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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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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细嫩的皮肤紧挨着那强健坚硬的肌肉,来回的摩擦使她感到微微的疼痛,那具滚烫的身体压的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眉头微蹙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这做大山,却不料立刻双手就被人捉住举到了头顶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大面积的被覆盖住了,摩擦的范围也在扩大,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立即点燃了韩祯贤,他手脚并用一挺腰进入了那湿润的宝地,白雪茹就感觉一阵钝痛从下面传来,忍不住又大声的哼了一下,韩祯贤即可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一条灵动的舌头随即横扫了她的口腔。他老练的用身子慢慢的磨合着花蕊,不疾不徐。白雪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霸道体验,一下子便迷失了自己,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韩祯贤愈发兴起,他一路从白雪茹的脖子吻下来,直到含住那□的粉红,白雪茹一下子被刺激的抖如筛糠,这一来又强烈的刺激了韩祯贤,他一改刚才的温柔□大力的律动了起来。白雪茹立刻感到□的疼痛加大了几分,只好咬着牙硬挺着。
两个人直战到深夜才消停,白雪茹只觉得腰酸腿疼精疲力尽。两人搂抱着侧身躺着,白雪茹喘了一会儿,挣开某人的怀抱想要起身去洗洗,还没等她坐起来,那双大手一捞又把她圈在了怀里。她一阵烦躁,挣扎了几下,突然感觉身后的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在复苏,吓得立刻消停了,动也不敢动。韩祯贤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紧了紧怀抱得意的笑了。
没过多久,疲惫终于打败了白雪茹的意识,她只好妥协的闭上眼睛。韩祯贤惯在军营,很多天不洗澡的时候也常有,此时他一点也不想让怀里的软香嫩玉离开片刻,自然也无所谓事后沐浴。两个人便这样如同两只瓷勺扣在一起一般,契合的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白雪茹在玉梅的呼唤声中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自己的身上好好的盖着锦被。她愣了一秒种,问床前的玉梅道:“老爷去哪里了?”玉梅拿了件宽宽大大的外袍裹住她去沐浴,顺嘴回到:“老爷一早就去园子里练拳了!”白雪茹微微的有些吃惊,心里腹诽道:昨晚上那样疯狂,今儿一大早还能起得来,看不出来这个人还蛮自律的!
白芷、藿香服侍了她沐浴,黄芩和甘蕉捧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她这边刚刚收拾停当,韩祯贤大步走了进来。白雪茹穿了王氏给她绣的大红色金线满绣的华府,梳着圆髻,头上插着韩家下定时送的鎏金贵妃琉璃簪,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透着天然的粉红和白皙,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画中人一般,韩祯贤不由的看的一呆,想起昨夜那满室的暧昧温暖,心脏一阵乱跳。
少时,韩祯贤也洗漱完毕换了大红团花的吉服。韩太夫人面前的刘妈妈拿了个锦盒进来,她笑着给两人行了礼道了喜,和玉梅一起从内室的床上翻检了那方染红的白绫装进了锦盒,玉梅忙递给她一个鼓鼓的荷包。
一个精明强干簪着一朵红花的中年妇人带着人送来了莲子羹,白雪茹见她对韩祯贤的态度恭敬中透着关爱,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韩祯贤瞧见了便道:“这是林妈妈。”白雪茹立即在脑子里检索了一遍信息,知道了这是韩祯贤的乳娘,心里对她提起了一份小心。韩祯贤瞟了她几眼,觉得她隐隐的紧张压也压不住,不由小声道:“待一会儿你跟着我就好,万事有我!”白雪茹一愣,傻傻的道:“啊?”片刻回味过来心中一暖,周身的紧张不由消散了许多,很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两人吃罢便起身去了明堂。白雪茹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在打晃,身体的不适让她很是不爽,不由的暗恨身边的人昨夜太过生猛,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明堂正房里,韩太夫人穿了一件大红牡丹洒金的吉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圆圆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丫鬟早就机灵的在白雪茹两人面前放好了锦垫,韩祯贤带头跪了下去,白雪茹忙跟上。两人恭恭敬敬的给韩太夫人敬了茶,太夫人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白雪茹又将早早就做好的鞋袜送上。太夫人让刘妈妈给白雪茹二人一个大红包,又说了些“为夫分忧,开枝散叶,妯娌和睦”之类应景的话便让二人起了身。
太夫人喝着刘妈妈递来的茶,眼皮都不抬的道:“待一会儿先去拜过宗祠,拜了宗祠再认亲!”韩祯贤低头答应道:“是!”两人便从明堂退了出来。
所谓宗祠习惯上称祠堂,是供奉祖先神主,进行祭祀的场所,被视为宗族的象征。祠堂的建筑大多讲究“风水,通常是在祖先最先居住的地方,将旧房改建成祠堂。韩家的宗祠在武定侯府的最里面,出了明堂两人坐上一乘双人轿子直奔府后而去。
到了宗祠前,两人被扶下轿子,站在轿前,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红墙及层层松柏,映衬着那金碧辉煌,错落有序的建筑,正殿在月台之上,两边是汉白玉的拱桥,此时,那暗红色的大门已被徐徐打开。族长武定侯韩祯鹏和一众族老等在门口,韩祯鹏和韩祯贤等人先进去拜祭了,随后便示意白雪茹进去礼拜。礼拜完毕,韩祯鹏将白雪茹的名字记入族谱,白雪茹看着圆圆脸的韩祯鹏又多写了几笔,磕头磕的晕头晕脑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愿意多打听多管,一扭身她就随着韩祯贤走了出来。
随即,一行人前呼后拥往正院回来,一路上颇为安静。小轿子里白雪茹累了不愿说话,韩祯贤也沉着一张脸不吭声。韩振鹏另坐了一乘轿子走在前面,其余人分头乘轿尾随而来。
白雪茹和韩祯贤回到自己的屋里匆匆的吃过早饭,略略的收拾了一下便前往韩太夫人的院子。
明堂花厅里,此时热闹非凡,一屋子的武定侯府的主子在坐等新娘子回来认亲。白雪茹和韩祯贤先给族老们见了礼,然后才回到花厅这边。他两刚刚踏进院门,就有丫鬟笑着道:“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
门帘一挑,首先映入白雪茹眼帘的是一张刷的雪白的瓜子脸,只见那妇人头上插着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另配以金质镶宝石的珠花,两颗耳珠上吊着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上身穿一件红缎掐牙褙子,在袖口、衣襟部分都有精致的滚边,□是一条葱黄挑线裙子,脚上是一双厚底绣鞋,手里拿条绣花丝帕,左手中指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
她上前一步搀了白雪茹的手道:“大哥、大嫂,可教我们好等!”白雪茹一头雾水不知她是何人,忍不住看向身边的韩祯贤求助,不待韩祯贤说话,坐在正位上的韩太夫人道:“这是咱们府里的二夫人。”白雪茹方知这便是出身于永春侯府的嫡长女,武定侯夫人杨氏。
暗流汹涌把亲认
杨氏拉着白雪茹来到韩太夫人身边,白雪茹赶紧先给太夫人行了个礼,随后杨氏便笑着指了坐在太夫人旁边的一个圆脸夫人道:“这是嫁到张阁老家的大姐姐。”白雪茹忙深深的福了一福,从身后跟着的白芷手中接过鞋袜送上,那张韩氏与太夫人不仅长得像,神色也是很相像,她笑眯眯的接过鞋袜,随手就打赏了一套赤金的头面。
杨氏又拉着白雪茹认识三房的姜氏,姜氏神情倨傲眼露不屑微微的福了一下,白雪茹稍稍有些愣怔。白雪茹刚刚在外面见到与韩祯贤长的很相似的三弟韩祯荣,那三弟笑的眉眼舒展,态度温煦,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可是再看这出自素来讲究礼仪规范的礼部尚书姜大人之女,却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真不知道这夫妻两是怎么个搭配的。
杨氏见她有些走神,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白雪茹立刻回过神来羞涩的一笑,照例送了鞋袜,姜氏拿了一只镶嵌着碧玺石的簪子给她。
不等杨氏介绍,昨晚那糯糯的娇声响了起来,随着一声“大嫂”的称呼,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宫妆美人,窈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梳成了叠云髻,层层迭迭的挽了起来,像云朵一样的堆在头的右后方,每一层中间都用一两根小小的珍珠簪固定住。然后在最顶端插了根玳瑁凤钗,凤口里垂下长长的宝石流苏。两耳坠明珰,衬得皮肤莹白如玉。一对细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似水含情的单凤眼,朱唇微启,贝齿雪白。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待她走到近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子里。
她亲亲热热的挽了白雪茹的另一只手道:“我是玉娇,大嫂以后有时间我们多来往!”白雪茹飞快的睃了一眼杨氏,见她面色微僵不由心里一颤,她赶紧抽出手从白芷那里拿过鞋袜递给韩玉娇道:“我手艺不好,妹妹千万不要嫌弃!”韩玉娇接过鞋袜娇笑一声道:“大嫂你可真谦虚,瞧瞧这针线,咱们武定侯府里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活计有这般鲜亮呢!”反手就送了一只点翠的簪子给白雪茹。
韩玉娇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女人都变了脸色,白雪茹不由得大囧,心里暗暗嗔怪这小姑子忒不省心。杨氏的反应在众人里比较快,她瞬间就将笑容挂了起来道:“二妹妹说的对,大嫂的女红真真正正是顶尖的,这下子可好了,咱家里的女孩子们将来可有个现成的好师傅了!”
白雪茹顿时满头黑线,怎么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女红师傅了?虽然这鞋袜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但是也不由有些气结。韩玉娇脆生生地掩嘴笑道:“二嫂你可真是好打算,大嫂又不是绣娘,你不会是想省了请女红师傅的那点小钱?”
杨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刚欲回嘴,韩太夫人低低的呵斥道:“行了,平日里你们总是斗嘴抬杠也就罢了,今日也不消停吗?还不赶快把几个哥儿、姐儿叫出来拜见大伯母!”杨氏气哼哼的让丫鬟领了孩子们进来。
白雪茹这才进门就领教了韩府的激流暗涌,心里有些发憷,她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夫人下首的韩祯贤,暗暗地有些难过。
不一会儿,一帮小孩子涌了进来,白雪茹晕头晕脑的散了好些装满了银锞子的荷包,到了也没有分清楚这些孩子谁谁谁叫什么。她想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认!藿香和黄芪却甚为机灵,在一旁默默的把每个人的名字和来历都记了下来。
一番认亲结束,众人又闲话了一会儿,丫鬟婆子们来请入席,大家便簇拥着太夫人出来,男女分席而坐。白雪茹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言多必失的原则,虽然是有问必答,但是能两个字回答的绝不用三个字,能假装害羞躲过的,绝不会开口说一个字,真正是把惜字如金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一会儿,大家就一致认定她是个老实到木讷的人,都觉得很无趣,便不再理会她,各自说着各自的话去了。
饭后,韩玉娇被丈夫接回了家,张韩氏陪着母亲回了上房,众人便各自回了屋。
吃完饭回来,白雪茹累的够呛,脸色有些苍白,韩祯贤瞧着微微的有些心疼,便道:“你先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见其他的人好了!”白雪茹觉得这个主意甚好,看来此人不算太冷血,便答应了。
白雪茹一见没人了倒头就睡,玉梅心疼她,和白芷静静的守在外屋。
韩祯贤迈步去了书房,小厮墨影泡了一壶茶便悄悄的退了下去。韩祯贤坐在迎窗的太师椅上琢磨着白雪茹,颇有些看不透。说她机灵,这一天下来也没有看出来;说她傻,她也能将小小的刁难化解于无形。看过下属搜集来的情报,他知道自父亲去世,她和母亲受了不少委屈和刁难,他也知道她最后用一手好医术做成药,摆脱了这些困境。他还知道韩太夫人和白立诚做了交易,但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和渴望拥有她的小私心,自己却并没有制止。
他想起在回春堂里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可以意气用事的多收诊金发泄不满;在耿府花园第二次见到她时,她可以在秋千架上玩的浑然忘我;第三次在耿府外书房见到她时,她不会因为拘泥于礼法和常规放弃理智救人。这一幕幕一件件,使得他不能忘记这个小姑娘曾有的灵动和聪明,更不想放弃拥有她的机会。
韩祯贤知道这武定侯府里藏污纳垢,也知道太夫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慈祥,单从自己的亲娘英年早逝和自己的成长经历就可知一二。从心底里来说他很愿意将白雪茹护在怀里,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白雪茹在这个家里的处境绝对不会好过。毕竟后院是女人的天下,何况太夫人还顶着婆婆的大旗,所以他很是为难。他只但愿白雪茹是个聪明人,不要向陆氏那样傻傻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小命,也让他背负了骂名。
韩祯贤想了又想,唤过墨影让他把林妈妈找来。林妈妈利利索索的进来行了个礼,墨影给她端来了小杌子坐下。韩祯贤道:“妈妈把我们院子里的账目整理一下,后天就交给夫人!”
林妈妈吃了一惊,看了看主子道:“这样合适吗?”她一想着这新夫人出身既不高贵,长的也不动人就心里暗恨太夫人。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这院子里的账目交到前夫人陆氏手里也是在她进门半年后,怎么这新夫人才一进门主子就让她交账?难道这新夫人施了什么魔法不成?
韩祯贤面色一沉不悦道:“为何不合适?她是你们正经八百的主母,管账天经地义,你不必多说,照着办就是!”林妈妈心里一凛,这才一晚上的功夫主子就这般态度,看来这新夫人在他心目中地位很不一般!忙低声答应了退下。
韩祯贤久居朝堂,又在锦衣卫任职多年,如何不知这些人想些什么。他要的就是林妈妈这样想,然后影响到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他不能在明面上对白雪茹好,便只好在私底下暗示所有的下人,最好别欺负了她,她可是大爷中意的人!
明堂里,张韩氏给歪在大迎枕上的母亲用小碟子盛了樱桃递到面前,韩太夫人拈起一颗吃了,将籽轻轻的吐在另一个空的小碟子里。张韩氏笑道:“母亲,我看那白氏非常的胆小木讷,一看就知道成不了大气,您可真会选人!”
韩太夫人心情愉悦,得意的呵呵笑出了声,过了片刻才道:“我可是在官媒那里千选万选才挑出来的,不好怎么行?你以为这些个小门小户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多好的姑娘!你想,白氏的父亲没了,母亲是个继室,出身又低,在家说不上话,一个当家大嫂就可以拿捏她们母女。现在嫁到咱们家,我要拿捏她那还不是一句话?如今,她大哥丁忧了补不上缺,二哥是个犯官死了,三哥是个白丁,一家子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这样以来,老大如果想借外家的力那是不可能了。就算白氏的姨妈家的是忠勇伯,一则现在没实权,二则到底隔了好几层,也是中看不中用的。白氏的舅舅虽说还在任,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知州能有多大能耐?老大自己就是三品大员,只有白家拖累他借他的实力的,万万没有白家能帮他的!如此以来你二弟以后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总是压着一头!”
张韩氏笑着吹捧道:“母亲您算无遗策,女儿自愧不如!”
韩太夫人母女乐了一会儿,张韩氏道:“母亲,我想赶紧给珏哥儿定门亲事,您帮我多打听打听可好?”
太夫人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这会子就想给珏哥儿定亲?他才十岁!”
张韩氏眼圈一红道:“母亲您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子嗣很是稀薄,到现在我亲生的拢共也就一儿一女,何况这个儿子还得的那样的艰难!他打小身子骨就不太好,养到如今好不容易看着好些了,老太爷又快不行了。母亲您想想,我公公若是去世了,我家老爷必定要守孝三年,本来我家老爷为官处世就不太圆滑,三年后谁还会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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