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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不可挡之生命线 by 苍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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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并不可信。」司遥沉静地说。
「……你才最没有资格这样说!」厉森郁闷得不行,吼出这句之后,他就感觉再也没有力气。不论是争论还是挣扎,他都没心情再做了,反正怎么做也改变不了结果。
显然司遥也已得知这一点,于是从他的身上下来,分开他的双腿,将软膏的出口抵上他的后庭,那里就同他此时的脸色一样,无精打采地阴郁着。
微带凉意的膏体进入身体,这实在不能说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厉森暗暗吸气,有点想骂人,不过还是忍了回去,懒得浪费口水。
然而当他看到司遥放下软膏之后的行动,登时又惊又愕,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察觉他的惊疑,司遥俯低身,在他脸颊印下轻吻,一路吻到他耳边,软语呢喃:「抱歉,你也知道我现在状态不好,恐怕不适合持久战。」
「……」他还真是说得出口!
厉森不屑,但却不能否认心里的惊疑的确随之消散许多。耳朵莫名地一阵发热,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口中所吐的热气所熨烫。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似地叫道,「少废话,要做快做!」
司遥轻笑:「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正如话里所说,司遥的确没有客气,就这样挺进厉森体内。虽说润滑剂用了够多,但毕竟还是缺了前戏,厉森痛也痛得理所当然。
又有什么办法?他不是没机会要求司遥先做些准备工作,是他自己没有要求而已。
也不能说是为了体恤司遥现在的状态,只不过厉森的确不很在意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他来说,只要不会造成流血就行。
痛,也就只是在一开始,后面会慢慢好起来的,这可说是经验之谈。
或许的确是状态不佳的缘故,司遥的话也是反常地少,基本没有。以前他会间或地逗弄对方几句,今天却只是沉默地做,重复那两个相反的动作。
这让厉森有些不适应,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好象……听不见那个声音,便不能确定那个人的存在,就算身体里是满的,心里却是空的。
潜意识中,也许是为了消除这种不踏实的心情,他伸出手将司遥抱住,感觉到那真实的体温,才算放心。
心情放松了,也才能够更自在地享受身体的感觉,痛楚果然渐渐消失,像是无声无息地融化在那份反复摩擦而生成的热度里。
比之先前,厉森明显感觉到那根在他体内横行的凶器变得更硬挺,更壮硕,也把他填得更满,更……舒服。
说起来也许很羞耻,但是他也不想否认,他的确喜欢司遥的这个东西……它总是可以满足他,比他原本索要的还多得多。
虽说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与其他人做过比较,将唯一当作最好。不过反正他也没兴趣再去找其他人来做这种比较。
肉刃与肉壁之间一次次地急剧摩擦,每一次都在制造快感,随着快感越积越多,高潮自然而然如期而至。
厉森喘着气回忆着,和以前相比,这次似乎少了些激情。不过,偶尔像这样轻快地做一次,倒也不坏。不然每次做完都要晕眩老半天,简直像去了半条命似的,也很够呛。
等到呼吸差不多调整过来,他打算把人从身上推下去。一直被那么沉的分量压着,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扁了,更不要提两具汗淋淋的身体黏在一起是多么……嗯?
「你出汗了。」他说,并未察觉自己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欣喜。
「嗯。」
虽然之前说是出汗之后身体就会更快康复,但现在看来司遥反而更没精神了。
这倒也不奇怪,更快康复并不代表立即康复。而在康复之前又进行了那样的体力运动,加上损失精元……会累到趴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司遥仍旧稳稳趴在厉森身上,又过了一会儿,直到厉森快要无法忍受时,他才翻身下来,从床头柜上把厉森的长裤拿过来,在口袋里翻出一把小钥匙,往厉森胸口一放。
「自己解吧。」
「……」厉森拿起钥匙,恼火地瞪了司遥一眼。
这叫什么?吃干抹净之后就甩手不管?
算了,先把手铐解开要紧。
了事之后,再看司遥,还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厉森在心中比了一个中指,蓦地念头一动。
现在这家伙是没力气了,但自己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而且在刚刚那件事之后,虐待病人的说法已经不能成立。退一万步说,显然这个病人就是很欠虐。
厉森危险地眯起眼睛,向司遥缓缓探出手。就在这时,司遥突然坐起来,扣住他的手臂往那边一拖。
猝不及防,他一头撞进司遥身前,随即被司遥环住腰抱了起来。
厉森简直无语。这人到底是怎样?说没力气是假的吗,或者连生病本身都是假的?先前能够做那种事就已经很奇怪,现在甚至居然还能把他抱起来?
要不是亲身验证过那一冷一热的体温变化,他绝对会认定司遥是在装病。
但由于他知道他不能这样认定,在挣扎的时候也就心存犹豫,否则万一用力太猛,这家伙就要从病人变成伤患了。
三更半夜,他可不想送人上医院。
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司遥是打算把他抱去哪里,而他所看到的答案就是——浴室。
将人放进浴缸后,司遥打开水源开关,让热水注入浴缸当中,然后自己也跨进去。
厉森原就莫名其妙,再看司遥居然靠过来,将后背放在他的胸前,更是觉得怪异极了。
想问对方是在搞什么,又被抢先一步开了口:「坦白说,我的确累了。」
声音慵懒地这样说着,司遥侧过头看着厉森,眼角一抹谐谑般的笑意。
「我想我可能会在浴缸里睡着。所以稍后不论你是用背的也好,用拖的也行,麻烦你送我回去床上。」
「……你还可以再欠揍一点吗?」厉森横眉竖目。
司遥却没再看,闭上眼轻吁一口气,在水中摸索着找到厉森的手,牵起来拿到唇边,在指尖落下一吻。
厉森瞬间屏住呼吸,心脏仿佛漏跳几拍。
在他身上,其实连最羞耻的地方也早被这人舔舐过,现在不过是亲亲手指,不知为什么却会令他受到这样的冲击,像有一道电流从背脊窜上来,酥酥麻麻。
「厉森。」
突然被唤到名字,厉森才回过神,随即莫名地忿忿:「又干什么?」
「谢谢你。」司遥微笑着说,一直也没有睁眼。
「……莫名其妙!」厉森粗鲁地回道,别过头不再看人。
空间就此安静下来,只有水流淅淅沥沥,逐渐将浴缸注满。厉森关上水源,缓缓地长出一口气,确实很舒服,不过……
目光从眼角瞥过去,司遥的神色很安稳,看样子有可能是真的睡着了。
厉森眉头皱了半天,终于抬手环过对方腰上,原本想轻轻抱住,却又觉得抱得太轻,没有实在感,于是越抱越紧,越抱越紧,直至考虑到也许会将对方惊醒,才停手。
他的视线停留在司遥脸上,那双眼始终闭着,眼皮没有丝毫颤动,似乎睡得很沉。
视线下滑,掠过鼻梁来到嘴唇。无容否认,这是一双线条优美的唇,连颜色也是悦目的淡淡水红。
厉森盯着看着,喉咙无端地燥热起来。
突然,他看到那双唇开启了,「在你用热烈的目光把我的嘴唇烧化之前,快吻吧。」说出这样一句。
「……去死!」


第三章

结果呢,司遥当然不会去死。在床上睡了一顿好觉,到了早晨,神清气爽地醒来。
他没有赖床的习惯,马上起床,去浴室整理完毕,再回到床边。厉森似乎没有被他惊动,依旧沉沉地睡在那里。
「厉森。」司遥叫了声,看厉森毫无反应,便在床沿坐下来,再次唤道,「厉森,你起床吗?要不要回去工作?」
虽说厉森不算那种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偶尔也会有点乱来,不过就司遥所知,在工作方面厉森自有分寸,不太可能突然发懒就给自己休假。
「呼……」厉森总算给了反应,但却并不像是准备醒来,眼睛也不睁开。那含含糊糊的声音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更像是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司遥隐约察觉异样,再细看厉森的脸,有点发红,眉头也皱着,显得不太舒服。
一个预感在司遥心里逐渐成形,为了确认,他拿手在厉森额头上试了一下,得出判定。
「你发烧了。」
「……什么?」厉森终于张开眼睛。
难怪他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头晕脑胀,四肢也酸软无力。还以为是睡得不好的缘故,原来其实是生病了?
他竟然病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说,有些咬牙切齿,眼里的血丝更增添了狰狞效果。
很显然,他恼了。他也的确有理由恼怒。
昨晚来之前还是健健康康的,一夜过后居然就变成病人。谁该为此负责,不言而喻。
其实像那种淋雨而造成的突发感冒,司遥并不认为会具有传染性。不过,若不是被他折腾,厉森自己不可能会毫无理由地受凉,所以这其中的确也是有他的责任。
「抱歉,是我的疏失,我去给你拿药。」司遥离开床边,去拿了药和水,回来喂厉森吃下去。
而后他让厉森重新睡下,用被褥将人紧紧捂住,不让冷空气有缝隙可钻。
「既然病了,就先不要回去工作,等好些了再说。」司遥柔声说。
「……」因为实在没力气开骂,厉森只有狠狠瞪着人,「哼」了一声作罢。
恼火归恼火,终究不可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躲在被窝里,祈祷病菌能够快快退散吧。
司遥抬手看看腕表:「你继续睡,我去剧组那边走走,空闲时就回来看你。」
「你还是有多远死多远吧,不用回来了……」厉森低咒,有气无力。
司遥笑笑,弯腰在厉森额头上印下一吻,就此离去。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厉森再次低声骂道:「不要再回来了,看见你就心烦,你这个笨蛋,疯狗,混帐……可恶……」

后来,厉森还是渐渐睡着了,睡得还算安稳,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身体也慢慢感觉轻松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偶然醒来,正巧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也或许其实是开门声将他弄醒。
不论如何,对于这个开门的人会是谁,厉森心里只有一个答案。
他的嘴角撇了撇,并不出声,也不动弹,有一点装死的嫌疑。
走动的声音从他的身后逐渐接近,听得出来那人有刻意放轻脚步。来到床边,又是一阵细微的动静,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到床头柜上。
在这之后就安静下来。厉森知道那人没有离开,却也不开口说话,就那样静静停在原地,他甚至能依稀感觉到落在自己后脑勺的专注视线。
这疯子,又是在发什么病?厉森不耐烦地翻过身:「你到底……」话语戛然而止。
他瞪着站在那里的人,由于太过出乎意料,一时只能愣住。
那人显然也被吓到,肩膀一摇,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
一点小事就道歉,这个人……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厉森皱起眉又松开,脸上的惊愕随之散去。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眼里闪现狐疑,「你怎么会在这里?」
「抱歉,我知道我大概又冒昧了。」
李绵羽苦笑一下,先道歉,才解释,「是司先生告诉我你在这里,而且身体不太舒服,又怕你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所以我煲了汤给你带回来……」
厉森跟着她的视线看向床头柜,上面果然放着一只保温壶。
「如果你饿了的话,就先喝点吧,趁热喝比较好。」李绵羽说着,目光中掩饰不住的关切。
像是被那样的光芒刺到眼,厉森的视线晃了几下,垂低眼帘静默片刻,重新开口:「那个先等一等。告诉我详细情形,你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又怎么会听说我的情况?……难道是司遥给你打电话?」
「不,不是的。我是在剧组遇见司先生。」
「剧组……」是指苏瞳工作的那个剧组?
「嗯,因为司先生是苏瞳的经纪人,所以也在。而严维……」
李绵羽突然顿了一下,垂在身前的双手握到一起,不安似地搓搓,「我是说我的……我现在的丈夫,他是剧组的摄影师,这些天我都在这里陪他。」
「这样。」厉森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所说的话,让厉森想起那天在车上看到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注定是他厉家的。她也有可能会离去。
然而,或许是时间相隔久了的缘故,当时的印象到如今已经模糊,只隐约还记得那种心情……
不过由于某人在他耳边反复「吹风」,那些心情也已淡漠消散,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再度看向李绵羽,她脸色复杂地注视着这边,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欲言又止。
要跟他沟通是这么为难的事情吗?厉森无声地叹口气,说:「不要一直站在那边,没有人叫你罚站。坐下。」
「咦?」
李绵羽讶异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所示意的地方,「可是……」
「叫你坐下。」
「好、好的。」李绵羽这才迟迟疑疑地在床沿坐下,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让她感到不能理解,脸带疑惑。
其实厉森知道她在疑惑什么,不过他不认为这是值得解释的事情。
「你最近……」
这次轮到厉森欲言又止,但很快他还是说下去,「生活怎样?」
「我吗?我过得很好……谢谢你。」李绵羽露出见面以来最灿烂的笑容,看得出是发自真心,虽然对方似乎不太领情。
「你呢?」
她还是笑,也终于有勇气问出来,「你也还好吗?你和厉先生……你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吧?」
「我和他?没什么问题不问题。」厉森漫不在意地说着,看见李绵羽脸上又浮现出忧虑的神情,他暗暗啧了啧舌。
「就算再有问题,反正父子关系断不掉,不至于像夫妻一样说离婚就散伙……」
「……」
多亏了厉森这越描越黑的解释,李绵羽的脸色越发沉重,让厉森有点头疼起来。
尤其当他听见她又开始说「对不起」,他再也受不了地截过话:「别再说对不起了,你是道歉成瘾吗?我不需要你向我道歉,你没有对不起我。」
「……」李绵羽看着厉森,目光急剧闪烁着,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她却只是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够了。」
厉森揉揉太阳穴,「总之别再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人是厉朝,他自以为做得对,其实只是一错再错。你是被卷进来的,你也被犯了错。」
那么多年的虚假夫妻,厉朝身心煎熬,李绵羽又何尝好过?她进入厉家,是为了担任一个母亲,但事实上她又有没有曾经在心底肖想过,也能够成为一个妻子呢?而她所得到的结果又是什么?
厉森这样想,这样说,不是为了安慰谁或是赎谁的罪,只是有些事情他既然已经明白,就该摊出来坦诚相对,否则,他就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大白痴。
「不、不是这样。」
出乎厉森意料的是,李绵羽竟然反驳了他。对于他愕然的目光,她的眼神却异常地认真起来,缓缓摇头。
「并不只有这样,你的父亲,厉先生……他让我看到一份悲伤而又无私的父爱,也让我看到一个既是最完美也是最不完美的丈夫。他一直是我的信仰,只可惜他并非圣贤,他也会犯错,他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没有在最该珍惜的时刻,去珍惜那个最该珍惜的人。今天我能够把握幸福,正是因为从他身上学会了珍惜。」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小森……」
时隔这么久再次唤出这个既熟悉也陌生的称呼,她感慨般地笑了,温柔而真挚地说:「你一定要懂得珍惜,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好吗?」
「……」

李绵羽走后,厉森继续在床上坐了一阵子,终于开始感到饿。他将那只保温壶捧过来,拧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还冒着热气,闻起来很香。
喝起来也很香,甚至让厉森觉得熟悉。明明没有吃过几次李绵羽亲手煲的汤,却会觉得这么熟悉……
或许真正熟悉的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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