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神相李布衣-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星南脸色一沉,大喝一声:“说!”“嗡”地一声,这声喝,竟把串连孟晚唐插在墙上的剑震得弹了一弹,像琴弦一般轻轻颤动起来,剑穗也摇啊晃的,孟晚唐痛得黄豆大的汗珠如河沟一般争先恐后落下来。
  孟晚唐恐惧的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逼奸不遂,撕破了她的衣服,她一边骂,一边逃,逃至崖边,她叫我不要过来,就”
  这时古宅里静到极点,像几个人都凝结在古旧的屋子里。
  好一会,沈星南才道:“但是你还是过去了,是不是?”
  孟晚唐哀声道:“师父,我”猛然省起还末回答沈星南的话,忙道:“我、我就过去了,师妹就往下一跳我”
  沈星南即问:“在哪里?”语音似一刹间使苍老了许多。
  孟晚唐道:“在第九峰上!”
  第九峰是落神岭的前一驿站,也是落神岭上最荒僻陡险的山峰。
  沈星南再不打话,匆匆用黑炭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剑迷即递上一只信鸽,沈星南即系上,迎空一放,信鸽扑着劲翅穿屋而出,破空飞去,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信鸽。
  匡雪君仰视飞扑而去的信鸽,似是若有所思。
  剑痴道:“庄主。”
  沈星南道:“嗯。”
  剑痴问:“庄主小姐危急,要不要我们先过去第九峰”
  沈星南摇手叹道:“生死有命,红儿若有难,早已遇上了,急也无用,我已飞鸽传书,令第九峰布防的子弟们全力救援了。”
  剑痴垂首道:“是。”却见沈星南似眼中隐有泪光。
  孟晚唐颤抖着叫:“师父”
  沈星南陡然喝:“不准再叫我师父!”
  孟晚唐噤口不敢再说。沈星南道:“你当街下跪,乞保性命,我可以不理,你奸淫师妹,逼她坠崖,还敢在我面前欺瞒,嫁祸师弟,你还算得上是个人吗?”
  他冷然道:“我在未听你拨弄是非之前,早听说晚灯被杀的事,便把戏台下、长街上一切目击证人调回来查问,早就知道是你下跪求饶,小飞挺身相护你们退走的事了,你们师兄弟平日就喜欢坑他,我可以当你们闹小孩儿脾气,不予理会,而今面对敌人,生死关头,你还做出这等自相残杀的事来!”
  他目光冷电般闪动,逼视孟晚唐:“说你是不是怕红儿回到飞鱼塘,会爆出你摇尾乞饶的丑态,便图谋威胁她不说”
  孟晚唐哀声道:“我我以为逼了小师妹相从,她只要是我的人了,自然就不会说出来了”
  沈星南目中骤然杀气大现,
  孟晚唐只觉一阵彻骨的心寒,恐惧地乱喊道:“师父。”
  精光又一闪,又一柄剑,穿入孟晚唐脚胫,钉入破旧的砖墙上;孟晚唐惨叫一声。出手的人是剑痴。剑痴道:“你没听到庄主怎么说么?”
  沈星南令孟晚唐不要叫他“师父”,可是孟晚唐叫了。
  沈星南冷冷地道:“平日,我对你和小飞的性格,早已了解得一清二楚,小飞会弑师兄奸师妹,那决计不可能;我姑且用话问他,他答得语无伦次,但仍不告你的罪状,试问:如果他不是问心无愧,我问他为何我突然出现而感到害怕的时候,他会这样糊涂的回答吗?如果他真的做了那等恶事,问到那出手助的武林异人姓名时,会如此坚持吗?”
  他斜睨枭神娘匡雪君又道:“我虽老,可不是糊涂蛋。”
  他这句话显然是针对刚才匡雪君骂他“老糊涂蛋”而发!匡雪君撇了撇嘴,没有作声,心中觉得有些发寒:难怪天欲宫一直无法拔下刀柄会,攻陷飞鱼塘,看来这狐狸还会装糊涂!
  ——会装糊涂的狐狸才是老狐狸!
  ——而今自己正落在这只老狐狸手上!
  沈星南忽转过头去问傅晚飞:“你不说那人姓名也可以,他用什么兵器,总该可以说吧?”
  傅晚飞如大梦初醒,愣愣地道:“武器竹竿”
  沈星南脸色一沉,用手一比,道:“大概有七、八尺长,绿翠欲滴,节上映黄,尖呈铁色,十分灵活可爱的翠竹,是不是?”
  傅晚飞奇怪师父怎么如同亲见,只听沈星南又问:“这人三十余岁,五绺短髯,右眼一颗小红痣,双目流露出一种迷惘的深情,眉目配合却又不怒而威但终给人一种苍桑的感觉,是不是?”
  傅晚飞想了想,李布衣给自己印象确是这样,至于眼边有无小痣一时不大想得起来,好像有那么一颗痣罢?便点头道:“是。”
  这一下,连剑痴也变了色。
  沈星南一字一句地道:“是他?”
  傅晚飞不禁问:“是谁?”
  沈星南自牙缝迸出了五个字:
  “神相李布衣!” 
你真正阅读的文件来自:
xixi999 免费txt手机电子书



  
第四章 剑痴剑迷
 
  傅晚飞想起李布衣一直叮嘱自己不要向师父提起他的名字,而今:师父还是知道了。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却见沈星南脸色,从来没有那么难看过。
  只听沈星南喃喃道:“李布衣李布衣”
  傅晚飞见师父这个样,心忖:莫非师父与布衣神相有仇不成?想起一事,忙道:“师父,他他的胡子不短,很长哩”
  沈星南冷哼道:“十年了,我从星星白发到满头华发,他的年纪,自然也不轻了。”
  他转首问傅晚飞:“你知道布衣神相是谁?”
  傅晚飞摇头。
  沈星南道:“当今之世,豺狼满街,官宦佞臣当道,武林之中,真正匡扶正义、行侠天下的人,尽被收罗,助纣为虐,这个布衣神相是难得的清正之士,这些年来,锄强扶弱,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命,行善之时,素不留名,人们只知一位布衣相士,不知其生平来历,他这些年来在江湖上除恶护善的事迹,真是说二天三夜也说不完。”沈星南冷冷静静,淡淡地说。
  傅晚飞闻言喜道:“那么师父跟他是故交了?”
  沈星南冷冷地道:“岂只是故交,而且是旧仇!”
  傅晚飞愣住了。沈星南道:“你可知为啥你有师父,而没有师娘么?”
  傅晚飞只有傻傻的摇首。他从来就没见过师娘,只知道师娘的哥哥和妹妹他们叫他做大师叔和小师叔.米灵和米嫣,都是白道武林中的翘楚,也是“飞鱼塘”的“老头子”。
  沈星南道:“便是因为李布衣,纤儿才离开了你师父,你才没有了师娘!”傅晚飞心里乱成一片,他只听说当年江湖上“风尘三侠”是米家三兄妹,即是:“古屏风”米灵、“雪魂珠”米纤、“流星”米嫣,后来米纤嫁给师父,是武林中公认的一段佳话、一对璧人,不知怎的,后来师娘离开了师父,不知下落了,只留下了小师妹沈绛红!
  傅晚飞听沈星南这样说,便下意识地觉得是李布衣对不起师父,道:“师父,李布衣他他得罪了师娘,我去问他道理去!”
  沈星南不答。剑痴忽道:“庄主,你不愿找他算账,是您宽宏大量,我通知米先生和米三娘去。”
  沈星南摇首:“没有用的。”
  剑痴道:“米先生古屏风四扇,天下无人能敌,米三娘的暗器五月流星雨更威震唐门,冠绝天下,他俩侠名高义,出来对付李布衣,还怕拿他不下?”
  沈星南淡淡地道:“臧否人物,品评武功,不可意气用事,何况,李布衣是正道中人,而且功力深厚,我们不能高估自己,更不能仗恃侠名,便任意行事。”
  剑痴见沈星南对强仇及亲人评论功过,估计实力之时,依然持平公正,心中一阵惭愧,而生起了畏惧,赧然退下。
  傅晚飞嗫嚅道:“师父弟子实在不知不知李前辈他――”
  沈星南道:“不知者不罪。但是,你既被他所救,也不能算是我的弟子了,从今以后,这“师父”二字,就免了吧。”
  傅晚飞没料沈星南会这样说,大惊之余,情急叫道:“师父――”
  突在此时,精虹如雷,急射傅晚飞左臂!
  出剑的人是剑痴。
  剑如电掣星飞,映绿了傅晚飞的脸色。
  但这剑芒也仅止于映绿了傅晚飞的脸而已——剑锋并没有刺伤他!
  剑锋并没有伤着傅晚飞,那是因为,沈星南的两只手指,捏住了剑身,使得绿莹莹的剑锋,不能向前再推半分。
  沈星南向剑痴摇首道:“不要伤他。”
  旋又向傅晚飞道:“我意已决,你也不要再叫我做师父了。”严厉之意,现于词色!
  这时只听惨嚎一声,原来剑痴拔出钉于孟晚唐手腕之剑向傅晚飞攻击,血涌如泉,剧痛攻心,孟晚唐只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偏另一把仍钉入他腿胫之中,虽痛得全身打抖,偏又动弹不得。
  沈星南长叹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放眼望去,只见孟晚唐全身像触子电似的抖哆着,只管哀叫,但衰弱无力,沈星南心中不禁大奇。
  要知道除宋晚灯武力有沈星南二成外,其他几名弟子,武功都末及大师兄二成,不过沈是南也知道,他旗下这些弟子,可能好玩贪懒一些,或者心术不正,但根基天赋皆属上选,内功修为已算不弱,何故中了两剑就痛得一团烂泥似的?
  沈星南沉声道:“看看他怎样了?”
  剑迷一颔首,已飘到孟晚唐身前,刷地抽出了剑,孟晚唐低弱的哀号半声,便“砰”地落在地上。
  剑迷一把扯起他头发,用沾血的剑芒一照,忽叫道:“庄主,你看!”
  沈星南知道剑痴、剑迷两人,把守“落神岭”,其中剑迷虽比剑痴年轻四十岁,沈默寡言,但剑法之高,诡秘迅异,江湖上可以称得上是数一数二,平素镇定沉着,而今语音急促,显然事态非比寻常。
  沈星南即趋过身去探看,一面问:“什么事?”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背后一道轻微的急风陡响,在响起的同时,“哧”地一声,已经刺入他的背肌里。
  这背后的东西,本就离他背心极近,所以才致急风响起的几乎是同时间,已刺中了沈星南,但沈星南毕竟仍能在刹那间,把背部挪移了一下。
  这剑本来是刺向沈星南的背心的,而今却刺入了沈星南的后右胁中去。
  沈星南回手一抓,已把剑身抓住,剑锋虽巳入肉,但尚未及骨,便半分推进不得,却在这时,面前精芒又一闪。
  沈星南因趋近去看孟晚唐的伤势,所以离得剑迷的剑锋极近,他乍然背后受袭,惊愕之下,只不过电光火石刹那间的工夫,前面的剑又刺中他的胸膛。
  沈星南他及时挪了一挪。
  剑本来刺向他的心窝,而今刺入他的左胁去。
  沈星南左手一沉,也扣住了剑锋,长剑既前刺不得,他抽不回去。
  一时间,剑痴长剑刺中沈星南背后,剑迷长剑刺中沈星南前胸,两剑虽然命中:却未能致命,沈星南姿势半蹲着正要探看孟晚唐的伤势,剑痴半跪着自后突击,剑迷亦屈膝自前偷袭,两人的剑,既刺不出去,他收不回来,三个人,全僵在那里。
  这时,傅晚飞的惊叱声才告响起。
  “你们,干什么?”
  沈星南神色不变,微微笑着,仍看了看衰弱瘫痪的孟晚唐,说了一句:“原来是你们剑上淬毒。”
  剑痴手筋贲凸,额上一口大汗珠,不住渗出,剑迷却定声道:“枭神娘,你要活着出去,就得制住这小子!”
  枭神娘匡雪君也被眼前这景象震住了,涩声道:“你们”
  剑迷疾道:“色本能英雄大唯。”
  剑痴接道:“流风自士名真是。”
  匡雪君讶然道:“商护法?颜护法?”
  剑迷道:“我是商丹青。”
  剑痴道:“我是颜未改。”
  匡雪君恍然道:“原来”
  沈星南突然大笑三声:“好,好,好。”
  剑痴剑迷,两人脸色全变。
  沈星南每笑一笑,剑痴、剑迷便全身震了一震,震第一下,剑痴、剑迷嘴角渗出血丝,震到第二下,剑痴、剑迷连握剑五指指缝裂开流出鲜血,震得第三下,剑痴、剑迷耳、鼻一齐溢出血泉。
  沈星南大笑了三声,又发出一声大喝,双手一拗,“嗤嗤”二声,剑痴、剑迷双剑从中齐折,剑痴、剑迷骤失长剑,发力顿空,身形忽往后一挫,竟自剑柄中又抽出一柄细长短剑,疾向沈星南前腹刺了出去。
  但在这刹那间,沈星南忽然不见了。
  “玎玎”二声,剑痴、剑迷双剑剑尖刺在一起,一抵之下,两人同时疾退丈余,半身下蹲,不顾脸上血迹,全神戒备,显得十分紧张。
  ——沈星南不见了。
  剑痴、剑迷都知道沈星南已负重伤,但一头负伤的怒狮无疑比睡着的雄狮更可怕。
  沈星南突然像一只大鹏鸟般自屋瓦上直挺挺落了下来。
  剑迷长啸一声,飞掠而起。
  剑痴沈喝一声,沉马举剑。
  两人在刹那间已布好剑阵,一上一下,把沈星南困在中间。
  沈星南右腕一震,疾地掣出一柄像鱼丝一般细小的金色长剑。
  这柄剑一亮出来,漫空都是细碎如雨的金点星光,古宅里全都是金色细剑的红丝破空之声!
  剑痴、剑迷,一上一下,手中绿色精芒,闪现不已,时厉时隐,忽如精虹交尾,璀灿慑人,忽如蛟龙坠云,星飞电逝,在暗宅里特别闪亮!
  三人三剑交战,剑迷始终在上,剑痴始终在下。
  剑痴由下而上,对沈星南发出凌厉的攻击。
  剑迷由上而下,对沈星南全力狠命攻击!
  他们都知道,这布署已久、呕心沥血的一场暗算,如果不能致沈星南于死命,他们自己唯有送命!
  沈星南始终在中间。
  剑痴剑迷攻势愈激,沈星南掌中金丝细剑的尖啸声愈厉。
  傅晚飞拚命睁大了双目,却看不见三人是如何交手,交手的情形是怎样。
  忽听一声叱喝,剑迷倒飞出去,背撞墙上,和着坍倒的砖块一起滑落下来,剑痴也震飞出去,“砰”地撞在石阶上,石屑纷碎,剑痴他没有爬起来。
  沈星南急旋的身形慢慢停止了下来。
  破空丝丝之声急闪的金芒也凝住了。
  剑迷喘息道:“飞鱼剑法名不虚传。”他和剑痴身上有十七、八处创伤,眼、耳、口、鼻、四肢都各有剑伤,剑痴的左眼珠子,差点被挑了出来,满脸血污。
  沈星南仍只是胸前、胁后,各有鲜红一点,缓缓浸染衣衫。
  沈星南叹了一口气,道:“老颜,你跟了我三十年子,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有什么待薄了你?”
  剑痴颜朱改道:“没有。”
  沈星南道:“我有什么事情,处理得对你不公平?”
  剑痴喘息道:“没有。”
  沈星南再问:“我派你把守落神岭,你是不是觉得被冷落了?”
  剑痴毫不思索便答:“不是。”
  沈星南又问:“那么,你是不是对为飞鱼塘效力三十载,才升做“老头子”感到不满?”
  剑痴即答:“不是。”
  沈星南双目深深的望定他,问:“今日要不是我信任你,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中伏,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剑痴道:“三十年来,你没有待薄我:你处理的事情,向来公平,把守落神岭,是飞鱼塘子弟认为光荣的重任;升作“老头子”,已是极高的荣耀,样样事情,我都满意。”
  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满意并不等于快乐;你待人人都一样,我跟了你三十年,除了公事,就是你偶然想起的问候关注,我就这样活着,就这样尽忠职守着,就这样老去,可是在你而言,这只是庄里其中一员而已,丝毫没有特别,完全没有优待”
  他捂着流血的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瞪着沈星南,大声道:“人人都知道你是白道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