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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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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回味老人说的几句话,要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失神的转身,却撞上一堵肉墙,雪清寒黑着脸看着她,问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什么说了什么?”蝶舞笑着反问,在他身旁与他擦肩而过,手腕却被他拉攥住,同时他的声音也似还未化的积雪般冷冷的响起:“你口中的蝶舞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名字。”蝶舞叹了口气乖乖回答。
“你不是叫月奴么?”
“月奴是月无影给我起的名字,念寒是你给我起的名字。”蝶舞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只有蝶舞,是我自己的名字。”
腕上的手渐渐松开,雪清寒看了蝶舞一眼,却一语不发的走开了。
普赛克,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传说维纳斯嫉妒她的美貌,派丘比特去报复,丘比特却对普塞克一见钟情,并将她带到自己的宫殿中,但是普赛克当时仍是凡人,丘比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容貌,两人只能在黑夜相会。同时,普赛克也答应丘比特不看他的容貌,两人过得很幸福,普塞克的姐姐嫉妒普塞克,骗她说和她在一起的是一个恶魔,普塞克终日被此事所困扰,最终经不住好奇,在丘比特睡着的时候,提灯偷看,发现丘比特不仅不是恶魔,而且长相俊美,而在这时丘比特被灯流下的烛火烫伤,他认为普塞克微微了诺言,愤怒飞走,后来,普塞克去求维纳斯,经过种种苦难,她和丘比特才结为连理,普塞克也成为了众神之一。
第九十七章 孤灯未灭梦难成
这几日雪清寒似乎比平时忙了许多,蝶舞几天见不到他的踪影,索性出了府自己在大街上闲逛,虽然,身后还跟着几个尾巴。
白衣翩然,行人虽纯朴无知,见到蝶舞却频频变色,只希望离她远远的,确实,她这副相貌,所见之人若不惊慌就不是凡人了。
身后马蹄飞扬,所到之处尘土漫漫,百姓们纷纷让开,白衣微动,蝶舞灵巧的闪身。
一行人策马而过,人群中,有白衣飞扬,乌发飞扬,修长的身形飞驰而过,抬眼,晃了眼,揪了心。
无痕……
心仿佛停止了跳动,蝶舞来不及想就提起裙角疾步追起来,尘土漫漫,雪白的纱裙染上灰色风霜,那人影却不知何处。
微微喘了口气,蝶舞停下脚步,一手抓住身旁走过的行人:“请问,方才路过的是哪里的人马?”
那人猛地被抓住,又看到蝶舞红白分明的脸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看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
“那是花将军呐,姑娘不认得么?”
抬眼,一个脏兮兮的老叟窝在街角,满面灰尘看不清面容,一笑,露出两排黄牙,声音却是从那里发出的。
蝶舞松了那人直直走过去,掩住内心激动,颤声问到你:“老人家可确定?”
“怎么不确定,那穿着白衫子的可不是花将军么,想当年我还见过他呢,那么年轻。啧啧……”
“那他可有个哥哥?”
“怎么没有,可惜他那哥哥可没他那么出息。”老乞丐又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蝶舞怅然的望向远处早已散去的灰尘,微微出神。
原来,他是个将军……
怪不得,他说,他出生在大户人家。
怪不得,他有那样高的武功,举手投足间会流露出无形的霸气。
花无涯,曾经是北国的战神,骁勇善战,叱咤风云。
后来,皇帝忌他手握兵权,将他调回雪都,美名曰修养。
恃才傲物的他定是委屈万分的,所以才涉足江湖,便有了风流的踏雪无痕。
踏雪……无痕,可不是在北国么,他深深爱着的那个国家。
蝶舞一路寻过去,来到花府不远处,呆呆立着,逡巡不前。
“这位姑娘可有什么事情么?”
一个小厮从门内出来,看到呆立的蝶舞不由发问。
“我……”蝶舞咬了咬唇,抬首问道:“这位小哥,花将军可回府了么?”
小厮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并未看到她的容貌,只觉她身姿姣好,定是个美人,却不想她猛然抬头,那红白相间的脸将小厮吓得打了个哆嗦,但是到底是花将军的门下,曾经上过战场的人,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他稍稍定了定神,笑着答道:“姑娘消息灵通的很呐,将军刚刚从外面回来,姑娘要在下通报一声么?”
“……”蝶舞这才确定那花将军果然是踏雪无痕,却缓缓摇了摇头,对他一笑:“不用了,谢谢小哥。”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的几个尾巴面面相觑,急急地跟上去。
那小斯觉得那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生得那样丑,有什么要帮忙的也说不定,花将军待人素来亲厚,说与他听了也没什么,这样想着,便通报上去了。
府内的花无涯洗去仆仆风尘正不耐烦的听管家陈述府中琐事,听到通报说有位女子曾找过他,耐住性子淡淡问了句,又听到已经走了,也没放到心上。
回到府内,雪清寒也听到她身后的尾巴告诉他蝶舞去过将军府,只探究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用再问。
到了晚上,丫环们却急急得将蝶舞请了去,说是雪清寒在书房发火呢,没有人敢去上茶。
蝶舞苦笑,怎么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都想起自己来了,摆了摆手说了句随他,结果惹得丫环小厮们跪了一地。她也是丫头,他们跪她自然不合礼数,只是危急时刻谁管得了那些,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的告诉她,正妃也去过,结果被轰了出来,其他女眷不敢再去,这才想到了蝶舞。
最后无法,蝶舞还是应来了。
端了茶杯进去,一开门,迎面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惊呼着闪开,“啪”的一声,那声音在蝶舞身侧响起,低头看去,脚底碎片连连,看似是个茶杯的残骸。
抬首就看到雪清寒满脸怒容的立在书桌前,下首一个灰衣男子头微微低着拱手而立。
雪清寒一眼看到端着茶的蝶舞,冷冷的看了一眼,嘴中只吐出两个字:“出去。”
蝶舞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以为我愿意了来么,你那些奴仆们可都在外面跪着呐。
也不理他,径自越过立着的那个男子,端着茶放到书桌上,淡淡道:“继续砸。”
雪清寒也不看她,脸色却越来越差,眉头一皱,嘴中依然是那两个字:“出去。”
“奴婢遵命。”蝶舞闻言乖巧的一福 ,果真依言朝门外走去。雪清寒微微一诧,一丝疑惑转而取代脸上的怒气,见蝶舞当着就要打开门,心中疑惑更甚,不由开口叫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没有。”蝶舞转过身,笑得一脸灿烂。
她越说没事,雪清寒就觉得有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火却发不出来了。
“对了。”蝶舞似想起什么事情似的拍了拍头,抬眼看了看雪清寒,看得雪清寒又是一愣。
“我忘了件事情。”她抿着唇笑着却又折回来了。
“什么事?”雪清寒黑着脸问了一句。
“我把这个忘了。”蝶舞伸出纤手将桌上的茶杯又拿起来,看着雪清寒调皮轻笑。瞧见雪清寒又要发怒的样子,急忙放下茶杯,转头对那下手的男子道:“你下去吧,事要好好办,别老惹得殿下生气。”
那男子偷眼看了蓝绷着脸的雪清寒,又看了看笑眯眯的蝶舞,偷偷舒了口气,一拱手退了出去。
“你……”雪清寒微恼得看着眼前嬉笑得蝶舞,却惊觉自己的怒火被那笑容柔柔的堵住,再也发不出来了。
“渴了吧。”蝶舞取消的将茶端到他面前,打开盖子,轻轻地吹了吹,见他盯着他,问道:“你真的不渴?”
“怎么不渴。”浓香的茶带着女子如兰的气息柔柔的吹进心底,女子红润的嫩唇近在咫尺,心中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雪清寒邪邪一笑,突然伸手抓住握着茶杯的手,另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笑道:“本殿下现在饥渴的很呐。”
“那就好。”蝶舞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将头转向屋外喊道:“来啊,大殿下就在书房用膳了。”趁雪清寒分神之际,灵活的从他退出身来,这时,早已准备好的丫鬟们鱼贯而入,手中端着各种美食佳肴,齐齐站在两侧,等着雪清寒挑选菜色。
“你……”雪清寒黑着脸瞪了蝶舞一眼,只觉对她又爱又恨。
“好啦好啦,快些吃饭吧,你骂了那么久,不饿么?”
蝶舞乖巧的给他夹了菜放在盘中,又把筷子递过去,见他不接,有些黯然的道:“你不喜欢吃么?”
“哼。”雪清寒冷冷一横接过筷子和她手中的盘子,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
吃了一顿饭,虽不知道吃了什么,却也觉得美味无比。
经过这件事,府中对蝶舞是又敬又爱,蝶舞的地位也在一夜之间一路飙升。时不时,雪清寒只要发些小火就会被人叫去,让蝶舞头疼不已。雪清寒似乎也很喜欢这种游戏,反而助长了他的脾气,发火的次数却越来越多了。
蝶舞却为踏雪无痕的事头疼不已,自己想偷偷去花府找他,又怕雪清寒察觉出什么,而更加让她苦恼的是却是,他明明也在雪都,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为何?
夜幕降临,堂中烛火温馨,重影叠叠,雪清寒设了家宴,妻妾成群,嘤嘤扰扰,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觥筹交错,歌舞声声,美人美酒美食,好一个纸醉金迷的贵族生活。
蝶舞看得心烦,偷偷溜出来,藏蓝的天空挂着月牙皎月,身旁花香四溢,支丛交错。一身白衣立于院中,映出纤细投影。
离别时,白雪皑皑,现在却春暖花开了……
无痕,你可记得,那一夜,你我曾相约,共看蝶舞花开?
第九十八章 花红易衰似郎意
“你怎么出来了?”
不期然的回身,就见雪清寒穿了一件乡着金丝线的锦袍站在门廊处,头上的紫金冠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着轻微的紫色。
“出来透透气。”蝶舞回过身微微笑着站在院中,身后花影重叠,灿烂枝头。
“在里面呆的闷?”雪清寒今日话似乎特别多,蝶舞笑了笑,回道:“那是你的家宴,又不缺什么差事,我在那杵着着也没用。”
“怎么没用。”雪清寒不知哪来的怒意,他看了蝶舞一眼道:“你若想坐着,就坐着便是。”
“大殿下……”蝶舞笑着提醒道:“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丫鬟,做丫鬟的那又坐着的道理?”
“这么说,你想坐主子么?”雪清寒突然意味深长的看向蝶舞,一双美目在蝶舞脸上逡巡,似乎在探索什么。
“大殿下抬举念寒了。”蝶舞皱了皱眉,摇头笑道:“别忘了当初您是怎么说的,您让奴婢记住您是奴婢唯一的主子,奴婢可记着呐。”
“你倒听话!”雪清寒突然拉下脸来,他冷冷看的蝶舞一眼,转身又消失在门廊尽头。
蝶舞不明所以得眨了眨眼,也不回大厅,竟自出了院子,在府门前徘徊不前。
朱红的大门旁边站着两个站得笔直的侍卫,这时,两个侍卫走过去,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朝那两人笑起来:“换班了。”那等着换班的侍卫一看也笑起来,揶揄德在他肩头锤了一拳,道:“怎么,和红儿温存够了才想起兄弟来。”
那浓眉大眼的侍卫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他家红儿现在可得宠呢,正妃都快把她当成心腹了。”和他同来的侍卫走过来插嘴道。
“别乱说话。”那浓眉大眼的侍卫朝别处看了看,小声道:“还不是青姐姐照顾,若没与她,牡儿哪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是是……”那侍卫道:“整天把青姐姐挂在嘴边,也不知道你是想红儿呢,还是想青儿。”听了这句,其它侍卫轰然笑起来,那浓眉大眼的侍卫脸却更红了,又无从反驳,气得眼瞪得老大。
隐在暗处的蝶舞不由仔细看了他一眼。
很快,班换过来,两人笔直的站好,朱红的大门外挂着高高的灯笼,昏黄的光打下来,投下一个淡淡的投影。这时,夜色里脖朦胧胧的走来一行人马,前面那人穿着一身紫色锦衣,意气风发的骑在白马上,蝶舞心中一跳,却见那人下了马,两个侍卫迎上去笑道:“三殷下怎么有空过来。”
那个被称作是三殷下的人点了点头,吩咐道:“不用通报了。”
“是。”
见那几人进来,蝶舞急忙隐在一旁,巨大的投影打下来遮住蝶舞一身白衣,倒也不易发现。
那紫衣人经过时脚步微微一滞却又无事般的过去了。
不知为什么,蝶舞松了口气,就在这时,身体却被猛然抓住了,一只大手紧紧卡与白嫩脖颈上,紧紧地,却不用力。
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掐人脖子?蝶舞皱了皱眉。
“你是谁?”温润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蝶舞这才仰起头看他,一样好看的眼眸、如玉的脸庞,清俊的面容,修长的身形,紫色的外袍,虽然有几分相似,却不是那人,相比之下,若论相貌,恐怕没人能比得上上次遇到的那个紫衣人,当然也是待自己来这里的那个白衣人。
“殿下问你话呢,好大的胆子!”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三殿下身后传过来,将蝶舞从思绪中拉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还在人家手里呢,直直的望向那人,蝶舞不卑不亢的答道:“三殿下可以先松开奴婢么?”
那人看了蝶舞一眼,微微笑道:“有些意思。”这样说着,手也松开了。
“奴婢念寒见过三殿下。”蝶舞理了理衣衫盈盈下拜。
“念寒?”那人玩味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轻声笑起来:“你是大哥的侍妾么?”一眼瞥见她的面容,眉头皱得更深,却没再说话。
“三殿下说笑了,奴婢是大殿下的贴身丫环。”
“唔。”那人并没有心思去猜一个丑陋的丫环和他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淡淡的点了点头,对她道:“前面带路。”
“殿下请……”蝶舞微微一笑,摆了个请的姿势。
蝶舞领着三殿下雪流春进来的时候,雪清寒正盯着手中的酒杯发愣,全然不顾身边姬妾的莺莺燕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见蝶舞进来这才回过神,眼眸扫过她身后的雪流春目光却是一沉。
“大哥好兴致。”雪流春微笑着走上前来,雪清寒摆了摆手,屋内再无丝竹之声,那些姬妾们也下去了,站起身来冷着脸迎上去,一眼瞥见正要退下去的蝶舞,对他吩咐道:“给三殿下沏茶。”
雪清寒坐在主座,雪流春坐于客首,蝶舞给雪流春沏了茶,站在一旁,等着雪清寒吩咐。
“大哥怎么收了这样一个丫头?”雪清寒未开口,雪流春却开口了,他淡淡扫了立在一旁的蝶舞一眼,随即笑道:“大哥若缺姬妾,小弟送几个来府上就是。”
“三弟的姜意为兄心领了。”雪清寒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他看了蝶舞一眼,又道:“为兄府内并不缺姬妾。”
“哦,是么?”雪流春突然恍然大悟的笑道:“小弟倒忘了大哥手下大多经营的是青楼舞坊,姬妾自然是不缺的。”
“啪。’雪清寒突然大掌一拍猛然站起身来,冷声道:“三弟,你这是干什么,为兄还未去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大哥息怒。”雪流春也不在意,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小弟这不是给大哥赔礼了么,手下办事不力,小弟这就回去整顿。”
蝶舞在一旁静静听着,觉得自己不应该听到这些,想转身离开,却被雪清寒发现了,他一口叫住她:“去哪?”
诧异的回头,对上他怒气冲冲的双目,扫了一眼他脚下撒掉的茶水,微微笑道:“奴婢再给殿下沏一杯茶过来。”
“无妨,你给我好好在那呆着。”雪清寒满腔火气无处发泄只觉看到蝶舞才安心些。
蝶舞闻言只能乖乖的立在一旁,雪流春这才意识到蝶舞对雪清寒来说是特别的,别有深意的看了蝶舞一眼。
两人谈了几句话,蝶舞边了个大概,但凡作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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