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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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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苏谦抱住着苏华检的腿,呜呜地哭着,“父亲,您从小就是最疼我了,您相信我。”
“父亲,您就饶了二弟吧。”苏斐一旁出声说道。
“父亲,这贱人是人家送您的美人,定是别人送的钉子,这是要离间我们父子之情,对国公府不利,您不能中了别人计。”苏谦抬头说道,“父亲,您……。”
“孽子住口。”孙氏身子摇晃了一下,快速地打断了苏谦的话。
刚缓了一点怒气的苏华检,听得这话,这胸口的怒气一窜而起,一脚把苏谦踢开,恨恨地一鞭子抽了过去。
什么?
这话不是说他头昏眼花,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这个孽子!
鞭子触及之处,火辣辣地痛,比之刚才痛了上几倍,苏谦痛得扯着嗓子喊,“父亲,别打了,我要被打死了,母亲大哥,救命啊。”
苏斐皱着眉头,站在旁边,扭头看向孙氏,“母亲……。”
孙氏一脸灰白地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手撑着着桌沿稳着自己发软的双腿。
“孽障。”苏华检一鞭重过一鞭。
“祖母,救命啊,孙儿要被打死了。”苏谦哭喊道。
“住手,你要打就把我与谦儿一起打死好了。”何老夫人扶住心腹丫头的手,气匆匆地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朝着苏华检说道。
“祖母,祖母,孙儿要死了。”苏谦喘着粗气,爬到了老夫人是脚步,一把抱住何老夫人的腿,凄惨地喊道,“祖母,您救救孙儿,父亲要把打死了。”
说罢搂着何老夫人的腿,嚎哭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5
苏谦哭得声嘶力竭,看得他身上被抽烂的衣服,以及渗出来的鲜红的血迹,老夫人心疼得老泪纵横,一只手搂着苏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苏华检,厉声道,“好好的儿子给你打成这样?你要抽死他,好啊!反正我也活够了,一起抽死得了。爱殢殩獍”
“母亲,儿子,儿子也是为了他好,他小小年纪就这般不学好。”苏华检微微收敛了脸上的怒气,恭敬地对何老夫人说道,“你们谁都别劝,今日我一定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祖母,孙儿是冤枉的,孙儿什么都没有做,这贱人定是那奸人放进国公府的棋子,想要对我们国公府不利,祖母,您相信我,孙儿是冤枉的。”苏谦痛得直哆嗦,抬头抽抽噎噎地与何老夫人夫人说道。
“父亲,二弟恐真是有冤,你要罚要打,把事情弄请出来在惩罚二弟也不迟。”苏斐皱了皱眉头,一旁帮腔说道。
“什么不学好?谦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你自个儿手把手教导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了?为这么个下贱的玩意儿,你就对儿子下如此的狠手?我看是这贱人兴风起浪,你莫要被这贱人蒙蔽了双眼,是非不分。”听得了兄弟两人的话,何老夫人瞥了眼已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月姨娘,又见得苏谦痛得浑身发抖,实在是可怜至极,于是抬头看向苏华检也没有顾及到两个孙子与孙氏在,直接怒气腾腾地骂道。
苏华检老脸一红,却仍然坚持说道,“母亲您别说了,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然他不长记性,这是事发生在府里,又被我与夫人碰上了,不管事情是有没有蹊跷,他与这个贱人在当场抓了个先行不假,要说他有冤真是被人陷害了,也该教训,他堂堂国公府里的二公子,竟然被人陷害至此而不自知,他平日里学的都往到哪里去了?竟然这般被人陷害?若不是,他这般混闹的孽障,就更加该严加教训。”
言下之意,便是是被人陷害的,也该打,他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就应该有应有的警觉与反应。若不是,那就是色胆包天的人,更应该罚。
“母亲,您别说了,是谦儿他太放荡了,不管如何就该罚,若是国公爷下不了手,今日妾身来打,打死了也是他自找的。”一直站在一旁红肿眼睛的孙氏,突然就抢过了苏华检手里的鞭子,因顾忌到苏谦面前的何老夫人,孙氏白着脸,利落地手上挽了几圈,朝着苏谦的背就打了起来,“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就打死你给你父亲出口气,这么多年来,你父亲那般用心地教导你,你竟然是这般胡闹,什么人没有,你要碰你父亲的人,虽是一个妾,是个玩意,可你也叫一声姨娘,你平时学的都到哪里去了,你的礼义廉耻呢?……”
孙氏一边打,一边尖声数落道。
“母亲。您别打了,二弟禁不住了。”苏斐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握住了孙氏手里的鞭子。
“儿媳,快住手,这般打下去,会要了谦儿的命的。”何老夫人伸手把苏谦往后拉,一边朝苏华检吼道,“还不拉住你媳妇。”
苏华检被孙氏弄得怔愣,老夫人一厚回过神来,伸手一把把孙氏拉了开来,“夫人,快住手,你会伤着了自己的。”
“母亲,母亲不要打了,儿子痛死了。”苏谦抬头看着孙氏,痛声叫唤。
“国公爷,这不孝子,今日就打死了得了。”鞭子到了苏斐的手里,人被苏华检攥住了,孙氏只好扭头朝苏华检大声说道。
“你看看,你瞧瞧你做的好事,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要打死儿子,要气死自个儿的媳妇。”何老夫人怒视着苏华检,“你扪心自问,谦儿平时为人如何?处事出格吗?与别人家的那些花天酒地的纨绔子一样吗?还有,十几年来,你媳妇循规蹈矩的,贤良淑德,为你生儿育女,打理这个家,对待斐儿更是被亲生的谦儿与瑶儿还要好,还要细心,你这般毒打谦儿,不是挖她的心,掏她的肺吗?今日你是不要逼死他们母子,你才甘心?”
“母亲,儿子……。”
“谦儿虽不如斐儿那般出众,聪慧,可他从小便是在我面前长大,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今日他就算是捅了天大的篓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事,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也休想把他怎么样。”何老夫人搂着苏谦看向苏华检打断了他的话,厉声说道。
“祖母。”苏谦抬头,眼里水光更甚。
“乖,有祖母在,谁都别想动你,就算是你老子也不行。”何老夫人和蔼地拍了拍苏谦的手,说道。
“母亲,儿子,儿子只想教训他一下,没有想要他的命。”苏华检顿时也目露心痛地看向苏谦。
苏谦的为人处世,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这个儿子是他从小手把手教导养大的,他的品性如何,他比谁都清楚。
他手把手,悉心教导他,可是他却在自己府里,这事是八九不离十是被人陷害了,可是他怎么如此大意?被人陷害至此,说到底他自己也要负责任,若不是他不小心,怎么会给有机可乘?
“国公爷,是谦儿不孝子,是他不懂事,是妾身没有教导好他,都是妾身的错。”孙氏扑在苏华检的怀里,痛哭出声,“都是妾身忽略了他,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职责。”
“父亲,不是母亲的错,母亲没有错,都是儿子不懂事。”苏谦呲牙咧嘴大声朝苏华检说道。
“父亲,您息怒,不要责怪二弟了。”苏斐说道。
“都别说了,都是这贱人不安于室,淫荡无耻,居然敢使那狐媚之术勾引二少爷,来人啊。”何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看向地上的月姨娘,“把这贱人拖出去处理了。”
话落,两个婆子从外面脚步生风一般地走了进来。
“国公爷,救……命,贱妾没……没有……。”本痛得几昏厥过去的月姨娘听得何老夫人的厉声,忙撑着一丝力气,虚弱地伸手朝苏华检求救说道。
“拖出去。”苏华检看都没有看一眼,挥手。
两个婆子便是面无表情地拖了月姨娘出去。
“你过来扶了你二弟先躺下。”何老夫人朝苏斐招了招手。
苏斐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扶着苏谦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苏谦刚一碰到椅子,臀部上的鞭伤就痛得一个激灵马上站了起来,嗷嗷直叫,“啊哟,痛死我了。”
“慢点,慢点。”何老夫人忙说道,然后又扭头朝丫头说道,“还不去请太医,把家里的金创药去拿来。”
“我的乖孙,很痛吧。”何老夫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握着苏谦的手,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一条条布满血迹的鞭痕,一口怒气往上冲,扭头看上苏华检,道,“看你下这狠手,谦儿从小便是乖巧懂事,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从小,我可是一根手指头舍不得碰。”
看着苏谦身上的伤痕,苏华检也心疼不已,于是低头,“母亲您别生气,养几天,他的伤便没事的。”
“哼,这好端端的出了这种龌蹉的事,你们倒是好好查查,是谁在府里兴风作浪,是谁挑唆那贱人那般做的?还真当我国公府是戏台子了。”何老夫人含怒说道。
“是,儿子会好好彻查的。”
“母亲您放心,儿媳会好好查的,定不会让人钻了国公府的空子去。”孙氏含着泪眼看着苏谦,点头说道。
“我的乖孙哦。”何老夫人看得苏谦这心里一阵抽痛,扭头又是对苏华检道,“你瞧瞧这孩子身上的伤,你怎么出手那般没有轻重?他幼承庭训,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你要教训便是教训便是,没得这下手没有轻重,把好好的一个抽成这样?”
苏华检看得也是脸色闪过疼惜,“是儿子错了,不该下这样重的手。”
儿子是他疼大的,他自然也是心疼的。
可这也是为了他好。
为了他以后能出人头地,能够独挡一面。
“老夫人,药来了。”
“快,给二少爷上药。”何老夫人侧身让了礼。
两个丫头便是走了上前来,苏斐也起身让到了一旁。
两个丫头先给苏谦脸上与脖子上,手上鞭痕上了药。
苏谦痛得直抽气。
然后,丫头便又脱了他的外衣。
“瞧瞧……。”何老夫人见得他白皙的背上交错的鞭痕,便是倒吸一口气,指着苏华检,“你自己瞧瞧。”
孙氏咬住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苏斐看了一眼,扭了头。
苏华检涌了一丝悔意,“只是皮肉之伤……。”
“皮肉之伤?你自己手有多重,你自己清楚,歉儿可是只是懂了点拳脚功夫。”何老夫人看得眼里闪了泪花,“可别打成了内伤!”
说着往外看了眼又道,“怎么太医还没有到?”
“奴婢这就去看看。”一个丫头立即很有眼色地说了一句,然后快速往外走。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人刚走到了门边,刚想要开门,一个婆子腾地推门而入,差点撞到了一起。
那婆子姓刑神色惶恐,一脸苍白,双目里闪着骇然,似是见着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她稳住了身子,也没有注意看里面的人,只诚惶诚恐地呼道,“夫人,出事了……。”
孙氏本就在气头上,看得这刑婆子冒冒失失地进来,便是拧了眉头,喝道,“没见的老夫人与国公爷都在这里吗?怎的这般冒冒失失的,没一点规矩。”
邢婆子这才抬头,一见看得里面的人,忙跪了下去,“奴婢见过老夫人,国公爷,夫人,世子,二少爷,奴婢该死。”
“什么事这般冒失。”孙氏怒问道。
“夫人,夫人……那刘婆子,林二媳妇,还有,还有石婆子,她们,她们……”邢婆子白着脸,目露恐惧,哆哆嗦嗦地道。
“她们到底怎么了?这般支支吾吾的?”孙氏心猛地往下一沉,问道,“她们怎么了。”
“她们疯了,似是中了邪。”邢婆子哆哆嗦嗦说道,“她们在花园那,快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了?莫要妖言惑众,好端端的她们三个怎么就中毒了?”何老夫人皱着眉头不悦喝道。
“老夫人,奴……奴婢没有胡说,她们三个都在花园里,奴婢等很多人都看着呢,太……可怕了。”邢婆子一脸后怕,目光里的恐惧是显而易见的。
这样的目光,她的脸色,都无不表示,看到了什么让人恐惧的事情。
“是怎么回事,详详细细说来。”苏华检目光沉沉地看向邢婆子,道。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她们三个突然就发狂了。”邢婆子战战兢兢地回道。
“你们两个叫人来用春凳送二少爷回房,好生别碰着摔着了,等大夫来了,直接带去二少爷院子,可小心些。”老夫人看着给苏谦上药的丫头,吩咐说道。
“是,老夫人。”两丫头屈膝应道。
“我们去看看。”何老夫人扶了身边婆子的手,往外走。
苏斐与苏华检,孙氏三人也跟了上去。
远远地还没有到花园,便是听得喧嚣声。
喧器声里含着人的尖叫声,痛苦的叫声,还有不少人惊恐的叫声,越临近花园,那声音是越来越大。
何老夫人听得不由得皱了眉头,脸色沉了下去。
孙氏与国公爷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是一脸的肃穆。
走在三人后面的苏斐,脸色不变,不紧不慢地跟在三人的后面往花园走去。
花园里,很多的丫头与婆子都簌簌发抖地或是躲在树后,或是躲在廊下的廊柱后,或是躲在假山的石头后,都脸色苍白,神色骇然地看着花园中间那三个人。
那三人似是疯了一般,一个在脑袋朝着那铺着青石的地面上一顿猛砸,似是这样才能减轻痛苦一般,额头早已是鲜血淋漓,可依旧没有退宿的意思,越砸越猛。
两外两个抱着肚子,在地上滚着。两人手里一人一把刀,朝着自己的心窝与肚子直捅。
那刀子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花香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住手!翻了天了。”何老夫人一见,脸色直接就黑了,厉声喝道。
“这是怎么回事?”苏华检瞧得脸色直接就沉了下去,朝躲在树后,廊柱后,假山后的众婆子,丫头吼道,“还不去制止她们。”
“老夫人,国公爷,夫人,不是奴婢不去,而且近不了她们的身。”一个躲在树后面的婆子哆嗦着回道。
“一群废物。”孙氏见得三人的惨状,皱着眉头扫了那回话的婆子一眼,朝自己身边的两心腹丫头吩咐道,“你们去,送她们三个回去,然后请个大夫给她们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是。”两个丫头点了点头,朝三人走了过去。
“刘婆子,快起来。”两人先是朝着脑袋往地上砸的刘婆子走了过去。
“滚开。”刘婆子双目俱裂一般看了两人一眼,把两人推了一个踉跄,“滚开,老娘撕了你。”
刘婆子一脸的血,额头上的鲜血汩汩地往下流。
两个丫头朝她笑了笑,“来,我们送你回去,请了大夫给你瞧瞧。”
两人边说边往她慢慢走了过去。
“我的头。”刘婆子双头抱住了头,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滚了两圈,照着前面一般脑袋在地上砸了两下,脸上的痛苦似是减轻了些。
两个丫头目目相觑,不由得扭头看向孙氏,见得孙氏一脸阴沉,忙往其余两人走了过去。
谁知两人刚一靠近,那两人就持刀相向。
两人只好顿住了脚步,不知所措地看向孙氏。
“去叫几个护卫来!”苏华检见此,吩咐身边的亲随道。
“啊!”
护卫还没有到,三人便是做了如困兽之斗一般的最后一击。
那刘婆子似乎是地上还不能减轻其痛苦,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朝得附近的假山凸起的石头猛地撞了过去。
一瞬间,鲜血,脑浆飞溅,一下就断了气,满是鲜血的脸色上奇异地涌了一丝笑。
其余两人用刀子把肚子捅得稀巴烂,血流如注,肠子都流了出来。
围观的婆子,丫头都忍不住吐了起来,有几个胆小的,便是直接吓得昏厥了过去,花园顿时乱成了一团。
何老夫人几十年的岁数,也是第一次见得这样惨烈而血腥的场面,胸口一阵阵酸水地往外涌,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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