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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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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分开一天而已,展昭竟觉得分外想念,如今看见白玉堂灿烂的笑容便觉得,这样真好。他抿起唇来笑着回道,“你来了。”展昭忽然不想说什么江湖什么朝廷,他只想和白玉堂一起去包拯书房顶上喝酒,至少今晚他什么都不想说。
展昭的房门开着,金橘色的夕辉落在他身上,只一个浅浅的笑就晃花了白玉堂的眼,他再看不见别的,只有阳光中的展昭,白玉堂想他的猫儿就该这样在阳光下笑着,这么温暖,这么安静,他该永远这样笑下去,无论是谁要来夺走这笑容,他白玉堂都绝不答应,绝不。
白玉堂今天却突然不想喝酒了,他想就坐在这里看着他的猫儿,就算看上一辈子也不会腻。
展昭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于是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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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两人都喝了不少,第二天白玉堂醒来的时候展昭已经护送包拯上朝然后去巡街了,昨天晚上白玉堂一时激动喝的太多,后来两人怎么回的屋他完全不记得,如今看来必是倒头就睡了,一身白衣给他滚的皱巴巴,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一想起昨晚白玉堂就恨不得再滚上一百圈,虽然其实昨晚两人根本什么都没说,但他几乎可以确定,他的猫儿是喜欢他的,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明白我是喜欢他的,也明白他是喜欢我的,这就足够了,反正我想要的也不过是守着他看着他而已。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有着普遍的劣根性,那就是得寸进尺,一旦得知了展昭也喜欢自己,光是看着就完全不够了,对此白玉堂很是唾弃了一番自己,不过他一边唾弃着一边简直是下意识的在计划如何能吃到嘴……
就在白玉堂暗自欣喜的时候,展昭正忍着头痛巡街,昨晚他也喝了不少,不过却比白玉堂要清醒一点,好歹他还记得最后是他九牛二虎的把个死沉的白耗子拖回房间,只是两人倒在床上之后,他也不记得了。
酒喝的太多结果就是展昭现在不但头疼,还有点恶心,他连早饭也没吃多少。展昭下意识的抚了下胸口,忽然摸到一样东西,他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参娃儿那一小截参须,昨晚白玉堂塞给他,说叫他吃了补元气。展昭看着这参须心里有些愧疚,当日若不是他放手去抓白玉堂,参娃儿也不会被纪高抓走,如今也不知它是生是死。展昭叹了口气,但若时光倒流,他八成还是要去抓白玉堂的,其实仔细想来,无论如何也是参娃儿的处境比较凶险,所以展昭便更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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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展昭放了衙差们回去吃饭,他也正要回开封府,路过留仙居却给跑堂的小二拦住了,小二笑着迎上去道,“展大人,您收差了?”
展昭点点头,“有事?”
小二哈着腰往留仙居里一伸手,“白五爷叫小的在这候着您,二楼雅间请。”
展昭也不用小二再引着,他自然知道白玉堂在哪一间,这留仙居雅间都是用仙人定的名,许是占了个“白”字,白玉堂总是在西侧的“太白阁”。
展昭推门进去的时候,白玉堂正在倒酒。昨晚白玉堂也喝了不少,原本是不想再喝了的,但是有菜无酒终究乏味,而且他宿醉也习惯了,没有展昭那么难受,于是便要了些竹叶青,不过展昭是打定了注意不会再喝酒了。
展昭坐在白玉堂对面,笑道,“怎么突然要请我喝酒了?”
白玉堂佯怒道,“什么突然,你白爷不是每天晚上都请你?再说,你欠了白爷这许多酒债不用还吗?”白玉堂把斟满酒的杯子推在展昭面前。
给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想来还真是,上次白玉堂邀他,他因为临时公务迟了一个时辰,上上次他让白玉堂足等了一下午,午饭硬是变成晚饭,再上次他失约,再再上次他们吃到一半,他被开封府叫走,再……真是数不完啊,于是展昭便将面前的酒拿起来喝了。白玉堂给展昭夹了些菜道,“先别喝酒,好歹吃些东西。”
展昭看着碗里尽是自己爱吃的菜,蓦然发现,自己爱吃什么白玉堂都知道,但白玉堂喜欢什么展昭却似乎并不知道,只知道他爱喝女儿红,那种陈了十几年他一个月俸银也买不了几斤的女儿红。
人间卷·第二十八章
白玉堂和展昭吃饭时其实并不太说话,因为展昭的习惯是食不言寝不语的,所以只是白玉堂偶尔说几句,展昭轻轻应着,只是这样两人便觉得惬意满足了,特别是现在开封府不是特别忙,所以今天展昭该能陪白玉堂好好吃完这顿饭。
不过白玉堂却没想到,这次竟是他中途退席。
他们吃到一半,白府的老管家找来,看见展昭便弯腰招呼道,“展爷也在啊?”展昭对他点头笑笑,老管家转头对白玉堂说,“少爷,大少爷和四位岛主来了。”
白玉堂一愣,他四个义兄来那是常事,不过他亲哥哥白金堂却是难得过来,莫非出了大事?白玉堂站了起来,却又转眼去看展昭,展昭淡淡一笑道,“白兄有事且去吧,展某也该回去了。”其实白玉堂并不是怕展昭会生气,因为展昭那性子是绝不会生气的,他是遗憾,难得能和猫儿好好的吃顿饭,但纵然不甘也没奈何,只得嘱咐道,“猫儿,好好吃些东西,我回去看看,无事晚上来找你。”然后才随管家去了。
展昭目送白玉堂离开,再拿起筷子来,竟觉得无甚食欲了。他坐了一会,才准备起身离开,便想起白玉堂的嘱咐来,于是淡淡一笑,这人还真是先见,于是他乖乖的又吃了些,才回开封府去了。
这天晚上白玉堂没有来,来的却是刺客。
每天只有白玉堂来了以后展昭才在包拯书房屋顶上,白玉堂没来的时候展昭通常是在书房里的,当然公孙策也在。听见外面喊“有刺客”,公孙策第一个动作就是吹了灯,黑灯瞎火里如果不是展昭知道包拯的位置,加上他是猫妖,眼力极好,还真不一定能找着包拯。
而包拯的第一个动作是把公孙策拉到身后去了,黑灯瞎火里玉面白肤的公孙策好像会发光一样的显眼,给他这么一挡也真是藏的恰到好处,展昭在心里默默膜拜了两人的默契,于是当刺客破门而入的时候,红衣雪颜的展昭便成了第一目标,也许是唯一目标。
进来的刺客有两人,院子里还乱糟糟的,看来刺客人数不少。展昭站在包拯和公孙策身前五步,破门进来的两人身手都极利落,用的都是近身短兵刃,展昭的长剑近身时是有些吃亏的,但他不能退后,所以只有将两名刺客都制在三尺之外。展昭没有伤人之心,刺客却是手段决绝,见斗了一刻钟也近不得展昭身,其中一人拼了断去一臂要锁住展昭的剑。展昭那一剑将斩在刺客手臂上时堪堪停住了,只在这一瞬,另一人抬手打出一枚暗镖直取包拯,展昭左手一甩,用巨阙的剑鞘将那镖击落,而他因为一时心软没有斩下去的巨阙已经给身前的刺客用钩锁锁住了,那刺客用力将他向外拉,另一人趁机闪过展昭向包拯掠去,展昭心中一惊,运起真力沉声一喝,巨阙硬生生将那精钢的钩锁搅碎,他同时抬脚一扫,正中刺客腰骨,那刺客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了,展昭轻功在两个刺客之上,后发先至一剑削断了另一名刺客刺向包拯的短匕,展昭正想也给他来一脚,却想不到这刺客忽然弃了匕首双手紧紧抓住了巨阙的锋刃,展昭手上一顿,他若用力这人的双掌都要断的,就在他顿住的刹那,竟从窗外飞进数枚暗针,这针极细,若非展昭耳力超凡听见它们戳破窗纸的细微声响,只怕就要忽略了,但他此时姿势不利手上又不敢乱动,那针是从侧面飞来,包拯和公孙策为了不影响展昭,早一路退到了墙角,如今是避无可避,展昭又看不见那针具体位置,无奈之下他只好一转身护在两人身前。展昭只觉得肩上瞬间一凉,那针太细,甚至来不及觉得痛头便晕了起来。抓着巨阙的刺客也看不见那针,不知道是否已经打进来了,所以仍旧未动,展昭咬牙抬起左手在他气海上重重一拍,那刺客登时便软了下去。
此时听窗外声音似是府中衙役占了上风,展昭头晕的厉害,可他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一步也不敢挪动,生怕再有什么暗器打进来。公孙策听展昭沉重的呼吸心中一惊,推了一下身前的包拯从墙角走出来,“展护卫,你无恙吧?”说着便伸手去探展昭的脉,方才展昭与两个刺客的缠斗公孙策看的清清楚楚,刺客似乎并没有伤到展昭,但听声音分明不对劲。
展昭想说无妨无事或者其他什么,但他一张口便抑制不住的呕了口血,这血正落在公孙策伸出的手上,公孙策竟觉得手背有些刺痛,紧接着展昭就倒了下去,公孙策心中大惊,脱口喊道,“包拯快掌灯!”包拯两忙将灯点上,公孙策看着怀里的展昭,心直往下沉,展昭脸上毫无血色,唇边呕出的血线浓黑如墨。
公孙策连忙将一颗药丸塞进展昭嘴里,这是他炼制的缓毒丹,无论什么毒总能缓上一时三刻,这时候王朝进来禀报说,刺客已经全部拿住,不过都已自尽了,然后他看见地上躺的两个,连忙过去查看,果然也已经死了。
公孙策现在根本没空关心刺客死活,他集中精神为展昭把脉,然后他把仅剩的三颗缓毒丹都喂展昭吃了下去。王朝查过了刺客一抬头,这才发现展昭躺在公孙策怀里,他连忙几步跨过来,“展大人怎么了?”
公孙策头也不抬道,“怕是中毒了。”
马汉、张龙和赵虎这时候刚好进来,正听见这句,四人立时就慌了,他们对毒物完全是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好?
公孙策吩咐赵虎,立即将展昭抱回房去,包拯不用他指派,早就回房取了公孙策的药箱出来。赵虎把展昭放在床上的时候,也许是公孙策的缓毒丹起了些作用,展昭竟醒了,他看了好一会才看清了赵虎的脸,轻轻呢喃了一句,“是你啊……”然后便又昏死了过去。
人间卷·第二十九章
白玉堂颇有几分烦躁的坐在汴梁城东的白府后堂厅里,哥哥白金堂特地赶来,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四个义兄找他来说亲,也不知道四个哥哥忽然抽的什么疯,好端端的带了一堆女人的画像来给他看,莫不是因为干娘一句话就要这么急匆匆的给他选媳妇吗?居然还特地去白家把老大也叫来,最让白玉堂没奈何的是,大嫂闵秀秀也来了,他只好乖乖的坐在那看了一下午的美人丹青。
卢方拿起一个问他,“这个如何?”
白玉堂扫一眼,“眼睛太小。”
徐庆挑了个大眼睛的问他,“这个眼睛大。”
白玉堂又扫一眼,“脸太长。”
白金堂拿个圆脸的问,“那这个呢?”
白玉堂继续一眼定乾坤道,“胖了。”
“瘦了。”
“太矮。”
“嘴大。”
“鼻子塌。”
卢方终于怒了,“老五,你这是存心找茬呢?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只要你说出来,哥哥们放榜天下给你找。”白金堂也看着他。
白玉堂说,我喜欢漂亮的,一把头发黑亮如洗,散开来能漫过大腿,薄嘴唇,笑起来温如春水,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却净似琉璃,睫毛又长又浓,他垂眸向下看的时候,便像两把小扇一眼遮了他的眼,不高不矮的个头,跟我一般高吧,不胖不瘦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吧,不过他略单薄些,虽然他是比我身子轻灵柔韧,他性子好,遇见什么事都把人往好处想,从来少生气不记仇,永远想着别人,就好像从来没他自己,遇见要命的事他就抢着去,要没个人守着他看着他,不定哪天他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白玉堂还没说完,或者说他家猫儿还有太多的好处没来得及细说,他就发现厅里七个人——五个哥哥一个嫂嫂再加上白管家——都死盯着他看。白玉堂有点心虚的笑了下,“怎么,我要求太高了,不好找哈?”白玉堂看看外边天色已经黑了,差不多是他每天去找展昭的时辰了,于是他说,“找个对心思的不容易,这事急不来,以后再说吧。”说完他就要出门,蒋平一把将他拉住,“老五,哥哥们都来了,你连饭也不给吃,这是要上哪去?”说完就转头吩咐老管家备酒宴,白玉堂虽然想去开封府,不过想想哥哥白金堂终日打理白家生意确实难得来,他就这么把人扔这也说不过去,所以也就留下一同吃了晚饭,权作是接风了。不过这一顿竟吃了老半天还吃不完,他们总有那么多话说,酒喝了好几坛,白玉堂几次要散席都给他们拖住,白玉堂越来越心不在焉,但是看天色那猫都该睡下了,今晚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掐着展昭巡街的时辰请众人在留仙居吃早饭,眼睛却一直往窗外的大街上飘,白金堂看着轻轻皱了下眉,“玉堂,你……”
“啊?”白玉堂收回视线看着自家亲哥哥。
白金堂想了想还是问说,“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
众人都看着白玉堂,白玉堂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如果否认他便觉得是委屈了展昭似的,所以他说,“是。”
白金堂眉头皱的更紧了,追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白玉堂道,“大哥,我能先不说吗,我喜欢人家,还不敢跟人家说呢,容我些时间,过些日子再告诉你们。”
闵秀秀想了想说,“五兄弟这等样人,什么样的姑娘会不动心?不妨说出来,嫂子给你去说合?”正说着,开封府的巡街队便走了过去,白玉堂霍的站了起来,那巡街队里没有展昭连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这太不正常了。白玉堂蓦的想到,必是开封府出事了,他提了画影便从二楼的窗子跳了出去,一路踏着飞角勾檐直奔开封府。
卢方在后面喊了句,“老五!”随后起身就追,卢方轻功原本在白玉堂之上,但今天他竟追不上白玉堂。
白玉堂到了开封府直奔展昭房间,经历昨晚的刺客事件,开封府众人都在高度紧张中,他从窗户一跳进来,王马张赵四人一齐拔刀,待看清了是白玉堂才收刀还鞘。白玉堂看见展昭屋里这阵势便觉不妙,再往床上看,床顶那厚厚的帐帘竟放了下来,白玉堂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帐帘自他认识展昭以来似乎还从没放下过,如今不但放下了,还从里面透出展昭的妖气来。
忽然帘子从里面挑开条缝,公孙策的声音传了出来,略有些沙哑,“是白少侠吗?”
白玉堂几乎是冲了进去,“猫儿怎么了?”
“白少侠,展护卫的情况,也许你比我更有办法。”公孙策的声音里透出无力感,他的右手一直搭在展昭脉上,但是展昭的脉象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不知道展昭是中了什么毒,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伤在哪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白玉堂看着床上的展昭,他睡的很安静,除了脸色苍白,似乎一切都很好,只是他的头发已经散开来铺了满枕,仔细看会发现有一双黑色的猫耳隐在发间,双手的指甲变的又尖又长,白玉堂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他此时睁开眼,那一定是一双金色的妖瞳。
他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白玉堂知道,这是许多妖在重伤时会采取的自我保护手段,这甚至比上次被打回原形更严重,潜藏的妖力在自发对抗外来的伤害,不过展昭他早封了法力,如今还剩多少白玉堂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同公孙策一样,什么都做不到。
这时卢方和陷空岛其他人也陆续赶到,白金堂不会武功,来的最晚,他来的时候展昭的屋子里就只有白玉堂在守着,于是他就看见了展昭,他没有注意展昭隐藏在头发中的猫耳,他只觉得展昭长的很好,因为只是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便能让人觉得心里有种别样的平静,但他仍旧皱了眉,就算长的再好也终究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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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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