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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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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时岂不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却没想东方点了头:“你的命是要值钱些,也罢,废了她的丹田和三味,饶她一命也可。”
段誉一听愣住,废了丹田不但让她武功全失,更是今后也不能再练武,这先不说,三味是指“色、香、味”,那是要她眼不能看、鼻不能嗅、口不能尝?
“你若再多求一句,我便让人剁她一肢,你也不想看她变成人彘罢?”【人彘:人受极其残酷的刑罚变成的样子——将人的四肢砍掉只剩身体和脑袋,吕后和武后都曾用过此法对付她们的对手,女人真可怕。】
段誉遂不敢多言,心中却想,不能练武就罢了,女孩子家打打杀杀也不美,失了三味说不准还能治好,倒不必慌,他这也是自我安慰,起码比变成人彘好些。
正文 第四回 别院
夜幕降临,东方在一处别院门前停下,手一抖,将段誉扔下了马,段誉早就被颠的浑身酸痛,又兼几个时辰未活动,便如吃醉酒一般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自小锦衣玉食,众人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受过委屈,便是与父亲观念不和离家出走,去的也是寻常地界,普通百姓看他服饰华美又出手阔绰,也没人敢去招惹他,直到在无量剑派中接触到江湖中人,才发现还有另一个世界。
江湖,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杀人是不用偿命的,也没有官府来缉拿凶手,江湖中人轻言出手,动辄生死,也不怎么讲礼法,这几天的时光,却让段誉经历的比原先的十几年都多。他遇到了几个让他惊叹的女子,但也吃尽了苦头。也多亏他天性纯良,在家时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未骄纵纨绔,在江湖上的这几天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也未产生过报复的念头,要说他此时最大的挂念,既不是神仙姐姐,也不是黑玫瑰主人,更不是现下掂着他衣领往里走的红衣人,而是生死未卜的钟灵。
钟妹妹本不欲他多管闲事,他却偏偏去阻止帮派仇杀,连累钟妹妹遭了无妄之灾,这红衣人虽说答应不要钟妹妹性命,可现在没有闪电貂的解药,只怕神农帮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段誉浑浑噩噩,心中却始终留了一点清明,想着还是要找机会将钟妹妹救出来。
东方自是不知道段誉心中把“钟妹妹”三个字念了几百遍,若是得知他心中所想,恐怕还要对他另眼相看了——遇见了神仙姐姐和蒙面女子,还将他之前认识的某个妹妹记得一清二楚,倒不是喜新厌旧的。东方只把段誉丢在一间静室,也不去管他办昏半醒,只叫两个灵鹫宫弟子将门看好,便去梳洗,他生性喜洁,忍受了段誉几个时辰已是极限。
待段誉渐渐清醒已是月上中天,他虽一天未进食却也饿过了,只想喝点水来解渴,他右肘用力,好容易将身子支起,月光从窗子照进来,静室中的情形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静室中除了一张木塌,一个蒲团,再无别物,倒是有人在门前放了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碗清水,两个馒头,想是给他吃的。
他苦笑一声,用力起身,将托盘摆到床上,靠着墙一点点将馒头掰碎了吃,间或抿一口清水,思绪却不知飞到何处去了。等他将馒头吃完,喝下最后一口水,轻轻呼了口气,明天就是第七天,那红衣人若是来不及将消息递出,亦或神农帮的众人不肯放过钟妹妹,他要如何?
段誉自知手无缚鸡之力,又被囚禁在此处,想去向他父王求救也是不能,但要在此干等也不是办法,突然想到神仙姐姐让他练功,便将锦帛拿了出来。一想到画中的裸像,一颗心便怦怦乱跳,面红耳赤,急忙正襟危坐。忆起那红衣人对神仙姐姐评价,他有些犹疑,为何神仙姐姐画些裸女叫人来学,又想到神仙姐姐冰清玉洁,怕是一辈子也未曾见过男子的,顿时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对自己说道:“段誉啊段誉,你怎能因为那人的几句话就如此去想神仙姐姐呢?!真是不该,不是君子所为!”
缓缓展开,他将第一图后的小字看了几遍。这等文字上的功夫,在他自是犹如家常便饭一般,看一遍即已明白,第二遍已然记住,读到第三遍后便有所会心。他不敢多看图中女像,记住了像上的经脉和穴位,便照着卷轴中所记的法门练了起来。
看了锦帛,段誉掩卷凝思:“北冥神功这门功夫纯系损人利己,将别人辛辛苦苦练成的内力,取来积储于自身,岂不是如同食人之血肉?又如盘剥重利,搜刮旁人钱财而据为己有?我已答应了神仙姊姊,不练是不成的了,但我此生决不取人内力。”转令又想:“伯父曾说过人生在世免不了要拿别人的,却看如何去报答别人。取于为富不仁之徒,用于贫困无依之辈,非但无愧于心,且是仁人义士的慈悲善举。是以不在取与不取,而在用之为善为恶。”想明白了此节,倒也不觉修习这门功夫是如何不该了。
卷到卷轴末端,又见到了‘凌波微步’那四字,登时便想起‘洛神赋’中那些句子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第禾农章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薜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想到神仙姊姊的姿容体态,“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但觉依她的吩咐行事,实是人生至乐,当真百死不辞,万劫无悔。又想起红衣人的绝世容姿,只觉上天垂怜才让他一览此人容光,只可惜神仙姐姐和那红衣人是仇人,不免令人扼腕。
想罢心道:“我先来练这’凌波微步‘,此乃逃命之妙法,非害人之本领也,练之有百利而无一害。”
如此一夜过去,卷上的步法已学得了两三成,早饭过后,再学了十几步,便即上床。迷迷糊糊中似睡似醒,脑子中来来去去的不是少商、膻中、关元、中极诸穴道,便是同人、大有、归妹、未济等易卦。
白日里他昏昏欲睡又担心钟妹妹,不知该怎样是好,去拍门也没人理他,大喊大叫亦无人理会,只急的拽头发,将将中午的时候,一女子将一身衣物从门缝中递过,无论段誉怎样言语只当没听见,一下就将门锁死。听到外面的落锁声,他真真是绝望了,只求那红衣人慈悲,神农帮众人慈悲,放过钟妹妹。
若是钟妹妹就这么去了,他愿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记得钟万仇对他父王恨之入骨,现在也一定对他除之而后快了罢,想着钟妹妹的母亲婉约温柔,还不知会怎样伤心呢,若是自己此次活不下,也极是不孝……万种念头在他脑海里缠成一团,又兼昨晚未休息好,只让他头晕目眩。最后下定主意,无论如何,下次有人进来,一定要想法子出去了。
休息一会他又开始练那‘凌波微步’,照着卷中所绘步法,一步步的试演。这步法左歪右斜,没一步笔直进退,虽在室中,也尽能施展得开,又学得十来步,蓦地心想:“待会送饭之人进来,我只须这么斜走歪步,立时便绕过了他,抢出门去,他未必能抓得我着。岂不是立刻便可逃走?”想到此处,喜不自胜。
未到正午,所有步法已尽数想通。他心下默念,将卷轴上所绘的六十四卦步法,从‘明夷’起始,经‘贲’、‘既济’、‘家人’,一共踏遍六十四卦,恰好走了一个大圈而至‘无妄’,自知全套步法已然学会,大喜之下,跳起身来拍手叫道:“妙极,妙极!”
他又惊又喜,将这六十四卦的步法翻来覆去的又记了几遍,生怕重蹈覆辙,极缓慢的一步步跳出,踏一步,呼吸几下,待得六十四卦踏遍,脚步成圆,只感神清气爽,全身精力弥漫,再也忍耐不住,大叫:“妙极,妙极,妙之极矣!”
却听门口一女子大声喝道:“噤声!若是不想活了尽可说,我便来成全你!”
段誉一听,立即道:“对不住,我却还是想活的。”心中想,就算死,也要等到钟妹妹的消息才能死呢,今日再不吃解药,也要毒发身亡,也用不着门口那位姐姐动手了。
门口那女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开了锁让送饭的人进来,段誉想起昨晚练的凌波微步,脚上自然而然带了出来,一拨那送饭之人就向前迈出,门口的女子“咦”了一声,横身挡在段誉面前一掌向他打了过去,段誉身子一偏,却没想那一掌打在了他的“膻中穴”,将一丝内力打入段誉体内。
女子看段誉无碍,只觉自己出手轻了,却没想到打入段誉体内的内力会助他以此为引,走顺了手太阴肺经和任脉间的通道,将北冥神功走了一遍。且说那女子不以为意,将门锁起,并不知他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练了一遍又一遍,只练得熟透,就等着机会出去了。
晚饭时,段誉故技重施,因为他凌波微步熟练了不少,几步将守门的女子也绕开来,那女子一边喊了几声一边捉了他的手腕,想将他拖回去,却没想捅了马蜂窝,也不知段誉怎么挣的,他们此时是手牵手,少商穴对着少商穴,那女子一运劲,内力就源源不断地被段誉吸走,她想挣开却手足具软。
此时,另几个女子敢了过来,看到她被段誉拉着手挣脱不开,也不等她开口就围了上去,这却便宜了段誉,一下将这几个女子的内力都吸了过来,开始还好,那些内力只作涓涓细流,却没想过了一阵,她们几人催动内力,只觉内力源源不断朝他“膻中穴”涌去,涨的他痛得要死。他想要将手抽出,现下却由不得他了。
忽而一根线将段誉的手缠住,不知怎么一抖,他的手就随之落下,那几个被他吸了内力的女子委顿在地,娇喘微微。段誉也一屁股做到地上,手揉着胸口,却始终揉不去那酸胀之意。
却见那红衣女子看着他,眼中闪着莫名微光,看得段誉心中一凉:“我这分明是练了北冥神功之故,吸了那几个女子的内力,只怕她不晓得缘故,将我当成歪门邪道之人了!”
北冥神功是逍遥派的绝世武学,本就对天资要求极高,更兼练过之后若吸入的内力驳杂不纯,极易走火入魔,又无招式演化,光是取人内力,乃和凌波微步一样,算是投机取巧的功夫,逍遥派众人嫌它鸡肋,甚少有人修炼。况且再怎么讲,取人内力以为己用,都是武林中的大忌,必是人人得而诛之。化功大法、吸星大法之类的算是旁门左道,但这北冥神功比这两种武功又要精妙许多,既不必吃太多的苦,又能集化去他人功力、增长自己功力二者好处为一身,若江湖上有人得知,还不引起一阵腥风血雨?李秋水将此功与凌波微步放在一起传与他人,显是不安好心的。
正文 第五回 朱蛤
段誉心思单纯,虽想过北冥神功不够光明正大,却也从未想过神仙姐姐让他练功乃是害他。
东方心中微动,开口道:“搜身。”
听风、观雨二人便将段誉按在地上搜了起来,段誉待要挣扎却被扣住了脉门,动弹不得,他见听风立时将那卷锦帛搜出心中既羞愧又绝望,想着神仙姐姐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也保不住了。
东方打开锦帛,见了里面所书,微微一笑道:“你的神仙姐姐倒是给你留了好东西,可惜琅嬛福地中的秘籍给她女儿搬空了,不过依你的资质品性,只学这两门功夫倒也相得。”说罢将凌波微步的部分收起,只把有北冥神功的那半甩给他。东方自是知道北冥神功修习惊险且犯了武林中人大忌,但既然段誉心中一直念着他的神仙姐姐,想是也不怕那些麻烦的,说不准还甘之如饴、心醉万分。
东方刚刚沐浴罢了,身上只一袭白色中衣,乌压压的长发披撒下来直过腰际,月光柔和,将他的凌厉之色抹去,让人觉得温润如玉。段誉见他只着中衣不敢细瞧,脸早就红到耳根,心中只念佛道幸亏锦帛给他留了一半。
若段誉抬起头将东方细看,就能发觉他颈部有微微突出,胸前亦是一片平坦,但段誉此时却只顾着害羞,误会便又深了一层。月色中暗香浮动,那人转身离去,声音在风中让人听得不是很真切:“你叫我东方罢。”
段誉心中道:“原来她姓东方,为何不把名字也告诉我呢?是了,女儿家的闺名自是不好被外人知晓的。”待他浑浑噩噩回了静室,不知不觉月上中天之时,才惊觉未问东方钟灵之事,顿时捶胸顿足,决心明日一早便想法把钟妹妹的情况问清楚。
却说东方回到房间后,想着段誉刚才面对他面红耳赤的情形,笑想此人倒是有些赤子之心,他身在神教,从最底层的教众做起,龌龊之事看了不知有多少,便是后面遇见的杨莲亭与令狐冲,也不是如此纯情之人,看来所谓的正人君子却也有些趣味,也罢,到时再耍弄他一番。
第二日,东方便将段誉叫了出来,两人一起吃早餐,段誉自小锦衣玉食,虽然只换了一身布衣,但收拾之后自有一番风流气度,让人见之忘俗,真乃翩翩佳公子。而东方虽是苗裔,却也曾华服美食、仆婢成群,今生做为灵鹫宫的少主,更是娇惯非常。两人在桌上倒也相得益彰,一个斯斯文文,一个精精细细,均是下箸无声,吞咽无语。
在桌旁伺候饭食的,又是另外几人,也着绿衣,只是寻常丫鬟服饰,均目不斜视,低眉顺眼,举手投足间利落非常,看样子也是会武的。
段誉吃了八分饱便停下筷子,旁边立时有人将桌子撤下,又端了一盏茶上来,他眼睛微眯,品了品,是上好的碧螺春。
东方微微一笑,另一婢子将托盘举到段誉面前。
“这是断肠散七日的解药,七日后需再服。”
段誉也不多看,拿起药丸便张口咽下,问道:“钟妹妹还好吧?”
东方眉尖一挑:“你倒还未忘了她。她那貂儿的毒虽有些麻烦,拖些日子便能配出解药,等神农帮众人解了毒,自会放了她。”
段誉脸色白了白:“那若是配不出解药呢?”
东方有些不耐:“就如前日说的,废了她的丹田和三味,务须多言!”
段誉不敢再多话,只祈祷神农帮众人快些配出解药,既不必白白送死,也不必让钟妹妹受苦受难。
东方道:“你练了北冥神功,也是你和逍遥派的机缘,我也不废了你的功夫,只是你今后不要在我面前再用此功。”
东方虽未道出段誉在他面前用北冥神功会如何,段誉也想的出大致情形,他学北冥神功本就是为了神仙姐姐,此功毕竟不够光明,能不用自然是不用为好,遂答应东方不提。
东方只让他在静室中多熟悉凌波微步,说是近几日有用,若他立了功,便放了他的钟妹妹也未可知。段誉听到此处大喜过望,想着既能将神仙姐姐的功夫练好,又能有机会救得钟妹妹,简直是一举两得。那锦帛虽被东方收走,段誉却是过目不忘之辈,早就将里面的内容背地烂熟,便把北冥神功丢在一边,只专心参详凌波微步。
又过了两日,段誉每天除了熟悉步法并无其他事情可做,步法已走得颇为纯熟,不须再数呼吸,纵然疾行,气息也已无所窒滞。休息时东方的一颦一笑在他脑中走马灯似地打转,他想自己许是着了魔,不然为何总想着东方呢?
他认识的女子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从钟妹妹到黑玫瑰主人再到东方,动手时连眼也不眨,不禁大摇其头,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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