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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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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道:“太医说有两个多月了呢!”
太夫人马上下炕穿了鞋道:“阿弥陀佛,但愿菩萨保佑这一次能一举得男!快快快,我要给菩萨上柱香去。”
刘妈妈稍稍犹豫了一下,接着笑道:“不止是二夫人有了孕,说是新进门的五姨娘也怀了身孕呢!”
太夫人愣了一下,虽然她心里暗恨宋子清,但是考虑到还是儿子的后代比较重要,于是接着又笑道:“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呀!这是好事,好事!”
白雪茹和姜氏也连忙恭贺了,随后便退了下来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玉梅和白芷挑了一些进补的药材拿来给白雪茹过目,白雪茹懒懒的看了一眼就吩咐包了起来。她带着白芷拿着这些东西到了兰庭,丫鬟们通报了一声就将她让了进去。
杨氏神色淡淡的请她坐在炕上,对白雪茹恭贺的话不冷不热的回了几句。白雪茹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自从宋子清的事情出了以后,杨氏便立刻和她拉开了距离。两人每一次碰面也是只尽基本的礼貌打个招呼,多的话一个字都不会说。
白雪茹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心里说不出的累。
杨氏看着白雪茹离开后,愤恨的对童妈妈道:“你要想个办法,看怎么弄掉那小妖精肚子里的肉才好。”
童妈妈皱着眉头想了想,她低声对杨氏道:“夫人,以老奴只见这块肉还是留着的好。”
杨氏不解的问道:“何来此说?”
童妈妈将嘴凑到杨氏耳边低语了一阵,杨氏若有所思的道:“还是妈妈想的周全,就依你这么办!”
姜氏在菊园里满心的恼火和不甘,自己房里虽然清理的比较干净,但是自己却一直不曾再次怀孕。在这个注重子嗣的社会,向她这样子子嗣单薄的,从来就被人认为是福薄的人。就算她出身不凡也一样,长期下去她不得不担心自己的丈夫会有别的想法。二房里虽然现在是没有儿子,但是架不住那些个姨娘们左一个右一个的怀孕,谁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就生下儿子来。她虽然心里不爽,却又不能失了礼数,只好打点起精神包了些大众的补品亲自送到兰庭。
白雪茹坐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想着心事。玉梅问道:“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要给五姨娘也送些补药去?”
白雪茹苦笑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二夫人就看我们不顺眼,再送东西进去给五姨娘就更加让她不快。五姨娘毕竟是要在二夫人手下讨一碗饭吃,平日里立规矩就属她容易被罚,现在我们再凑上去,五姨娘的日子只会更难过的。”
玉梅叹息了一声道:“奴婢也听说侯爷从不去五姨娘的院子,她这会子怕是后悔了。”
白雪茹道:“个人有个人的命。当初她要不是一门心思的攀高枝,今天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但是也不好说,难说五姨娘还庆幸自己命好呢,你瞧瞧她就那晚上一次就怀上了,说不定这会子人正在偷笑呢!”
玉梅摇摇头笑笑,再不说话。
太夫人为了好好的保护杨氏肚子里的孩子,于是从杨氏手中接过了管家大权。但是她毕竟很久不亲力亲为的管事了,便让姜氏协助着理家。白雪茹一下子就从太夫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解脱了,于是便开开心心的继续关起门来过逍遥日子。
日头短了,白雪茹便不再睡午觉,她花了更多的时间来教良哥儿在玩耍中学习。这一大一小的窝在炕上认完了字就开始画画。自从那一日白雪茹画了那几幅版的人物画,良哥儿就迷上了这个,没事就练手。画得好的他就让丫鬟给他收着,慢慢的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了。
两人画完一张就评头论足一番,很是自得其乐。两人正对着一副画着白芷的图乐着呢,黄芩脸色刷白的走了进来,她行了个礼道:“夫人,梅姨娘的院子里闹出人命了,请您过去看看!”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白雪茹愣了片刻,立刻疾声厉色的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就闹出人命来了?”她一边问话,一边急忙起身穿鞋下炕。
黄芩惶恐的道:“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小丫鬟来这样说的。”
白雪茹见问不出什么情况来便不再说话,白芷赶紧给她穿上大毛衣服,芳姨娘机敏的带着良哥儿告辞回了自己的屋子。白雪茹让黄芩叫林妈妈带人随后到梅姨娘的小院子里来,自己则带着白芷、藿香拿着她的药箱,主仆三人急匆匆的刚到了梅姨娘的小院。
白雪茹一走进院子,就看见一个刚留头的小丫鬟躺在屋檐下的花台边上,那丫鬟头上鲜血流了一地,而边上则站着战战兢兢的画儿。梅姨娘看见白雪茹进来忙拉着韩德彦上前来行了个礼,梅姨娘一脸的惶恐不安,韩德彦却好像没事人一样。
白雪茹蹲□伸出手探了探小丫鬟的鼻息,感觉到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顿时心往下一沉。她急忙伸手号了一下小丫鬟的脉,这一把脉她的心里彻底的凉了。藿香紧张的问道:“夫人,你要什么药物或者银针吗?”
白雪茹黯然的道:“用不上了。”接着她就冷声吩咐白芷道:“先将人抬到屋子里收拾干净,等我问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再让人传唤她的老子娘来。”
画儿结结巴巴的插嘴道:“夫人~~杏丫不是家生子,她~~她是从庄子里挑了来府里服侍的,她只有一个老娘在最远的庄子上。”
白雪茹冷冷的看了画儿一眼,依旧让白芷带人把杏丫抬了下去。她一抬脚就往梅姨娘房里走去,梅姨娘连忙狗腿的亲自打起了帘子。
白雪茹端坐在正位上,她用极冰冷的眼光将梅姨娘母子和画儿等丫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随后猛一拍桌子喝道:“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众人等被她这一声断喝吓得浑身一哆嗦,梅姨娘抢先上前陪笑道:“夫人您请息怒。刚刚的这些个丫鬟们在院子里玩闹,杏丫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撞破了头。没想到这一撞就撞在了要害处,所以杏丫就丢了小命。”
白雪茹眼神凌厉,看的梅姨娘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白雪茹冷冷的一笑道:“梅姨娘,你打算糊弄谁?杏丫是不小心撞了头是,那为什么她撞个头会把头发撞的散乱的像是和人打了架一般,你怎么解释?”
梅姨娘闻言一下愣住了,她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大冷的天她的额头却开始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作者有话要说: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紫姑娘找到工作了。虽然是半天班的工作,薪水也不高,但是有总好过没有对!
生嫌隙(一)
白雪茹盯着画儿道:“画儿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画儿惊慌失措的看了看梅姨娘母子,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低声哭泣了起来,一个字也不说。
白雪茹见状冷笑道:“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奴才,来人,给我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再带回来回话,我看你们谁的嘴硬的过我的板子!”林妈妈应声出现了,两个婆子立刻架着画儿拖了出去。
几个小丫鬟见了全都跪了下来,其中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小丫鬟哭着道:“夫人,求您别打画儿姐姐,奴婢替她说。”
白雪茹微微的有些讶异,奇怪替画儿出头的不是她的主子而是一个小丫鬟。她看了一眼林妈妈,示意先放下画儿,理也不理浑身乱抖站在一边的梅姨娘。然后她端起茶碗浮了浮浮茶,将威严压到十足才缓缓的道:“说!”
小丫鬟擦了擦眼泪低着头道:“下午奴婢们陪着彦哥儿在院子里玩踢毽子,杏丫每一次都比彦哥儿踢得好,不免有些得意。彦哥儿生气了就打骂了杏丫几下,还勒令她不许再这样子张狂赢过自己。杏丫嘴上没说话,但是想比心里憋着气,接下来还是踢得比彦哥儿好,还变换出各种花样来。这下子彦哥儿便恼了,上来几下子就把杏丫打翻在地,还揪着杏丫的头发拿她的头撞地,就这样没几下子杏丫就断了气。奴婢们都吓坏了,可是这件事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白雪茹听完气的胸膛似乎要炸裂了一般。她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命不值钱,尤其是那些下人们的命更是如此。虽然她自己一向来尊重所有的生命,但是却无法影响到别人也如此。可是她断然不能相信在自己身边,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可以下的了如此狠手草菅人命。她深吸一口气,冷笑着对梅姨娘道:“梅姨娘,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梅姨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道:“夫人,请您饶过彦哥儿这一回!彦哥儿还小不懂事,婢妾以后定会好好的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
韩德彦倔强的嗤鼻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死了一个奴婢罢了!”
白雪茹听罢怒火一下子就爆发了,她指着彦哥儿对梅姨娘呵斥道:“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教导他的为人处世道理嘛?一个小小的孩子,把别人的生命就这样子不当一回事,长大了那还了得?他今日可以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打杀了一个下人,将来就可以为了和人争强好胜去干其他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天我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以后还会把天理王法放在眼里吗?”
梅姨娘一听吓坏了,她膝行几步一把抱住白雪茹的腿哭道:“夫人,您要罚就婢妾!这一切都是婢妾的错,婢妾没有把彦哥儿教好,您怎样惩罚婢妾都甘愿领受。”
白雪茹一把推开梅姨娘站了起来冷冷的道:“你的错自然我也要罚,但是彦哥儿今天是一定要教训的。”言罢她便让林妈妈拿来了戒尺,她看着彦哥儿慌乱的眼神平静的道:“我今日罚你不为别的,只为了让你记住,你的命是命,那些丫鬟小子们的命也是命!我打在你手上你会疼,你打在别人身上别人也会疼。你无缘无故取人性命是为不仁,说谎抵赖推脱责任那就是不义。你将来要长成男子汉大丈夫,那更要行的端立的正才行,我希望你可以牢牢地记住这句话!”
说完,白雪茹就让林妈妈狠狠的打了韩德彦二十戒尺。彦哥儿挣扎着不停的哭叫着“姨娘救我!”梅姨娘一度也想扑上去护住痛哭的韩德彦,白雪茹让婆子们死死的架住她不让她动弹,直到林妈妈打完那二十下。
打完韩德彦,白雪茹问道:“彦哥儿,我今儿打了你,你服还是不服?”
韩德彦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答非所问道:“我的手好疼。”
白雪茹听得楞住了,想了想便觉得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明白这些大道理确实有些难度,便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只好作罢,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的教育他也不迟。
她回转头看着哭得淅沥哗啦的梅姨娘道:“梅姨娘,你可知错?”
梅姨娘哭着不说话。
白雪茹冷冷的道:“我告诉你,你今日犯了两大错误你可知道?你今日第一错错在纵子行凶,第二错错在撒谎骗人。今日我也要好好地罚一罚你,让你也记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一个长辈你该怎样以身作则做好典范。”
随后她对林妈妈道:“把梅姨娘带下去,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再禁足一个月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梅姨娘顿时傻了,韩德彦马上哭着扑到她身上大哭起来。白雪茹不为所动,让画儿带了韩德彦下去敷药,又给林妈妈使了个眼色,林妈妈立刻和两个婆子架了梅姨娘出去。
片刻之后,小院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打板子的声音,板子声里夹杂着梅姨娘震天的哭声,一院子里的丫鬟仆妇们看了都不敢上前多话。直到二十大板打完,梅姨娘被重新架进了屋子里,白雪茹才问道:“我这样处置你服是不服?”
梅姨娘低着头遮掩住怨恨的目光,颤抖着道:“婢妾谢夫人教诲。”
白雪茹站起身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小院子。
回到正房,白雪茹问藿香:“那个穿绿衣服的丫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跳出来帮画儿说话?”
藿香道:“奴婢打听了一下,说是画儿平日里很是关照这些小丫鬟,就是她们偶尔犯了错画儿也多有回护,想必她是感念画儿的好!”
白雪茹笑道:“是个难得的有心人呀!”话虽如此说,白雪茹却不能明着鼓励这样的行为,她感叹过后也就放下了不提这事。
随后她又问白芷道:“杏丫怎么安置的?”
白芷道:“奴婢打发人回了大总管,大总管已经派人去衙门里报备了,现在正在让人把杏丫的尸首抬到了柴房停着,也派了人去知会杏丫的娘。”
白雪茹听完叹了口气,心里始终还是觉得堵得慌。
明堂里,太夫人听了香玉的回报简直心花怒放。在她的心里,别说是死了一个丫鬟,就是死了几个庶子姨娘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于大房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好消息。她笑着对刘妈妈道:“这个梅姨娘,就是个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活该被打板子。按我说,她还该多挨几下才会长记性。那个彦哥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小小年纪就这样心狠手辣,长大来还了得?老大媳妇还是心太软,该狠狠的罚他们才是!”
刘妈妈笑笑,她上前给太夫人续了一杯热茶道:“太夫人您说的极是,若论杀伐果断能有几人赶得上您?”
太夫人乐不可支的又发了一通感慨,她眼珠子一转,招招手叫香玉到跟前嘀咕了几句,香玉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太夫人笑的眉眼弯弯的道:“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保准你一会儿看一出好戏!”
香玉低头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刘妈妈心里一紧,看了看太夫人开心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刚刚迈进二门,一直守在二门旁边冻得乌眉乌眼的画儿忙上去行了个礼道:“大老爷,姨娘请您百忙之中抽空去我们院子看看。”
韩祯贤脚下毫不停顿的蹙着眉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姨娘有什么事叫她去回夫人就是了,她又忘了规矩不成?”
画儿见他脚下生风的往竹园正房而去急了,脱口说道:“老爷,彦哥儿今儿挨了打,一直哭个不停要找您,所以姨娘才斗胆请您过去看一看的!”
韩祯贤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为什么挨打?”
画儿吓得一哆嗦,她颤抖着道:“老爷您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她怕被白雪茹将来追究责任不敢说谎,可是又害怕请不到韩祯贤被梅姨娘打骂,只好含糊的这样说。
韩祯贤眯起眼睛盯着画儿看了片刻,一转身就从竹园的后门进了梅姨娘的东小院。
梅姨娘一看见韩祯贤进了屋子,立刻扑上前抓住韩祯贤的衣襟哭道:“老爷,您可要为彦哥儿做主呀。”炕上的韩德彦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立刻大放悲声,大哭喊道:“父亲,彦哥儿的手好疼!”
韩祯贤挣开梅姨娘的手,几步就来到炕头上,他一眼就看见韩德彦肿的高高的手心,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他瞪着梅姨娘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的手是谁打的?”
梅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道:“下午彦哥儿和小丫鬟们玩的时候,发生了几句口角,彦哥儿一失手推倒了杏丫,不想杏丫撞在花台上磕破了头就死了。夫人不知听了谁的教唆,带着人不由分说的就罚了彦哥儿。婢妾想可怜的哥儿从小到大没有被人动过一根手指,那里挨得起这二十戒尺?婢妾求夫人饶了彦哥儿全部责罚在婢妾身上,不想夫人更加动了怒,不仅打了彦哥儿,同时也打了婢妾二十大板。”
韩祯贤一听心里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他觉得不过是死了一个丫鬟罢了,哪能和自己心爱的儿子相比?妻子此举也太小题大做了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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