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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穿越之夫君欠调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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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了一眼得意的沈南之,唇角掀了掀,似乎想笑又不知道怎么去笑,最后还是恢复她原来的面无表情状:“自然不是,我只是不想碰到那个猥琐男人的胳膊。”
众人愕然--谁能想到是这么个原因啊!
可是细想了一番,又忍不住哄堂大笑,真还别说,那个季海当时看陈默的表情还真够猥琐的!
霍梓轲笑完后,也再次正视起自己的这个小师父--只以为她验尸术无双,没想到医术也诡谲的很!而且刚刚春香也私底下告诉大家,这个沈南之就是大名鼎鼎的邪医。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运气,能让陈默做自己的师父!
众人一道走进医馆大厅后,发现大厅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就是眼前的抓药处,还有一部分在抓药处的后面,分为四个小单间,上面只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分别是陈默和沈南之。另外两间铭牌上的名字仍然空着。
陈默指了一下写着“沈南之”的小单间:“你来的正好,以后这间就是你诊脉断病的场所。”
沈南之眉角暗抽--当时只是好玩才答应陈默,而且所来的原因也只是想和陈默交流医术罢了,哪里真的想做坐堂大夫!
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刚想拒绝,陈默接来的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主意:“月例为疑难杂症方子一张。”
是谁说这小美人是个老实人来着?给我沈南之拖出去!
这明明就是个阴险的小狼崽啊!小爪锋利,一击致命啊!
知道他沈南之不稀罕金钱名声,但是最最是沉迷于医术之人,此刻陈默用方子作为月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做啊!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做啊!
广百倒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沈南之,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少爷诶,你这样的性子能坐地住吗?只怕你做了一两天就要跑路吧!
之后陈默和春香招待众人在马连镇的酒楼中吃了一顿,虽然陈默话不多,但是大家都受过她的恩惠,知晓她的性格,再加上春香和霍梓轲在旁逗趣,倒也是宾主尽欢。
第二天一大早,季海就捧着一百两银子匆匆忙忙地赶到“陈氏医馆”。
据陈默新定下来的规矩,凡是她出手治病的,一百两为起步价,虽然肉疼的很,可是为了小命,季海还是忍痛拿了出来--这可是他这么多年鱼肉乡民攒出来的银子啊!
结果到了医馆,他连陈默的面都没见着,只有陈默身边的侍女春香接过银子,然后将几包药递了过去:“这些药早晚一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水,饭前喝掉即可。这张纸上写的是此病的注意事项,你自己回去看便可。”
说完看都不看季海一眼就往医馆里间走去--小姐真是太好心了,这种人就不该给他治病!死了活该!
钱也给了,药也拿了,可是季海这心还是悬着,这谁知道那小娘们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这心理倒和马连镇很多人的心理一模一样,虽然好多人都把陈默的本事说的天花乱坠的,可是也有人说这是事先设计好的,陈默实则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所以大家也就对这个“陈氏医馆”将信将疑了,现在季海成了陈默的第一个病人,好多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度想看看这季海是不是有所变化。
陈默此时可不知道马连镇人的所思所想,她现在正带着霍梓轲快马加鞭向临镇乌兰镇行去。
乌兰镇县令写了一封亲笔信给刘其君,希望陈默能帮忙验尸,酬劳另算。
又能验尸,还有酬劳,这种事陈默为何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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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丝诊脉可说是亦真亦假。所谓真者,确曾有其事;所谓假者,悬丝纯粹是一种形式。原来,大凡后妃们生病,总要由贴身的太监介绍病情,太医也总是详细地询问这些情况,诸如胃纳、舌苔、二便、症状、病程等。为了获得真实而详尽的情况,有时太医还要给太监送些礼物。当这一切问完之后,太医也就成竹在胸了。到了悬丝诊脉时,太医必须屏息静气,沉着认真。这样做,一是谨守宫廷礼仪,表示臣属对皇室的恭敬;二是利用此时暗思处方,准备应付,以免因一言不慎、一药不当而招祸。
第四十三章:再遇乘风
乌兰镇离马连镇极近,霍梓轲也曾经到过乌兰镇,所以两人一路行至县衙倒也是轻车熟路。
乌兰镇的范师爷接待了陈默和霍梓轲,可是县官却不露面,按信中乌兰镇县令所言,凶杀之事就发生在昨天,他们今天快马加鞭的赶到,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尸体,越早验尸,线索越多。
“朱县令刚刚外出去办案了,所以此刻不在府衙中,命我在此等候陈姑娘。”虽然陈默十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可是刘县令对这小姑娘却是赞不绝口,这才请了她过来。所以此时范师爷也不敢小瞧了陈默。
“那就走吧。”陈默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也没想着休息一下,转身就往府衙外走。
“是是是,陈姑娘请。”范师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便率先走了出去领路,边走边在心中暗暗夸赞陈默:不愧是刘县令赞不绝口的人,光冲着这份干劲,府衙中的仵作就多有不足啊!
此次凶手案发生在城郊,一路无事,范师爷便将所得知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通。
说来也巧,昨日夜里城外的黄地主家娶媳,朱县令一向和他私交甚好,所以也携礼道贺。
喝完喜酒,朱县令便和范师爷等一众同僚回城,行至半路,一衙役说尿急想要去小树林解手,众人便在路旁等待。
谁知这人才去了一小会儿,便连滚带爬地回来了,月光下脸色更是吓得煞白,众人询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他在小树林中竟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半夜遇见女尸,尽管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可架不住心里还是怕啊!听了衙役的描述,大家都心惊肉跳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在这朱县令虽然建树平平,但是还算是个尽职的父母官,硬着头皮还是进了小树林查看。
众人对视了一眼——县令都去了,我们能不去吗?所以也只好哆嗦着进了树林。
当时月光还算明亮,可是当大家看了一眼林中的女尸,均都吓得不轻,朱县令勉强维持威仪:“快,快走吧!明天再来细查。”
然后众人便一同匆匆离去。
“陈姑娘别笑话我,虽然我老范也是个大男人,可是晚上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实在太考验人的胆量了。那具女尸身穿一身白衣,脸上用黑发覆面,透过那头发,甚至还能看到那女尸的眼睛!腹部插了一把匕首,血染白衣啊!真是让我老范当时吓得不轻。”
怕陈默看不起他们乌兰镇衙门中人的胆量,范师爷连忙开口解释当天所见之景,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打了个寒颤,看来确实吓得不轻。
陈默低头“嗯”了一声,不作他想,倒是霍梓轲忍不住鄙视了范师爷一番:看上去倒是个人高马大的,居然这么胆小!有尸体才好,要不然怎么能验尸!
看来我们陈默收霍梓轲为徒也不无道理,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三人来到范师爷所说的那个小树林的时候,发现小树林中的某一处已经站了好几个衙役,看来正是在办案的朱县令无疑。
等到他们走近,朱县令显然听到了声音,慌忙回头,看见是范师爷陪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而来,脑筋一转,想到这人肯定就是那个“美人仵作”,不由有些着急地冲着陈默等人“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几人会意,虽然奇怪,但都没有说话,行至朱县令身边站定。
陈默有些诧异地挑眉——眼前这个蹲在尸体旁边勘察的男子不是柳乘风是谁?
此时的柳乘风和陈默印象中的柳乘风竟是大大不一样!
印象中的柳乘风,永远是如玉公子,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而不是现在这个表情严肃冷凝、双眉紧锁、不苟言笑之人。
柳乘风此时已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中,甚至连陈默来到都不知道,他的整幅心神都扑到了眼前的这个女尸上。
小心翼翼地撩开女尸脸上的黑发,观察了一下后又将头发放回原处,微微摸了一下女尸身上的衣物,然后站起身来绕着女尸转了两圈,停下来后就紧锁远山眉,不言不语。
过了一会儿,柳乘风的眉眼终于舒展了开来,又开始恢复成那个如玉公子的模样。
秋明最是明白柳乘风的习惯,立即将暖炉递了上去,柳乘风接过暖炉后微微一笑,盯着尸体自信开口:“杀害此女子的应该是死者极为亲近之人,并且他们应该不是本镇之人。”
几个捕快十分愕然,他们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为何这柳乘风就知道凶手是死者的熟人,而且他们不是本镇之人?
秋明忍不住偷偷用手肘捅了捅柳乘风,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以为人人都像他这么聪明,跟得上他的思维吗?
柳乘风恍然,指向女尸的头发,解释道:“死者脸部的头发显然是凶手故意所为,为何凶手如此施为呢?”
众人摇头,对呀,当时看到女尸脸部的头发时第一反应是害怕,后来也隐隐觉得有一种违和感,具体为什么,却是不知道。
“很简单!因为凶手害怕死者的眼睛!死者生前最后一刻,双目圆睁,呈现惊诧状,可想而知凶手用匕首捅死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凶手会是此人。这一点解释了为何凶手是死者的亲近之人。凶手害怕看到死者的眼睛,故而用发掩面。”
这一番推理下来,众人不禁纷纷点头,看向柳乘风的目光不禁钦佩万分,可是惊喜还在后头。
“死者已经被扒去外衣,亵衣布料不凡,但是脖颈、耳朵处却首饰巨无,可见凶手很可能是为财而来。死者容貌姣好,可是脸上却有几道划痕,说明凶手不喜死者的美貌或对死者恨之入骨,很有可能凶手同为女子。”
柳乘风一身淡蓝色的长袍,眉若远山、唇角略勾,此时长身玉立,即使仍旧微有病弱之感,但却气势如虹,令人不敢小觑。
柳乘风指向死者的右肩处一道细微的压痕:“右肩有一处压痕,形状和大小都和我们平常所背的包袱相同,女子死于昨晚,昨晚前半夜一直有小雨。试问两个女子,背着包袱连夜赶路,又怎么会是本镇之人。”
陈默看向柳乘风的双目中再次显露出了惊讶:原本以为上次柳乘风能破案只是因为他和她一样有着瞬间记忆力,可谁知到他有如此惊人的观察能力和推论逻辑!
记得夏侯珏曾经说过,柳乘风之才,难以想象。
难道就是指他无与伦比的逻辑推断能力吗?
洞若观火,断谋无双!
第四十四章:家中事变
柳乘风因为越说越投入,眉眼生辉,此时的他哪里让人想的到竟是个久病之人,转身踱步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从四周一掠而过,似乎什么现在都不在他眼中。
可是突然,柳乘风顿住了踱步的步伐,那原本沉静如黑夜的眼眸中迸发出了点点星光,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了一个角度,声音和煦温暖如初:“小默来了。”
柳乘风不是问陈默,而是像早就知道陈默会来的一样,打了个极其熟稔的招呼。
旁人只觉得平常,暗自揣测陈默和柳乘风早先就认识了。可是秋明则是惊愕不已,以他对柳乘风的了解,知道他家公子只要一陷入查案模式,那是谁都无法打扰他更无法进入他的世界的!
可是今天,只因为陈默的到来,公子的眼中不光有了查案的线索,还有了一个女人!
这一次,秋明真真正正地开始正视起陈默,而不是向过去那样只是对陈默揣测与调侃。
陈默有些不适应柳乘风眼中那热切的光芒,那种眼神似乎有温度一般,可以烫到她。可明明,这人的温度似乎一直都是温温的,谁能想到有一天也能变得灼热呢?
原本以为那次落湖事件后,就能和他们分道扬镳,谁又能知道,兜兜转转,不在马连镇相遇,却在另一个小镇相遇呢?
陈默说不清楚对柳乘风是什么感觉,因为讨厌夏侯珏,所以连带着直觉地想要排斥,可是每次看到他那浅淡的笑容、温和的声音,就觉得如此对他,未免有失公允。
更让她觉得苦恼的是,有时候面对柳乘风,她会有片刻的失神,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比如说现在。
明明分离了那么多天,都快要把柳乘风这些人抛诸脑后了,为何现在又要出现呢?
“嗯。”陈默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手脚微微僵硬了一下后,便又恢复了过来,看向女尸,不再理睬柳乘风。
柳乘风有些贪婪地看着陈默,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看到小丫头了呢,又长高了,也变得,更漂亮了,乌黑的发丝由一支凤尾木簪挽起,有一缕头发调皮地垂着耳侧,于清纯之中平添了一抹妩媚,杏眼含水,唇似涂朱,美貌不可方物。
朱县令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柳乘风的视线:“请问柳公子,对凶手是何人有何想法不?”
柳乘风这才移回目光,垂下眼帘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温和的声音却在大家的耳边响起:“看衣着,死者地位不低,绝对不是丫鬟仆妇,但是也要自己拿包袱,那只能说明凶手地位和她相当。既然连夜赶路,说明有要事或者逃避什么。朱县令只要查遍沿途几家上档次的饭庄客栈,询问一个独身女子,穿着不凡,便极有可能是我们的凶手。”
朱县令听得不由眼前一亮,果然是天下闻名的柳公子,仅仅从这么一些细微处,就能知道凶手是谁,简直不可思议!
朱县令是高兴了,可我们陈默就不爽了,如此明显的谋杀手段,几乎不用验尸,而且柳乘风所判断的死者死亡时间、死因等都对,那么又请她来干什么?浪费时间么?
“既如此,我在此估计也无用武之地了。朱县令,告辞。”对着朱县令拱了一下手,朝着霍梓轲使了个眼神,然后便转身就走。
霍梓轲也早就感觉不满了,但是碍于柳乘风也是他心中的偶像,所以并未出言,此时见自家师父都怒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跟上啊!
朱县令呆怔片刻,忍不住脸露怒色: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即使这陈姑娘验尸术高超,可是这脾气也太大了吧!
冷哼一声,转过甚去就决定不予理睬,然后满脸堆笑地看向柳乘风,正准备好好巴结一番,却发现柳公子已经带着他家小厮追着陈默而去。
朱县令笑容瞬间褪去,只剩惨白。
完了,看来刚刚的感觉没错,这柳公子看上小美人了,这次可是站错队了!
“小默!”柳乘风成功地叫住了陈默,霍梓轲有些好奇地来回看着陈默和柳乘风:原来他心中的两大神人竟然互相认识啊!
也是,英雄惜英雄嘛!霍梓轲自认为自己真相了。
陈默的目光尽量落在别出,她不想承认刚刚那一声“小默”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这种恼人的陌生的情绪、这种让她无比强悍的大脑无法屏蔽的情绪,让她烦躁异常。
可惜陈默绝对是个控制表情的超级高手,所以柳乘风想从陈默的脸上看出端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月余未见,小默可好?”
“很好。”陈默的话永远地这么言简意赅,不过也确实很好,吃的好睡的香,还开了医馆收了徒弟,好的不得了。
柳乘风不禁苦笑,他这月余过的可以点都不好。
每天吃着陈默开的药,打着陈默教的太极拳,用陈默教的手法推拿,每天他的世界中,总有东西充斥着陈默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那些痕迹都是那么地细微,唯有两本书册权当念想,反复摩挲间已经微微翻卷,让他有些痛惜,也不敢轻易拿出来把玩。
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让他变得如此牵肠挂肚、辗转反侧,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都不到,但是却让他觉得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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