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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之王爷逃婚作者:我是狼喵(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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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熙明匪夷所思地琢磨了片刻,望着堂弟匆匆走远的背影,奇道,“你做了什么?”
  “给他的太溪穴灌了道剑气。”展桀抱着素琴提着长剑从牢门背后走出来,难以解恨地磨着牙道,“够他当几天尿炕精。”
  “怎么那么幼稚。”叶熙明回身注视,脸上的表情喜怒难辨。
  阳光穿透阴云笼罩在两个人身上,飘逸的乌发呈现淡淡的金色,展桀强忍住皱眉的冲动,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对我究竟怎么想的?是我不值得你相信,还是你嫌我多余?被人欺负成这样,居然连我都不告诉!”
  “这种丑事我怎么开口?!况且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出了事闯了祸还不得由我来扛!”
  悬殊的地位始终是个躲不开的问题,好脾气的七少爷按捺不住地急火攻心,“如此说来,王爷嫌弃在下出身低微了?”
  叶熙明稍稍软下口吻,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句,“我没这么说。”
  “你是没这么说,可我听得懂!”展桀头一次发觉,在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上火的次数比以往全加起来都要多。
  叶熙明见他毫不犹豫地直直往知府衙门走,俨然不打算继续充当这个陪伴意味的狱卒,焦躁地喝止道,“站住。”
  展桀不买账地回头白了他一眼,“尊卑有别,不劳王爷挂心!”
  不冷不热的口吻刺痛了心慌意乱的信王爷,叶熙明低下头,藏住懦弱的表情,自言自语地呢喃,“对啊,不该挂心的,原本都忘了啊……再忘记一次就没事了。”平静得像是劝说亦或安慰,偏偏哽咽的颤音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展桀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发疯似地冲他吼,“什么叫再忘记一次就没事了!……你……你去哪里?!”
  “同蒋知府辞行。”转瞬又飞扬跋扈。
  展桀瞪大眼睛怔了怔,赶紧越到他跟前抬起提剑的胳膊,理直气壮地堵他个严实,“十日未满,哪儿都不许去!”
  叶熙明毫不退却地凝望,展桀维持着拦路的架势,被他不带温情的眼神看得气焰一落千丈,最后窝囊地红起眼眶鼻音浓重,“什么叫再忘记一次就没事了……你不会难过吗……”
  叶熙明不以为然道,“何来难过?没有你,我根本不会染上断袖的怪癖,更不可能被叶熙凌趁虚而入!一个彻彻底底的累赘,没必要记得,更没必要难过。你说对么,七少爷?”
  不知哪里流窜来袭的寒意让身体无法自持地发凉发颤,展桀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态度,徘徊在眼眶里的泪水却禁不住跌落,“你说喜欢我,生生世世都想跟我在一起,全是骗人的吗!”
  “酒后胡言,本王不记得曾说过这话!”
  绝情的本事逼真到令人发指,明知他言不由衷,但听他推得如此干净利落,展桀的一颗心噼里啪啦地几乎要碎成粉末,神态举止竟变得异反常态的冷静起来,“在下去还琴给裴师爷,王爷要向大人辞行回京是么?”
  叶熙明总算清醒过来,原来……原来是去还琴……不是撇下自己不管,无奈口无遮拦的伤人话已经说出去了。
  展桀见他呆愣愣的不回答,恭恭敬敬地接着补充,“那么请王爷稍候,容在下通禀。”说着慢条斯理地一揖,反常得令叶熙明毛骨悚然,人去了多久,王爷就在原地傻傻地站了多久。等那身捕快官服回到视野之中,叶熙明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一个亲王,见知府大人哪里用得着通禀?谁知展桀走到近前说了句更绝的话,“大人公务繁忙,此刻不便相见。”
  “怎……”没来得及发问,铁打似的胳膊已经恶狠狠地箍在了身上。且不说伤势初愈,就算公平地单打独斗王爷也绝不是七少爷的对手,所以即使还击,整个人还是很快被半拖半抱地关回了大牢。
  展桀在狱门内侧挂了闩,连同牢笼上仅作摆饰的铁链也被他实实在在锁上了。
  叶熙明望着他一系列有条不紊的举动,心里渐渐七上八下,直到展桀把自己也给关进来,两个人各自站在牢房的一端互相凝视的时候,王爷猛想起他曾中蛊的事,于是心有余悸地开始一步步往后倒退,边退边揣度着各种危险的可能——难不成又发作了?这么想着,右手下意识地摸到了腰间藏剑处……
  “比起你的堂弟,另一件事让我更厌恶。”展桀平平淡淡地说着,从容地注视着他,慢慢走了过来,“为什么我们每一次发生争执,你都能轻易翻脸不认人。”
  话音落时,叶熙明发觉自己已经被对方困进了墙角。展桀完完全全倾身围住他,连呼吸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准备好了么?”展桀贴在他耳根上云淡风轻地发问,漆黑的眼眸里却泛出灼人的光芒。
  熟悉的体香绵延开来,飘逸的长发衬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王爷恍惚了一瞬,“准……准……什么?”
  展桀好整以暇地紧贴上去,不遗余力地将他拥进死角,“我今天要根治你失忆的毛病。”热腾腾的气息立刻烧红了王爷的脸。
  “……不需要!”
  展桀轻柔地抚过他放在腰际的手,泰然自若,“腰带里不是藏着兵器么?不要的话尽管拿出来捅我好了,当我还你的……”
  叶熙明心绪纷乱地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腰间,犹豫半晌,终是垂下臂膀轻轻摇了摇头。不过七少爷并不怎么领情,上手一拽一扯,嫌恶地将那条腰带掷开老远……外袍一松,命根子很快便被探入之手揉搓得肿胀难耐,王爷一时间只顾扬起脖子痛苦又深陷地大喘气。展桀舔着他主动暴露的喉结,张开粘湿的掌心自腿间不断上移,随后双手抓住衣襟两边朝相反的方向一错,华贵的丝制锦袍连同里头的亵衣齐齐滑落肩膀,两件衣服卷在叶熙明的手肘处拧成一股,瓷器般的胸膛和背脊□出来,无边的□惹得七少爷蛮劲儿勃发,猛然将他挤靠在墙上,摸准入口便冲动地往里蹭。王爷撑扶着他的肩膀,很快被顶得脚下悬空,身体经受着狂野的冲撞阵阵酥软入骨,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含糊的呻吟自唇齿间飘溢而出,听来既羞愤却又甘美得不能自拔,没多久便传出一声细碎的喷薄,空气里欢好的味道陡然浓郁。
  “怎么那么快就……”展桀诧异地偏过头来,研究似地端详他迷蒙失神的样子,旋即顿悟,“你喜欢这个姿势啊……”
  “放我……下来啊……嗯哼——”任何语言配上眼前这张潮红情动的脸都变得毫无震慑,展桀充耳不闻地吻住他的唇,收紧臂膀将他勒在胸前,□挺动的力道渐渐生猛得让叶熙明难以招架……
  两副身躯一刻不停地绞在一起,接近午后,疲累不堪的信王爷才终于得片刻安宁。数不清展桀连珠炮似地发泄了多少次,更记不清自己晕厥了多少次,叶熙明此时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发情不止的七少爷拉开点儿距离。事与愿违,整个人趴在草铺上只剩下喘气的劲儿,连动动手指都腰酸背痛。
  展桀低头坐在一旁同样喘得厉害,可没歇多久,一反身,又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适可而止吧!”责备的口吻颇有些哀求的意味。
  “失忆症痊愈了?”展桀低沉地问着,我行我素地从他背后趴上来。
  感觉到股缝间烫如烙铁的昂扬,已然虚脱的王爷不禁颤栗,“不要……”
  “不要你脸红什么……”展桀鼻尖蹭他的侧脸,“我还有很多要给你呢……”
  “你说一辈子对我好,就是这么个好法?!”王爷虚弱地喝斥。
  “我说过这话?我怎么不记得?”展桀报复地冷笑一下,眼睛里却泪光莹莹。
  “你——!”王爷胸口一堵,脾气又上来了,“别碰我!……哈啊……慢点儿啊!”转眼捶着拳头压抑地嚎起来。
  精力旺盛的七少爷又一轮软磨硬泡,叶熙明的肚子里再次腾起烧灼的热意,思绪顿时空白。好不容易从晕眩中缓过来,生怕他卷土重来,气喘吁吁的王爷赶紧同他解释,“瞒着你是想保护你呃……”
  靠在背上的身体没有移开,王爷忽然觉得肩窝又湿又热,只听展桀粗声粗气道,“嫌我累赘……这你说过了……”
  “你个爱哭包能不能别老把气话当真哪!我是关心你,怕你引火烧身,怕你出事啊!”王爷厉声辩驳,“知道什么叫酒后吐真言吗!难道要我再喝醉一次,再没羞没躁地坦白一遍自己有多喜欢你吗!”
  展桀蓦地一愣,沉默许久之后,带着啜泣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汪汪将他翻过来,捧起熟透的脸激动地含住双唇一通深吮,吻够了,得寸进尺地教训起人来,“现在畏首畏尾,将来岂不更难处?”
  “将来……”王爷一脸倦容地闭上眼,抿住嘴边的甜甜笑意,假作伤感,“每年回来看你一次好不好?”
  “一次?”展桀在“一”字上加重音,挑着半边眉毛不满道,“我看我不如到宫里去跟爷爷商量。”
  “皇爷爷国事缠身,无暇理你的。”叶熙明存心逗他,却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出来。
  展桀见他喜形于色,自然瞧出些名堂,心中猜测八成是让能掐会算的裴少源说中了,“莫非蒋大人当真要赴京为官了?”
  叶熙明见他如此兴奋,微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暗示他出去别张扬,“皇上虽然有意提携,但朝廷任命官员自有体制,介时还须经过吏部三推,所以事情还没准儿。”
  展桀原本就一知半解,一听说“没准儿”难免闷闷不乐,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住他,“回去以后不会再失忆吧?”
  雾气缭绕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王爷心里难受,脑袋里横生出个安慰他的念头,“你不是说要替我根治失忆之症么?”王爷暧昧地贴着他耳垂吐气,“七少爷妙根回春,今后本王的病就劳您费心了……唔、哇……”
  收获了七少爷的会心一笑,却失策地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慢点、啊哈、啊——”
  七少爷啾啾有声地含住一抹嫣红贪婪吮弄,双臂合围柔情似水地将人抱坐到身上,手上的动作虽然温和,但腰腹耸动的力度却比先前亢奋不少。愈演愈烈的躁热感令王爷狂乱地在他背上抓挠,两条腿交叉在他腰后不由自主地越夹越紧。
  “呵啊、你到底……有完没完、嗯哼……啊……”
  “……快了。”展桀歉疚地开口敷衍,却如何也扼制不住心头的占有欲,以致于嘴上说快了快了,小七少爷却根本没有丢盔卸甲的征兆,反倒更加精神百倍。
  王爷天眩地转地随之起落,闷在他肩窝里饱含□地哀泣,“小……保……小……保……好、深……唔……”
  展桀听在耳里只觉得那语气透着妙不可言的甜腻,一边去势更急地亲吻他,一边卖力地在底下□。最后激烈的交合戛然而止,紧接着两声滋响,展桀被王爷的味道溅了满腹,王爷体内则又被放了把火,脸上身上到处红得厉害。
  平复了呼吸,找回了意识,七少爷不依不饶地拥他在怀里仍旧叠股而坐,笑得万般宠溺,“我才知道原来‘根治’有这意思。”
  “从今往后别指望我开玩笑哄你。”王爷挂在他脖子上疲软得瑟瑟发抖。
  “这算气话么?你叫我别把气话当真的。”展桀振振有词地反驳着,拥紧了些以安抚他的颤栗,心疼地道歉,“都怪我。”
  叶熙明蹭着他鬓边的头发,哄小孩儿似地嘱咐,“切莫再去招惹他。”
  展桀憎恶地拧眉,不情愿地嗯了一声,随即关心道,“伤口疼么?”
  从早晨吃饱喝足到现在,几乎一刻不停地受着碾压,如果大方地回答不要紧,王爷心里觉得这也未免太便宜他了,默了默,倦意浓浓地枕在他肩头,合眼一笑,“我想这样睡会儿。”说着,微微提了记腰往他小腹上骑了骑——
  “……哎哟吗呀!压到了压到了……”
  “嘘——我困了。”王爷无视抗议地抱定他脖子继续瞌睡。
  展桀痛苦地龇牙无奈,本以为他跟自己闹着玩,谁知对方说到做到,不一会儿当真以这种古怪的姿态酣然入梦。
  痛归痛,望着落在一旁暗藏玄机的腰带,再细听耳畔平和安宁的呼吸,七少爷转瞬甘之如饴地高高扬起了嘴角——衣带藏兵刀步步设防,此刻却□地软在自己臂弯里心安理得,即便口口声声说这是丢人的怪癖,每一次也都热烈回应,甚至偶尔还不计后果地投怀送抱,闹几出一刀两断最后也都以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告终。如果以上都不够喜欢,那还要怎样?
  这么一想,展桀觉得自己方才的火气发得实在有些过分,于是内疚地坐定了姿势,小心翼翼地环护住他,决意一动不动地听凭他爱睡多久睡多久。
  直到日落西山时,大狱外头终于出现了人声,“咦,咋反锁了?小展,开会啦。”展桀这才想起来,黄昏时分一贯是老席给三班衙役训话讲演的时辰。
  许是太累了,王爷并没有惊醒,展桀轻缓地让他平躺到草铺上,把人用袖袍毛毯裹严实,自己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开锁之际,背后传来一声轻唤,“小……保……”回头见王爷仍睡得深沉,俨然是在说梦话,展桀解开牢门将锁挂回去,留恋地望了他一会儿,还在发梦的叶熙明皱着眉头一翻身,脸朝墙,迷糊地嘟囔了一句,“好……大……”七少爷只觉得后脑轰的一热,神色复杂地赶紧跑了出去。
  “郡王爷什么时候走的啊?”老席奇怪道,“你早晨跑哪儿去了啊?”
  “没……没……没……”
  “王爷干嘛呢?”
  “累……累了……”
  “你中午怎么八来取牢饭捏?”
  “忘……忘了……”
  老席听他每句话都舌头打结,想当然地怀疑道,“执勤时候开小差了吧小展?这怎么行呐!”老席一本正经地教训着,猛一缩脖子纳闷道,“说你两句怎么流鼻血啦?”
  “啊……呵呵……哈哈……”
  往后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充满负罪感的狱卒极为安分孚贴,王爷名为坐牢,实则比平时更逍遥自在,想看书有人帮忙念,抱怨句哪里疼就有人捏胳膊揉腿,想大快朵颐时美味佳肴总能立马出现,至于酒……考虑到身体状况,展桀没再让他喝。
  这天清晨,从京城打马扬鞭来了位礼部传旨官,一来命蒋大人赴京述职,二来催叶熙凌速速回京准备迎娶事宜,三则老皇帝听闻展桀无恙,于是书信一封,命旨官交给了信王。叶熙明最终没能服满这十日牢狱,当天晌午便揪着堂弟随礼部官员一同走水路回去了。
  江河边的翠云山上,七少爷倚在山顶的断桥边远远眺望,目送那抹船影缓缓消失于天水一线,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平静地转过身折返竹林习剑去了。
  白鹤居中,展云风站在书房外纳闷,“小保怎不去送行?”
  裴少源坐在他身后的圆桌边,悠闲地剥着一枚核桃笑道,“反正来日方长。”
  “你对蒋大人升迁的事这么有把握?”展云风回头问。
  细水秋长的眼睛眯了眯,了然于胸道,“淮安知府一职向来是入京的跳板,况且蒋大人为官多年、清誉在外,即使朝廷没有选才的打算,为了颜面也必然提他一官半职。依我看这趟述职没准儿就是飞黄腾达的前兆。”
  展云风忽然想到什么,心中喜不自胜,脸上却笑得矜持,“裴先生,您不用去吧?”
  少源假装犹豫,随后微一抱拳道,“还请展老板于商号之中替在下张罗个肥差。”
  展云风春风得意地笑着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转个方向。少源诧异地照做之后,毫无准备地他被打横抱了起来,只听而立之年的展庄主快乐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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