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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捕快与大盗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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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一把推倒鲁畅,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鲁畅抱住他热烈回吻,两个人你缠我攻直如比武过招,直吻到心跳过速喘不上气才分开,陶荫喘息笑道:〃好小子,本事不错啊。〃
〃彼此彼此,咱们再多练练,还能更好。〃鲁畅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呵呵,好,咱们就多练练。〃陶荫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压在鲁畅身上,牢牢钳住他的头,充满侵略意味地仔细吻他,其实他们都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只凭本能互相咬噬、吮吻,勾引着彼此的舌头,体会对方的甜蜜,乐此不疲。
乘鲁畅陶醉在吻中,陶荫的手轻轻在他胸前抚摸,捏住一粒小小的突起,缓缓捻动,他知道自己身上这个地方非常敏感,鲁畅应该也差不多,果然鲁畅身子一抖,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睁开眼睛,乌亮亮的眼眸不像平时那样锋芒锐利,而是泛起一种温柔的光芒,还带着些羞涩,陶荫立即被迷住了,要说先前他还只是一心想扳平一局,那么现在已经完全沉醉在快乐之中,怀中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喜欢到想要用肉体来交流,用另一种感情浓烈的接触来加深彼此的了解,更直接的深入对方,占有他,也交出自己。
他突然明白了鲁畅为什么不事先揭露翟小侯的阴谋,原来。。。。。。有时候,对自己想占有的人,是顾不上什么道义的。。。。。。
他温柔地亲吻鲁畅,嘴唇,鼻子,眉毛,眼睛,一点一点,细细密密,鲁畅完全陶醉在这吻中,感受到陶荫的情意,又激动,又快活,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身体,再没有一点勉强,放松地接受陶荫的爱抚,快感渐渐强烈,他难耐地喘息,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开始涨痛,而陶荫还在不停地抚摸,不肯更进一步,鲁畅心想:还不如我来,阿荫真是太温柔了!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陶荫突然握住鲁畅已经剑拔弩张的分身,邪笑着上下套弄,他的小擒拿手非常了得,连鲁畅也是他手下败将,此时着意施展,巧妙灵动地挑逗抚弄,很快就令鲁畅呼吸加速,脸色晕红,眼睛水汪汪的,看得陶荫色心大动,猛地分开他双腿,探手去摸重要部位。
鲁畅有些羞耻地想并拢腿,又被强行打开了,只好闭起眼睛,咬牙等着陶荫下一步的动作,不料分身上突然传来一种异样的触感,他睁眼一看,陶荫嘴角噙着笑,正用自己同样贲张的分身在磨擦他的!鲁畅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情不自禁伸手去抱陶荫,陶荫任他拥着,更加快速地磨擦两人的身体,同时拿过那只小瓶,打开盖子,将香脂倒在掌心,稍停一会,等沁凉的香脂被手掌暖得温了,才探手去摸鲁畅身下穴口。
鲁畅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躲,眼睛专注地望着陶荫,一直望他心灵深处去,陶荫同样深深地注视着他,用微笑的眼神安慰他:别怕,我会小心的。他没有说出口,鲁畅却完全感觉得到,信任地放松身体,尽可能地配合他,缓缓的异物推进的感觉令他战栗,从没有外物进入的部位叫嚣着痛苦,他的眼睛里浮起泪水,嘴唇紧闭着,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陶荫怜惜地俯身吻他,却没有停顿,缓慢而坚定地推进,直到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疼吗?〃陶荫温柔地问,鲁畅眼里的泪光闪了一下,用力忍住,给他一个笑容,原来第一次被侵入是这样的感觉!可怜的阿荫,自己当时可没有这么温柔吧?虽然从书上看了不少动作和窍门,但热血沸腾的时候,哪有心情细致怜惜,而且他中的春药那样猛烈,表现出来的热情使自己忽略了他身体的生涩,想来阿荫他,那次是痛坏了吧?
〃对不起。〃鲁畅低声说,陶荫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突然涌起浓浓的怜爱,这个勇武而骄傲的少年,一定是深爱着自己,才会同意自己放纵的入侵,才会为曾经无心的伤害道歉,真的好喜欢他,陶荫忘记了一切争执和怨怒,全身心地投入到爱他的行动中去,缓缓将身体抽离,又慢慢进入,不停地亲吻他,抚摸他,轻声叫他的名字,鲁畅艰难地适应着,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听他不停叫自己的名字,心中受用,也低声呼唤:〃阿荫,阿荫。〃
陶荫见他不再紧蹙眉头,放下了心,加大动作,看着他脸上又浮起红晕,神情激动,手脚不由自主地缠在自己身上,心里快活得像腾云驾雾一般,哈,看吧,现在他臣服于自己,被自己完全占有,不再是高高在上,控制一切的那种臭屁模样,他是我的,是我的!陶荫情不自禁地俯身再次深吻鲁畅,并借由这个动作更深地侵入鲁畅体内,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活不快活?〃
〃嗯。。。。。。〃
〃说话!〃
〃快。。。。。。快活。。。。。。〃
陶荫双手握住鲁畅再次勃起的分身,灵巧地爱抚着,同时下身猛力冲刺,前后夹击的强烈感觉使鲁畅无法控制地叫喊一声,涨红了脸,颇觉羞耻,陶荫笑了,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怜,探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别难为情,我喜欢听你叫出来。〃真的,那种声音,那种被情欲逼出的快乐而又暧昧的声音,听在情人的耳中,真是无比动听,让人热血沸腾!
鲁畅紧紧抓住陶荫的胳膊,随着他的冲撞在欲望的尖峰和低谷盘旋,那无法克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把他抛上抛下,无法自已。他喘息着,目光胶着在陶荫身上,用渴望的唇去亲吻他,用颤抖的手去抚摸他,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动作,感受他霸道的占有和温存的厮磨。
〃阿荫,阿荫。〃他喃喃地呼唤,阿荫是他的,无论被他占有还是占有他,阿荫是爱他的,他很开心。
陶荫沉醉在欲望的旋涡里,从温柔到狂放地体会鲁畅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如此美妙,引领他体会从未尝试的快乐,那紧窒的甬道热得像火,简直要把他烧着了,他用力抱紧鲁畅,无法克制地冲刺着,把颤抖的热情喷洒到他柔软火热的内部。鲁畅几乎跟他同时射了出来,剧烈地战栗着,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才制止了冲口而出的叫喊,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然后慢慢放松,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软软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陶荫伏在鲁畅身上,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鼻子,轻问道:〃怎么样?〃
鲁畅有气无力地道:〃还好啦。〃
〃我比你强不强?〃
〃比不上我。。。。。。啊……〃鲁畅的嘴硬换来再一次的攻击,难过地皱起了眉,实在受不得了,只好低声求饶,陶荫首次见他服软,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刚刚软下来的地方顿时又生龙活虎,鲁畅吓了一跳,挣扎着向后退缩,陶荫抓住他,不怀好意地揉搓,恶狠狠地笑:〃怎么,这就不行了?哥哥我可还没过瘾呢!〃
鲁畅拼命挤出一滴眼泪,想博取同情,陶荫好笑道:〃你省省吧,想想那天你做了多少次!我不变本加厉拿回来,天理何在!〃
鲁畅一听,头晕眼花,呻吟一声假装哭泣,陶荫嘴里说得狠,实际上还是心疼的,翻过他的身体,从背后缓缓进入,让他轻松一点,鲁畅低低地闷哼,被逼得紧了才呻吟一声,陶荫时快时慢地动作着,爱怜地抚摸他肌肉结实的背脊,又伸手过去帮他抚慰,不过鲁畅是真的很难过,没再硬起来,陶荫体贴地不再强求,加快自己的动作,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扑倒在他身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同样的汗水淋漓,同样的火热激动,他们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心里充满了同样的幸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正常,陶荫搂着鲁畅侧过身,让他轻松一点,却不急着抽出契合的分身,轻轻啄吻着鲁畅的脖子,轻声叫:〃小畅。〃
〃嗯。〃鲁畅有气无力。
〃咦,怎么这么没精神?〃陶荫故做惊讶,鲁畅暗中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
〃我想起一件事。〃
〃嗯?〃
〃下次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书。〃
〃书?〃
〃就是你那些都是画或者插图配字的书啦!〃
〃啊?!〃
〃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俗话说,业精于勤嘛。〃
〃。。。。。。〃
25担忧
第二天鲁畅发起了高烧,淋雨着凉又纵欲求欢,饶是他自幼身体极好也顶不住了,昏昏沉沉地只是睡,陶荫着急地请医抓药,亲自煎了喂他喝下,运功助他祛寒,又守在旁边不断给他换额头上的冷手巾,连他的小厮旺来都插不上手,虽然这位公子来得奇怪,头天傍晚还不见,次日一早就睡在自家公子床上了,但旺来也没多嘴,老老实实地给陶荫打下手。
傍晚的时候鲁畅才清醒过来,陶荫忙了一天,神情困倦,却惊喜交加,忙吩咐旺来去端来早备好的清粥小菜,亲自喂他吃。
鲁畅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生病,从未享受过这般待遇,颇不习惯,但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小心翼翼地吹凉一口粥,喂到嘴边,又挟一筷清香小菜,递进嘴里,关爱非常,殷勤备至,实在是受宠若惊,吃得高高兴兴,趁旺来不在还赖皮地讨几个浅浅的吻,才肯继续吃饭。
〃好啦,可以了,你才醒过来,身子虚,不要吃太多。〃喂完一小碗粥,陶荫收手,鲁畅不满地瞪他……才这么一小碗稀粥,哪里吃得饱,他当是喂鸟儿哪?
〃听话,大夫说了,你要吃几天清淡的,养好脾胃。〃陶荫含笑哄他,鲁畅不依,他肚子还饿啊,陶荫好脾气地安抚他,但不给吃就是不给吃,没得商量。鲁畅垂头丧气地钻回被窝,背过身体朝着墙。
〃生气啦?〃
〃哼!〃
〃我也是为了你好嘛。〃
〃哼!〃
〃呵呵,脾气这么大,小心气爆了哦。〃
〃哼!哼!〃
〃你再气也没用啊,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陶荫闲闲地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鲁畅乌黑的头发,嘿嘿,这小子生病的时候才显出一点软弱来,正好欺负。他平时很少占到鲁畅的上风,这时恶劣心情发作,忍不住就想捉弄他。
鲁畅愤愤地转过身来,正对上陶荫满含笑意的眼睛,心里的怨气顿时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陶荫俯身亲吻他,双手却紧紧压住被子,鲁畅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好被动地承受着,虽然唇舌交流很是快活,但这样弱势却让他极不满意,等陶荫放开他,喘着气道:〃下次我在上面!〃昨晚被折磨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又处处受制不得发泄,让他满心的愤愤不平。
陶荫偏头想了想,笑道:〃自古来成王败寇,想高居人上者必当有过人之能,谁在上面这个好说,咱们比拼比拼就分出胜负了。〃
鲁畅道:〃好!咱们就比武定输赢!〃这个他可是很有把握哩!
〃那也不一定,比武是一种办法,还可以比其它的嘛,现在不急,等以后慢慢再说,你先养好病才是要紧。〃陶荫脑子里转着主意,嘿,好不容易才夺回主导权,他才不想那么容易交出去呢!
〃哎,着了点凉嘛,根本没要紧。〃鲁畅满不在乎地道,他自幼体质极好,根本没把这点风寒放在心上,瞧瞧陶荫露出领口的白皙脖颈,咽了一口口水,很想再次一亲芳泽,陶荫看着他色色的眼光,笑道:〃发了一天汗,想不想洗澡?〃鲁畅顿时皱起眉头:〃不要!〃
〃真的不要?〃陶荫的手在他颈中缓缓抚弄,低笑道:〃我会陪你洗哦。〃
哼,就是怕你陪才不洗哩!鲁畅暗想。昨晚激情之后鲁畅出了一身大汗,疲软无力,陶荫好心地亲自去烧水端来给他洗澡,浴盆倒不小,鲁畅色心不死,硬拉着陶荫一起洗,趁机上下其手,虽然还没力气反攻,吃点豆腐总也是好的,结果洗着冼着两人情动,在浴盆里又做了几次,鲁畅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被吃得片甲不留。
〃为什么不呢?昨晚你不是很快活?〃
〃哼!我还不想那么早精尽人亡啦!〃鲁畅不满,昨晚洗澡的时候,陶荫非说刚才做了两次,自己爽到了,而他还没有尽兴……被折磨得那样痛,他能射出一次已经是奇迹了,可陶荫不满意,他想让鲁畅跟他一样痛快淋漓,于是花样百出地〃服侍〃他,弄得他神魂颠倒,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几乎昏厥过去……估计这也是他突然病倒的原因之一吧。
陶荫宠溺地亲亲他,笑容满脸,嘴角勾得弯弯的,心情舒畅。经过了半个月的思来想去,再经过了昨晚的激情交融,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跟鲁畅发生这样的关系,原来的羞耻为难,是因为从小受到正统礼教的束缚,还因为翟小侯一直的纠缠,使他对情事颇为厌恶。
不过鲁畅成功地打破了他从前的偏见,原来,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是那样快乐,那样销魂,其中的种种动人心魄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至于他们两个同为男子,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都没有同女子交欢过,根本没有经验,也就没有比较,而且他们都认同这一点: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能做这件事,因为有充沛的爱为前提,所以情欲就变得光明正大起来,交欢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愉悦,更有心灵的完满。
那种完满,就是幸福的感觉。
是的,幸福,陶荫觉得很幸福,幸福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带眼中所见的天地万物,都无不美好。
他俯下身去再次拥抱亲吻鲁畅,真是喜欢他,爱不够似的,亲亲,摸摸,抱抱,竟没有厌足的时候,鲁畅也回手抱住他亲吻,同样沉醉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热爱中的人啊,一点点小事都可以细细品味个没完没了,全不知时光之过,日月之更。
〃啊!〃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扰了他们,两人一起转头,见旺来端着水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退不得,满脸通红,神情惊吓。
〃放在那儿吧,我自己来。〃陶荫微笑着道,表情没有一点不自然,就像刚才正在读书写字一样正常。旺来惶惶然放下铜盆,对这位公子他是极为敬仰的,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优雅,带着他们小地方从来没有见过的翩翩风度,脾气又极好,虽然对待下人,也总是面带微笑,碰到有趣的事情,还会开怀大笑,不仅年纪小小的旺来,连前后左右的邻居们也都非常喜爱陶荫。
可是,刚才,刚才,公子跟那位公子。。。。。。嗯,他们,他们在。。。。。。可他们都是男人啊。。。。。。旺来很惶惑,不过出于对陶荫一贯的尊敬,他并没有产生反感,也许。。。。。。这是人家京城人的行事?
陶荫察言观色,放下了一半心,微笑道:〃这位是我京城来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在这里养几天病,不希望别人知道。〃
旺来急忙点头,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陶荫暗中擦了一把汗,又安抚他几句,遣他出去了。
鲁畅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阿荫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我还高超。〃
陶荫后背却凉凉的,刚才也是惊出了冷汗,看来人一涉及情字,都会丧失理智,自己怎么就忘了旺来还没走,一味跟鲁畅亲热,多亏这孩子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想来是不会乱说话的,可是。。。。。。如果被别人发现的话。。。。。。有些事,暗地里做得,人前却是好说不好听的,他有些怔忡,鲁畅不满地拉拉他的手,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陶荫不知不觉就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其实屋中再没别人,但他自己有了戒备之心,便不想再跟鲁畅过分亲密。
鲁畅立即就察觉出来了,恼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了?〃
〃没有啊,哪有不理你。〃陶荫冲他微笑,但这笑容里的甜蜜不再那么浓烈,鲁畅很不满意。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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