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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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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话的时候展昭就发现白玉堂没在,走到后院果然远远就看见白玉堂站在井边,展昭走近一点才发现白玉堂已经从头湿到了脚,头发上都还在淋淋的滴水,再加上一身白衣,这要是晚上看见,胆小的能死过去。展昭也不知道他这又跟谁赌气呢,试探着叫了一声,“白兄?”
白玉堂回头看着展昭,只说了句,“我不走。”展昭这才知道,白玉堂那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是这么灼人,白玉堂说的很认真,他看着展昭也看的很认真,可展昭还是摇了摇头,“白兄,皇上今日虽不追究,但心里到底如何想谁也猜不准,远避方为上策。”
白玉堂没听见一样,只又说一遍,“我不走。”白玉堂已经认定,自己欠了展昭一条命,所以如果展昭不同意,他就准备一遍一遍的说下去,说到展昭同意为止。
“白兄,这次既然避过了就该好好珍惜才是。”
“我不走。”
无论展昭怎么说,白玉堂就只那一句,他说到第五遍的时候展昭终于招架不住了,没奈何,只好去找卢方商议,卢方听了也直皱眉,老五这又犯拗呢。于是晚饭之前四鼠把白玉堂找到卢方屋里,白玉堂刚进来的时候四鼠都不说话,只是看着白玉堂,造成了一种气势,看了好一会卢方才威严的开口,“老五,明天……”
可惜他还没说完,白玉堂就说出了那三个字,“我不走。”四鼠还从没见白玉堂这么正儿八经过,所以他只说了一遍四鼠就败下阵来,展昭在窗外听着直扶墙,他觉得有点虚脱还头晕,实在顶不住了,于是慢慢蹭回房间去休息,所以他没听见白玉堂接下来说,“我欠了那猫一条命,所以我要留下,直到把这债还上,不然我就哪也不去。”
五鼠“义”字招牌,欠命还命,他们都明白,知道劝不动他,所以只有叹一声保重,可要还这情却当真难了,白玉堂也是下了狠心,打算要用一辈子来还的,只是他们现在都不知道,白玉堂留下来却只是越欠越多,多到他以为几辈子也还不清的时候,展昭却突然一次性索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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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展昭被宣进宫轮值,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回来,他就在御书房门外站了一夜,皇上许的什么三天假期提都没提。白玉堂算了算,他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过了,早上却又出去巡街,都说猫儿是最贪睡的,也不知道这猫成了妖是不是就不用睡了,白玉堂担心展昭撑不住,也就不敢再赖在他房里。城门一开他就送四位哥哥出城,巧了,竟还是那两个门兵,“呦,哥几个这就要走了?啥时候再来啊?”那语气还挺遗憾。
送走四鼠,白玉堂就在城里到处转,看能不能找处宅子买下来,开封府在城西,白玉堂本想就近买一个,可惜城西多是官家衙门,只勉强有两个看中的,找了中间的房商来谈,人家又不肯卖,直折腾到晚饭时候才回了开封府。
白玉堂本想搬出去,可这两天习惯了,直接就推开了展昭的房门,等推开了门才想起不对来,不过展昭也没在,索性进去躺一会再说。白玉堂琢磨着明天不如去城东看看,床上被子铺开了他也没在意,只当自己早上起的匆忙忘了收拾。白玉堂毫无形状的扑在床上,却觉得身下有一团东西,他又“噌”的跳了起来,把被子一掀,果然看见只团成一团的黑猫。
忽然感觉到光,展昭把脑袋又向身下钻了钻,再拿尾巴挡住,这才又不动了。白玉堂看着那黑猫突然就起了玩心,把猫尾巴拿开,它又卷回去,再拿开,它又再卷回去,白玉堂玩的不亦乐乎,反复几次终于折腾的展昭亮了爪子,他突然袭击白玉堂没防备,竟给抓了个正着,疼的白玉堂直吸气,展昭倒是又安稳的睡了。
这两天展昭累坏了,一躺下就睡沉了,竟现了原形还不自知。
白玉堂跑了一天也累了,他看展昭这样子也不占地方,不如今晚就不搬了,但是展昭团在床中央,白玉堂想挪动它却怕它的爪子,想了想用被子裹住包起来放在里侧。白玉堂知道自己睡相不好,怕晚上压了他,他再给自己破了相,于是就用被子包着不敢放开。那一团抱在怀里软软的,手感很是不错,白玉堂抱着就睡着了。
人间卷·第十二章
白玉堂躺在月光里,手上抱着那软绵绵的一团,恍惚间似是做了梦,梦见明月高悬,在与展昭初见的那个树林中,还是那棵树,只是这次展昭站在树下,对他淡淡一笑,他说:“白玉堂……”
“什么?”白玉堂没听清。
展昭就又说了一遍,“……”可是白玉堂仍然听不清,展昭无奈的摇摇头一转身不见了,白玉堂一惊,四处去看,却在极远的一棵树上看见了那黑猫,一双金色的妖瞳流转着清冷陌生的光芒,它只看了白玉堂一眼便往远处走,白玉堂大急连忙去追,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越走越远。
白玉堂拼命的喊,“猫儿,你说什么?猫儿!”
“我说你压死我了!”展昭一脚把白玉堂踹下床,白玉堂“咚”的一声额头着地,一下就醒了。白玉堂把展昭捂在被子里还死命勒住,展昭睡到半夜就觉得泰山压顶且呼吸困难,挣扎着化出人形这才保住性命,他使劲推了一下白玉堂,“白玉堂你快起来。”可惜他被被子包住,使不上力,白玉堂动也没动,展昭呼吸仍旧困难,又喊了一声,“白玉堂你醒醒。”谁知道这时候白玉堂却接了句,“猫儿,你说什么?”展昭咋能不生气,用尽全力抬脚把白玉堂给踹了下去。
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险些给白玉堂压死,展昭真是怕了他了,于是起来收拾几样常用的东西搬去东厢的客房了,白大爷既然你不走,那就我走吧。要因为这死了,那全天下的人和妖都算上,他也是头号冤魂。
白玉堂摔下床那一下磕的额头一大块青紫,实在太有损白五爷风流潇洒的形象,于是他整整七天没出开封府,某种程度而言,也算达到了避祸的目的。七天之后白玉堂终于按耐不住窜出了门去,不过也都是在晚上,往城东一带继续去逛他的房子,于是这两天城东常有人怀疑闹夜贼,说来也巧还真有人丢了东西于是告上了开封府。开封府三天就接了两个案子,于是展昭只要不入宫轮值就会亲自带人夜巡,巡了两天什么也没碰上,第三天子时左右,展昭正走着忽然听见房上有声响,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白玉堂,其实离的挺远,他也只看见个白色的人影闪过去,但他无比确定那就是白玉堂。
“展大人,怎么了?”衙役们见展昭站住就也抬头看过去,可是什么也没看见,展昭摇摇头,“没事,走吧。”如此又巡了一趟,子时过半张龙来接班展昭才带人回去。
回到开封府展昭直接去了自家房间,白玉堂果然还没回来,展昭就坐在桌边等他,他自然是不信白玉堂会去偷盗那些财物,不过却忽然很想知道他这几天大半夜的往外跑到底在干什么。等了一会白玉堂就回来了,在窗外看见屋里的展昭,也不耐烦再走门,直接从窗子就跳进去了,弯起桃花眼笑道,“猫儿?今天怎么想要回来睡了?”
展昭这两天夜巡睡眠又不足了,也没反应过这句话里的别扭,只说,“这两天城东有夜贼入室,白兄可有线索?”
白玉堂见展昭不搭理他反而问案子,兴致缺缺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这事你白爷哪会知道。”展昭对这说辞十分怀疑,“白兄近来夜夜在城东奔忙,当真毫无所觉?”白玉堂一口茶喷出去,“臭猫,莫不是怀疑你家白爷!”
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家的了?展昭的思绪打了这样一个转,然后想了想说,“白兄腰缠万贯自是不图那点碎银,不过……”专门找茬什么的说起来也不是不可能,展昭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居然觉得白玉堂变得可疑了,虽然他也知道这只是错觉。
白玉堂“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展昭怒道,“不过什么?臭猫,有话说清楚!”
展昭发现自己这思路是有点偏,不过他也是只有面对白玉堂才容易出现这种偏差,“展某是想说,白兄在城东走动的频繁,以白兄之能,想什么都不知道怕也难吧?”白玉堂动了动嘴角没说话,又一屁股坐下了,继续喝茶,完全是一副不合作的冷对抗模样。
展昭最近有些累,本是抱了一点玩笑的心思想来与白玉堂叙闲,却没想到弄的这样尴尬,看着白玉堂喝干了一大壶的茶,实在坐不下去了,便起身告辞。展昭一走白玉堂就又从窗口飞了出去,一路直奔东城,心说:好个贼人,平白让爷爷受了那猫的猜疑,今儿个白爷爷非就地正法了你不可。
说起来白玉堂还真是知道那贼,五天之前白玉堂看中了一家宅院,正在里头细看,那贼竟翻墙进来,给白玉堂抓个正着,那贼人一惊低喝,“什么人?”
“白玉堂。”白玉堂心里暗笑,就这两下子还敢在汴梁城里犯案,迟早叫猫儿给抓去,不如白爷爷今天就给那猫省些功夫,权当是还他点利息,于是笑着说,“走吧,跟白爷爷上开封府。”却没想到那贼人竟冷笑一声,“白玉堂,你入宫盗宝斗御猫,也算条汉子,怎么?现在也给朝廷作了鹰犬吗?”白玉堂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踹得那人滚了半天爬不起来,白玉堂想了好一会,终于只说了一股字:“滚!”
白玉堂看着那贼跌跌撞撞的逃了,他便想绝不能叫猫儿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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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怒火冲天的在城东找了一晚上,结果那贼今天没开工,眼看天色将明,他只好愤愤的准备回开封府,他一转头却看见展昭隔了条路正看他,白玉堂一惊,这猫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自己竟一点没察觉。展昭走过来,犹豫了一下说,“白兄,你……还好吧?”
白玉堂一出来展昭就在后面跟着了,白玉堂跑的飞快,展昭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生气,心里歉疚也怕白玉堂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再传去皇上耳里,他可真是要哭了。
“你白爷好着呢。”白玉堂答应一声就往城西走,展昭落后他半步,两人就这么慢慢走着,今晚没有月亮,不过星光却好,白玉堂忽然说,“猫儿,你可思念百花岭吗?”
展昭笑了笑,“嗯,百花岭与汴京不同,那里安静的多。”
白玉堂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展昭,他想说:猫儿,那你回去吧,你欠包拯的我替你还。但是他知道展昭一定不会答应,所以他没有说,只是叹息一样笑道,“有朝一日,你白爷也要住在那逍遥的地方。”
人间卷·第十三章
白玉堂一大早就离开了开封府,搬到留仙居去了,如今他心里有事,在那猫眼皮子底下不好动作。展昭以为他还在和自己置气,也不好开口留他。
如今他可算是昼伏夜出了,白天窝在房里睡觉,晚上展昭出去巡夜他就悄悄跟着,等展昭换了班之后再在东城里逛到天亮,不过也不知道是那贼人变聪明了还是怎么的,一个月下来也没再碰上。这一个月来,白玉堂的搜索范围已经从城东扩大到了整个汴京,却仍然一无所获,起初的那点愤怒已经磨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只是防着那猪脑子的贼别给展昭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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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白玉堂看中了一个宅院,位置僻静,宅子建的也雅致,院落不大不小正合意,所以他睡到中午就起身了,找来中间的房商去谈,他这回出了高价,黄昏时候那房商到留仙居来,说房主有意要让,不过想见见买主。
白玉堂想,那宅子布置的精细,显是用了心料理的,如今想见见买主也在理,于是便答应了,房主是个雅致的人,对这宅院有些感情,细细说了些事项,白玉堂看出他是有些不舍,便也用心与他一谈,谁想这一谈竟忘了时辰,等诸事完毕已经入夜,展昭已经出发一刻有余了。白玉堂大急,展昭巡夜的路线不定,偌大的汴梁城他去哪找那猫?
白玉堂一路向开封府飞奔,路上碰上几队巡夜的衙役,可都不是展昭,“这臭猫,到底往哪巡去了。”白玉堂想,要不干脆去开封府问问换班的衙役算了,正想着他就看见了开封府前院里还没出发的展昭,有衙役上前来问,“展大人,咱还不出发吗?”展昭说,“再等等。”衙役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展大人在等什么。
白玉堂在房顶上忽然咧嘴笑了,这猫儿莫不是在等白爷。
展昭似不经意的向白玉堂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淡淡一笑,站起身对衙役们说,“走吧。”
白玉堂忽然就希望那贼已经离了汴梁,或者干脆已经死了,总之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可惜天不随人愿,三天之后那贼人还是出现了,白玉堂站的高,一眼就瞧见了,立刻飞身跟上去,那贼人武功平平,只是轻功却不赖,白玉堂追了好一会才追上,白玉堂知道展昭就在后面,当下就起了杀心,既然避不过不如干脆宰了。
白玉堂欺近那贼,一剑就刺了下去,那贼人轻功着实不错,两人都在空中,他竟身子一沉,生生避过要害,白玉堂待要再杀便已迟了,巨阙的剑鞘“锵”的一声击偏了画影剑锋,画影剑在那贼的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展昭已然到了跟前抓住白玉堂右臂,“白兄且慢,此人罪不至死!”那飞贼挨了白玉堂两下重剑,现在疼的直哆嗦,话也说不出来了。展昭简单给止了血,又把人点晕过去免得他受罪。展昭看着昏死过去的人为难了,他明天一早要入宫轮值,官服不能脏,于是转眼去看白玉堂,白玉堂更是嫌弃那人一身的血污,何况他巴不得这人就这么死了,于是怒道,“别看你白爷,这身衣裳昨儿个新置的,午时才上的身。”说完白玉堂却又忽然扯开嘴坏笑起来,“猫儿,要是你负责给白爷洗衣裳,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展昭就知道他没好话瞪他一眼,可看了看地上趴着这个,伤势实在不轻,拖不得了,白玉堂在旁边戳了戳他,“猫儿,考虑的如何?”真叫猫在鼠洞前,不得不弯腰啊,“展某给你洗就是了。”白玉堂得了便宜还卖乖,叫道,“怎么不情不愿的?你白爷还不愿意碰这玩意呢。”
展昭受不了他,翻个白眼道,“是是,白五爷你义薄云天救苦救难,赶紧高抬贵手把这人弄回去吧,再不救他真的要死了。”白玉堂这才一把抓了那半死的贼人扛在肩上带回开封府了。
公孙策睡的正迷糊就给包拯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公孙策摆弄了没两下,客房里那个已经接近鬼门关的人就醒了,其实大家都怀疑他根本是给疼醒的。不过人虽然醒了,状态却不是很好,看来是被刺激的不轻,公孙策问,“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一边说一边就去看白玉堂,白玉堂心说,公孙狐狸你这不是故意的吗。对公孙策的评价,白玉堂和展昭是十分默契的,在此之前他们完全没有通过气,而且当他们得知了彼此的认知之后也没有惊讶,他们惊讶的是在外人看来公孙策居然是温文儒雅、平易可亲、诚实善良的,这是怎样一种不知“死”字怎写的谬误啊……
公孙策说这人虽然是疑犯,但是现在这样没办法开堂审问,于是就请示包拯,是放在这还是丢牢里去,包拯说就放这吧,反正他这样子也跑不了,公孙策明了的点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放这他能好的快一点,扔在牢里不知道还要拖多久,牢饭也要多吃几碗。公孙策给燃了点安神香,说有助恢复,等他睡一觉,明天一早虽不能上堂,但正常的询问是没问题的,然后打发所有人离开,只留了两个衙差在门口守着。
等所有人都歇了,白玉堂又悄悄的转了回来,趁着星光潜到床边,揪着那贼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十来个大嘴巴,再厉害的安神香,就是蒙汗药也得醒了。这贼遇见白玉堂两次,第一次给踹了一脚,半个月没下来床,这次又捅了两刀,怕没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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