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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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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下子就又只剩下他们俩。
“羽朗,你说,这件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冰雁微拧眉,不是很舒服。
羽朗滚动轮子,蹭到了床前,自然的伸手握起她的手,用温暖的手心给她安心。“你莫担心,阿爸会处理的。”
“那依你之见呢?”
羽朗思虑了一下,说:“既然活捉了赛晶,这几天又没有杀她,那就是用她来胁迫敏珠的。今次,就看敏珠的诚意如何,如果达到阿爸和大哥的要求,应该会饶他们性命。”
羽朗理智而清晰的分析,听得冰雁连连点头,“对,是这样。这回,该是要他门疆土了。”
羽朗垂眸沉默少时,淡声说:“以阿爸的作风,这算是平和的方式了。草原上的族落争霸,都是胜者取败者之首级,占其土地的。”
冰雁虽心中颤了颤,也认可:“原始的残忍争霸方式。”
“所以这次,如若敏珠主动相让,至少能留有性命,否则,他们也没有反抗的资本。”
冰雁长长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他们自不量力。”
“嗯,阿爸已经给他们机会了,你就别管这个了,由他去吧。”羽朗笑着安抚。
冰雁猛的看向他,“哎,你说,阿爸现在的作风,是不是受你的影响?”
羽朗瞄了瞄她,“不知道。”
“我看像,学你了,仁慈了。”冰雁抿嘴笑。
“你说是就是吧。”羽朗温柔的眸子里一汪宠溺。
冰雁望着他的眼睛心口一跳,慌忙低下头,脸颊却不由得粉热起来。就像个初恋的少女,情怀如诗。欣喜过后,又想起茜朗,心中萌生出诸多的心酸难过,她又背着茜朗喜欢羽朗了,可是这种甜蜜的感觉太有诱惑了,她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的。
“累了吗?”羽朗先是见她粉面桃花,正心头高兴,随又见她眉眼忧伤,连忙紧张地问:“不如躺下休息一会儿?”
冰雁回神,摇了摇头,“不了,不想再睡。”
“嗯,那我和你聊天。”羽朗很积极的样子。
冰雁又有点失笑,“你很会聊天吗?”
“我……”羽朗的神情立即变得有点懵,既而有点萌,“我可以听呀。”
“咯咯咯……”冰雁终于忍不住了,咯咯笑开,“羽朗我觉得你,有时候比茜朗还可爱。”刚说完,又忽然觉得不对,赶紧闭了嘴,小心的看了羽朗一眼,窘迫不已。
羽朗却丝毫都没有在意似的,“被你说可爱,倒也是件幸事。还没有人这样说我。”
冰雁悄然瞄他,“一般男的都讨厌被说漂亮啊,可爱之类的,好像不阳刚。”
羽朗摇摇头,“你怎样说都是好的。”
冰雁吸了口气,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又像把双刃剑,满足的同时,又更心痛和无奈。“赛晶之事,羽朗,你怎么看?”
对于她突然的转话题,羽朗稍稍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立即就认真的想了下,说:“我没有什么想法,一切按阿爸的办。”
“你也是少主,国事一点都没自己的想法吗?”冰雁突然的严肃让羽朗也紧张起来,接下来,冰雁又说了句:“杀不杀赛晶,你都丝毫不关心是吗?”
羽朗眼中顿生伤痛,认真解释:“冰儿,族事方面,若阿爸征询,我自会谈我之见解,一切为我疆土为准。但你问赛晶之事,我是真的对如何处置她不好插手,她有伤于我,也曾有救我,于公,自然是应听从阿爸的命令,于私,我佛慈悲,她非大恶之人,若能改过,我自然是想给她从善的机会的。”
听羽朗说的头头是道,冰雁心中不免有些尴尬纠结,好似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丝毫无反驳之力。她垂下头,沉默半晌,低声说:“你要喜欢她该有多好。”她知道,她这话说的不厚道,说的刻薄,说的混蛋!但,这真的是她的真心话。若羽朗爱别的姑娘,他就不必受这份罪了!她实是因为心疼,因为辛苦啊!阿门!
羽朗放在轮椅上的手,紧了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但是脸庞上,除了呆木的神情,连一丝生气也没有。
冰雁闪动着眼帘,怯怯的抬头,迎上的依然是他水晶一样干净而清亮的眸子。嘴唇轻轻一动,他幽声说:“我记得,你方才还说,你要照顾我。”
冰雁鼻息一热,又差点儿掉泪,忍了几忍,逼了回去。她知道,羽朗这样的美人儿,她往外推,她就是天下最傻的女子,他既然不能喜欢旁人,她酸什么啊,矫情什么啊,她是疯了还是怎样?!
轻吸了口气,伸出手,再一次与他的手掌相握,只是这次特别感觉他的手很凉。“好,我说话算话的,我照顾你,等我身子好了,会照顾你。”
羽朗深深望着她,嘴角轻微一扯,绽开的笑容里,唯美之中带着凄绝,甜蜜之中含着苦涩。
恶女嫁三夫 174,那对父女的悲惨下场敏珠土司这是第二次来滕波土司府,这次,他一改上次的风光,身上褪去了光华,只着一身布衣,无带任何兵器,身后只跟了一名家丁,从表面上已是做足了低调和诚意。更何况,他还提交了一份承诺书。
其意大概为,他自愿将所属土地和权势全部交于滕波土司,甘为平民,承诺带家眷全部退避大峡谷,并永世不与滕波土司为敌。其交换条件,是要求滕波土司归还他的女儿。
滕波土司读完全承诺书,淡然一笑,转头问左右两边的儿子:“美朗,茜朗,你们意下如何?”
美朗正要说话,茜朗先上前一步,望着跪在台阶下的敏珠土司,面无表情地说:“世人多赞孝子,唯我却敬慈父。”言及此,滕波土司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他置若罔闻,继续道:“敏珠土司对女儿的慈心,是可以抵你觊觎我大王朝财物及土地之罪的,但是,你迫害我二哥,连带伤了我孩儿,这笔账,敏珠土司打算以什么来抵呢?”
果然,传说中滕波家三少主,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就看他上次住他们寨子里弄的各种毒性爬虫,他就知道这厮又要出骚点子了!
敏珠土司顿时额头冒汗,喘息急促,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茜朗说的对,一件抵一件,敏珠你作恶多端,想一笔勾销,你太高估你那点儿土地了。纵使你再多一倍,也无法赔我羽朗的双脚,无法赔我滕波的长孙!”
敏珠的脸僵白如纸,凝重的思虑片刻,他大声道:“若土司大人能允诺放了我女儿,不追究我的家人,敏珠愿意就此以死谢罪。”说着,转头要去夺一旁侍卫的剑。
美朗神色一利,顺手抛出一个茶杯,将敏珠夺到手的剑击掉。
敏珠惊了一声,抬头,复杂地看向他们父子三人,恳求道:“还请大人明示。”
“哼!纵使你死一千次,也无法消我心头之恨!我滕波王朝兵强马壮,可曾有讨伐过你?本意还想与你结为联盟,谁知你不知好歹,小肚鸡肠,以一时私恨,竟对我家小辈下这么重的杀手!真是自不量力,本王要想灭了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如今本王看在我羽朗禅佛的份上,不主张制造杀戮,给你一个机会。”滕波土司说完,转头命令侍卫,“去将赛晶公主请出来。”
听此,敏珠一个激动,不知他的女儿现在是个什么样儿。
不一会儿,侍卫牵着赛晶出来。曾经英姿飒爽的赛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风采,她没有受任何伤,全身完好,却头发散乱,面黄肌瘦,两眼木讷,像个难民。
“赛晶!我的女儿!赛晶!”敏珠非常激动,扑上前去,看着女儿老泪纵横,“赛晶啊,你受苦了,是阿爸连累了你。”
赛晶终于抬起了头,呆呆地看了敏珠一会儿,眼睛眨了眨,清醒几分,“阿爸?”
“是是,是阿爸,孩子,你怎样了?你受伤了吗?受了刑了?”
赛晶颓然的摇摇头,“没有。”
是没有,她只是每天都要防着那些时不时从窗子从地里钻出来的爬虫,日夜与之争斗,三四天来几乎无法入睡一刻,搞到疲惫不堪,精神恍惚。若世上还有一种死法,她相信一定是被忙死的。
楼阁上的茜朗,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角。美朗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连滕波土司,也赞许地瞄了瞄茜朗,这孩子,歪才就是有。
敏珠又重新给滕波土司跪下,正色道:“谢大人不杀之恩,敏珠愿为所犯罪过付出代价。”说完,又拾起方才在地上的剑,在赛晶的尖叫声中,毫不犹豫地砍下了自己的右臂!
顿时,鲜血喷溅!好不惨烈!
“阿爸!阿爸!”赛晶扑过去,嚎啕大哭。
而楼阁上那父子三人,均露出满意而阴冷的表情。草原上的汉子,全凭借一身武艺,右手可算是看家之首,如今他自愿砍下右臂,从此不能拿刀使剑,可算是诚意所在。
敏珠捂着流血汩汩的半臂,声音颤抖的问:“请问大人,可以了吗?”
赛晶回头,仇恨地盯着滕波土司。
父子三人互相交换了下眼光,美朗说:“抵我二弟的双腿,还是他占便宜了。”
够黑!
茜朗顺势接话:“还有我孩儿的命,也需要血债血偿。”
够阴!
赛晶噌的站起身,义愤填膺地指向他们,吼道:“你们真卑鄙!好,我们父女现在在你们手上,要杀要砍,悉听尊便,休要再故弄玄虚,戏耍我们!”
“阿爸,你听,她自己愿意死呢。”茜朗凉凉地笑着。
滕波土司眼一眯,狠辣十足,“一个黄毛丫头,阶下囚,还没有跟本王讨价还价的资格。”说着,扫了一旁的侍卫多尔,“本王不想听到不干净的声音。去吧。”
多尔意会,从腰间抽出匕首,快速奔下堂,在敏珠的求饶声中,利落的一把拽起赛晶的头发,割下了她的舌头!
“赛晶!”敏珠跪在地上,痛不欲生,但,终是自觉今日非要以此,才能逃过一劫,便只能痛苦的闭了闭眼,上前去抱住了满口血的疼的晕过去的赛晶。
“敏珠啊,不给你们父女俩一点教训,你们是不长记性的。不要怪我心狠,你当初割我羽朗双腿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将心比心啊。”滕波土司说完,甩手转身回堂,一边懒洋洋地吩咐:“放了他们。”
场下,各侍卫收了刀枪,松开了他们父女。
于是这两个浑身血污的残疾父女,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步的,朝寨外挪去。好不凄惨。
美朗和茜朗,则一直站在栏杆前,茜朗面无表情,眼神生冷。美朗拍了拍他,“三弟,阿爸决策有度,冤冤相报何时了,随他们去吧。”
茜朗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悄悄长吸了口气,没有作声。
偏院中,门内的大肚婆扶着门框,探头看着那对父女走出视线,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后来冰雁得知赛晶父女的下场,叹息不已,当现在她无暇管别的事,只一心对付自己的身子,所幸是小产,再加上每日大鱼大肉的补,身子恢复的挺快,四五天,也就能自由活动了。
但是冰雁跟茜朗讲了小产后女子容易落病,所以茜朗将她看的很紧。不准劳累,不准碰冷水,不准在外头吹风,自然,也不准洗澡……
冰雁几乎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每天除了补啊补,什么事都不能做,马上,她就要从杨柳变母猪了。
但是能怎么办呢,每次她一提要求,茜朗就像个妈妈桑一样唠叨个没完,为了不被念死,她只好闭嘴,练忍功。
还好的是,美朗和羽朗,隔三差五的来看望她,总算还能解解闷。
熬啊熬,五六天又过去了。好不容易的,冰雁争取了每日中午半个时辰的放风。
今日,外面又是阳光灿烂,风光无限好。
此刻,茜朗正站在桌前,一本正经的搅拌着新熬出来的皮蛋瘦肉粥,慢条斯理的姿态看的冰雁直抽嘴角。
“茜朗,我不想吃这个,好腻哦。”现在,她一看到各种肉就各种想吐。
茜朗瞅都没瞅她,“不喝这碗粥,就不准出去放风。”
“放风放风,你当我是囚犯啊。”
“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冰雁干瞪眼,气呼呼的想不出一点办法。“已经十天了,危机已经解除了好不好?”
“我记得很清楚,你说要一个月。”茜朗端过碗来,面无表情的拿勺子喂她。
冰雁伸手要自己端,茜朗避开,“我亲自喂你比较不浪费粮食。”
冰雁简直要气郁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饭,咀嚼地咯吱咯吱响。
茜朗轻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冰雁只能欲哭无泪,这就叫作茧自缚啊!她当初为什么不说的轻松点呢?
吃啊吃,强忍着胃里的反感,跟吞药似的喝了一半,冰雁可怜巴巴地看着茜朗,“我真吃不下了。你把我喂这么胖,以后我减肥会很受罪的。”
茜朗扫了她一眼,“哪有胖,最多算珠圆玉润。”
冰雁又是欲哭无泪啊。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冰雁一歪头,正看到美朗一身豪爽的走进门,“茜朗!你跟我走一趟。”
“什么?”茜朗只抬了一眼,又盛了一勺子。
“你跟我去茶园看看,早期的已经开始采茶了。”美朗兴冲冲的。
“呀,这么快!?”冰雁激动的插话,“是改良后的么?”
“嗯,我做了三期不同种植的实验茶园,现在让茜朗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哪个效果好。”
“对,对,茜朗,你快跟美朗去。”
茜朗点头,“好,等你吃完了就去。”
冰雁皱眉,求救的看向美朗,“我吃不下了,再吃要撑死了。”
美朗露出心疼之色,对茜朗说:“茜朗,你别逼她了,吃东西得适宜,我的马吃多了还撑病了呢。”
冰雁额头一黑。
茜朗却抿嘴悄笑,“大哥说的也对,那好吧。”说着,将碗一放,起身,“你好好歇着,我跟大哥走一趟。”
冰雁开心,感激地冲美朗笑,小声道:“谢了。”
美朗微笑着,伸手抚了抚她的头,转身跟茜朗走了出去。
冰雁僵着身体,耐着性子一直等他们兄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哗的一声跳起来,激动的跑出屋门,却被门口的瑞玛拦住了:“少夫人,你刚吃过饭,少主吩咐让你先歇会儿。”
冰雁瞪了她一眼,“他现在不在,我最大,听我的。”袖子一背,大摇大摆的走到阳光下,抬头,亲切的长嗅了一口太阳的味道,感慨,老娘再不出来就要发霉了。
“瑞玛,给我搬椅子出来我要晒……”话没说完,就见瑞玛急慌慌的从屋里拿了头巾出来,呃,现在这是她出门必备行头啊!伸手一推,“不用了!你看天,今儿没什么风,不用戴。”
“少夫人,你戴上吧,不然少主怪罪下来,奴担待不起。”
“那是他太紧张了,根本不用的,这规矩我懂,他不懂,好了好了瑞玛,趁他没在,你就饶了我吧啊。”冰雁说着躲着,瑞玛追着她,她被逼无奈,当即威胁,“你站住,再不站住我回头告你状啊!”
瑞玛吓的住了脚,苦巴巴的看着她,冰雁连忙保证,“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快去,给我搬躺椅,我要好好享受日光沐浴。”
五分钟后,冰雁如愿以偿的躺在骄阳下,接受着温暖阳光的爱抚,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小鸟的伴奏,哼着流行的江南style……
这小日子过的就是爽啊,当少奶奶的感觉了有没有?虽然说讨厌被束缚的太紧,但是充满了爱啊爱,她以后啊,就过这种做吃等死的日子,把这辈子上辈子吃的亏都补回来!
“哟,这是唱的什么啊这么欢乐?”突然,一声又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冰雁眼前被光照的还冒着金星,探起头看向来人,只觉得眼前这人跟王母娘娘似的带着光环走过来。瑞玛见她愣神,赶紧附身提醒:“是益西小姐。”
冰雁长哦了一声,眨了眨眼,总算看清了笑眯眯的益西,这小姐已经不像那时,原来窈窕的身材现在肚子圆鼓鼓的,妆容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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