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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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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轻轻掀起轿帘,走了出来,吩咐道:“在此地等我。”便脚尖一点,向后院去了。
石屋前,青袍客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声,向保定帝点去,保定帝斜身闪开,还了一指。青袍客以中指直戳,保定帝脸色凝重,以中指相还。青袍客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第四招以小指轻挑,保定帝一一照式还报。到得第五招时,青袍客以大拇指捺将过来,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然而指上力道却是最强,保定帝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翘,也捺了过去。
东方到时保定帝与青袍客正在比拼指力,二人见来了位红衣人,相貌年轻武功却奇高,遂起防备之心,一同撤了指力。东方向青袍客道:“想必前辈就是‘恶贯满盈’段老大了罢?”青袍客有些犹疑,不知东方身份,答道:“正是老夫。”
东方点点头道:“我名东方,是缥缈峰灵鹫宫弟子,想向前辈讨教。”
保定帝与段老大心中惊异,灵鹫宫他们倒是有所耳闻,但不明底细,只知与逍遥派有些渊源,宫中多为女子,行事虽有些很辣,但不问世事,少见踪影,江湖中人大都也并不与他们相交。此时有灵鹫宫弟子来此处讨教武功,实在不符合常理。
段老大道:“今日不便,改日再来。”
东方道:“正是今日才好讨教。我自知内力不敌前辈,有人助阵心里也踏实些。”
保定帝在一旁却对东方有了好感:这人为青年才俊,他不免起了爱才之心,此其一;现在有他,段誉救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此其二;这人明知不敌“恶贯满盈”却乘此时来讨教武功,且将心中想法坦言,乃少年人真性情也,此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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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大盯着东方看了半饷,脸色有些发青,面皮却一动不动,只眼睛炯炯有神,说不出的古怪,东方却丝毫不惧,坦然相对。
段老大突然咯咯笑道:“好!好!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如此,我便会你一会!”
东方口称“承让!”直直略了过去,以掌对指,轻灵飘逸,闲雅清隽,原来东方使的却是那天山六阳掌。若要习得六阳掌,则需先练会生死符,天山六阳掌共分六式,每招名称中均带一“阳”字,故名“六阳掌”。此掌法威力极大,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看东方举重若轻、潇洒如意,想是将天山六阳掌练得炉火纯青了。
东方和段老大这一交上手,但见一个红衣飘飘,面若白玉,一个身形飒飒,冷若御风。两人动作看似不快,眨眼却换了几招,看得人心旷神怡又惊险万分。
保定帝想道:“这年轻人姿式如此优雅美观,直如舞蹈。这般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掌法,却不知哪一门功夫?真称得上逍遥二字了。”
段誉在石屋内早就将中衣也除去,只穿了一条到大腿的短裤,狂奔不止,渐渐药力融入血脉,让他又热了几分,忍不住喊道:“伯父!伯父!!我受不了了!你一指解决了我吧!”
保定帝听到段誉嘶吼,心中一动:“现在乘着延庆太子与这年轻人交手之际,先把誉儿放出来,虽然不够光明,此时急事从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罢一掌推向那巨石,不料用了内力也只将巨石稍稍移位,保定帝不禁皱了皱眉。
那边延庆太子看到保定帝动作,嘿嘿讥讽道:“大理国的皇帝也干乘人之危的事情!段氏落魄至此!”保定帝却并不答话,平心静气,内力在身体里流转至手心,复又出掌,直打了四五掌,才将巨石挪出一个窄缝来,立时道:“誉儿,快出来!”延庆太子杖尖点地,一跃而至,保定帝不得不回身相对。
东方退到一边,并不与保定帝联手,此时段誉在石屋门口正用力,不料石缝并不够一个成年男子通过。木婉清躲在墙角十分想出去,但看到刚才段誉如风如魔,此时又衣不蔽体,哪里还敢过去,心中恨恨罢了。
东方听到动静,见段誉如乌龟一般卡在门缝内出不来,淡淡瞥了一眼便回过头,不再理会,心中道:“四大恶人和西夏一品堂有些不清不楚,此次来大理不知是谁的意思。”原来西夏一品堂是西夏皇族招募武林高手的地方,李秋水为西夏王妃,手握重权,她武功极高,天山童姥怀疑她与西夏一品堂有不为人知的关系,才会让西夏王重新重视她。
东方眼珠微微一转,走到石门前,对段誉道:“我若放你出来,你怎么报答我?”段誉此时心中虽有些清明,看到东方却以为还在梦中,道:“东方姑娘号令,莫敢不从!”
东方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罢不知怎么一推,巨石便被推开七八分,段誉不及收势,一下滚了出来,青天白日之下,段誉披头散发,衣着不整,身上又有多处擦伤,衬着玉白的肤色伤处青青红红,如被人强了一般。短裤下却依稀有些隆起,让人不知说他是痛苦好,还是享受好。
正文 第十一回 真相
一旁延庆太子见东方将段誉放了出来,恼怒非常,逼退保定帝对东方道:“你这小儿好不晓事!既是讨教怎么又来多管闲事!”东方拱了拱手道:“镇南王世子承诺任凭我差遣,我又岂会置之不理?”
延庆太子定定看了东方一阵,道:“世间本是如此,他今日是皇孙贵胄,你放他出来他老子和伯父自然欠你一个好大的人情。你却不怕得罪我?”东方答道:“我自是怕得罪前辈的,但师命莫敢不从。”
延庆太子目光一闪,忆起西夏李王妃好似与灵鹫宫有些过节,私下也会让一品堂的人去处理灵鹫宫之事。此次将段誉囚入石室,实在废了不少功夫,原能让段氏声誉扫地,现下功亏一篑,却是遭了无妄牵连——他本想借助西夏之力让段氏改天换日,如今因李王妃的陈年旧事白花了许多功夫。
东方道:“段老大可还愿意指教?”
延庆太子嘿嘿一笑:“你既然坏了我的事,我不教训教训你,怎能平息我心中的怒气!”答罢以杖代指,点向东方胸前大穴。只见杖尖气韵流转,显是动了真怒。东方以掌代剑,切在杖尖以上三寸之处,又化掌为抓,以巧破力,避开杖尖锋芒。
两人瞬间过了七八招,招招凶险,步步惊心,延庆太子不免思量:“这路功夫比刚才的不承多让,更精妙些,可惜这小子内力却浅了些。”原来东方此时却使的是天山折梅手。
天山折梅手是逍遥派另一项绝学,虽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精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越是内力深厚,使出来威力越大,且能空手对敌,掌力威猛,掌法精妙,东方此时虽掌握了天山折梅手的精要,但在内力上缺些火候,被延庆太子看了出来。延庆太子找准机会逼东方出掌与他比拼内力。
此时保定帝在一旁盘腿坐下,将内力输入段誉体内,引导他化开阴阳何欢散的内力,亦腾不出手来。
东方心中暗惊,延庆太子内力刚猛,如河川奔流不息,不出二刻他必坚持不住,看来他还是托大了!不料顷刻间延庆太子突增内力,东方面色一红,气血翻涌支持不住,被迫撤掌退了两步。
他听得延庆太子用腹语呼呼喝喝,想是令其他三大恶人赶来,此时不易恋战,脚尖一点,拦住正准备离开的木婉清,催动了她体内的生死符。木婉清的内力早被段誉吸的七七八八,更挡不住生死符的威力,一下子委顿在地,浑身抽搐,用尽力气才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将嘴唇咬的稀烂。
叶二娘、南海鳄神、云中鹤三人与高升泰、渔樵耕读及采雪一行战得正酣,一时未必赶得过来,倒是段正淳携刀白凤、甘宝宝、秦红棉三女甩开钟万仇及众人杀将过来。
刀白凤见段誉此时衣不蔽体,身上伤痕累累,脸上早就没了刚才的横眉竖目,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哪里还是个母老虎?口中一边喊着“誉儿”一边扑将上去,好一片慈母心肠。段正淳难得看到刀白凤柔弱的一面心中化成了一滩水,安慰道:“凤凰儿别急,有大哥在誉儿必无事的!”
秦红棉想到刚才段郎才对她柔情蜜意,转眼却对那母老虎轻声软语,脸色立时变得不好看起来,握刀的手紧了又紧,那甘宝宝又恢复了贤良淑德的样子,在一旁道:“师姐,你看也没用,那姓段的惯会花言巧语,刚才只是哄你罢了!”
秦红棉恨声道:“我又上了他的当!”转头正欲离开,却见木婉清在东方脚下缩成一团,眉头皱了皱,道:“你是何人?且放了我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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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也不看她,待木婉清渐渐平静下来,便拎着她准备离开。秦红棉大怒,使出双刀向东方攻去。
原来这秦红棉就是木婉清的生母,因使得一手双刀被江湖上称为“修罗刀”,是“俏药叉”甘宝宝的师姐,只听师姐妹二人的外号便知她们个性如何,偏偏二人皆与段正淳有段姻缘。秦红棉虽拜倒在段正淳的山河履之下,竟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报复段正淳,生下女儿后硬是当做徒弟养大,从未告诉段正淳有个女儿,只把他当做仇人,更发誓要杀了所有段正淳喜爱的女子。
木婉清只知师傅隐居幽谷,自号“幽谷客”,其他一概不知。刚才听得段老大说师傅和那臭小子的父亲牵扯不清,已信了三四分,现在见师傅一心想着那臭小子的父亲,最后才看到自己,心都凉了下来,想师傅为什么不把自己当女儿只当徒弟?
东方左手拎着木婉清,以右手代刀,与秦红棉过了几招。秦红棉被称为“修罗刀”不仅因为行事很辣,且在刀刃上喂了毒,颇有几分女中修罗的样子,段正淳私下里教了她不少功夫,她的功夫勉强算得一流,但在东方这里未免不够看。
天山折梅手精妙非常,根据对手的招式不断变化,东方却不取巧,以力打力,待秦红棉露出破绽,一掌打在她肩颈穴。秦红棉吃不住力,连退了五六步,却是刚刚安慰刀白凤的段正淳急忙过来扶住了她,皱眉对东方道:“这位小友,刚才多谢你援手就得犬子,不知这位姑娘和你有什么误会,能否放了她?”
东方眉尖一挑:“姑娘?刚才段老大说这是你女儿呢。”
段正淳还未答话,便听旁边延庆太子用腹语道:“嘿嘿!他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女儿!若是每个情人给他生一个,那也有五六个了罢!段氏何其落魄,连女儿都养不起了!”
段正淳顾不上搭理延庆太子,只望着秦红棉道:“红棉,他说的可是真的?!这么多年委屈你了!”秦红棉此时还靠在段正淳怀里,见他情深款款,似有千言万语在他眼里,身子一软,口中道:“你又何尝知道我的辛苦!”说罢眼圈儿已是红了。
段誉此时将身上的药力化开,自然听得这番话,不由自主道:“原来木姑娘也是我的妹妹……”刀白凤听到这个“也”字脸色一变,道:“誉儿,你还有其他妹妹不成?!”段誉期期艾艾,不知怎么回答。
段老大道:“我替他答了!钟夫人的女儿美貌如花,只不过是段正淳的种罢了。”
这话正被赶来的钟万仇一行听到。钟万仇冲到甘宝宝面前,目呲欲裂:“宝宝!他说的可是真的?!你与那姓段的果真有一腿,我却是戴了绿……绿……”绿帽子几个字,他实是说不出口。
甘宝宝身子一拧,哭道:“好你个钟万仇!听别人一言就不信我了!我与你成亲十几载,对你如何你不晓得吗?不如我带女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以证清白!”说完就往一旁的树上撞过去,唬得钟万仇急忙拉住她道:“我没不信你!你别去撞!”
甘宝宝满脸是泪,端的楚楚可怜,道:“我在这里发誓,若是和姓段的有关系,叫我不得好死!”钟万仇将信将疑,仍哄道:“你是我老婆,自然和他没有关系的!”
东方看着段家这一团乱,也不欲去踏浑水,指着木婉清对保定帝道:“前辈,此女杀了灵鹫宫两人,且是座师下属,我若不追究实在不好交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现下还不知她是不是公主呢!”
保定帝此时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若是将木婉清强行留下,对东方恩将仇报不说,更是无视王法,他们段氏如何在朝堂和江湖上立足?沉吟道:“此女事关重大,恳请小友稍安勿躁,待事情澄清之后我段氏自会上门谢罪!”
保定帝如此说,东方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点点头道:“三天之后恭候大驾!”便提着木婉清走了。
一旁秦红棉要追过去却被段正淳苦劝,刀白凤看段誉没事便携他向保定帝请辞,那边甘宝宝也在哭闹不休,保定帝一个头两个大,觉得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偏偏此时延庆太子还闲不够乱,在一旁说些“段氏德行有亏”“让天下人瞧瞧段氏嘴脸”之类的话。
撇下谷中状况不提,且说东方提着木婉清回到正屋前,把她扔给采雪,坐了小轿,一行人下了山,回到别院,只将山寒叫到面前吩咐:“三天后段氏会来要人,你去飞鸽传书将天风、若松、怀丹、雅之四人叫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山寒心头一跳,面色不显,点头称“是”退了出去。天风、若松、怀丹、雅之四人均为男子,是天山童姥特地为东方配的小厮,天资聪颖,各有所长,因为灵鹫宫内平日除了东方并无女子,他们只在外院活动,并不入宫内,若是东方出门,他们也并不紧随,只是做些外围的事情。东方把他们当做下属,不轻视也不看重,此次叫他们来,显是希望能听到一些消息了。
正文 第十二回 风起
待天风一行四人到别院已是第二天晌午,几人忙不迭的进内室拜见东方,一进门,见到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东方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绣花。灵鹫宫众人皆知东方曾被当做女儿养,对他捻针泯线不以为意,且东方的功夫虽未到飞花摘叶的境界,可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却能勉强和童姥打个平手,不得不让宫中人忌惮非常。
原来东方使的正是那“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由一男一女合著。男方名字中有一“葵”字,而女方名字中有一“花”字,故名“葵花宝典”。这对男女原为恩爱夫妻,其后因事反目,各自创出的半部宝典更是互相克制。“葵花宝典”亦因此分为两半,一为乾部,一为坤部,江湖中亦有人将之称为“天书、地书”、“阴录、阳录”。曾有人听闻“葵花宝典”与华山派的“紫霞功”有着密切关系,有道是“紫霞秘笈,入门初基。葵花宝典,登峰造极”。只是这两部绝学最后都失传了。
“葵花宝典”需男女双修,端的是威力巨大,精妙非常,比起逍遥武学不承多让,只是流传到江湖中的却只有坤部。原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收藏此书,终生钻研却并未练习,后来华山派气剑两宗的祖师偷阅,因时间来不及,便一人读了一半,回到华山却发现二人所读的功夫跟本是牛头不对马嘴,分歧巨大,华山剑气二宗纷争由此而起。先掠过此处不提,百余年后东方得的是坤部残卷,他经不住诱惑练了此功,却未想到那才是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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