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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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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马上又无力地倒了下来。身体着地发出一声闷响,该是摔得不轻。

“麻烦!”

咒归咒,我还是无奈地走上前扶起他让他靠着墙坐定,一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一手抵上他的前胸,运气替他调理内息。当我将内力注入他体内的时候,他本能的抵触,却只有一瞬间,马上就心安理得地收敛了内息接受我的引导。还真是懂得进退,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我是帮他调理伤势而不会趁机结果了他。

即使是进步神速,毕竟是才学不久的浅薄内力,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已经开始疲劳起来。可就算是外行人的我也明白替人调理最忌讳的就是中途撤力,只好把心一横闭上眼将原本就不强的内力透支着往他身上注。很快便汗如雨下,浑身湿了个透。

果然多管闲事没好结果。稍稍缓过神,我睁开眼想看看莫冥非的状况,却发现他正愣愣地望着我发呆,撞上我的目光,他原本目光的复杂马上演变成了寒冷。

“撑不住就算了。”

“闭嘴!”

时间慢慢地流逝,到我确定他不会在一时气岔得晕厥时天已经快亮了。我们竟然在围墙外坐了半夜。

“我不准你走。”

莫大执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想毁了自己半夜的劳动成果,一掌劈上去得了。忙了这么久,竟是自己挖坑找埋!

“主子,您怎么没去约定的地方?”

救命的若及时出现,我重重地舒了口气。“若,帮忙和莫执事‘沟通’一下。”现在的我恐怕连跑的力气也所剩无几了。

若细心地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站定,让我可以不着痕迹地拿他当支撑点。

“莫执事,我和楼主有不得不出楼的理由,请通融。”

“你们都走了摘星楼怎么办?”说得貌似之前是我在总领大局而他是傀儡似的。

“楼主需要人保护,我必须跟随。”

显然这是个不错的理由,莫冥非终于沉默,把头转向了别处,算是对我们的行动不予理会。

“若,既然莫执事没反对,我们该走了。”

我拉了拉若,转身离去。

“我也可以。”

半晌,身后传来很轻很轻的叹息。

“你说什么?”

我回过头,看到的是莫冥非站在朝阳生起的光辉中,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身上环绕着日出时特有的光环,仿佛身后正萌发摧残的翼,即将溶入天空。

“我说,我也可以陪你!”

我也可以陪你!

“零若可以做的事,我可以代替!”

“方便监视?”除了不放心我在外面做什么动作,我想不到他要这么做的理由。

“随你怎么想。”

有趣,居然放弃我不在这个大好机会,反而冒险跟着我,是另一招釜底抽薪么?莫冥非的情绪向来内敛,除了仅有的几次反常举动,基本上维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神情不变。只是现在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他故意伪装,总觉得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恐惧,或是心虚?也罢,既然他想跟我就让他跟,也省去我对楼内威胁的担心。

“若,那你就回楼协助水云吧。”

“是。”若顺从地听令,“若出身离殇阁,既然不跟主子,若有几件事想提醒主子注意。”

“什么?”

“查离殇阁时,千万不要假装加如离殇阁!做了离殇阁的杀手,想要脱离得打赢调教你的高手,私自脱离会招来不断的狙杀,这就是我为什么最近总是受伤的原因……”

“等等……上次你说的出阁……”不会就是指这个吧?不是嫁人?

若点点头,不解地对上我不可置信的目光,突然联想到什么,脸一僵,干咳,“咳咳……还有……据我所知,离殇阁并无暮这号人物。主子切记提防。”

同行之路

因为疲惫得很,我和莫冥非并没有直接去离殇阁,而是先找了个客栈休养了几天,顺便打听和离殇阁有关的事。

作为一个杀手组织,自然不可能和摘星楼一样造个巨型的院落作为总部。所以想在民间查到关于离殇阁的具体情况不太容易。

夜三更,血竹林,卖人命。

江湖传闻,要想找离尚阁买命,可至青云国北郊竹林等待,自会有人接待。这就使仇人更加找不到离殇阁的具体所在了。

幸好若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郡国王府。

要让底下的杀手不被人怀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让那么多人有聚集在一起的理由,让卖命的人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于是,一个有权有势力的媒介就显得相当重要。而郡国王府就是个最佳的中转站。

郡国王爷名月痕,国姓青,其父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自古,在朝廷中最清闲的差事莫过于皇亲国戚,据说是自幼饱读诗书却不好功名利禄,在民间倒也深得美名。当今天子更是因此对他宠爱有佳,赐郡国王爷,随他的性子不事朝政却终生享受朝廷俸禄。更是允许他自带军队以自保,信任至极。所以在民间也好,朝中也罢、,青月痕都有极高的声望。离殇阁若是以郡国王府作为寄养杀手的基地,即使朝廷查到,也不能把它怎么样。若是被江湖人士查到,又恐怕没几个是离殇阁的对手。

“冥,你觉得这青月痕会是离殇阁的主人么?”

若只确定离殇阁的杀手在郡国王府都有一个正常的身份,但青月痕却从不参与任何事情,即使偶尔有江湖人士扬言要剿灭离殇阁都不闻不问,只是把他们当一般侍卫看待,好象什么都不知情,又好象是事不关己懒得理会。没有一次任务是他亲自下达的。

莫冥非此刻正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罕见地发呆。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眉头微锁,透着些许孩童的气息。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不禁微微笑出声,夺过他的杯子。“再转下去,杯子就快被你磨掉层皮了。”

几天的相处,莫冥非并没有为难我或是干扰我的举动,除了不怎么讲话和面无表情,基本是可以算半个不错的伙伴。原来要做的事就是无害于他,我索性放下了戒备,对他的态度也和善不少。而他看到我的退步,也有意识地配合。总而言之,我们的关系改善了不少。我想,这大概是楚昕舞本人所乐见的吧。

“你刚才问我什么?”莫冥非终于回过神。

“青月痕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反正先前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我干脆换了个问法。

“学识过人却不从仕途,流连烟花之地。”

莫冥非所说的我也略有耳闻。都说郡过王爷青月痕温文尔雅才貌出众,不堪官场肮脏却偏爱烟花风月。除了游山玩水边是去烟花之地吟诗作对听曲看舞。因为只看花魁却从不招人陪床,倒成就了一段风流佳话,在百姓眼里是雅事一桩。

“难怪我们好几次去郡国王府都见不到他,看来这次我们来对了地方。”我自顾自地斟了杯酒小酌一口,目光掠过莫冥非座前的茶壶,含笑道,“真的不喝?”

莫冥非继续面无表情,沉默。

谁能想象堂堂摘星楼的莫大执事居然不会喝酒?这怕是这次最大的收获。我开始好奇上次月蚀之夜他浑身酒气的原因。

我们曾经好几次以摘星楼的名义拜访郡国王府,却始终见不到青月痕,所以今天我们直接找上最有可能撞上青月痕的地方——青楼。

非常幸运。

我们所处的是二楼的上座,可以将一楼大厅看得清清除楚,自然看到了大厅一侧坐着赏舞的青月痕。

果然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棉如冠玉,温文尔雅,一身的锦衣更是将他衬托得华贵高洁。

看得出他非常喜欢看舞,一个王爷放着上座不要,却喜欢在大厅看,而且一坐就是两个时辰。舞女都换了好几批,他却始终没动过。

回过头,意外的发现莫冥非也随着我的视线在看青月痕,摸头紧锁,不禁动了玩心。

“怎么,喜欢他?”我调笑。

只片刻,就很成功地听到了莫冥非手中茶杯破碎的声音。

默哀。

“两位坐这么久了都没个人侍侯,是妈妈疏忽了!”老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回过头,就看到了老鸨带这青楼特有的笑容。

“那就劳烦妈妈替我大哥找个漂亮的姐姐了。”

瞥了眼莫冥非手里破碎的茶杯,我玩味地笑,不出所料地再次成功听到茶杯碎片二次破碎的声音。

“好好,这个当然!”老鸨笑开了花,“一看这位大爷就是个有钱的主儿!……翠儿!”

话音刚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翠儿就上了楼,朝莫冥非迎了上去。——我就不信你还不变脸!

“滚。”

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

“大哥,你可别害羞。”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标准的淑女姿态。言下之意是你敢给我惹麻烦试试!

“小姐,你就放心吧,妈妈我也给你安排了一个!”

我?!低头看看,是女装没错啊。我讶然地抬起头,不解。

“我做的也是普通生意,既然有女客,男倌儿自然少不了!”老鸨一副万事有妈妈在的模样,一挥手,“兰儿,还不快来伺候这位小姐!”

原来这见青楼还是双向营业,我好奇地望向老鸨身后。

绚丽的薄衫勾勒出男性中不多的纤细曲线,如雪的肌肤,一张出尘秀丽的脸一瞬间分不出男女……很熟悉发眼睛,琉璃般透明……

“你是……”

“小姐,我叫兰儿。”

滑腻腻的嗓音,魔魅般。

“暮?!”

不是吧?!

同行之路

一定是暮。

虽然妖媚的气质和暮相差很远,但那双眼睛骗不了人。再也不会有人有纯净到几乎透明如琉璃一般的眼眸了不是吗?

暮,不是离殇阁的杀手么?怎么跑到这儿做了男倌?

“我有没有认错人,暮?”

叫兰儿的男倌眼中泛起一抹戏谑,继而被柔媚的光芒取代。看到了莫冥非,兰儿捂着嘴轻巧地笑:“小姐还记得奴家,真叫奴家好生感动!”说着还自动蹭了上来,有意无意地在我身上磨蹭,语气更加妩媚,“舞,不如我们到房里私下聊,可好?”

他的声音似乎是天生的清澈,被刻意地压低,反而透着致命的妖媚,却又没有丝毫做作,让人听在耳里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而是非常的,夺人心魄。

“这儿有个人盯着,奴家不好意思……”

暮故作矫情地瞟了眼脸已经快霜冻的莫冥非,又见我没有反应,得寸进尺地把头靠向比他低一大截的我的肩膀上——标准的男倌职业动作,娴熟得紧,你还说你会不好意思?

暮的脑袋枕着我的肩膀,淡淡的脂粉味弥漫在我的周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厌恶。很久以前,索魂的调教就让我养成了从不让人近身的习惯。对于别人的触碰,会让我觉得异常的难受。上一次,他将我从摘星楼虏走时只是拽着我,我把当时没有感觉理解为新的身体还没有适应所至,可现在却让我真正地疑惑了。

难道我比较喜欢带着脂粉味的男倌?

向来就是以全才为目标的索魂教育出来的我的品位就是这个调?没……那么夸张……吧……

我笑着抛下自己荒谬的想法,才发现暮居然还靠在我肩上,满眼笑意地望着我。

我靠!鬼才信你会害羞!这时候真正害羞的怕是莫大执事才是吧,从刚才就一直持续僵硬的表情。

有意思。

我配合地挑起暮的下巴,勾起笑容:“采花贼沦为杀手,再堕落为男倌,暮,不如投靠摘星楼?”

“投靠摘星楼可以常见到舞么?”说得好不情真意切。

“当然。”你还可以随时动手杀我,很方便呢。

越接近对手,死亡游戏才能玩得尽兴。原本,所谓的江湖不过是拿生命做筹码的游戏,但凡游戏,就注定危险系数越高,战利品就越吸引人。

啪——重重地拍桌子声!

莫冥非目不斜视地瞪着我托着暮下巴的手,冷冷地开口:“听说你们这儿以歌舞出名,兰儿可否唱上一段?”

“唱曲儿?”暮眼波流转,不知道从哪拿了杯酒,递到我醉边,“舞想听我唱么?舞说想,我便唱啊。”

这么大面子?我乐意地接受送上门的服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才抽空望向脸色铁青的莫冥非:“冥,你真的想听?”让一个小倌儿唱曲,可不是莫冥非的作风,按理说他和暮并无结仇,上次绑架还是他默许的,算趁了他的心把麻烦我送走,不该有什么过节才是,更不用说刻意为难暮了。

“让他唱!”

莫冥非似乎没有放过暮的意思,我凉凉地看看暮,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我就没心情搅和了。

轻轻推开至今没有半份自觉还缠在我身上的暮,我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观察青月痕,顺便看戏。说实在的,我还真的很好奇身手了得的杀手暮唱歌时的模样,不禁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还不唱?”

莫冥非的话虽是对着暮说的,眼睛却是愤恨地盯着我,好象是我不肯唱似的。我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只好顺了他的意,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暮,那你就唱一段吧。”

“啊?”

显然是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真的让他唱歌,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之前刻意的妩媚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都散发着清丽的气息,即便还是男倌特有的衣饰,给人的感觉却刹时变成了清澈明朗。这才是我认识的暮!决不可能在这儿当男倌的暮。

只是这分气质并没有持续很久,下一秒,暮又换上了妖媚的表情,款款走到我的面前,白皙的手柔柔地搭上我的肩膀。“舞,其实人家不会唱歌。”他轻柔地扶着我的肩膀引导我侧过身,俯下身将自己的脸凑到我的眼前,“你看,人家生得这般好看,哪用得着学手艺,对不对?”

不可否认,暮近在咫尺的脸的确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沉迷在他璀璨的光芒之中。

暮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很熟悉,熟悉到不敢触碰,简直就像是潜意识排斥接受这种熟悉的东西,却不可控制地想接近。这大概就是我不反感暮的触碰的原因所在吧。

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暮的身上究竟有什么可以让我既害怕,又想靠近?

“楼主,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莫冥非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回想起刚才的失神,我暗自发笑。一向自诩处事不惊的我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来这儿的目的?”为了掩盖刚才的心虚,我装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朝莫冥非勾起笑容,“自然是寻欢作乐!”

“你……”

“舞说得对,这位大爷既然到了这儿,就莫要拘谨了。”

暮似乎很有兴趣挑战莫冥非的极限,一转身,缠上了莫冥非。

不管怎样,看到莫冥非被暮调戏,我还是有点幸灾乐祸。两个容貌出色却又不同气质的男人,上演如此暧昧的场景,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不看白不看。除非莫冥非的贞洁有威胁,我是懒得插手的。

热闹是用来看的,自己加进去就是给别人看了。这是墨魂的人生格言,以前只觉得是胡闹,如今换了个心情做人,倒觉得真的很精辟!

“滚!”

莫冥非厌恶地一挥手,将几乎可以算是扑上去的暮挡开。

“啊——”暮惨叫一声,直接摔向一楼大厅!如果我没听错,那一声惨叫中似乎还夹带着些许轻笑的颤音。

莫冥非只是本能地阻挡暮,根本没用什么内力,哪怕用了内力,只怕也不是暮的对手,怎么可能把暮摔下楼。

我无奈地笑,暮,你想介绍青月痕给我们认识就直说!何必绕那么大圈子!

砰——巨响。

果然,暮摔下去的时候,很“不巧”地撞翻了青月痕身前的桌子。

“冥,既然暮体贴地为我们引见郡国王爷,就下去打招呼吧。”

看来,这青月痕是我们非认识不可的,至少是暮非让我们认识这位疑似离殇阁主人的郡国王爷。大概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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