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同人之尘元未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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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生死不知，而小蝴蝶原本颤颤扇动的翅膀也静静地伏了下来，默默地用自己小小的眼睛看着晋元的侧脸。
晋元还没到镇上，就被路人甲认出来了。“状元爷回来了，状元爷回来了”引来了一大帮子围观的人，于是晋元被簇拥着回到了离开几个月却在记忆中空白一片的家。
　“晋元，你回来了。”一对老年夫妻迎了出来，晋元想这就是父亲母亲吧，于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唤道“晋元回来了。”
　“哎，上仙没和你一起回来吗？”刘父疑惑的瞧了瞧晋元身后。
　“上仙？父亲说的是谁？”这次轮到晋元疑惑了，时是仙人吗？难道真的有仙人存在？
　“上仙就是你师父啊，这孩子，出门一趟连师父都忘记了，该打！”刘母插话进来，他看着晋元不想说谎的神色，隐隐约约觉得晋元不太对劲儿。
　“哦，师父在蜀山，没和晋元一起。”师父那个冷冷清清的人回到家来？晋元在脑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蜀山？你师父是蜀山门人？”刘父与夫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惊奇之色，从没听说过仙师的来历，没想到来自蜀山那种传说中的门派。
　“父亲母亲不知吗？师父确实来自蜀山，人称剑圣。”晋元解释，他只知道师父的身份，却不知父母口中的仙师与晋元说的师父实非同一人。
　“对了，晋元”刘父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有件事正好要跟你说……”于是刘父神神秘秘的把晋元带到书房，关上门商量。
七天之后，刘府就从淳镇消失了，虽说宅邸还在，可是里面已空无一人，因为一道圣旨把晋元召到京城，正式任命状元公子为户部尚书，刘氏一族也因此一殊荣同迁京城。
　而在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可见一大群人驾着马车，拖着包袱徐徐地走，虽然路途有些遥远，可是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在这支队伍的最后，一只彩蝶翩翩起舞，跟着大队朝前
，小小的眼睛注视着队伍最前的那一辆马车，期待着……

第23章　前辈是蜀山掌门？
　因为进京的人数颇多，比起上次的轻装上阵又多了一些时间。在进一个月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皇帝所赐的尚书府。帝王为贺乔迁欣喜，自然又下了一道圣旨，赏赐黄金珠宝之流，还带名家字画以示对晋元的嘉奖与鼓励，刘家上下一片欢天喜地，而在这样一片热闹的气氛中，小蜓终于风尘仆仆的到达了尚书府。
　“你说你是小蜓？你认识我？”晋元在脑中苦苦思索，却始终记不起谁是小蜓。
　“公子你不记得小蜓啦！我是你和前辈带回来的啊？”小蜓十分惊讶，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前辈会不在公子身边，以前辈对公子的感情，轻易是不会离开的，难道前辈出事了。想到这儿，小蜓再也坐不住了，冲过去抓住晋元就一阵猛摇，“是不是前辈出事了？是不是—是不是啊？”
晋元被摇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胃部，感觉有什么堵着不上不下。终于，晋元“哇——”的一声，中午吃的食物全被吐到了小蜓身上。
这一吐终于让小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公子你没事吧》小蜓不是故意的，小蜓只是担心前辈，对不起啊。”低下头，小蜓压抑住自己的焦急，向晋元小心翼翼的道歉。
吐出来终于舒服了的晋元拿起一杯茶漱漱口，“你说的前辈是我师父吗？”想来想去，能让小蜓称之为前辈的也只有他吧！
　“没错，他就是工资的师父。”难道公子想起来了？还没等小蜓高兴，晋元一句话又让小蜓陷入了惊奇。
　“师父在蜀山呢，暂时不会下山。”淡淡的叙述。
　“蜀山？前辈为何会留在蜀山，蜀山中人不是自诩以捉妖为己任吗？”小蜓嘲讽道，作为一个小妖，看着人类把自己的同类捉去，任谁都不会高兴。
　“捉妖？这是师父的事，他不是蜀山掌门吗？”为何会提到妖，这和师父有人什么关系？
　“蜀山掌门？”小蜓失声尖叫，“公子别忘了前辈自己也是妖，怎么会是蜀山掌门？”意识到又犯错误的小蜓压低声音，“其实也不能说前辈是妖，因为前辈早就渡过仙劫，飞升成仙了。公子你怎么了，难道记忆出错了。”
晋元震惊了，他的师父是妖怪，而他自己也早知道了。他的师父不是蜀山掌门，那会是谁？为什么蜀山掌门会说自己是他的弟子？晋元心中飘起巨大的疑团，而他知道这个疑团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他回答，除了面前这个小蜓。
于是打定主意想从小蜓这里挖出所有往事的晋元晋元坦白告知了自己前一段时间失忆的事，而小蜓也强烈要求要帮晋元看看记忆有没有回复的可能。为什么小蜓要这么热情的帮助他恢复记忆，如果就这让放任着不是更对他有利么？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清尘唯一的牵绊就是晋元，只有他能把清尘找回来。
可是在小蜓朝着晋元体内输入妖力的时候，一道白光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并没有攻击小蜓，可能是感觉到这股妖力柔和的原因吧，白光只是把他的妖力弹了出来。
　“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前辈的法力？”小蜓大惊失色，再不敢随意的探测。
这就是师父的力量吗？晋元默默地想，让人感到温柔，安心。“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晋元无法解释。
　“我知道的，前辈那么爱你，即使他不在你身边，也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伤害的。”小蜓有些嫉妒的说。
　“爱？难道师父他对我？”晋元简直无法想象，师父对弟子的爱，那是乱伦，是会被千夫所指啊？
注意到晋元眼中的不可置信与显而易见的抗拒，小蜓怒了，一时忘记了自己的随从身份：“难道公子还嫌弃前辈吗？你别忘了如果没有前辈，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我们妖类尚且知恩图报，难道你就没有良心吗？”说着说着竟有动手的趋势。
　“小蜓，你不要生气啊！我也没有嫌弃师父的意思，只是刚刚知道有些不能接受。”晋晋元连忙安抚。
小蜓的怒火稍平“其实公子早就知道了，看以前的样子公子应该是接受的吧，毕竟公子与前辈一起生活十几年，朝夕相处……”小蜓的说话声渐渐低了下去，心中酸涩不已，十几年的感情是无法割舍的，自己怎么会有机会呢？
　“我同意了？”晋元这一次是真的呆了，不自觉地喃喃自语，“我竟然会答应？”难道真的爱到连一切都不顾了，不惜违背世界也要在一起，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我为什么会忘记，他为什么又不在我身边？一切的一切卷成一团一团，纠结着晋元的思绪。
大厅中的两人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没看到一只小小的、色彩斑斓的蝴蝶栖息在门口的一盆碧绿的万年青上，艳丽的翅膀微微扇动，静静地仿佛也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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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依本是追着妖气赶过来的，看到大堂中的小蜓，原来是只几百年道行的小蜻蜓啊。接着却在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惊天秘密。原来恩公竟然有这样的往事，彩依一边小心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一边也思索起来，不过她想的是怎样好好地报答恩公。
尚书府对于突然冒出的小蜓到没有太大的关注，就只当他是晋元在游历的途中带回来的孤儿。而晋元也在定居的第三天正式面见皇帝，开始了他的官宦生涯。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很容易困倦，好像永远也睡不够似的，晚上早早入睡加上中午见一个时辰的午睡还是很疲倦。而且一向什么都吃的自己竟然学会了挑食，有些食物连闻到都会吐。平静的心境也渐渐地有了起伏，有时甚至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浮躁。这种现象好像是来到京城之后就有的，难道是水土不服，可是以前在蜀山都不曾有啊？一开始对自己身体不怎么上心的晋元也暗暗留意起来。
可能是午饭过后喝了太多的水吧，睡的深沉的晋元在这段日子里第一次醒了，睁开有些迷迷糊糊的眼，打算披件衣服起来，可是被胸前确切说是腹部的一团白光弄迷糊了。此时的白光较上次已经浓郁许多，在没有被子的掩盖下在黑夜中荧荧闪烁，照亮了晋元呆呆的脸。
　肚子竟然发光了，怎么回事？晋元百思不得其解。掀开里衣却发现腹部印着一片花瓣形状的图案。这不是那片莲花瓣么，怎么会在这里？晋元在十几天前的早晨起床，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白莲花瓣不见了，慌忙的找了一整天却仍是没发现，晋元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少了一块，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那一片小小的花瓣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丢了它就像把自己也丢了。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出现在肚子上呢？晋元疑惑的盯着肚子，白色的光芒透射，白皙的腹部仿佛透明了。晋元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团小小的圆圆的黑影。那是什么？晋元思索，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了，肚子里长了可怕的东西？虽是这样想着可是晋元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忧色，因为他的内心告诉自己那不是什么有害的事物，反而能感到自己对它毫无来由的宠溺。长在自己的身体里，就像是自己的一部分，晋元仿佛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小东西的喜怒哀乐，就像现在，它正在自己的静静地睡着。
晋元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它不像以往那种淡淡的，而是充满着慈爱，他自己却看不到，所以并不知晓这个笑容就像平时父母看着他微笑时的笑容一样。
第二上朝后，晋元径直找到小蜓，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致命性危害，可是晋元好奇的想要弄清楚身体里的那个“它”到底是什么。
　“公子是说最近有事想要呕吐、嗜睡、易疲乏，而且发现自己的腹部有一片阴影。”小蜓用一种称之为怪异的眼神看着晋元，心想着这不是人间女子怀孕的症状吗？
　“就是这样，我到底怎么了？”晋元焦急的问，他急于知道能让自己感到亲切的东西是什么。
小蜓当然不会说晋元怀孕了，“既然不能用灵力检查，那就只能用人类大夫的方法——把脉了。”小蜓一本正紧的说。上次为晋元检查身体而受到清尘灵力的抗拒之后，小蜓就特意去学习医术，以防晋元有什么身体不适。
　“好吧。”晋元想了想，伸出手让小蜓查看。


第24章　孩子？
　小蜓的手几乎一碰到晋元的脉搏就“嚯”的站起来连晋元都被吓一大跳。
　“我到底怎么了？”晋元小心翼翼的问，看小蜓拿那一副天都塌下来的表情，难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不可能~不可能~”小蜓在屋子里转圈圈，嘴里还喃喃念叨着，“一定是把错了，再看看。”于是焦躁的小蜓有镇静了些，再次坐在晋元面前，伸出手为晋元把脉，只是这一次就要慎重多了。
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晋元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终于小蜓收起手，抬起了头。这次晋元反而有些惊讶了，因为小蜓的眼睛竟然红了，好像随时都会有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落下来。奇怪了，就算自己真的得了不治之症，小蜓也不至于会哭吧？晋元能感觉到小蜓一点也不在乎他，虽然他一直称呼他为少爷。这个词虽然是那么恭敬，但却也是那么疏远，强烈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他知道小蜓一直仰慕者他口中的那位前辈，也就是自己的师父，每次说出前辈二字，小蜓的语气总是会不自觉地上扬，眼中也会划过道道光彩。他知道小蜓不是自愿留下来照顾他的，而是师父的命令，晋元有好几次都无意间注意到小蜓看着自己的时候，眼中深藏的不甘与嫉妒。
现在竟然能让小蜓这么伤心，到底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于是晋元不再沉默，而是直接了当的问“说吧，你察觉出了什么？”
小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不像以往那般极力掩饰的平静，而是已满悲伤，“你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说完了，小蜓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无力的摊在椅子上。前辈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他应该会高兴才对，怎么会不可抑制的悲伤呢？小蜓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不知是为了证明给谁看。对啊，我应该高兴啊，有了这个孩子，前辈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赶回来的。小蜓终于找到了一个宽慰自己的理由，心里的悲痛稍稍减轻了些，对晋元腹中的孩子也关心了起来。
　而晋元此时却惊呆在一旁，脑中一片空白，只留下一行字：怀孕~怀孕~怀孕~
　“公子怎么了？”小蜓见晋元呆的太久了，推了推。
　“啊，哦—没什么，我一定是做梦了。”晋元胡言乱语。
　“公子，您没有做梦，您真的怀孕了。”小蜓看着晋元一脸匪夷所思的模样，重重的强调。
　“小蜓，你在说笑吧，男人怎么能怀孕？”晋元自我宽慰的笑笑，可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谁说男人不会怀孕？在妖界男人生孩子是常有的事啊！”小蜓觉得晋元是在太落后了，人人皆知的事竟然不知道。
　“常—常有的—是？”晋元结结巴巴的问，在小蜓看来常有的事在人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
　“是啊。”为什么小蜓才刚化形就知道妖界的事，那就要感谢晋元为了二人世界把他丢下了，那段时间小蜓一边寻找着清尘，一边漫无目的的游荡，一不小心就进入了一个人迹罕至的丛林。在那儿他遇见了一些同类，他们见小蜓对妖界一无所知，就好心的给他灌输了一些妖界的常识，于是小蜓从一个菜鸟摇身一变成了妖界新人。
　“可是我是人类啊，为什么我也会怀孕？”晋元近乎吼道，快要崩溃了。
　“可是前辈是妖啊！”小蜓有些委屈，他好不容易不再纠结着前辈有孩子的事，但是公子为什么还有揭我伤疤？而且竟然这么不情愿怀前辈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说—怀的孩子是我师父的？”晋元呆呆的、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除了前辈不可能是别人的了。”小蜓笃定地说。前辈那种占有欲超强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去碰公子。
　“哦。”晋元知道了自己的答案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低着头再没说一句话，小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晋元身边围绕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重，小心翼翼的说：“公子，以后你就是两个人的身体了，要注意休息与饮食。”
晋元没给回答，仍是默默地低着头。小蜓见状也不打扰他，毕竟是人类，接受起来有些困难。想起人类，小蜓不禁想起清尘来。为什么前辈会喜欢上一个柔柔弱弱的人类呢？凭前辈的实力，妖界的美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总会有一个比公子好吧！单纯的小蜓还不明白时间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啊！
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只剩下晋元一个人苦恼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竟然会有一个孩子，他知道最好的方法是不在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打掉他。可是——晋元伸出手抚上还看不出丝毫异样的平坦的腹部，一想到要打掉他，一想到自己在昨天看到的肚子上的小小的影子会消失，晋元的心中就产生一股纠痛。或许是父子的心灵感应，腹中未成形的生物毫无预兆的爆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冲天际，还好现在是白天阳光灿烂，否则还不知会引起多少谣言。孩子，你想活下去吧？晋元自语，我也不想失去你啊！一瞬间晋元的眼神变得坚定，虽然师徒之恋惊世骇俗、有违伦理，世俗之人的鄙视的眼光就会让人承受不起，可是孩子毕竟是自己的啊，他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的成长，晋元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生长的进度。为了保下这个孩子，似乎就只有一种办法了。
于是在第二天，尚书府中传出尚书大人请人说媒的新闻。
　“听说了吗？新任的尚书大人要成亲了，找人说没呢。听说不要求家世相貌，只要求贤良淑德就行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