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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之强开初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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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的抚摸没有持续多久,苏冬儿从后腰抽搐一个厚厚的牛皮板子,一个甩手,皮板子搭在屁股上的皮肉脆响,回荡在四周的小楼间。伴随着,啊啊啊啊啊啊,的一声高叫,男子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条红红的板子印痕。
那一板子好像也同时落在了柳沐雨的身上,惹得他一阵的哆嗦,不由得抓紧了范炎霸拦住自己腰身的胳膊。随着那一板子的脆响,柳沐雨体内的春水再也关不住,猛然冲出一股热液润泽了已然肿痛的穴眼儿,分开的双腿来不及掩饰,春水溢出肉缝,直接浸透了范炎霸的裤子,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范炎霸在柳沐雨的耳边吹着热气,“骚母狗,你湿了呢!”
“爷……”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着,如同淫妖在身上施了咒术,欲望让他变得骚媚而不知羞耻,“爷……好难受……”
楼下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接连不断传进耳朵,柳沐雨的眼睛根本离不开那片已经被打得红中透紫的皮肉,心里叫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腿间的烧灼感已经蔓延到全身,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火烧火燎地烫着,疼着!
“又开始发情了?其实你也想让爷这么打你,羞辱你,让你疼,让你难过,然后用爷的金枪给你这母狗精配种,是不是?”就着楼下微弱的光,范炎霸还是能看到柳沐雨那满脸荡漾的春情。这如同白纸般的身子已经烙上自己的独有的印记,根本不懂得掩藏和控制,赤裸裸地展现着欲望和渴求。
“不……爷,我想回家……求您……”脖子上不时被范炎霸轻轻啃咬着,柳沐雨眼圈愈加红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平日里枉费了圣贤书,这等污秽淫邪的东西竟然能让他无法自持,他真的是彻底坏掉了。
还想逃?范炎霸邪佞地勾起了一丝笑意,他看上的东西,哪儿能有一丝一毫的被离之心?今天不但要收了柳沐雨的身子,更要收了他的心,让他自此彻底断了逃离的心思,认清自己的身份,抛开那些老什么子的礼仪道德,死心塌地的进府当自己的人。
“爷还没玩尽兴,你这小骚货就想跑?你那骚穴眼儿还滴着水儿,难不成急得想回去伺候别人?”范炎霸的大手伸进纱缎下,抚摸着柳沐雨颤抖着的小白肚皮,手指绕着柳沐雨的肚脐眼轻轻画着圈,嘴巴湿热地在柳沐雨耳边喷着热气,“小母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爷带绿帽子,爷就把你卖到潇湘苑里当贱奴,每天让你被千人骑往人操,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我!”
柳沐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咬着嘴唇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尽力顺从,为什么这混世魔王还要如此糟践他?今日把他带到如此龌蹉下流的地方来,难不成真是想让他沦为男娼任人糟蹋?
“骚母狗……你倒是说句话!”没有换来心中想要的软糯求饶,柳沐雨难得倔强地低头不语,捏着柳沐雨的下巴让他转头看向自己,范炎霸嘴上仍然发着狠,“小骚货,你这妖精身子就是个祸水,你若是敢出去糟害别人,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柳沐雨红润润的嘴唇喏嗫了一会儿,才带着委屈开口道,“沐雨从来没有别人……郡王一直是知道的……郡王这么三番五次地说我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垂下眼眸,不想再看这个可以轻易挑动自己所有罪恶欲望的无赖,柳沐雨伤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厌弃我生了这样畸形的身子居然还敢那么下贱、淫荡,您随便勾勾食指,我就张开腿随您欺侮,竟连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风骨都没了……这样畸形的身子,莫说郡王看不上眼,就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娇羞无措的模样子,盘算着严声威吓几句,让小美人儿瘫软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便好,没曾想却让柳沐雨生出这几句话来,让范炎霸心中恼怒,柳沐雨明明也是喜欢他这调情的手段,嘴上却总是死不承认,非要表现得如此委屈勉强,好想他自己从未得趣儿爽利过似的!
范炎霸双目一瞪,又开始犯了流氓脾气,“小骚货,跟爷装什么哀怨?你下面的骚穴儿都被淫水儿泡开了,还跟爷说什么下贱、恶心?你明明就死喜欢被爷欺负糟蹋,现在还跟爷扮委屈?我告诉你,你这身子爷要定了!你这母狗精既然敢勾摸范爷爷的魂儿,这身子就休想在跟了别人!”
范炎霸从来不屑于那些《西厢》、《梁祝》的缠绵情调,淫词艳曲里面的情啊爱啊的,也只是欢场做戏罢了。在范炎霸的流氓思维里,操干已经是最深的情爱了,喜欢就要搂在怀里亲了疼了,那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纠结?真要说起来,范炎霸对柳沐雨可能还没有他小时候对那厨娘做的面娃娃来得呵护,范炎霸就是偏执地喜欢欺负柳沐雨,压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让他羞耻得无处可逃最后只能委屈地窝在自己怀里哭,那时候,范炎霸的心里会有一众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是否与那《牡丹亭》里唱的曲儿,有着同样的相思惆怅,范炎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边都是这小骚货的勾人模样,自己下身的金枪更像是认准了那水汪汪的肉鞘儿,每次一想起柳沐雨湿淋淋的穴眼儿,就自动立正站好,随时准备扎进去归为!霸道地寻思着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骚媚勾人的模样儿,恨不得找间小黑屋子把柳沐雨关起来连光都不见,整日里只能让自己亲着、摸着、操着。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秉承着一贯的恶霸流氓性子,范炎霸只知道顺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别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么如此扭曲是非?!”看着范炎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样子,柳沐雨浑身是理也说不明白,只能冷冷地看着范炎霸,眼里一阵阵的泛红。
虽说范炎霸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泼皮,但久经风月,哄情人的本领还是有的。知道遇到这种倔强儿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着柳沐雨不住发抖却拽住自己衣袖竭力隐忍的委屈样子,担心若真应了苏冬儿的话,步步相逼,弄了个玉石俱焚,以后可再也看不到此种绝美的景致岂不可惜?
收了痞气,范炎霸捧着柳沐雨委屈的小脸儿细细地亲吻起来,“乖柳儿,亲柳儿,以后不许你再说你自己是废物,听着爷心疼!这身子是爷见过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爷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小柳儿要乖乖给爷守着这骚穴眼儿,只给爷一个人玩,只能让爷一个人操……爷知道小柳儿其实是喜欢爷操你的,喜欢就说喜欢,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礼教都是狗屁,做人要先爽快才好!”
这样畸形残废的身子,范炎霸居然觉得漂亮?完美?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长生丹,常年累计的心锁“咣当”落了地。身子被抢占了,如今心门也尅这流氓硬给击开了,柳沐雨死心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自己算是栽在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爷……真的喜欢沐雨这身子?”声音微微颤抖着,害怕被骗,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问的小心翼翼,“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惩罚沐雨?”
“惩罚?你当那是惩罚?!”范炎霸瞪起牛铃似的大眼睛,狠狠地看着柳沐雨,“老子长这么大,何时给别人舔过穴眼儿?,每次爷都忍着邪火,把你揉得湿透了才插进去,老子操过这么多穴,就对你最仔细,你还当老子虐待你不成?!”
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奶子上掐了一把,范炎霸粗声粗气地呵斥,“你这小白眼狼,居然还看不出你范爷爷对你的温柔心思?若不是一说骚话你的春水就止不住,你当老子有那份闲心逗弄你?早就扒开腿直接赶紧去了!”
柳沐雨脸上羞得通红,自己被这强盗霸占羞辱,而这恶霸尽然说那是对自己的呵护温柔?无法否认面对范炎霸的猥亵侮辱,自己在痛苦羞怯中还带着无法掩盖的兴奋和快乐,柳沐雨被这范霸王一阵抢白之后,竟然一时词穷,不知如何应对。
范炎霸大手粗率地掰开柳沐雨的腿跟,手指直愣愣地探进娇嫩嫩的蜜地,不断在柳沐雨灼烫肥嫩的肉唇见搓揉那片湿泞,“小母狗,莫要害羞惊怕,老实告诉爷,你是真心喜欢也这样欺负你吧?喜欢爷用手指玩儿你的穴,吸干你的淫水,让你一次又一次泄身子……”
粗长的手指教得柳沐雨的阴户一阵阵的燥热,欲望如洪流倾斜而下,身体渴望得发紧,恨不得那范霸王直接扑倒自己,把自己奸了才畅快!
“是……”闭上眼,柳沐雨绝望地点点头,柳沐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清静安宁,整个人从里到外让范炎霸的坏水儿浸泡透了,从肉体到魂魄都无法掩盖淫荡的快感。
“小母狗,你把腿再分开一点好不好?爷想玩你的穴眼儿,亲你的奶子,让你尿等多骚水,然后把你操的嗷嗷叫……你喜欢不喜欢?”
也不等柳沐雨的回答,范炎霸直接并起两根粗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柳沐雨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女穴,开始用力抽插扩张。
“啊啊啊啊……爷!爷!”柳沐雨使劲儿攀着范炎霸的胳膊,像是抱着救命的浮木,随着范炎霸手指的侵犯,不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仍然酸软的肉膜又被如此激烈地搅动,柳沐雨那里还顾得上心理悲泣自己的淫坏?只能随着本能高叫出声。一下子瘫软在范炎霸的怀里,颤抖不已。
“看,母狗高兴得身子都软了,你喜欢爷这样粗鲁的对待你,对不对?喜欢就要直白地告诉爷,爷才好更彻底的疼你……”把柳沐雨推倒在软榻上,摆成与台上被缚者一样四肢着地地雌兽模样,抬起他的下巴,逼着柳沐雨不能逃避地看着台上的表演,“你就和楼下的那只畜生一样,喜欢被人调教欺侮,只有被强暴羞辱你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爷让你快乐好不好?”
“……好……”这下柳沐雨算是彻底雌伏在范炎霸的流氓攻势之下,整个人被欲望征服,无所遁形。
楼下的男子被狠狠地拍打着,刚刚的欢愉变成痛苦的哀嚎,苦求着苏冬儿住手,可是烛火下清晰地可以看到那男子的孽根已然挺翘昂扬地竖立着。
撩起搭在柳沐雨屁股后的纱锻下摆,范炎霸跟随着楼下苏冬儿的节奏,大掌也一下一下地重重打在柳沐雨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屁股打成了两片粉红的桃瓣,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热烫的疼痛,让柳沐雨更加情动,喉间开始发出低沉的微鸣,身体由内到外的开始因为欲望的堆积而躁动不安。
楼下的皮板子还在一下下的拍打,苏冬儿打得很有技巧,让男子觉得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和严重的伤害,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苏冬儿也感到一阵阵的燥热,撩起自己的短衫下摆,里面竟然也是光溜溜的!一根肉茎秀气漂亮地挺立着,扔开皮板子,手指粗糙地捅进男子的屁眼,敷衍地疏通了几下,扶着自己的肉茎就扎了进去。
这一下把那男子疼狠了,四肢狠命地挣扎着,脑袋也不住地汪台子上使劲磕,台子上一时传来“咚咚”的声音,男子的身体被粗鲁地破开,整个人都发疯似得颤抖起来。
看着楼下上演的或春宫,柳沐雨只觉得眼眶发红,不停滴水的穴眼儿刚才只被范炎霸两只手指抽搐了几下便离开了,欲望的堆积让那里空虚得发疼,柳沐雨带着哭音哀求着,“爷……爷……好疼啊……”
“叫主人!”看着柳沐雨不停扭动着通红的屁股,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流下,滴在软榻上一片湿黏,范炎霸心里恶质地喜悦,更进一步压迫着,“骚母狗学会骗人了?这可不好,主人的金枪都没进去,母狗怎么会疼?还是说你这骚母狗已经发情了,想让爷用金枪把你操疼了?”
“主人……主人!”知道如果不说骚话,范炎霸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愿,柳沐雨被情欲折磨得彻底抛弃了礼义廉耻,把自己同化为楼下被不停侵占的牲畜一样扭转哀叫,“主人……求主人操操母狗吧!母狗的穴眼儿空得发疼……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求主人怜惜母狗,给母狗配种吧!”
范炎霸听得脑子发热,周围包厢里传来的交媾声和楼下的表演都已经入不得他的眼,他的耳,此时范炎霸满脑子里只有柳沐雨此时红着脸欲求不满的哭声儿,再也忍不住勃发的欲望,范炎霸怪叫一声,从后面扒开柳沐雨湿透的肉缝,扶着自己乌红的粗壮肉枪,对准不停滴水的穴眼儿,“噗哧”一声一扎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穿了!”猛然的进犯让柳沐雨无法承受地泛起白眼儿,挺身想要躲避侵占,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范炎霸早已抛却最后的一丝人性,化作猛兽狠命侵犯身下的雌兽,激烈的欢愉伴随着纯雄性的征服感,让范炎霸如同疯魔般沉迷不已!
楼下的苏冬儿此时已经在男子体内战了几百回合,破雏儿的血丝早已糊满了男子的臀间,根本不管男子感受,苏冬儿自顾自地使用着男子的空洞,满足着自己的欢愉。眼尖就要到顶了,苏冬儿屏气凝神又在男子体内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在男子体内喷出一泡白液才算作罢。
一边的龟奴认得眼色,递上来一块白湛湛的绸缎,苏冬儿抽搐肉茎,那白绸缎捂住男子裂开的屁眼,接住一片白白红红的血丝淫液,苏冬儿走到男子面前。把染了红白液体的白绸缎给男子看,说道:“你的身子已经让我破开了,如今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淫奴,以后你的身子就由我来接管了,要疼要爽都有主人负责,而我满足你渴望被虐待欺辱的欲望,并且保护你的秘密,让你不会被别人鄙视觊觎,你可愿意?”
男子已经彻底瘫软在台子上,虚弱地呻吟着,身上泛着欲望宣泄后的潮红,全身被汗湿透,月白色的纱锻黏腻地贴在男子身上,狼狈不堪。
苏冬儿在那你面前伸出光裸白皙的脚,接着说道:“若是愿意,你我就以此白帕为誓,你吻我的脚,唤我主人,从此肉体上无条件地服从我,而我会保护你的秘密,满足你的欲望……”
男子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像是攥了些力气,支起身子跪伏好了,低头吻着苏冬儿的脚背,带着哭声说:“主人,贱奴以后就是您的淫具了,您想怎么亵玩都行……只求主人怜惜贱奴……千万别扔了贱奴……”
身体虽然被强行压在软榻上侵犯着,但范炎霸一直捏着柳沐雨的下巴,逼迫着他继续看着楼下的表演,柳沐雨恍若化为台上的那个男子,和陋习人同时感受着虐打和强暴,如今男子哭着求苏冬儿不要抛弃他,他情愿为淫奴伺候苏冬儿,这样柳沐雨心底如遭雷劈!
原来……原来自己渴求的竟然是这样的一种“保护”……二十几年他隐藏的不仅仅是身体畸形的秘密,更衍生出欲望的扭曲,他是导致柳家断后的罪魁祸首,是被世人唾弃的罪名怪胎!柳沐雨渴求被惩罚以赎罪,但心底里更渴求的是无论自己如何丑陋畸形,都会被人无条件接纳包容的护佑……
不要丢弃我!不要厌恶我!不要……不要离开我!
后颈被湿热地吮吻着,范炎霸喷着热气在耳边呢喃,“柳儿,我的好母狗,爷的心间儿肉,当爷的淫奴吧……爷会疼你、护你,把你妥妥帖帖地藏好,爷会让你的穴眼儿一直慢慢地泡着爷的白液,让你爽上天,你随便怎么叫、怎么骚都不会有人看不起你、欺负你……我的好柳儿,你就彻底把你这身子和心都给了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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