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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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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哄闹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歪了歪头,却听那声音道:
“听说南国下了战书,马上就要开战了,月相推举刘将军,六王爷推举武将军,两人争执不下,皇上很难决断啊。”一个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打不打仗管我们什么事,只要有菜吃有花酒喝管他什么阎王老子。”接着就是一阵哄笑。
“听说风情楼又买来几个姑娘,还没开过苞的,改天一起去尝尝!”那笑声更大了,偶尔还能听到一声声淫乱的骂声。
蝶舞皱了皱眉,不打算再听下去,正欲离开却听到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
“哼,他们就知道争权夺势,不管谁出战,受苦的还不是百姓,那皇帝老儿也太不中用,”一个声音忿忿地说。话一出口就引来一阵嘘唏。
“你不要命了。”一阵怒喝传来,
那人却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似乎被刚才一席话搅了胃口,客气了一番纷纷离去,蝶舞瞥了一眼门口禁存的缝隙,一个青色衣衫的人阴沉着脸跟再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人在门前经过。
蝶舞扫了眼浊山高一吃饱的彩鸾,见它零零的躲在了自己身后,轻笑着拉了拉墙上的叫铃,不一会小二满头大汗得跑了上来,大口大口得喘着气问:“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看他脸涨得通红,伸出白皙的玉手倒了水递给小二笑道:“先喝口水吧。”
那小二感激地接过茶杯,只觉遇到了菩萨,喝了水及诚挚的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王二就是赴汤蹈火也要帮公子做到。”
蝶舞微微一笑:“小哥严重了,麻烦小哥端些水果上来吧。”随即忙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小哥可知隔壁是些什么人?”
那小二闻言脸上一阵惊慌:“可是那些个人太吵扰了公子的兴?”
“哪里,我只是看那青衫人举止并无其他人纨绔之气,一时好奇而已。”漫不经心的拿起水壶又给小二倒了一杯水,轻声说道。
那小二感激涕零的结果杯子说道:“公子可是说那李青云李秀才。”偷眼看到蝶舞并没有打断的意思,径自说了起来:“说起这个李秀才可是生来的苦命,十四岁参加科举,考了六年什么也没考出来,又自负才高八斗,也不肯巴结考官,这不靠了一年又一年,还不是日渐落魄,听说去年他娘子走了道嫁了别人,将家中财产搜罗至尽,丝毫没给李秀才留下,后来不知怎么认识了那些个整天只知吃喝玩乐的苏公子给他做了书童。”
“书童?”挑了挑眉并不看他。
“其实与其说是书童,还不如说是个玩物,高兴了就赏,不高兴了就打,唉。这里秀才倒也命苦”提到他小二却是一脸的怜悯,想必是折磨得很厉害的。
“那苏公子可是苏扈仁的儿子?”
“公子怎知道,是了,那苏公子嚣张的厉害,只是不知道一向以廉洁著称的苏大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小二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抬眼看到蝶舞抿嘴看着他突觉话题扯远了,忙笑道:“看我这张嘴,公子可还有要问的?”
蝶舞笑了笑:“没有了,你先下去吧。”末了又提醒道:“记住,最好把今天这些话忘得一干二净。”
小二正要开门猛然听了他的话,一回头看到的却是依然淡定的笑,只是那笑容里却有着不曾见的凌厉,心下一惊,暗自拍了拍脑袋:今天这是怎么了,老看花眼,温和如玉的公子怎会有那种表情。想罢关门出去没事般哼着歌下楼去了。
蝶舞见他出去,轻轻倚在椅背上迷了眼,轻声笑道:“李青云么?平步青云呢,名字倒是好。”
第十五章小廊回合曲阑斜
等蝶舞回房时,夜色已深,自己在灯下奋笔疾书,蝶舞练字的时日不多,可也勉强能写,将纸条卷成条状,仔细的记在彩鸾黄灿灿的腿上,见它不情愿的动了动急忙安慰:“乖彩鸾,回来我给你虾仁吃。”话一说完,就见它立即听话的止住了动作,笑着打开窗户,目光在投向那鸟儿是却又万分的不舍,叹了口气:“去吧。”说完手臂一扬,手中的彩鸾趁势飞起,在空中盘旋几圈这才依依不舍的消失在夜色里。
夜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吹进屋内,灯光摇曳,暗影阑珊,一身白衣的蝶舞立于窗前,衣诀飘飘,竟似随时飘然而去,宛若梦境。
窗外灯火阑珊,一盏盏忽暗忽亮的灯火宛如空中群星,她记得有人说过,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盏灯火,只是身在时空交错,人海茫茫中的她,属于自己的那盏灯火又在那里?
蝶舞心中怆然,神思恍惚的吹了灯,屋内温暖的橘黄被清冷的银白色代替,月光透过窗子泄在地上宛若秋季寒霜,冷艳决绝,她突然记起从小就背的“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现在想来果然应景。
苦笑一声,放了帐子,一手将面具扯下拿在手中,另一手解了脖前衣扣,手挪到第二颗衣扣处不由停住,她觉出身后坚硬利器征地在腰间,神色一禀,缓缓将手中面具戴到头上,那人似乎也不阻止,任由她去。这时门外一阵混乱,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混乱的脚步声,还有高低起伏的叫声不绝于耳。
突然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勒的面部肌肉微微的疼,湿热的空气从鼻中吐出又被那堵肉墙挡了回来,蝶舞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及贴着那人,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灼热的体温,他的呼吸急促紊乱,像是受了伤。
蝶舞稍稍放了心,手悄悄摸向腰间,那支手枪就在那里,他受了伤倒也可以应付,谁想手刚刚探进衣内就被擒住,就在蝶舞暗暗懊恼时一声轻笑从耳边传来:“这么等不及要睡么?”声音有些沙哑,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这让蝶舞一阵失神,她朦胧记得,那一晚,那个白以如仙的男子的声音似乎也是这样的掠人心弦,让人忍不住再听第二遍,一种奇异的感觉漫布心头,蝶舞突然很想看看这男子的面容,身体微动,腰间利器再次抵向自己,急忙稳住身形,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蝶舞无声的笑起来:“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声音有些闷闷得,音量虽小的微不可查,但是她相信他听得见。
那男子似乎有些不屑,低声笑道:“你的命在我手上,怎么和我做交易?”这时手却慢慢的松开了。
蝶舞依旧站着不动,手随松开只是腰间那剑依然紧逼着自己,上面冒出的丝丝寒意贴紧肌肤不由一阵轻颤。定了定神笑道:“没有我的掩饰,依你的伤势如何敌的外面的人,就算他们武功不如你,人多势众你又有几成把握轻易逃脱?”
“你的条件?”伤势太重,似有些坚持不住,呼吸竟略有些急促。
蝶舞皱了皱笑道:“你定是蒙着面的吧,我”定了一下这才说:“我想看看你的样子。”说完声音竟戴着几丝紧张,蝶舞不明所以得听着自己清晰的心跳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身后那人也是一怔低低笑道:“看过我的样子的只有死人,不过我答应不杀你就是。”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接着就是小声地叫门声:“公子公子?”仔细分辨竟是那小二的声音。
感到腰间一紧,蝶舞略有些慵懒的问道:“什么事。”听起来竟真有几分睡意。
只听那小二小声说到:“苏大人被刺,城里正在搜查刺客,您要小心些。”
蝶舞一阵感动笑道:“我会注意得谢谢你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接着就是人的身体倒地的声音,“咚咚咚,开门”听着粗鲁的叫骂声,蝶舞几乎以为他们会随时破门而入。
答了声“来了”一使眼色身后的黑影迅速躲入门后。
似乎怪门外人扰人清梦,慵懒的开了们,却见许多个拿着大刀的官差,最前面的那个凶神恶煞,身材略胖,似乎有些蛮力。
为首的见开门的是个柔弱书生不禁一愣,又瞧见他姿容不凡,只是脸上带的半张面具颇有些起疑,皱了皱眉,二话不说就将门踹开,一干人冲入房中搜了半天毫无发现,见那些人毫无规矩的乱翻,蝶舞一皱眉,心中厌恶,只得忍了,身体略向门编移了几步,站在正好挡住那身影的地方,幸亏刚才熄了灯,屋内大多看不真切,这才能将门后那人藏住,只是这样冒险太大稍不留神被发现了,只怕那黑衣人与自己都得被抓,弄不好自己还会被安上个同党的罪名,如果有心人顺藤摸瓜,查到自己与月无影的关系,那岂不害了他?想到这里心内一寒,额前便渗出细细的汗来,只想他的恩情尚未报答,自己绝技不能给他惹这个麻烦的,心里只盼快点结束。
从袖中掏出几张印票走到那为首的身边,悄悄的塞进他手里笑道:“官爷辛苦了。”
那人一愣,不着痕迹的收紧怀里,看了蝶舞一眼,笑道:“哪里,这是职责所在,只是………”
蝶舞听他一顿忙抬头看他,却见他盯着自己的面具眼中疑惑一闪而过,心中叹息这个人似乎不好对付,微微笑道:“官爷在怀疑草民么,草民相貌丑陋,这才带了面具,若官爷怀疑,摘了就是。”说完伸手解除面具。
那人听她说的直接一愣,只是并没有阻止她。
银白色的面具摘下,嫩红的半张脸呈现在空气中,白色和红色的强烈对比直刺眼底,在月光的照耀下更觉诡异。
那人不觉后退一步,却见面前的人懒懒一笑:“还是吓到官爷了。”洁白的牙齿微露,在红色的衬托下只让心里打了个突,顿时寒意森森,又一想他长这个样子必然不是那个刺客了,这样明显的特征任谁也掩饰不了的。
想罢,回头喊了声撤,便领着人退了出去,只是都离蝶舞远远走着,不肯靠近半分。
蝶舞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可怕,戴了面具,回身却撞进一个坚硬胸膛,见那人踉跄退了几步,知道他伤势严重,急忙关了门,看到他支撑着走至桌旁撕了衣服独自疗伤,拎了药箱打算给他敷药,还没近身就觉颈间一凉,蝶舞也不生气,笑道:“放心吧,我只是个过客,还不想在这里惹麻烦。”
那人收回了剑不再说什么,任由蝶舞给他敷药缠绷带。
蝶舞看他胸前血红一片,刺鼻的腥味让她有些窒息,仔细一看却见相是刀剑所伤,伤口宽而长,那泛白得血肉肆意翻出来,仿佛叫嚣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随时都要扑过来。
蝶舞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忍不住胸中一阵热浪涌了上来,几近呕吐,觉出自己的失态急忙强压了下去,不在乎他眼中淡淡的不屑,冷然拿了绷带给他包札。
蝶舞用胳膊环住男子的身子将绷带递过来,动作自然没有一丝扭捏。
男子却皱了皱眉,两人靠得太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只是那清香既是自然,象山间清泉般清新,只是她衣扣散开,露出一小片月白的肌肤,那如玉般的肌肤印在雪白的缎衣里越发觉得吹弹可破,目光停至平坦的脖间,一愣。
第十六章取次花丛懒回顾
蝶舞包札完“嘘”的一声吐了口气,对这面无表情的男子笑道:“好了。”
那男子也轻笑起来:“多谢。”
听到他道谢蝶舞倒是一愣,随即回道:“举手之劳。”蝶舞看他衣衫已被撕破,从包袱内拿出一件衣衫来递给他。
那男子一愣,扫了蝶舞一眼却伸手推了出去:“我穿不下你的衣服。”
蝶舞着才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材修长,却魁梧有力,竟要比自己高出许多,一身黑衣的他静静地坐在清冷月光下,只露出的那双眼眸似冷非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蝶舞看着那双眼睛,只觉异常魅惑,略有些失神,很快镇定下来,装作不在意的笑笑,收回了手,随手放到桌上。
夜色已深,蝶舞抬了抬头看向那男子笑道:“我明天就启程,你打算…………?”话未说完就生生止住,只见那男子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轻轻的敲了敲脸上的面具,蝶舞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到那男子的手指在自己面具上轻轻的触摸,男子特有的气息如暗香般漫向自己,不知为什么心跳突然加速,似乎有团火在自己脸上燃烧,她直觉的感觉到这人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警觉得后退一步,礼貌的笑道:“壮士也对小弟这面貌好奇?”
那人似嗔似怒的看了蝶舞一眼,随即不在意地说道:“确实好奇,只是………”看了一眼警觉的蝶舞突然笑了出来:“我不喜欢丑东西。”
蝶舞饶是涵养再好也被这直接的话语击得皱了皱眉,她虽不十分介意自己的相貌,却还是在乎的,方才摘下面具是实不得已,知他当时并没有看到自己相貌,却看到了那官兵骇人的神情,只怕把自己想做妖魔鬼怪一样的人物了,心想自己救了他,却被他不客气地叫做“丑东西”心中一阵气恼,内心百番计较,眼下情况对自己不利,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才忍住了心中的怒气,冷声说道:“壮士缪赞了。”
那人“呵呵”笑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体态慵懒,真若一只倦了的猫。
蝶舞看他笑的诡异,不自觉地退后一步,却觉后足无力,身子因站立不稳晃了起来,眼前影响开始模糊,急忙抓住身边的桌角,奋力稳住身体,意识快要模糊时脑中却清明了许多,颤声问道:“你做了什么?”
意识最后听到那男子阴冷魅惑的笑着:“只是睡一觉,我不会为难女人。”
男子见她安然睡去,目光变得凛冽,一闪身躲过身后突袭的刀,却是一个身形粗狂同样蒙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见他躲过,虚晃一招,又攻了过来,那人力道极大,步步紧逼,手中的刀只被舞的呼呼直响,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墙,将那男子困在里面,男子却不惊慌,眼中似千年寒冰,没有一丝温度的抵御那刀,这时窗外又跳出几个黑衣人,确是一起功向拿刀的汉子。
男子身形一转,跳向圈外,冷眼看着眼前打斗,
斗了几十回合,汉子在几人合力围攻下渐渐体力不支,他偷眼看了看趴在桌上酣睡的蝶舞,知道自己力敌不过,知怕连累了那人,心一横,虚晃一招,欲跳窗逃走,却不想自己分神,肩上重重的挨了一刀,闷哼一声,回身周旋,几个回合下来,额上慢慢渗出汗水,终于找了一个空隙跳窗逃走。
那几人欲追,听得身后一声慵懒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用追了。”
那几人会身单膝跪倒:“主上。”
男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抬眼看到桌上的蝶舞,轻笑出声:“去查查这人。”
济州相府
月无影看着手中的书,细长的手指扣住桌面毫无规律的敲打,寂静的夜里,这一声声的敲打仿佛一把巨大无比的锤子,狠狠地击在下手人的心里。
“竟是死了么?”月无影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更是让下首人紧张不已。
“相爷,下线来报,苏扈仁今夜遇刺,刺客尚未抓到。”下首人终于忍不住沉默。
月无影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下去吧。”
“…………”那人欲言又止,看到月无影不再看他重视一语不发的退了下去。
“相爷。”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思绪,月无影抬头看了看端着茶水的侍画。
“相爷可猜得出是何人指使?”侍画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月无影,自姑娘走后,相爷清瘦许多,未及调养,竟来了这么一档子事。
月无影闻声笑了起来,叹道:“好个一石二鸟之记。”
侍画心思伶俐,接嘴道:“既诬陷了相爷,又去了六王爷的左膀右臂。”
月无影笑着点了点头:“这朝堂对峙恐怕避免不了了。”
侍画见他低头沉思不忍打扰,立在一旁挑了挑灯芯。
一时屋内漫布并不平静的寂静。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侍画开了门,就见星晨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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