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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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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无康接着对我道:“你可知晓当初为你取名止辛含义?十五年前,收到你娘之信件,提到你之存在,我心中意是喜悦,便取名为止辛二字,止辛止辛,一生之辛若能既止,便是人生之幸。但,后来一事牵绊,再去寻你娘,才知她早已离去,你既已名为止辛,你便是莫家人,这姓氏和姓名便要随你一生,只盼今日之后,你万事小心。”
莫无康难得说出这样温情的言语,我听在耳边,心中却是万般情绪,自三年前上京,我在心中从未真正认同过莫无康,向来人情淡漠,可此刻,莫无康仍然说出这样之语,我才知道自己并不是被遗弃之人。
莫止辛这三字予我,也非偷来抢来,而是我赋予了这个名字真正的存在,如此,名一生随我,不属云昭,不属任何一人。
“爹,我知晓!”这一声称呼,我许久不喊,再出口之际,竟然有些陌生。
“我知我儿能为,望你一切小心,早日回府!”莫无康叹息了一声,让出了身子。
“我送莫姑娘一程!”司马知鹤落言,便吩咐人将云王带来。
云王被捆束缚着,神色越见癫狂,然瞧见了我,却瞬间冲了过来,“阿凝,我们要回去了?”
云王激动的问着我,我却不知晓该如何回答,要将他为质来离间云后和东陵临君一事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我无言,云王倒是以为我默认,一下子高兴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跟在我的后头。
司马知鹤走在我的一旁,翻了手中的扇子,忽然递过来一瓶伤药过来,我接了过去,却见司马知鹤玉扇掩面,视线落在正前方,对着我道:“莫姑娘重情重义是好事,但,再过担忧他人,还需保重自己才好,不过,莫姑娘对皇上如此之心落在有心人眼中,可是会多加利用了!”
说着,司马知鹤的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我身旁疯疯傻傻的云王身上。
前路已尽,司马知鹤的脚步顿下,翻手收了手中的扇子,却是以扇面掩饰,将一个饰物递到我的手中。
“此物虽说不值钱,可莫姑娘若是有难,寻任何一间挂此徽饰的商铺,定会有人相助。司某微薄之力,还望在姑娘危及时刻,帮上姑娘几分!”
说着,司马知鹤松了手,合了扇子,负于手后,便径直向我身后走去。
第77章 女汉纸口七七
说着,司马知鹤松了手,合了扇子,负于手后,便径直向我身后走去。
东方的云层被晕染成温暖的橘黄色,院门口的火把已经熄灭,厚重的铜门打开,大军的前方,东陵临君和云后仍然严阵以待。
直到我的身影踏出,云后瞧见我身后的云王,眉头骤然蹙起,“云王?!”
这一声带着几分狠意的呼唤声让我身后的人莫名的一惊,慌乱的跳了几步,更是惊恐的躲在我的身后,在我耳边不停的簌声念叨:“阿凝,我们赶紧走,我们赶紧走!”
瞧着云王如此慌张的神色,我敛了心神向前走了一步,而身后之人却是紧紧扯着我的衣袖不让我动弹。
“将云王交予我,莫忘了,你娘还在我手中!”云后走上了前,掀开了头上的帽兜,露出了额前华丽的装饰,居高临下的命令着我。
我带着云王上前,云后打量着我,见我手中拿着一副画卷,抬了下巴又对着我道:“你手中的可是那机关图?”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题,而是开口道:“东西我依约带来了,云王——”说着,我将身后的云王扯上前,又道:“云王我也带来了,东陵王和云后可是决定好了!”
我的话音刚落,东陵临君轻笑了一声,随即身后的大军皆是拥刀上前,瞬间便将我们以及云后包围了起来。
云后眉头一蹙,嘴角却是弯起,对着东陵临君道:“看来,东陵王今日是铁了心要与我争夺云王了。”眼见自己势单力薄,云后也不气恼,松懈了眉头,退让的出口:“那也罢,你之态度既然如此坚决,云王便交由你。”
“云后大义!”东陵临君弯了唇角,“云后同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云王交予我与交予你又有何差别?”
云后轻哼了一声,转了脸望向我,柔声出口:“不过,这姑娘手中的画卷我可是要拿走。”说着,她吩咐了身边的人:“昭儿,替母后将此物取来!”
他身边的云昭微微颔首,这便迈了步子,然,一旁的柳三却是对身旁的武士使了眼色,顿时举刀的武士冲了过来,欲要拦住云昭的去路。
“东陵王莫要逼我!”云昭脚步停下,脸上竟是玩味之色,之间他袖中似乎有物飞出,快速而迅猛,竟是直接扑上他面前侍从的喉咙间,还未听得一声惨叫,便见武士手中的弯刀落地,“蹭”的一声,那武士的脸上竟显黑色死气,如了无声息的尸体一般倒落在地。
黑色的飞虫扑腾了几下,便由飞回了云昭的袖中。
这一幕令东陵临君脸上的笑容凝固,他双手扶在座椅的椅柄上,冷声斥问:“云后是何意?”
“何意?我已经做了让步,东陵王也该拿出诚意才是!”云后软言说着,云昭早就走向了我的面前,伸出了一只带着黑色皮套的手要夺走我手中的机关图。
就在我要松手的片刻,身旁的云王突然伸出了手拦住我的动作,“阿凝,莫要给他!莫要给他!”
云昭脸上的笑意顿时消逝,他拧了眉头,对着疯癫的云王柔声道:“父皇,我可是昭儿!”
然,云王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阻拦的动作不变,又大声的念了几遍:“不能给他,不能给他!”
这一语顿时惹恼了云昭,他微眯了眼睛,我见状赶紧一把抓住云王的动作,将手中的机关图递了过去。
待云昭回到云王的身边,我这才抓住云王的衣袖开口:“东西皆已给你们,如今,莫府的众人你们可是依约放过?”
我落了言,东陵临君却是讥笑了起来,“放过?莫无康注定要为当年死去的东陵氏族付出血与泪的代价,包括你们,都要成为祭祀东临先祖的亡魂!”
东陵临君这一言早就在我的猜测之中,我丝毫不畏惧的望着他,对着他道:“纵然机关图在手,想必这内里的机关之设,柳三也未能参之全透,云王已疯魔,如今,他只听任我一人之言,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没有我,就算杀了云王,也夺得不了半分!”
像是验证我的话,云王又在我的身后缩了缩,惧怕的望着眼前的人,“阿凝,我们要离开,这些人要杀我们,我们要赶紧离开!”
“放过莫府的人,皇陵之谜我定能从云王的口中套出答复你们!”
我的声音落下,东陵临君思考了良久,这才拍椅落定:“好,就依你之言!”
柳三似乎心有不甘,他对着东陵临君道:“皇上,这么放过莫无康,恐怕……”
“这机关图只有半份,柳先生一直对机关图如此上心,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另一半的机关图在哪里?”我大声开口,阻断柳三的言语,果然,他合上了口,转眼定定的望着我,眼神颇有深意,“看来,莫姑娘对此事了解甚多。”
话到此,我便不再开口,这虚虚实实之间,相信以他们三人的贪婪之性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
“来人,将他们二人捆绑起来,去联系萧侯爷,赫连瑾已死,我倒要看看宫中那位弑主的奴才能成什么气候!”东陵临君冷声出口,这便吩咐了手下之人调遣兵力,而一旁的侍从取来了绳索将我同云王捆绑在一起
手臂的处的伤口还未愈合,麻绳缠上,鲜血更是渗出了包扎的纱布,氲在了素色的袖子上面,云王似乎很怕见到红色的鲜血,他瞪大了瞳孔,整个人又变得焦躁起来,大力的挣扎捆绑他的人。
瞧着云王的疯癫之举,我心中破有不忍,然见那些侍从拔刀要伤他之际,我赶紧冲上了前,一把抓住云王乱动的双手对着他们二人道:“东陵王只命你们将我们捆绑,未给你们权力伤害云王,若是他死,你们纵然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赔!”
也许是察觉到我言语中的怒气,云王顿时温顺了下来。
大军在我们身后,东陵临君骑在马上,晃悠悠的朝着皇宫的大道上赶去,太阳已然生出,初阳照在京城以往最繁华的街道上,然而,面前的颓废之像却是令我触目惊心。
零散的摊贩倒落在地,再没有吆喝的市井之人,商铺的灯笼破坏败落,繁华的酒楼早就合上门再无人烟可循。
仿佛一夜之间,偌大的京城便像一座空城,而空城的外围,我似乎还能隐约听见百姓逃亡奔波的叫喊声,凄凄烈烈。
马上的东陵临君一派王者之像,对着手下的道:“看来,萧侯爷果然听我之言,城中的障碍扫清,就差我那鸠占鹊巢的好弟弟了!”带着嘲弄之意的笑声响起,伴随着浩浩荡荡的行军,沉重的锁链早拖曳的我早就力气全失。
脖颈处和手臂上的伤未曾好,这般之行更是让我的脚步踉跄了起来。
坐在马车上的云后此刻见状,却是柔声出言,“东陵王真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这位莫姑娘身上的伤如此之重,若是因此身亡,可是一大损失呢!”
东陵临君此刻停了步伐,瞧了一眼我身上的血迹,淡然的对着众人道,“赐她一匹马!”
“赐马做什么?我车上可是空旷的很,载了她也是无妨。”云后掀开了车帘,嘴角带着笑意,可是冷着一双眼瞧我。
上了云后的马车,还未坐稳身子,云后阖上了车帘,便伸出了一把刀赐在我的面颊旁,压低了声音对着我道:“小丫头,想不到你之主意真是多,竟然想出这么一出要逼我们反目,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画花了你的脸,可别怪本后心狠手辣!”
马车轱辘轱辘的行驶,我感受着面颊的刺痛,喘着呼吸,轻声开口:“东陵临君如此依仗自身之势,云后甘心受制?”
云后倒是冷眼望着我:“你想说什么?”
马车的帘幕上绣着一只蛇纹图式,蛇头硕大,深红的舌信子如红线缠绕那黑色的纹路中,我听着马车旁的动静,轻声对着身边之人开口:“杀了东陵临君,取得他手中的青龙印,皇陵之进入,必须依靠四印,云后难道不想一人坐拥整个天下?”
脸上的刺痛轻微了半分,云后的嘴角弯着一丝笑对着我道:“如何杀?”
我的声音就像浮在云端,亲手扼杀了自己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情,出口的声音早已冷然如冰,“朱雀印在傅绍言的手中,让东陵氏族的人自相残杀,傅绍言手中的权力不稳,待杀了东陵临君,再对根基浅薄的傅绍言动手,云后你大可坐收渔翁之利。”
“我如何信你?”云后柔声问我,但手中的匕首不曾放下。
“杀了东陵临君,云王任你处置,我只求你放过我娘,让我们母女平安极好。”我回望着她的眼睛,注视她的神色,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是如此的逼真。
云后渐渐放下了手中的刀子,她对着我道:“姓苏的在我手中,我不相信你不老实。”
我喘了吸,心中却是一片冷意,想起昨日送往叶纪玄的信件,只希望他能暗中联系调动兵马,再由脱离的陷阱的莫无康游走,此战,如今,只能靠天意。
第78章 女汉纸口七八
我喘了息,心中却是一片冷意,想起昨日送往叶纪玄的信件,只希望他能暗中联系调动兵马,再由脱离的陷阱的莫无康游走,此战,如今,只能靠天意。
东陵临君的人马未行几步,从皇城中涌出的军队,瞬间让军队停了行走的脚步。
马车停止,云后坐正了身子,掀开了厚重的车帘。帘外,是整装的齐军,操着长戟,蓄势待发。
“看来,你说的没错,齐王一死,想不到东陵家的人这么快就要兵刃相见,真是一场好戏。”云后收了手,脸上的神色多有轻松,她转过脸,漫不经心的瞧着我满身狼狈的模样,轻声问我:“你说,你场仗,我帮谁比较好!?”
“场中的局势,无需我多言,相信云后心中自有定夺。”我同她打太极,无论最后的结局如何,也要搅它个天翻地覆。
周遭的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从远处踏马而来的萧侯爷落地,齐军中领队的叶将军瞬间握起了长兵,厉声出口:“齐王身故,萧侯爷竟然勾结外敌,这等不忠不义,是要亲手颠覆赫连氏的王朝,受尽天下人的骂名?!!”
叶将军的一声喝,声音洪亮,手中的长兵猛然立在地上,杀意腾腾。
赶来的萧侯爷却是嗤笑了一声,望着人群中驾着马的傅绍言道:“我若不义,叶将军的举动难道没有令人诟病之处?傅绍言胆大妄为,困索皇上,私下夺得兵权,你等竟然还听之他的命令,难道不是谋国之辈?”
“你!”这一句反咬,竟让叶将军无话可说。
带兵而来的傅绍言见状,倒是不急不缓,高声开口:“齐王之死,怕是多数人都蒙在骨子里,今日傅某便是公之予众,让在场的诸位好好听听,是傅某叛军,还是东陵王欺人太甚。”
说着,傅绍言驾着马走在了前头,身旁的护卫上前为其护航,傅绍言握紧了手中的缰绳,扬声开口道:“吾皇受蛊虫反噬咬身亡,而下蛊的黑手,便是当年已故的东陵王,如今东陵氏族如此逼上齐国的国都,实在罪不可恕!”
傅绍言的话语落下,齐军人心所向,纷纷举起了兵器誓要讨个公道。
瞧着齐军这一番动静,东陵临君倒是不以为意,骑在马上,望着面前的傅绍言,嘴角微扬,对着身旁的人道:“真正是可笑啊!”
齐君中的一名武将立即出口:“你笑什么,当年东陵一族想要窃取我们的朱雀印,如今又害死了吾皇,你们这等无耻狡诈之辈又怎能笑的出来!”
东陵临君眉眼一凛,顿时杀意毕现,从他的身后顿时射出一只凌冽的箭羽,直直刺向对面开口之人。
然,箭羽再快,终是被一旁身手敏捷的侍从给砍落。
东陵临君面色顿时阴沉,“我笑齐军愚昧,你们可知在你等大义凛然,口口声声要讨伐我东陵王的人亦是东陵氏族的人?!”
此话落下,顿时在人群中激起了一阵吵闹的动静。
“傅大人,你!”叶将军满脸震惊,望着面前的傅绍言。
此语道破,傅绍言并未见慌乱,反而更是镇定的对着众人道:“傅某是否姓东陵于今日同诸位一战又有何差别?东陵王想以此混乱军心,诸位难道忘记了已仙逝的齐王么?”
“傅某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我等要为齐王一讨公道!”
傅绍言沉稳的话音落下,一下子笼回了快散乱的军心。
东陵临君冷笑阵阵,提起手中的刀,刀鞘落下,刀锋冷意连连,东陵临君握紧了刀柄对着眼前之前之人轻声道:“想不到当年心软,留了你一条贱命,竟然让你有这样的资本同我厮杀,今日,我定要让你之亡魂无言见东陵之氏的列祖列宗!”
东陵临君的话语落下,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一阵厮杀之声顿时直冲云霄。
马车外的杀声阵阵,凌然而来的刀剑一下子劈开了马车的身子,失去了马车的庇护,眼见刀光劈来,云后便是一掌将我推出了马车外。
我一时受力,便从马车中翻身滚落了下来,睁开了眼,便见面前的长刀要落下。
刺眼的白光让我心中一惊,而一旁疯癫的云王此刻大吼了一声,一下子挣脱了手中的束缚,捡起地上的兵器就往朝着我举刀的侍从砍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只见举刀的人瞳孔骤然睁大,便见他背后的鲜血飞溅,而他手中高举的刀也无力的落在了我的身边。
我见状,赶紧捡了身旁的刀一把割断手中的绳索,握着刀刚撑起了身子,云王寻到我身边,我见状况如此混乱,想带着云王趁机逃走,但,身后的云后到是阴魂不散,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暗从,护住云后和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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