前往。

酒席上众人谈起良哥儿这个榜眼不去就职翰林院编修而去做了太医院的学徒,无不面露惋惜,这让本就心里不痛快的良哥儿心里更为不爽。他暗想,难道自己真的入错了行吗?

席间有一个寒门出身的庶吉士非常的善解人意,他眼看着良哥儿因为大家刚才那一番话开始喝起了闷酒,忙劝慰道:“韩大人你也不必烦闷,这将来说不定你就是我朝的大国医了也难讲。我等这些人那个不是吃五谷杂粮的,保不齐以后我等的小命还要靠你来挽救呢。”

其余人等也不是那没眼色的,听了他的话也都随口附和道:“是呀韩大人,你如今看似不得意,不定那一天就掌管了我等的生死了呢。”

良哥儿本来就为“性命”二字烦恼着,一听这话心里的不痛快顿时打到了顶点,他苦笑了一下站起身一拱手便道:“诸位不好意思,我酒有些喝多了,容我先行告退一步,改日我再向各位还席!”

众人不依,想要再劝,可是良哥儿意已决,遂挣脱了大家的拉扯,随后他便直接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紫姑娘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了!!

良哥儿番外(五)

这一夜因为良哥儿情绪的不稳定喝多了酒回来,让白雪茹担足了心。

此后她不但吩咐铁头要好好地跟着良哥儿,也吩咐阿珠但凡良哥儿有什么异动一定要来告知,更让半夏吩咐厨房做了一些相应的药膳给良哥儿温和的调理着身体。

出乎白雪茹意料的是,良哥儿接下来除了情绪依旧不高以外并没有别的太大变化。他每天按时去太医院报到学习,回来便温书或者和旭哥儿说说话,就是来向父母请安也规规矩矩的,这让白雪茹完全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了。

这一日良哥儿沐休在家,白雪茹特意将他叫到身边来关怀了一番。

白雪茹让人将时下最新鲜的水果洗了一些拿上来,又吩咐拿了些刚做的良哥儿最爱吃的点心来,然后才慢悠悠的问起良哥儿来:“不知你这些日子在太医院待得可习惯些了?”

良哥儿捧着热茶喝了一口恭顺的道:“多谢母亲记挂,儿子如今已经习惯了。”

白雪茹看了他一眼道:“那这些日子你都学会了些什么可否说来让我听听?”

良哥儿以为白雪茹要考校自己功课,遂老老实实的讲了一通自己的所学,讲着讲着他不知不觉间便有些眉飞色舞起来。

白雪茹静静的看着他,从他的话里话外完全可以听出来他是如何喜欢习医,于是她不由得沉思起来。

良哥儿讲了一大通,他讲完了好一会儿还见白雪茹静静的望着自己,不由有些奇怪。

于是他便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白雪茹听了立刻回过神来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看你一说起这些来便精神的很,不由得就走了神,你不会怪我?”

良哥儿腼腆的一笑道:“母亲为了儿子操了多少心儿子自然知道,儿子怎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怪您呢?”

白雪茹笑了笑决定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来。于是道:“前些日子我听说你父亲说你已经跟着陆大人去给人诊脉了,不知道现在你在实践上可有进展?”

良哥儿一听这话心里便是一沉,他有些闷闷的道:“回母亲的话,儿子只跟着陆大人去诊过一次脉。”

白雪茹见他情绪立刻有些低落,便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你如此闷闷不乐是不是诊脉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良哥儿犹豫了一下,便将当时的情形又说了一遍,末了他有些伤感的道:“儿子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行医的辛辛苦苦的救人性命,可是有些人却挥一挥手说一句话就可以杀人无数。”

白雪茹见他肯将心里话说出来心里便松了一些,遂开口按照自己早就想好的思路劝道:“孩子,你想想有些人生来就是锦衣玉食穿金戴银,有些人生来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是因为人各有命。

你再看那些穷人们他们为了生计苦苦奔波,也许就为了吃穿二字就丢了性命,而你回头看看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外人眼里我们看起来风风光光,可是谁又知道你父亲每日里在朝堂之上也是如履薄冰,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深恐一个不对就祸及全家,说到底这业还是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

良哥儿听了这话觉得不完全是这样,可是他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去反驳,于是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个字,遂放弃的叹了一口气。

白雪茹见状又道:“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不服?那好,你换个位置再想一想:你觉得皇上高高在上,挥挥手就可以砍人的脑袋看似权利大无边,可是你可知道皇上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也在担心恐惧,他时时刻刻都在害怕被别人夺了宝座要了性命,而且纵观历史这些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你说是不是?

而我如今说句大不敬的话,那些被篡了权的皇上何尝又不是他的命该如此!当动乱来临他的性命不保的时候,丧命的又何止是他一人,那说到底那也是他们大家命该如此!

所以说,我们各自找到各自的位置,然后尽好各自的本分就好,其余的那都是我们各自的命数,你说是不是?”

良哥儿被白雪茹绕的有些晕,他低着头默默的沉思了半天,这才沮丧地道:“母亲您说的都对都有道理,可是我们只有认命的份吗?”

白雪茹笑了笑道:“也不竟然。譬如你,你可以自己学好医术救治很多可以救治的人,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说起来你不是在冥冥之中也改变了别人的命运吗?

太医院,那可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其中不泛有真才实学之人。你在哪里只要用心的多听多看少说话,一定会学到很多你在外面学不到的东西,仔细说来太医院说不定也会改变你的命运。而你也只有学好了本事才可以有资格不认命不是吗?

话又说回来,我知道你不太愿意在太医院任职,但是你可以先在哪里学好了本事再出来也行呀。”

良哥儿觉得白雪茹说得字字在理,又听说自己以后可以不用待在太医院里,顿时高兴了起来,他两眼放着光看着白雪茹道:“母亲您说我将来可以不用留在太医院此话可当真?”

白雪茹微微一笑道:“我何时骗过你?”

良哥儿想了想道:“但是父亲一定不会答应的。”

白雪茹道:“你父亲并不是迂腐之人,为什么就不会答应?关键是你要学到本领了才好和你父亲说,你说对?”

良哥儿听了这话半信半疑的道:“可是我是通过父亲的关系进去的,到时候难不成又通过关系出来吗?”

白雪茹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实诚!你现在的身份是学徒不是吗?那么一年以后你要通过考试了才可以正式入职,可是你若是考不过呢?那你父亲只要找个借口说你只是有此爱好并无此天分,还是回家改行好了,这个就只要和陆大人说一说就行了,不是什么麻烦事。”

良哥儿一听立刻有些心动的道:“对呀!我平常里勤快一点多看看多学学那是没问题的,只要我不多说话,谁也不知道我学的究竟如何,到时候考不过请陆大人把我退回来就是了!”

白雪茹说到这里便正色道:“不过良哥儿,你以后千万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其实在民间良医也有很多。你既然立志要走这一条路,我和你父亲也不会阻拦你,但是你一定要坚持到底虚怀若谷的把东西学扎实了,万万不可混一个虚名到时候害人害己。”

良哥儿也连忙严肃的回道:“母亲您请放心,您的话儿子都记下了!”

白雪茹见他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很是欣慰。她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让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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