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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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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突然想起了湖底捡到的那支簪子,立刻从怀里拿出端详了起来。这是一支普通的青铜簪,簪尾刻着类似紫罗兰的花朵,做工粗糙不堪,连路边卖的便宜簪子也比它来的要精致。说来好笑,当时我奇异地觉得不捡它自己就会命丧湖底,现在想来,或许只是我一时错觉?

也罢,反正都已经捡了,或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比如开开锁什么的。

随后几日一切如常。

住在黄茹芸府里总归比在山林里舒服了太多,周卿言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只是住进这里已经三天,黄茹芸一次都没再出现。

对此周卿言依旧不紧不慢,我却有些按捺不住,明日就是我毒发之日,我却连能否打探到紫刹果的消息都不知。还是说我该直接冲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问:“请问,能将你们的圣物紫刹莲给我吗?”

这样的方法,估计也是行不通的。

正当我苦恼之际,黄茹芸终于出现,她今日穿着大红色的袄裙,额间仍缀着紫坠,腰间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大大咧咧地说:“奶娘说你们身上晦气,叫我躲几日再来找你们。”

我闻言有些无语,说她单纯她却威慑四处,说她心机重。。。。。。说话却这么不加思索。

“下午我带你们上山拜拜佛,去去晦气。”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周卿言,愉悦地说:“说不准。。。。。。你们还能替我带来好运呢。”

☆、第四八章

如果说她前面那句话听不出有任何异样;后面这句可就直白到底;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另有所图。

真不知该说她做事坦荡还是莽撞。

我说:“我想和主子商量下,可好?”

她一副料到的表情;“我已经问过他了,他答应了。”

既然周卿言答应了此事;就代表他心中有数,我也稍微安心了些,“那好。”

“我半刻钟后来接你们,就这样啦。”说罢,她便风风火火地走掉;一如来时。

我没多想;走到隔壁敲响了门,“周卿言。”

他并未来开门,只在里面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见他正在喝药,“黄茹芸来找过你了?”

他将药喝尽后放下药碗,拿起桌上的帕子拭嘴,“嗯。”

我走近他,问:“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看来她跟你说了。”

“叫我们去拜佛,似乎另有所图。”

他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脸淡然,丝毫没有担心的神色,我却做不到这样,问:“你难道不担心吗?”毕竟我们现在孤军奋战,而且还在她的地盘,若真出了什么事情,连逃跑和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他似笑非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觉得羞愧,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又不是木头。”既然是人,就该拥有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不说,害怕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他勾唇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和你若是倒霉,掉下悬崖之后就已经葬身湖底,又或者在林子里就会被野兽吃掉。可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虽然对这里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势力,但船到桥头自然直,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然后再做打算。”说着他又笑着摇了摇头,“况且,一切有我在,你不用多想。”

说得我好像纯属庸人自扰,可说实话,这些话也真叫我放心了不少。

他已经换下那日落崖时的衣裳,穿了一件合身的淡蓝色绵衣,恰到好处的柔和了过于绝美的容颜,周身透出一股清俊儒雅的气质。

他见我盯着他直看,微微眯起眼,笑问:“这衣裳好看否?”毫不掩饰邀夸之色。

我心里笑了几声,面上认真地说:“我在想的是,你长得这样好看,难怪她们想拉你当做女婿,哦不对,你说这里是女尊男卑,那么驸马应该称之为。。。。。。皇夫?”

他笑容僵住,“你。。。。。。”

我心中大快,嘴上却还是淡淡地说:“我说的当真实话。”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漾起缕缕笑意,说:“沈花开,你比起当初变了许多。”

我正想回嘴,门外丫鬟却敲门,问:“周公子,公主叫奴婢通知你该出发了。”

他站起,颀长的身子挡在我身前,俯身笑吟吟地说:“该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些迷茫,但还是跟了上去。

不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多少不愉快的事情,但此时此刻,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黄茹芸替我们准备了另外一辆马车,与我们同去的还有伺候的丫鬟。我房里那名丫鬟就是当日绿姨指给我的虎头虎脑的丫鬟,名叫小葡,而周卿言房里的丫鬟诺唁则比小葡漂亮许多,肤白貌美五官精致,若不是一身丫鬟服,说她是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为过。

小葡与诺唁长相不同,待我和周卿言的态度也差上许多。小葡自与我见面起就好奇之极,但碍于黄茹芸的关系,一直都紧紧闭口,除非必要的事情,不然绝不多说一句话。而诺唁则从头到尾殷勤至极,一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表情。

“公子,你要尝尝我做得糕点吗?”诺唁娇滴滴地说:“奴婢看你中午没吃多少,怕你下午饿了特意带得。”

周卿言睨了我一眼,说:“好。”

诺唁伸出白嫩的手指,拿起糕点递到他嘴旁,娇羞地说:“公子。”

他并未张嘴,反倒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先给花开尝尝。”

诺唁喂食得动作一顿,缓缓看向我,眼中闪过不悦,“可是公子,我听说她不过是你的。。。。。。”

周卿言打断她的话,唇边带笑,眼中却有冷意,“原来要有身份的人才能吃上你做的糕点。”

诺唁知自己惹得他不快,立刻委屈地抿嘴,“公子,奴婢错了,奴婢这就给沈姑娘。”

她这次没再像对周卿言那般将糕点送到我的嘴边,而是不情不愿地将糕点盘递到小葡面前,说:“还不替沈姑娘拿几块。”

小葡圆圆的大眼看向我,“姑娘,你要吃吗?”

我摇头,“中午已经吃饱了。”况且那是人家对周卿言的一片情意,我又怎么好意思接受?

小葡转向诺唁,语气带点不屑,“沈姑娘说不用。”

诺唁笑容一僵,随即又柔柔地对周卿言说:“公子,姑娘已经说不用了,那。。。。。。”

周卿言懒懒地说:“既然花开不想吃,那我也不用了。”

诺唁整张脸僵掉之后用眼尾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比之当初的卞紫,还要直白许多。

似乎所有的女子对周卿言献媚之时都会得到如此的对待,而不论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被陷害的那个人。

对于陷害我的事情,他还真是乐此不疲。

之后马车里一片安静,并未其他事端,除去小葡与诺唁互相不屑的眼神。

看来她们之间也有一些我们所不知的争执。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下,黄茹芸跳下马车,腰间琉璃珠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们看,我们要去的地方在那里。”她指着不远处山间的一座寺庙,说:“我们走过去。”

我与周卿言自然没有异议。

上山的这段路里黄茹芸依旧兴趣盎然,一路跟我们介绍着山里的风景,我却没有多大的心思去听,毕竟她心里算盘或许打得霹雳乓啷响,我们却一无所知。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庙前,门口依旧有士兵守卫,见到黄茹芸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即开门请我们进去。

“这里与往常的寺庙不同,只有皇亲贵戚才能入内。”黄茹芸解释说。

她这话又进一步揭示了带我们来这里意图不浅,只是像周卿言所说,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后面的事情普通无奇,不过领着我们在寺内见了一尊又一尊的佛像,烧了一柱又一柱的香火,似乎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带我们“去去晦气”。

做完这一切后,她带我们去了寺中一处池塘边,吩咐下人们在石凳上垫上软垫后坐下,待他们送上热茶后斥退所有人,笑眯眯地说:“我还没问过你们呢,从哪里来?”

周卿言不像前几日对着她时那般冷淡,笑说:“崖上来。”

“我自然知道你们从崖上来。”她不恼,好脾气地说:“我是问,你们从哪个地方来。”

周卿言笑容可掬地回:“京城。”

“京城?”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原来你们也从那里来。”

也?

我想到她口中那位二十年前从崖上掉下还存活的人,莫非那人也从京城来?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你们想回去吗?”

我点头,“这是自然。”

她幸灾乐祸地说:“想要从这里出去,几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帮你们。”她喝了口热茶,舒服地眯起眼,“不过我不建议你们出去,毕竟想出去得付出代价,而留在这里,我可以给你们甚至比崖上更好的生活。”

话说到这份上,她想表达得也都差不多了,有趣的是还给了第二个选项,留在这里享福?

只是这福恐怕也不是白享的。

“不知公主想要我们做什么?”

“不是你们,是他。”黄茹芸用下巴点了点周卿言,“我要他帮我做件事。”

周卿言闻言微笑,问:“我?”

“是。”黄茹芸弯唇,毫不吝啬地夸奖,“我的国家里,从没有一个男子能长得像你这般好看,而且好看之余,还带有男子的英挺气息。”

“她”的国家?若我没记错,她目前还只是个公主吧?

周卿言没说话,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在你们的国家,男子的外貌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但在我们这里,男子最重要的不是能力,而是外表。”她落落大方,说:“在这里,男子最大的用处就是传宗接代。”

昨日我便已经猜到她对周卿言有这方面的意思,所以此刻并不讶异,再看周卿言,也不像昨日那般黑脸,依旧一脸淡笑,似乎对此毫无反感。

黄茹芸非常满意我们的反应,继续说:“我想让你做的事情不难,好好利用你的外表,去办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事成之后,我帮你们离开这里。”

周卿言端起茶杯,斯文地小啜,“不知公主想让我做什么?”

黄茹芸用手背可爱地蹭蹭自己的脸,正欲说话却被外面候着的丫鬟打断,“大公主,二公主到了。”

“叫她进来吧。”黄茹芸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甜甜地对我们笑说:“这场戏的主角来了,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哦。”

☆、第四九章

不多时;诺唁领着一名女子进来;那女子皮肤雪白,相貌清秀;剪剪水眸映着额前玛瑙绿坠,分外动人。一袭淡绿色长裙;外罩粉色毛领披风,清丽淡雅,气质脱俗。

她款款走来,见到我们时眼神未动,如常地向黄茹芸打了声招呼;“皇姐。”

黄茹芸连忙起身;领着她入座,关心地说:“今天怎么来迟了?”

女子浅笑,说:“路上被耽搁了下。”

黄茹芸一脸了然,没好气地说:“莫不是又被那几个乞丐拦下了?”

女子垂眸,当做默认。

“早和你说过了,那都是骗人的,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上当,真不知说你什么好。”黄茹芸恼怒地说,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兴许他们是真的。。。。。。”

“没有兴许,你瞧他们衣着破烂说得可怜,但他们身强体壮又无残疾,大可去找份事情做好好赚钱,怎么会落得乞讨的下场?分明是懒惰,想不劳而获。别人被骗个一两次就不会再上当,你呢?每次都中他们的计!”

“皇姐。。。。。。”女子柔柔地说:“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

“你哪次不是这样和我说得?可哪次又照我说得那样去做了?”黄茹芸哭笑不得,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说:“我是气你每次都这样被人骗。”

女子雪白的脸颊染上两抹红晕,乖巧地说:“皇姐,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黄茹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就再信你这一回。”她瞪了眼女子身后其貌不扬的丫鬟,训斥说:“琳琅,你怎么照顾公主的,没看到公主都冷得脸发白了吗?暖炉都不知道准备?”

叫做琳琅的丫鬟身子一震,低头回说:“公主不让奴婢弄。”

“公主不让你弄你就不弄?公主身子出问题你负责吗?”

“那个,皇姐,别生气,是我不让琳琅弄的。”女子扯了扯黄茹芸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说:“今日出门急就没弄了,反正我穿了好多衣裳。”说罢还指了指自己的披风,以示温暖。

黄茹芸皱眉,扯了扯她的披风,说:“这几日这么冷,穿着这么薄的衣裳就敢出门,不怕又生病吗?”

女子弱弱地反驳,“太医说我身子好了许多。”

黄茹芸眼中闪过一道异色,马上又恢复了正常,笑说:“身体好些了?那就好,只是也不能立刻就放纵自己,你知道你身子一向弱,还是得好好照顾着。”说罢对琳琅说:“还不快替公主准备暖炉?”

琳琅立刻退下,“奴婢这就去。”

“诺唁,你也下去,替二公主倒点热茶来。”

这下诺唁也退了下去。

黄茹芸这才坐回自己的位子,笑盈盈地对女子说:“芙茵,我来给你介绍两位朋友。”

黄芙茵这才正眼看向我们,眼中却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似乎对此习以为常,“这两位是姐姐的新朋友吗?”

“是,而且是非常特殊的新朋友。”黄茹芸指着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周卿言周公子,这位是他的护卫,沈花开沈姑娘。”

比起她的兴奋,黄芙茵则显得冷淡许多,“周公子,沈姑娘。”

黄茹芸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态度,又对我们说:“这位是与我一胎出生的妹妹,黄芙茵。”

周卿言适时地挑眉,讶异地说:“两位公主是双胞胎?”

“正是。”黄茹芸走到黄芙茵身边,将脸亲密地靠在她脸旁,“是不是长得不像?”

“确实不像。”周卿言仔细地端详了下,说:“姐姐艳丽,妹妹淡雅,各有各的美。”

“好会说话得一张嘴。”黄茹芸笑得合不拢嘴,“从崖上来得果然不一样。”

“京城?”原本兴趣缺缺地黄芙茵闻言眼睛一亮,盯着周卿言直看,“你是从崖上来得?”

周卿言唇边噙着一抹笑容,礼貌地说:“正是。”

“崖上好玩吗?”

“那要看二公主想玩的是什么。”

“对了,你们是怎么来我们这里的?”

“意外落崖。”

黄芙茵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离上次有人来这里,已经。。。。。。”

“二十年了。”黄茹芸打断了她的低语,说:“所以这次有人来,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了。”

黄芙茵怅然一笑,主动问周卿言:“你是从哪个地方来的?”

“京城。”

“京城?”黄芙茵好奇地问:“京城是什么样的呢?”

“京城啊。。。。。。”周卿言看向远方,眼神有些迷离,“你这样问,我一时间还真是不知如何回答。繁华昌盛?纸醉金迷?民富安乐?似乎没有一个能词能贴合地形容它。”

黄芙茵眼中出现向往之色,“我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只可惜圣女国的人,终生不能离开这里。”黄茹芸煞风景地说:“所以芙茵,你还是别多想了。”

“虽然不能出去,听听也是好的。”黄芙茵已与刚来时的淡漠大不相同,现在对周卿言有着极大的兴趣,“你在上面是做什么的呢?”

周卿言笑容温和,不卑不亢地说:“不像两位公主那般身份尊贵,我不过是朝中一名普通官员。”

一国之相不过普通官员?说得真是脸不红气不喘。

黄芙茵愣了下,说:“我都快忘了,你们那里是男子为官。”

周卿言说:“古往今来都是男子为官,但我认为,只要有治国之才,男或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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