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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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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影不再理他,伸手揽住蝶舞柔弱的腰肢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马皮敬被拉走时的哀嚎,却连头都不曾回。

蝶舞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回头看了看那胖子,见他额上已血红一片,心中不忍,回头欲劝,却见月无影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颤,这才明白自己趟了一趟浑水,说不定他已怀疑到自己身上,意识到自身都难保忙闭了嘴不敢再说。

却说月无影把蝶舞带到书房这才松开她,径自走到书桌旁坐下,这时侍琴端着茶走过来,微微扫了她一眼,将茶放到桌上,在月无影身后站定。

“说吧。”抿了口茶,月无影面无表情的开口。

蝶舞愣愣的看着月无影,心道自己救了他,他竟把自己当罪犯拷问起来了,想到这里话中已带了怒意:“回相爷,月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说什么?”扔了手中的书,月无影扬眉看了蝶舞一眼,显然也已有了怒意:“不知说为什么一夜之间转了性情,还是不知说为什么别人去花园不让我看见唯独看到你,亦或是不知说为什么你知道那酒里有毒,你这样苦心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你以为你这样的相貌也能让我宠爱你,你的幕后主使派了你这样的人倒也别具一格?”几句话只说的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心惊得按住胸口,蝶舞感到自己的心一片片的凋零,她只是出于好心救了他一命,却不想他一直在监视自己,至于一夜之间的变化自己都搞不清楚,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灵魂被掳来这里?悲哀的意识到古代远比自己的世界复杂,她以为只要找到那人就可以离开,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已不知不觉中渗进了这里。被人冤枉的委屈、失望、困惑以及满腔的愤怒一起涌上心头,蝶舞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按在心口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一层细细的汗水渗了出来,强自稳了稳神,尽量让自己平静,昂首直视那双不信任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回驳,:“回相爷,月奴只是在假山看到一人鬼鬼祟祟,今日看到他在宴会出现,多加注意罢了,至于为什么知道那就里有毒,他神情有变,无论是谁也能猜得出来,我想相爷早就知道那酒里有毒吧,这才迟迟不喝引我出来阻止?”紧紧握住手心,心已痛得不能呼吸,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坦诚相待得来的却是万分的怀疑和不信任还有一次次的试探,花园里的那次也算是吧,他布好网等自己钻进去,自己竟真地像傻子般上了当?

月无影一愣随即笑道:“果真聪明,我可问你那日如月推寒眼下水,可也是你从中挑拨?”

蝶舞闻言当即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月如影。

被她无辜表情震怒,冷笑一声:“怎么,自己做的事情竟不记得了么,你故意引起寒烟的注意,又挑拨如月把恨意引到寒烟身上,如月知你目睹她推寒烟下水便会杀人灭口,只要你把消息传到我的耳里我就会管这件事,这样你就会脱颖而出,引起我的注意是不是?”

听完这一席话,蝶舞只觉浑身冰冷,她从不知一个人的心机可以这么深,装作接近你,装作相信你,甚至装作对你感兴趣目的只为算计你,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他如此年轻怎会坐上丞相的位子?

心知多说无意,索性闭口不语冷冷得看着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离开这里。

月无影见她闭口不语以为她默认了,心中不知为什么一阵烦躁,潜意识里他希望不是她的吧。也许只要她说不是她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她?摇了摇头打掉这个想法,挥手一扬,没由来的厌烦:“带她下去吧,软禁到别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侍琴应声走到蝶舞面前,见她仍是冷冷的看着月无影,叹了口气:“走吧。”

许久才听见开门的声音,月无影一身蓝衣负手而立,也不回头便问道:“怎样?”

“回相爷,她什么也没说。”侍琴规规矩矩的回答。见月无影仍是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迟疑一声才问道:“相爷,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无影身形一顿,点了点头:“说吧。”

“相爷何不顺了她的意要了她,然后顺手牵羊纠出幕后主使?这样……………”

“够了,这话也是你问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月无影生生打断,惊诧于月无影的失态,欠了欠身道:“侍琴逾越了。”

“你下去吧。”捏了捏额心,月无影感到前所未有的累,眼前浮现出那个在水边嬉戏的白色身影心中一阵混乱,长叹一声,背手不语。

屋外,长夜慢慢,风声萧瑟。

月无影并没有亏待她,只是把她关进院子软禁起来。屋内纸墨笔砚琴棋书画样样俱全,除了自由月无影几乎把他所能给的都给了她。

蝶舞苦笑一声,翻了翻书架上的书,又拿起案上的笔画了几笔,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字,禁不住笑起来。心想,也罢。反正出不去,在这练练字也不算一件坏事。想毕,铺纸,执笔,竟真的一比一划得练起字来。

直到日落西沉,蝶舞才扔了笔,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纸团,无奈的笑了笑,练了一天,手腕都酸了却没有多大进展。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嚷声:“小姐,你不能进去。”

“大胆,你们这些个奴才越来越放肆了,连我也敢拦。”

蝶舞诧异的走出门外却见寒烟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院子,突然见面略有些尴尬,偷眼瞧她,却见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心知那晚的事她已经知道,索性大大方方的作了邀请的动作::“姐姐,还不进来?外面风寒。”

听到这话寒烟似乎也感觉到傍晚的凉意,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依言进去。

一进屋便被满地的纸团吸引住,俯身拾起一团,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舞字,虽然不太好看却别有一番风骨,不知想起什么只望着那字发呆。

蝶舞见她拿着自己写的字发呆,想起写得实在太糟忙从她手中抢过来,把她推到座位上,自己却到旁边的桌上瓶瓶罐罐的找起来,一会又翻出一个茶杯这才砌了茶放到寒烟面前,见寒烟抬头看他,尴尬一笑:“我没想到会有人来。”

寒烟不在意的接了茶,“咦”了一声,却在手中打量起来,蝶舞见她面色有变,不禁问道:“有什么不妥么?”

“妹妹竟不知道么?”把手中的茶放下,按下心中的黯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茶杯是杯中的珍品,去年皇上赐给相爷一个,自己一个,我以前没见相爷用过,没想到却是在这里。”

闻言,蝶舞扬了扬眉笑道:“他是欺我不识货吧。”这话蝶舞说起来怨气十足,听在寒烟耳里却是暧昧至极,又想起那个舞字,虽同音不同字,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正在沉思间却听蝶舞说:“姐姐今日找我不是与我探讨这茶的吧。”

被她一问,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朱唇微张,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蝶舞见她面有难色也不催促;伸出一根白玉脂般的葱指漫不经心沿着晶莹润泽的白瓷轻轻滑动。寒烟却突然抓住她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妹妹,姐姐没求过你什么,相爷难得有喜欢的女子,你………………你就答应了他吧。”

蝶舞一惊,急忙抽出手,慌乱中那茶杯晃了晃,几滴水珠溅到手上,几丝灼热从手上传来,顾不得痛,满脸惊诧的问向寒烟:“你说什么?”

寒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只是她发问自己不便驳回,耐心解释道:“你再宴会上救了相爷,相爷倾心于你,你却拒绝了,我虽不知不知妹妹有何原因,但是妹妹即亦倾心于相爷,何不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里竟再也说不下去。

皱了皱眉,不明白月无影为何这样对外宣扬,转眼看到寒烟一脸的黯然,叹了口气,柔柔的说道:“姐姐你又何苦为他人做嫁衣裳,我并不倾心于他,又怎会嫁她一说。”

寒烟吃惊得抬起头,蝶舞仔细一瞧却见她眼里已布满了浓浓的水雾,只听她说:“那妹妹那个舞字又是何意?”

“舞字?”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团,心想也许可以借助她离开兀自笑道:“原来姐姐误会了,我只是羡慕窗外蝴蝶漫天飞舞,这才无意识的写了这字。”

那寒烟也是冰雪聪明之人,看蝶舞的样子也不像为情所困,又听到她说羡慕蝴蝶翩飞,当即明白蝶舞是想离开这里,于是私心做崇,内心一片清明,胸闷也好了许多。

寒烟诸多表情都看在她眼里,突然想起几曾何时两人姐妹相称,心无芥蒂,现在却是这般情景,冷笑一声:“姐姐,妹妹可否问你一件事?”也不等她回答径自说下去:“可是月无影叫你来的?”

寒烟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头别向一边:“不是。”

随即明白只是做戏给月无影看,了然得应了一声,心想当初自己怎会觉得这女子可亲可爱,微叹了一声,声音中甚是怜悯:“姐姐一直在利用我吧。”见寒烟吃惊的看着她,苦笑道:“我虽不知你的身世,却也明白一个深闺小姐怎会认一个地位低下的丑奴做妹妹,除非是月无影会意而你也正好趁此机会利用我亲近月无影,否则不会做出这种失身份之事。你一直演得很好,是我糊涂了。”说到最后声音竟有些伤感。

寒烟听她说的动情沉默了一会却冷声说道:“妹妹何必说的如此无辜,你不也一直在利用我,我们同是一类人,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蝶舞不明白刚才楚楚可怜的人为什么突然变脸,想到这人一直在演戏心下释然,听她说的一席话想来也和月无影一个心思,随即冷了脸:“姐姐也该回去了吧,待的时日多了不怕相爷起疑?”

寒烟也不生气,优雅的起身全然没有病态之感,走了几步,却突然回过头说了几句话,蝶舞闻言大吃一惊!

第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寒烟回头嫣然一笑,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不是那个丑奴吧?”

蝶舞听她如此说心中震撼,只是不知她如何得知,脸上依旧不露声色冷声说道:“是不是与你何干?不送。”却看寒烟冷冷一笑像一个骄傲的孔雀般走了出去,心中大大感慨自己彻彻底底的看走了眼。

待屋内只剩她自己;才发现天色已晚,朦朦胧胧的月色照进屋里,洒在身上,突然觉得一切似是幻觉,仿佛着月光不是真的,屋内所有的摆设不是真的,就连自己都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像得太多,关了门抿着嘴自嘲的走向书桌。

长了灯,温暖的橘黄色立即溢满整个屋子,坐在桌前重新铺了一张纸,一手持袖,一手执笔,墨已涨满了笔锋却迟迟不能下笔,停在空中久了才猛然发现雪白的宣纸上已落了几个墨点,笔上的墨仍然滴滴下落,降到纸上激起一片墨花。

突然想起寒烟临走时那得意的神情,心中一阵烦躁,心想那寒烟不可能知道自己灵魂被掳的事情,若是知道早就把自己当作妖怪了,哪还能对自己演戏,另一个可能就是她发现了真正的丑奴,随即一想也不对,自己的身体分明就是丑奴,难不成她找到了丑奴的灵魂?暗自琢磨了一番,结果越想越乱,不由气恼的把笔仍在纸上,那笔身的汁水本就饱满,被她一扔犹如泼墨般洒在了纸上,笔痕滑过,留下一片黑暗。

蝶舞越看越恼,起身大步走向屋外,一开门身形却立即顿珠。

门外那人一身蓝衣,玉树临风得立于月光下,风起,花落,飞舞,朦胧之间竟不似凡人。只见他一脸错讹的看着自己,随即温柔一笑,那笑如沐春风,让蝶舞觉得那是他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不是人前虚伪的面具。

月无影看着立在门前冷冷看着自己的蝶舞笑道:“怎么,不欢迎?”

蝶舞看着他嘲讽的一笑:“月奴当真三生有幸,这相府的大人物今晚都跑到小女子这里来了?”

月无影似乎也不在乎她冷言相讥,自顾自的走进屋内,像在自己家中一样,走至书桌前坐下,看了看地上的纸团,又看了看桌上那一道墨迹,沉思一会执起笔龙飞凤舞的画起来,蝶舞见他画得入神,终于禁不住好奇走了过去,见他笔锋犹如水中蛟龙、行云流水,忍不住赞叹,笔罢,却是一颗劲松傲然立于悬崖峭壁,劲松苍劲有力,显示出画者伟大的气魄,笔法刚柔并施,干湿得当,刚才那一张废纸在他笔下仿佛重新有了生命,心想这人果然财貌兼备。以为他就此罢手却不想他沾了沾墨将笔交至蝶舞:“你来题诗。”

蝶舞心想果然善者不来,低头见他白皙的手上沾了许些墨迹,更显得骨感有力,晶莹剔透,不禁看得有些失神。忽然听月无影轻咳一声,随即脸上一红,心中尴尬,脑中哪有半点诗意,又不好推托,别过眼轻声说道:“我说你写。”

月无影一愣随即笑道:“也好。”语毕摆好架势等蝶舞念诗。

蝶舞勉强一笑,开口吟道:“咬住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吟完见月无影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复杂,一时分不清其中含义,心虚的一笑,只在心中祷告郑板桥不要告自己抄袭才好。

蝶舞被月无影看得不自在,若在平时她早就瞪回去,只是自己抄袭别人作品不免有些心虚,当下被他看得直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月无影见蝶舞难得的手足无措不仅莞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见她一张俏脸被昏黄的灯光照得越加柔和,半张粉嫩的脸上腾起一片红晕,眼捷低垂,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一阵少女所特有的体香在暗夜中远远的传播,只觉沁人心脾。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暧昧,忍不住上前一步想把她揽进怀里,这时桌上的灯罩里发出啪的一声,两人瞬间回神。月无影有些懊恼,心想今天怎如此失态,晚上失常的跑到这里已是不对,刚才对她竟会有非分之想!

蝶舞并没发现他的异常,见他底了头不知想些什么,突然记起他们现在的情形似乎在冷战,今天竟能在一起吟诗作画,越想越怪异,怕月无影又想出什么套子让她钻于是心中警戒,冷声道:“相爷怎么有空过来,难不成又是月奴设计好的?”

月无影听她话中嘲讽之意,俊眉一样,心中怪她故意破坏气氛,加之今天无故失态跑到这里来,腔中也积了一团怒火,不由怒道:“难道本相冤枉了你不成。”

蝶舞也失了冷静声音大了几分:“我只知道自己好心救人,别人忘恩负义而已。”

听了这话月无影倒冷静了下来,把笔抛向桌上嗤笑道:“好个忘恩负义,本相就让你看看真正的忘恩负义。”说完宽袖一拂,决然而去。

蝶舞看着那蓝色身影渐渐远去,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惹怒他自己还有出去的可能,惹怒了他岂不是连门都没有,有心叫住他又放不下尊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抹蓝色消失在夜色里。

叹了口气觉得这一夜异常的漫长,看了看桌上,那幅画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也在慨叹事情变化如此之快,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两人却在只几字片语间反目成仇。

刚才月无影气急把笔随手一扔,墨撒了下来落在画上,将画面的美感破坏至尽,心下惋惜,见那墨汁位置奇特,灵机一动执起笔画了起来,不多时,几只蝴蝶跃然纸上。因她平时极喜欢在自己的书上以蝴蝶做标记,画起来更是轻车熟路,虽然用毛笔效果减半,却也不乏轻盈灵动,仿佛随时会从纸上飞下来。

满意的扔下笔,见夜色渐深,虽无睡意却也无聊至极,只得以睡觉打发时日。

蝶舞没想到月无影说的这“真正的忘恩负义”来得这么快,清晨刚刚吃过饭就见两个汉子闯进来。一人蒙上了她的眼睛,二话不说架起蝶舞就走。

待到眼前恢复光明,却见自己置身地牢里,一阵腥臭味传入鼻底,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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