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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世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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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柴却忍不住了,扒拉出自己的肉根,分开盛康两腿,顶在穴口跃跃欲试。见盛康忍得厉害,一手绕到颈前,掐住他脖子,趁盛康抽气时,猛的没入。
盛康瞳孔孑然放大,剧烈的疼痛加上耻辱感让他眼里一片潮水,身上所有肌肉猛然收缩,痉挛般抖动起来。唇边慢慢溢出血痕,牙龈已破了,满口都是血腥。
胡柴自己也不见得多好受,尚未完全进去,给盛康这一痉挛卡在一半,也分外的疼。气急之时,手指按上盛康刀口。
“啊……”盛康惨叫声残破不堪从喉间发出来,已是沙哑得不成音调。
胡柴抓过盛康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凑到他耳边怒道:“给我动!”
盛康周身力气几乎抽离,神智已经模糊,此时听胡柴一说,喘了两口气,缓慢道:“来日……我要把……你,抽筋剥骨……”
胡柴甩开盛康的头发,摁住他背后的刀口,一个挺身,肉根完全撞了进去,冲撞得盛康身上一抖。
盛康这次却不叫了,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周围的一小片地毯,神智游离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宫士诚,你来,救我……
宁广鹿一路狂飙。半路上撞见一个牧民,骑了匹马。宁广鹿心急如焚,抽刀上前劫了马,一路甩鞭不止,跑了三个时辰,到了挫军营地,累的半死不活下马瘫在地上。
那马一身鞭痕,宁广鹿一下,便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
巡逻的士兵见了宁广鹿,疑惑的跑过去扶起来。
宁广鹿想站起来,腿上肌肉哆嗦麻木,试了几次都跪倒在地上,滚了一身泥土,甩开扶他的巡逻兵,急道:“叫宫士诚来,不,你去告诉他,太子被疆兵抓住了!”
那巡逻士兵骇得面如土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去!”宁广鹿大吼一声,几近用爬的向前。
巡逻兵屁滚尿流跑去告诉宫士诚。
很快,宫士诚一身单衣跑出来,见了宁广鹿,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劈头问道:“你说什么?!”
宁广鹿一脸灰,黑色眸子看着宫士诚,道:“他被抓住了。”
宫士诚眉头一跳。
宁广鹿补充道:“我看见他被抓住的。”
宫士诚甩手扔开宁广鹿,心里一寻思,转头便喊:“给我备马!”
吴编匆匆赶过来,看样子也听到那巡逻兵的话,焦头烂额上前就给了宁广鹿一巴掌。
宁广鹿被打得歪在一边,却顾不上生气理论,抓过宫士诚衣衫,“你不能去,现在若去,定是中疆兵埋伏。”
吴编气得哆嗦着手指道:“来人,先把这吃里扒外的小子给我抓起来!定是你引诱太子前去,勾结疆兵将他擒了回来要挟挫军!”
宁广鹿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自己有勾结疆兵的前科,吴编误会自己情有可原。
却不想,宫士诚护着宁广鹿:“吴大人,这小子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吴编推开宫士诚的手,“你莫要替他辩解了……”
“吴大人!”宫士诚沉声喝道:“这孩子心性是野,但卖国求荣的事他不会做的,我拿人头保证!”
吴编被宫士诚喝得没了主张,道:“现下可怎么是好……”
宫士诚道:“我去救他!”
“你不能去!”宁广鹿还是那句话,见宫士诚回身看了自己一眼。眼神里那份焦灼难耐,触动了宁广鹿心弦。
天边启明星闪耀光辉,就快天亮了。
宁广鹿咬咬牙,抬头一看,心里盘恒良久,开口道:“你若是要去,那就带着挫军大军一起。”抬起头,迎上宫士诚疑惑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慢慢道出,“寻疆兵,决战罢。”
第28章
简单的六个字,从宁广鹿嘴里说出来,顿时冷了天地空气。周围的人都定在原地,除了大漠的呼呼风声,别无杂音。
宫士诚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宁广鹿的衣领,一路拖到了自己营帐里。掀帘就把他扔在地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广鹿抹了把脸,勉强站起身,“我们越过凤凰山时,给疆兵撒在山上的狗发现了,惊动了疆兵。他,为了让我跑出来,自己去引开疆兵,被抓住了。”
“受伤了?”
宁广鹿迟疑一下,点头,“嗯,刀伤……”
“严重吗?”
“我看,不算轻……”宁广鹿越说底气越不足,宫士诚这般相信他,早知道,他就留在那里,让盛康回来了。
宫士诚紧皱眉思索,神色极为凝重。
这般神情,宁广鹿第一次见,胸口擂鼓般跳起来,生怕宫士诚会叫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宫士诚猛一转头,问道:“疆兵可是士气低靡?”
宁广鹿回神道:“没有,士气很是振奋,外围骑兵强悍无比。”
“若是去攻,有多少胜算?”
宁广鹿想了想,大体描述了一下自己见到的景象,凤凰山的地形,末了,道:“可以先派骑兵绕山去攻,步兵殿后,一举端掉他们。但是要快……”
宫士诚摇摇头,“你还记得那日你说的话吗?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若要决战,得用计。”
宫士诚还记得自己的话,宁广鹿一阵欣喜,转而苦着脸道:“可是,凤凰山在那里,除了砍林,别无他法。若是砍林,动静太大,还颇费力气,动荡军心。”
“不砍林……”宫士诚似是喃喃,转头看向宁广鹿,深邃眼睛一闪而过的依赖,“你要帮我个忙……”
宁广鹿忙不迭点头,“你说,纵是去死……”
“不用你去死,我要你带兵。”
宁广鹿吓了一跳,“啥?”
宫士诚凑过去,低声道:“我要去救盛康,你帮我带兵。”
宁广鹿半张着嘴,愣愣道:“你不要命了,这可是要砍头的……”
“若是盛康有什么好歹,我……嗨,不说这个,你答应我就是。”
宫士诚脸上的神情,认真得无可附加。
宁广鹿睫毛一颤,复又抬起来,“你真的相信我?不怕我领着军队跑了,背叛你吗?你也相信,我不是故意害太子的吗?”
宫士诚拍了拍宁广鹿的肩头,这小鬼才到他耳垂高,还要仰着头看他。宫士诚咧嘴一笑,“我相信你。”
“为什么?”宁广鹿不禁动容,“连挫军里的人,都有怀疑我的。我爹的老部下,都不相信我。”
宫士诚搭在宁广鹿肩头的手撤回来,指指胸膛,“我就是知道,没有为什么。”
帐外渐渐人声多起来,宁广鹿朝门帘一看,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只是,吴编是将军,挫军都听他的,我怎么领兵?”
宫士诚心头一狠,“我有办法,但是你要照我说的做。挫军十几万人,不仅仅是拔乐关的驻军,更是幕国的心头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嗯,我都听你的。”宁广鹿就差没有起誓。
宫士诚盯着宁广鹿稚气尚存的脸,盯了一会儿,下了决心,转身穿上外衣,冲出营帐。
冲传令的士兵喊道:“吹号,有军情!”
集结士兵的长号被吹响,号声低沉冗长,穿透力极强。不需一刻钟,挫军所有还在做梦的士兵都穿上了铠甲,拿着长刀整齐列队。
吴编也穿好了作战的盔甲,虽然他不主张去自投罗网,但是现在盛康在敌人手里,宫士诚主战,他若是缩头退却,来日仁帝也不会放过他。这样一想,来回都是死,还不如战死沙场。
大漠的日头浑圆炽白,从地平线上慢慢升了起来。天空一抹的淡蓝,延伸到地平线那边。
天亮了,今日是个血染的日子。
宫士诚看着四四方方列队的士兵,转头对吴编道:“吴将军训话吧。”
吴编摆摆手,“你且说就是。”
宫士诚这才转过头,声音不大,却极具冲击力:“疆兵素来扰我边界,这么多年都杀不尽。昨日竟然掳了太子去,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皇上养我们的妻儿父母二十年如一日,为的就是让我们保家卫国。今日,龙子被擒,我们是不是该去为皇上救回来!”
十万大军,整齐的扬起手中长刀,一同喝道:“是!”气壮山河,余音不绝。
宫士诚又道:“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仗,想不想一举歼灭疆兵残孽,让他们永不翻身!”
同样回音飒飒:“想!”
士兵脸上开始出现兴奋的神情,胸口都憋着一个问题,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很快,宫士诚咬着牙吼道:“想不想跟疆兵决战!”
大漠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响彻西北,“想!”
士气大涨。
“与疆兵决战!”宫士诚大吼。
“决战、决战、决战……”十万大军同起而呼,精神抖擞。
吴编腋下夹着头盔,被这响彻天地的呐喊惊得后退了一步。
宁广鹿在宫士诚帐内,半掀着门帘,也不由得惊呆。这一日,宁须臾等了一辈子都没有等到。
宫士诚对士兵的反应颇为满意,转头吩咐做饭喂马。叫住吴编,“吴将军,来我帐里商量事宜。”
吴编一点头,跟着宫士诚进了帐里。一进去,看见宁广鹿也在,脸上显现出不悦的神色,刚要开口问。却不想,宫士诚转身一个掌刀劈在吴编脖颈上。力量之大,让吴编身体一颤。吴编神色疑惑,带着不甘,随即软软倒下。
宁广鹿眼一瞪,“你这是干甚?”
宫士诚迅速把吴编拖到床上,从他身上搜出兵符。这才拿出自己的盔甲,套在身上。边穿边道:“这次进攻,兵分两路,一路绕山,一路上山。吴编身体不适,只好让你顶上了。”
宁广鹿一阵眩晕,“这就是你的办法?他要是醒过来……”
“等他醒过来,仗都打完了。”宫士诚推开宁广鹿,对着帐外喊道:“去把各营长找来议事!”转头拉过宁广鹿,“白守召是我从宫内禁卫军带来的人,他与我一路,我若不在,他能顶上。你,带另一路人上山。”
宁广鹿隐约明白宫士诚要怎么打,却还是问:“怎样上山?”
宫士诚已经穿好铠甲,拿布将头发拢起,戴上头盔,抖了抖身上,这才道:“火攻。”
一时,各营长都到了宫士诚帐里,宫士诚摊开地图,回头看了一眼吴编,道:“吴将军年纪大了,身体不适,将兵符交予我,今日之战,兵将受我指挥。”
帐里的人没有异议。
“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军令,如有违抗者,营外斩首!”宫士诚冷着脸道。他平日和颜悦色,紧急时刻,大将风范尽显。
“吴将军不能领兵,遂让宁广鹿带三万步兵分其一路,他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话,明白吗?”
营长们面面相觑,同时点头。
“好,白守召跟着我……”宫士诚开始把他详细的计划说与大家听。
太阳渐高,空气中干燥的尘土飞扬起来。
盛康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背上的伤还是疼的撕心裂肺,下面的伤不严重,但是也很疼。盛康忍着朝身上看看,还好,穿了件普通疆兵的布衣,虽然还有些衣衫不整,但总比赤身裸体强。
胡柴的帐里别无他人,盛康反手被绑在石桌上,身体周围的地毯,一圈圈被血水浸染,隐约还有些色、情气息萦绕。
盛康吁了口气,动也不能动。身上又开始出冷汗,一阵阵的头晕。口唇干涸,前一夜咬破的地方结了血痂,口腔中满是血腥的恶心气味。
盛康此生恐怕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头倚在石桌的腿上,苟延残喘。
门帘给掀起一道缝隙,刺眼的阳光射进来。盛康眼睛反射的眯起来,背着阳光的,是一个高大身影。
有那么一恍惚,盛康以为是宫士诚来了。
那人走近,却是胡柴,手里端着一个碗。见盛康醒了,勾嘴一笑,将手里的碗凑到盛康嘴边,“渴了吧……”
说着话,不等盛康回答,就卡着盛康下巴,将碗里的水灌进了他嘴里。
一阵奇怪的骚气迎面过来,盛康被呛了一口,连连咳嗽,引得身上的伤口火烧一样疼起来,就是没有喝下去。
那碗里液体洒尽,流得盛康满身都是。盛康皱着眉吐出来,干呕了一阵。
胡柴仰头大笑,“哈哈……如何,这是马尿。”伸手抹了抹盛康脸上的尿,“味道不错吧?”
盛康喉结动了动,眼神冰冷看向胡柴,却没有屈辱的神情。
“看我干什么,怎么不说话?”胡柴在盛康衣服上干的地方擦了擦手,“想报仇?你那跑回去的探子应该也到了,挫军若是想来救你,现在应该出发了。”
见盛康似是沉思什么,胡柴笑道:“猜对了……记得那次在猫耳山我们遭了埋伏。这一次,我一样把他们扣在那里,杀个干净。”
盛康却眼皮也不抬,胡柴残忍嗜血,有时候想的也过于简单。宫士诚难道会不知道吗。盛康索性两眼一闭,装死。
胡柴却兴致大发,“若是挫军来了,我便把你拖出去,先砍了你手脚给他们看看,然后让你做挡箭牌,看看到底他们下得了手不曾。”
见盛康既没有生气的破口大骂,也没有哀怨的眼泪横流,自己纳闷了一阵,这才觉得无趣。盛康一身尿骚,是怎么也勾不起他的兴趣来的,胡柴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抬脚将盛康踹倒。
盛康咬着牙低哼了一声,也不挣扎。
胡柴冷笑,“放心,死不了你,不等你相好的来看看,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言罢,站起身来,掀帘出去了。
阳光一闪,盛康这才睁开眼睛,看看飘荡不定的门帘,目光回转,地上一个扣着瓷碗。
第29章
盛康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背上的伤还是疼的撕心裂肺,下面的伤不严重,但是也很疼。盛康忍着朝身上看看,还好,穿了件普通疆兵的布衣,虽然还有些衣衫不整,但总比赤、身、裸、体强。
胡柴的帐里别无他人,盛康反手被绑在石桌上,身体周围的地毯,一圈圈被血水浸染,隐约还有些色、情气息萦绕。
盛康吁了口气,动也不能动。身上又开始出冷汗,一阵阵的头晕。口唇干涸,前一夜咬破的地方结了血痂,口腔中满是血腥的恶心气味。
盛康此生恐怕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头倚在石桌的腿上,苟延残喘。
门帘给掀起一道缝隙,刺眼的阳光射进来。盛康眼睛反射的眯起来,背着阳光的,是一个高大身影。
有那么一恍惚,盛康以为是宫士诚来了。
那人走近,却是胡柴,手里端着一个碗。见盛康醒了,勾嘴一笑,将手里的碗凑到盛康嘴边,“渴了吧……”
说着话,不等盛康回答,就卡着盛康下巴,将碗里的水灌进了他嘴里。
一阵奇怪的骚气迎面过来,盛康被呛了一口,连连咳嗽,引得身上的伤口火烧一样疼起来,就是没有喝下去。
那碗里液体洒尽,流得盛康满身都是。盛康皱着眉吐出来,干呕了一阵。
胡柴仰头大笑,“哈哈……如何,这是马尿。”伸手抹了抹盛康脸上的尿,“味道不错吧?”
盛康喉结动了动,眼神冰冷看向胡柴,却没有屈辱的神情。
“看我干什么,怎么不说话?”胡柴在盛康衣服上干的地方擦了擦手,“想报仇?你那跑回去的探子应该也到了,挫军若是想来救你,现在应该出发了。”
见盛康似是沉思什么,胡柴笑道:“猜对了……记得那次在猫耳山我们遭了埋伏。这一次,我一样把他们扣在那里,杀个干净。”
盛康却眼皮也不抬,胡柴残忍嗜血,有时候想的也过于简单。宫士诚难道会不知道吗。盛康索性两眼一闭,装死。
胡柴却兴致大发,“若是挫军来了,我便把你拖出去,先砍了你手脚给他们看看,然后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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