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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没有出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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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散骨牌之际,众人笑语声不断,我也笑脸相迎,伸手砌牌,扫过一旁的知鹤公子,只见他但笑不语,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牌局初际,放了几张牌,让众人赢的极其舒爽,他们瞧着我这打法,不由对我道:“莫大人得小心看牌,这样下去,我等赢莫大人一个,皆是心中不安啊!”
我摩挲着手中的牌,算着对面三人的牌路,听着他们的言语,笑着道:“这打马吊皆是图个快乐,今日通过小侯爷有幸结实知鹤公子以及在座各位那是缘分,就算今日散景莫某的赢钱,那有如何?赌局之上,输赢本来就是常事!”
“莫大人倒是豁达的很!”众人听言,一边摸着牌一边赞我道,我听言,手中摸牌的动作不停,欣然接受道:“哪里哪里!”
萧正铭在一旁也不言语,只是附和着呵呵笑了几声。
牌路摸透,很快牌局陡然变调,在我第十次将面前骨牌推倒,对着众人道一句“承让了!”之际,一旁的知鹤公子开了口:“常听人说,这新手摸牌,牌运上极好的,我以前不信,看到莫大人这牌局,我倒是信了!”
知鹤公子这一言,明里虽无他意,这暗里却暗含了一股摸不透的风波,我抬了眼瞧着他这番神色,似乎早就看穿了我一般。
我敛了心神一旁收着众人递来的银钱,一边对上那眼神别有深意的知鹤,脸上即刻挂上了一抹憨憨的笑容对着他道:“知鹤公子倒是说笑了,要说莫某牌运好,不如道你这雅间选的极妙,想来,今日的风水旺莫某。”
耳边笑语不断,我微微蹙了眉头,自我上牌桌,这知鹤公子的目光便有些深意,而知我有这一手的,天下间除了萧正铭,便只有司知雁。
莫非?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摸着骨牌的动作一顿。
知鹤,知雁。虽然面前之人从未对人说过他的姓氏,但这两个名字应该不是巧合,或者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然不是巧合。
愣神之际,一旁的萧正铭推了推我,我这才回了神,挂着笑将面前的骨牌摆正。
视线再扫过对面之人,此刻再细细瞧着他的眉目和样貌,竟然同司知雁的眉目有几分神似。
我将心中的猜测压下,平复了心绪又专注于牌桌。
散席之际,我揣着腰间厚厚的银票,同这些人告别,脸上的笑容甚是真诚,对上面前的知鹤公子,我的笑容更是真诚,“知鹤公子气度不凡,今日虽一别,但结交之心仍在,莫某虽然官职甚微,但知鹤公子若是有需要尽可上丞相府寻莫某,再者,知鹤公子同我大姐也是旧识,等过些日子我大姐同平阳王世子大婚之际,定要请你喝一杯薄酒!”
我的话语刚落,面前之人神色微变,但片刻,搂着怀中的美人道:“这是当然!”
大姐抗婚到跪在祠堂三日三夜只食薄粥,应该是对此人情深意重,可听闻她大婚的消息,知鹤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但话已至此,同众人简单的告别,我这便要随萧正铭而去。
“等等,你说你大姐要同平阳王世子大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一旁的萧正铭听言,忍不住出声询问。
“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婚期还未定,但王府同莫府的庚帖已换,六礼皆备,就等婚期一到,两家结为亲家。”眼看萧正铭的神色如晴天霹雳,我笑着道:“瞧你之状,莫不是你心属我大姐?”
我话刚落,萧正铭连连摆手,“你别乱说,莫家大小姐我可没非分之想,不过,我是替有些人急了!”
我笑意微敛,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萧正铭一脸“我就知你知道的没我多”的表情,瞄了我一眼道:“还能有谁,叶二哥呗!”他叹了一口气,随即脸上又欢愉起来,“你可知,绍言哥也要成亲了,太后已经下了旨,为我二姐和绍言哥指婚,等到入秋,便大办婚宴。”
萧正铭这一番话落下,竟陡然让我有一丝沉重之感,就连刚刚的欢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让我分外的不安。
萧正铭瞧着我神色似乎不对劲,不由问道:“怎么,你瞧着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对我二姐有想法?”
我对着他呵呵干笑了两声,这便寻了一个理由匆匆往莫府赶去。
回到府中,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迈入竹轩,推了门却意外的看见了娘的身影,娘坐在我的案几旁,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欢愉,她从一旁扯了一块布料对着我道:“来看看娘上街刚买的布料,这颜色素雅,夏至的时候娘为你做一件长袍甚是合适!”
娘难得神色如此高兴,我在一旁任由她比划着,低了头,只见那烟青色锦缎上绣着灰色的云鹤,这样的布料做的长袍穿上定然风度翩翩,然,此刻的我见状,却有些意兴阑珊。
娘似乎也瞧见了我的闷闷不乐,她收了手中的布料,转身背对着我道:“还记得娘上次说的那件事吗?娘想通了,你不愿离京我们就不离开。”
我轻声“嗯”了一句,坐在了一旁的椅凳上,案桌一旁的锦盒分外的显眼,我伸了手缓慢的将它打开,锦盒中的三条帕子整整齐齐的放在里头,我瞧着它们,心情却越见沉重。
“这些年,你竟然还留着!”娘忽然走到我的身旁,手放在我的肩上,低着头顺着我的视线看下去,“怎么多了两条?莫非你已经找到了当年那位救我们的那个人?”
我没说话,反而合上了锦盒,将它放在了一边,娘的心情却是有些激动,她坐在了我的身旁,仿佛也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助,娘估计也没有命活到现在。”
我偏了头,望着船外那茂密的海棠树,思绪却翻涌在九年前的大雪天。
那一年,病重的娘同我被赶出了寺庙,大雪纷飞,雪地泥泞,寺庙不容我们,村民不容我们,我们只能歇在一处可遮蔽风雨的乱石洞处。
娘的气息越来越弱,我抹着泪踩着道路上尺厚的积雪往着镇上赶去。风雪中,因为没有钱,我找不到愿意出诊的大夫,却遇见了受伤的傅绍言。
那时候,他的后背中了一箭,昏迷在了雪地中。积雪掩饰不了他华贵的衣物,我站在他的身边看了很久。
有了钱,便能找到大夫,便能救活娘,抱着这个念头,我终于狠下心,哆嗦着手解下了他的钱袋。
很快,我寻着了大夫,也带着他赶往了安置娘的地方。但我心中愧疚难当,寻到他昏倒之地,亦是将受伤的他也驮了回去。
后来,他醒来之际,将钱袋中银钱悉数留给了我们,便带着伤匆匆走了。
“他可是在京中?”娘问我,即刻便起了身对着我道:“如今,娘和你虽不说富贵,可是这等恩情我们仍然是要回报的,娘这就命人去准备礼品,我们好上门言谢!”
我却制止了娘的动作,慌张对着她道:“娘,恩公的生活,还是不要打扰的去好。”
娘不依,“这怎么行,受人恩惠当铭记在心,以往寻不到人,娘也就罢了,可如今知道他的消息,怎能不亲自言谢?”
见娘如此,我只好道:“娘,此事我来办就好,你莫操心。”
我如此坚持,娘也就作罢,只是依旧命人去准备了礼品,嘱托我一定要送到。我点着头答应,心中却叹息了一声。
娘前脚刚走,后脚,莫止昊就赶了过来,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我的屋内,喝退了屋里的下人后,这才对着我道:“我知你当年考科举之际,常去文博士的府上。”
莫止昊此言一出,我有些诧异,“是如此,五弟有何疑惑?”
“那你定然是见过季鸢了?”莫止昊挑了眉,继续问我。
我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连忙坐在一旁,询问他道:“五弟你?”
“你先别问我,只管回答是或不是!”莫止昊立刻摆手止住我。
我只好点了点头,莫止昊了然,坐在椅坐上,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对着我道:“那好,我要你帮我写诗。”
“什么诗?”
“情诗。”
“…那要含蓄的还是奔放的?”
莫止昊此刻停了下来,他望着我对我道:“以你之见,文博士家的那位小姐是喜欢内敛的还是奔放的?”
我想起赫连瑾同我说过文博士有心撮合我同季鸢的事情,顿时起了念头,瞧了一眼莫止昊道:“以我之见,季小姐应该是喜欢内敛的,不过——”
莫止昊摸着下巴,眉头一锁,追问道:“不过什么?”
我摊开纸张,提了笔蘸了墨对着他道:“不过,光写诗不行,你得送点东西过去。”
莫止昊顿时双眼放光,“送什么过去?”
“花赠美人,现逢盛夏,你送此诗过去,附带两支院中的粉荷,明日,便送几枝月季,后日便送海棠,将此盛季的花送遍,最后便送一盆昙花过去。”
莫止昊疑问:“送昙花做什么,昙花开花不易。”
我同他诉说之际,手中的笔不曾停,“昙花一现,只为韦陀,你只需将此送到,管它开不开花,意寓到了即刻,相信季姑娘见了会明白的!”说着,我抖了抖手中写好的几张宣纸,递给了他。
莫止昊领着东西,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
齐朝东都境界,东陵临君所带的人马在此地蠢蠢欲动,上朝之际,几次奏折皆是与此有关,东陵临君隐忍多年,如今归来正式在东都称王,大有要恢复东陵国都之意。
赵太傅几番上书要派兵出打东陵之军,朝堂上,他言辞振振:“东陵一族不灭,齐国危矣。皇上一定要谨记当年先皇的事例,东陵临君狼子野心,断不可在此时让他壮大势力!”
赵太傅呼声振振,可我爹莫无康却极是反对,“如今国泰民安,四处征战劳民伤财,此计若不善用,便会适得其反。”
萧家的人同平阳王见此,也皆反对征战。
赵太傅见状,冷哼一声:“皇上既已亲政,如今大敌当前,朝中兵权更应握在皇上手中,以伺敌军,否则,倘若东陵临君来犯,朝中军心不稳,齐国不复,各位又如何自处?”
我在后头昏昏沉沉的听着,赵太傅此言想趁机以征战收回散落在几位重臣手中的兵权,然平阳王谋反之心昭然,又怎会轻易交出自己手中的筹码。
远方的赫连瑾在龙椅上正襟危坐,群臣言语之后,他这才发话,“东陵临君既然有心要恢复东陵氏族,朕不能不置之不理,王叔当年征战四方,谋略过人,今日东城宿州欲要成为东都之城,不知王叔愿意替朕征战东都,护我齐朝故土。”
赫连瑾此言一出,赵太傅连连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啊!”
赫连瑾侧头,冕冠下的流苏微微晃动,清冷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上:“有何不可?王叔手握东城兵马,此事交给他来办最合适不过了。”说着,赫连瑾将视线对向了平阳王。
人群中的平阳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同世子赫连正对视了一眼,随即便迈身上前,对着赫连瑾道:“皇上之命,叔父领之,不过,过些日子乃是皇上堂兄大婚之日,叔父这就动身出发,还请皇上恩准犬子同莫相千金大婚之日,赦叔父回京之令。”
赫连瑾坐在王座上,冷言道:“朕准之。”
散朝之际,我找准了莫无康的身影,紧跟其后,莫无康见我身影,沉声问我:“皇上此令,你可得知?”
我赶紧摇了摇头,“这些大事皇上从不予我商量,想必他身边另有可商予之人,倒是爹,平阳王去往东都,若是同东陵一族暗中结盟,里应外合怎么办?”
我有心试探,莫无康却是转了头瞧了我一眼,对着我道:“怕什么,即使他们二人结盟,但王者之争向来要分个胜负,这盟约脆弱不堪,你不用担心,跟着为父,我莫家始终要霸距这官场的一席之位!”
莫无康抬头看了看天色,夏日的烈阳高照,他眯着眼睛继续道:“平阳王今日当众提起你大姐的婚事,看来这婚事要提前了,回头你也劝劝你大姐,这婚事铁板铮铮,她便是继续不吃不喝,等到饿死也要抬到王府去!”
说着,他怒哼了一声,这便挥着衣袖离开了去,我怂着脑袋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
忽然,身边有脚步声响起,我擦了额前的虚汗,身后一声“莫大人!”更是吓了我一跳。
我转过身去,面前之人正是傅绍言,“莫大人,今日王爷在殿堂中所说之事——”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傅绍言便被身后之人一把推开,穿着朝服的叶纪玄跨步过来,一把抓着我的肩膀问道:“你说世子要同莫相千金成亲,成亲的是你大姐还是你二姐?”
我瞧着他激动的神色,想起萧正铭的话,老实道:“是我大姐!”
叶纪玄的神色一下子凝注了,可瞬间,他的面上便挤出了一丝笑容,松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我道:“回去,替我向你大姐贺声喜!”
说着,叶纪玄便收了手从我的身边大步迈过。
一旁的傅绍言看着他的身影,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见我揉着肩膀,对着我道:“纪玄的性子向来如此,若是唐突了你,我倒是要替他道声歉。”
傅绍言的眉目依然,此时挽了袖子对着我说着这样的言语,我心中却没了往日的喜悦,只是抬着眼望了他一眼,又慌忙道:“傅大人说笑了,不碍事的。”
太极广场上,朝见的大臣已经零零散散的退下,此刻,傅绍言立在我身侧,正同我一同去往翰林院的路上。
“我在皇上的书房中见过一副画,皇上极其重视此画,我有幸也只瞧过一眼,听桂公公所说此画乃是止辛你所送,可是不知,作画之人你是否还能寻到?”
傅绍言语锋一转,突然提到此事上面,我立刻慌了神,对上他连连道:“此画乃是我在集市所买,这作画之人早就不知了,傅大人寻此人为何?”
傅绍言负了手,瞧了一眼后对着我道:“只觉此画甚是熟悉,我家中也藏有一副画,画风同此画甚是相似,你若不知,那也罢了。”
我一听,心头一紧,但看傅绍言脸色不似说谎,无端有些莫名。
大抵是看我满脸警惕之色,傅绍言解释道:“问我家中的藏画乃是我少年时期路过一地的古玩店所买,此画不是名人之迹,乃是一名十岁孩童所做,当年顺手买了回来。”
他这一说,我大抵就知是怎么回事了,我神色躲闪,继而对着他道:“原来如此,若是下次再遇见他,我定告知傅大人。”
傅绍言也没多过问此事,只道不过是好奇一问,寻不找也罢。
闲聊了几语,我和他二人便在翰林院中分道而行。
齐史终于修订完毕,我成册的书本整理好,抬了头,便看见在多日未来翰林院的林大人。
林大人一到,编修院即刻安静了下来,也听不见同僚之间的吵闹中,只闻纸业翻飞的沙沙声响。
堂中那内间的案台处又出现了林大人伏案书写的身影,他翻着史册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又似乎只是进行翻书这个动作,而重复过后,他便合上了书,在满是空白的纸张上编写什么。
没人知林大人在写些什么,也没有人敢问他在写些什么。
今日我送书过去的时候,林大人照例只是翻看了我手中所写内容一眼,我欲退下之际,他却叫住了我。
“这些东西待圣上阅完之后,都要呈上书库,你可知道?”
这声提醒吓了我一跳,我立即赶紧应声道,“大人放心,我都记住了。”
翰林院的事情忙完后,照例,我又去了趟福宁宫。
赫连瑾下了旨意,待我每日离开翰林之际,都要来福宁宫交一趟差,想到林大人的吩咐,我带着自己修订的齐史往福宁宫赶去。
进了福宁宫,才发现赫连瑾换上了便服似乎要出宫,见我走来,他只道了一句:“司知雁被人劫走了!”
见我愣神在此处,赫连瑾又丢来一身衣服给我,对着我道:“你也换上,陪朕出宫一趟。”
我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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