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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难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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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公子识货,可是一点水都没兑。”店家摆了一盘拍黄瓜一盘花生米,笑着道:“还要什么?”
“多上几个菜,捡最好的来,。”文夕丢了银子过去,指指顺昌吩咐,“给他也摆一桌。”
“好嘞,就来。”
宋弘空腹一杯烈酒下肚,其实也差不多了。胃里火烧火燎的直犯呕,被强压下去便有了几分眩晕。店家很快就给另一边的顺昌也安排了坐处,更是上了酒菜。云秀接收到文夕的信号不情不愿的坐到顺昌对面,憋了半天才怪兮兮的一笑道:“难得小哥儿和你家公子与我家公子相识,奴婢也敬小哥一杯。”
顺昌没被姑娘敬过酒,恰巧云秀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宫里出来的,毕竟之前经过挑选,也是有几分姿色的,那般一笑,顺昌酒没喝却先红了脸。飘忽忽的在云秀“热切”的注视先喝了半碗,夹菜的手不知是激动还是醉酒,总之是有几分颤抖了。
文夕天南地北的和宋弘扯着闲话,中途又劝了一碗,见他眼神有些飘忽便没有再多灌,只是等他吃完才领着有些摇晃的他出了小店。
宋弘有些大舌头,“不知文夕,文夕,府上何,何处?”
“就在这京城,既然这么有缘,必定还是会再见的。”
“呵呵,也,也是”宋弘看看眼前的小巷,回头却不见顺昌的身影,疑惑的道:“顺,没来。这是去哪儿?”
“就要到了。”文夕走在前面,笑眯眯的道:“对了,正阳兄不是一直很奇怪公主长什么模样?”
“也,也不是。就,就是,呵呵,听人说起,过。”
“其实她是奇丑无比。你见过恐龙吗?”
“什么龙?”
“恐龙,没见过?就像是蛤蟆一样的脸型,脸上再多几个脓疱,下次正阳兄还是莫要进京来观了,平白添堵。还有一句话兄弟想送给正阳兄。”
“什么话?”
“人心叵测啊。”
文夕说完抱臂远离宋弘几步,冲几个乞丐扬扬下巴。乞丐从不做偷窃之事,哦,那是有道义有原则的乞丐。没有原则又经受不住诱惑的乞丐一般都是说眼前这几个类型的。
其中一个麻利的拽去宋弘的荷包,宋弘去夺,奈何头里晕乎乎的有些摇晃,一下扑空反而撞在墙上。另一个借机解了他的腰带,反手一抽系在自己腰上,接着打开他软绵绵的手臂径自把他衣服给扒了。
宋弘的惊恐不是装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半天瞄准目标抱住其中一个,大声道:“文夕弟,快跑!”
文夕扁扁嘴,乞丐看过来,见她没什么反应,想着反正抢来的就是自己的,不管是鞋子还是衣服到手就能卖钱,遂加快动作将宋弘脚上的鞋子也给脱了去。宋弘酒醒了几分,趁着其中一个乞丐脱鞋一脚踹在他脸上。乞丐脾气也上来了,抬肘反捣了他一臂。宋弘痛苦的捂住胸口弯下腰,可还是拽住其中一个的破烂衣服道:“文夕,快跑。”
收人银两替人办事,乞丐很尽力的踹了宋弘几脚。似是怕把衣服弄脏,停下来先扯走了外衣才接着一阵拳打脚踢。
下手不轻,文夕慢慢皱了眉。
“你们,京城之地,竟敢如此嚣张。文夕……”宋弘被捣的一阵泛呕,扶着墙才勉强站起来。
“呸,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其中一个暗骂了一句,伸手就要去扯短褂和裤子。
“行了。”文夕出声喝住,“就到这儿了,他若是出事了你们几个也脱不了干系。”
宋弘惊讶的望向文夕,眸中的惊讶很快被受伤的神色替代。
文夕尴尬的咳了一声,抱臂看着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宋弘道:“方才不是教你了吗,人心叵测。你看我,面善心恶,嗯哼,以后看见了,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文夕转身往胡同外走,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扑通”一声,回头看去,就发现宋弘已经仰面躺在了地上。忍了忍没忍住,文夕返回去看了一眼,却对上宋弘大睁着的眸子。
文夕嘴角抽了抽,方才泛起的一丝怜悯瞬间又消失不见。前生今世,最讨厌的就是背后说人坏话,尤其是男人。
“哼,还有一句,公主不但貌丑,而且凶残。我是她府上的一个小厮而已,若是让公主听见你今日的话,咔嚓,早就身首异处了。告辞,不送!”
宋弘真是有些醉了,眼前晃动着文夕的身形,心里初次挺会到了所谓的人心叵测为哪般。初见他虽重重撞了他一下,但他不但不生气还给他出主意,后来指引自己的小厮寻到自己。宋弘觉得,京里的人果然都是有文化有素养的。再加上他长的隽秀文雅,想着若能结交也不虚此行。却不料转眼间朋友就成了仇人,原来是公主身边的人。看他相貌阴柔,莫不是公主府的面首?
唉,宋弘心底悲叹一声。也罢,自己背后说人坏话在先,活该被人骗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堵得慌呢?
15
15、15多事之秋 。。。
魏恒来宫里接文夕回去,这倒是在文夕意料之外,不过看赵朗开心的很,文夕也不愿打击兄长的积极性,况且还惦记着自己屋子里那一箱子画,那可是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故而虽不情愿,还是回去了。不过有一点还好,魏恒虽亲自过来接人,不过态度还算好,也并没有再想要留在文夕房里的打算。文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懒得探究,反正只要是相安无事就好说不定哪天她就又飞升了。
只是刚回将军府,还没顾得上去见宋佳,却又被一件事给气着了。
哦,说起宋佳,文夕说不上激动。她最上心的是她怎么过来的,这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还有那个宋佳,刚自挂东南枝就跟着宋轩出来跑了,怎么比她胆子都大?宋家没说诈尸吗?
明月敢踏进她的长仪宫是她没想到的,她只听云秀说,明月被安排在将军府最偏僻的一处院子,还配了一个奴婢。这些她自然不关心,因为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文夕看看眼前垂头跪着的人有些囧了,这是上门讨身份呢,还是过来忏悔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主子没刺死你那是你命大,皇上没治你罪那是看着将军的面子。但凡换个人家,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了。”云秀指着明月咬牙切齿,看来是恨极了自己院子里出来这么一个人。
明月只俯在地面垂泪,等云秀骂够了才哭着开口,“奴婢不是来气主子的,只求主子放我回来服侍可好?”
“我呸!”云秀叉着腰往前走了两步,很是想动手的架势。
“我只当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除了长了一张狐媚子脸,脑仁却不好使。主子凭什么要你回来?看着你的脸给自己找罪受啊!”
明月哭着连连甩头,扶着肚子道:“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贱,将来的孩子也不可能会跟在主子身边。奴婢只求主子要奴婢回来,下半辈子做牛做马服侍主子。”
云秀似乎气的不轻,文夕摆摆手道:“为什么想回来?”
“奴婢不是怕死。奴婢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蒙主子宽宥。可是奴婢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个人疼,在这将军府里……。奴婢只求活着,并不要名分,也不会再与将军有什么,只求活着,能远远的看着孩子长大。”
“你就不该来。”文夕看看茶杯里泡着的红枣,撇撇嘴道:“你来这一趟,若是孩子没了,你要命还有什么用?”
明月瘫坐在地上,半天才捂着脸哭道:“奴婢没有想要顶了主子的宠爱,只是……奴婢愿意做孩子的奶娘,不不,做奴才呆在他身边。奴婢知道主子心善,只要您开口……”
文夕打断明月的话,“你听谁说要处死你的?”
“主子不说奴婢也知道,奴婢当初不该贪心。将军那般人物,是奴婢高攀不起的。奴婢知道,犯下这事只有一死,只求能看着孩子长大。”
文夕有些气,还将军那般人物,他是哪般人物,为什么她就没看出来什么地方好?哦,是了。长的不赖,又是个将军。别说其他,貌似做个小妾也不错。不过他要是出去边关几年,就不怕家里后院红杏出墙?
锵~~
将军打仗归来,家中妻子欢喜的说,将军,您可回来了,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将军大怒,娼妇,本将军沙场两年,你竟敢给本将军戴绿帽子!妻子泪光点点,啊,将军,妾身冤枉啊。
文夕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咧嘴傻乐了半天,见跟前还跪着一个泪光点点的明月,自知失态,咳了一声道:“你该去找将军,他若是给了你名分,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谁知明月拼命摇头,“奴婢不要名分,只求活着能看这孩子长大。”
明月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喘气,面色也有些骇人。文夕皱了眉头,“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爱惜,难不成让别人替你爱惜?将军既然疼你,怎么会让你死?再说,皇上不是也赦免了你。将来夫人也会对你好的。”
“夫人她,不会让奴婢活着的。”明月瘫在地上哭的伤心,“奴婢真的什么都不求啊,奴婢怕孩子以后在府里受了委屈,若是奴婢活着,最起码饿不着他。”
这个,她是不是有受虐妄想症?文夕看看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明月,看看一旁面露不忍的云香云秀,叹口气道:“去请将军过来,这是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自然要护她们周全。”
“别!”明月慌忙爬起来,“奴婢这就回了,若是有来生,奴婢一定会好好服侍主子,再不做傻事。”
“哼,你想主子还看不上呢。”云秀红着眼眶嘟囔。也是,再记恨,也是一个园子里长大的人。虽不及她和云香亲近,可明月和云秀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如果没出这档子事的话。
文夕看着慌忙往外走的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云香,“谁说让她死了,可是有人吓唬她?”
云香抿抿唇,“主子,她若是产了小公子,那就是将军府的长孙,她这低贱的身份,又是主子身边的人,身份特殊,府上必定不会违着皇上的意思给她什么名分,老夫人自然也就允不得她存在的。”
文夕有些愣,“魏恒呢?他的女人,他也不管?”
云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将军征战在外,本也没将明月放在心上,少了一个,也便少了,怎会追究?”
文夕怒,“不喜欢还睡,禽兽不如。”
本来准备去找宋佳来着,被明月这么一搅合,反而没了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养伤的那段日子太清闲还是怎的,这才闷闷的吃了午饭就见出门去了的常乐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说连滚带爬一点也不过分,常乐一进来就跪趴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吓的文夕一口点心卡在喉咙里,憋得面色发紫。云香慌忙连拍再捶的帮文夕顺了气,文夕托着噎的生疼的喉咙苦着脸道:“这又是怎么了?起来,起来再说。”
常乐趴在地上不抬头,急急道:“奴才求主子救二冬一命。”
“二冬?”
“奴才的弟弟。”常乐急急道:“他们说二冬杀了人,奴才的弟弟奴才知道,遇见个受伤的兔子还舍不得杀了呢,必定要养上半年再杀……”
“噗……”文夕看着又被喷湿的常乐,还有他眼里晃啊晃啊就要掉下来的眼泪,突然觉得自己这般若是笑了很是不厚道,遂佯怒道:“然后呢?这京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文夕这一喷一怒,自己觉得还是蛮有威严的,反而是一旁站着的云香云秀,一个个都耸着肩闷笑了起来。常乐满眼热泪的看着这个看看那个,捶着地面大哭起来。
哟,这是真出事了。
文夕敛了笑,让一旁的云秀拉他起来,却听常乐哽咽道:“二冬也说没杀人,他是在店里端茶倒水的,主子您说,怎么会杀人?他说有人唤他进去服侍,他进去倒了茶见床上的人没动静,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他走过去看看,却见床边有一潭血。也怪他傻,看见血还不跑出来,非得看看是不是伤的厉害,手刚拨开床幔呢外面的人就进去了。二话不说就说他杀了人,那是往死里打呀。奴才,奴才趁他们散去报官筹划什么,将人偷偷背回来了。”
文夕看看常乐的小身板,“他现在在哪儿?”
“奴,奴才放后院干草堆里了。”常乐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哭不对,擦擦眼泪才道:“奴才是没办法,知道不该求主子搀和这种事。可是二东他晕着,一个人也跑不了。那些人看阵势就是让他顶罪的,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就,就想问主子讨了安全的地方呆着,咱不求什么,能活着离开就行。”
若真是常乐描述的状况,还真就是让人给拉去垫背了。文夕叹口气,“你都带进来了,直接安置在你房里吧,赶紧去找个大夫。云秀去忙着照看一下。”
转而又起身对常乐道:“赶紧去吧,我晚些去看看。”
“别。”云香和常乐同时出声。常乐看看云香,垂了头道:“主子别去,只当作不知道,奴才也就是说一声。要是,要是真的……主子也好……”
文夕有些恼,“是了厉害人物?”
“奴,奴才看见秦连强身边的霍二。”
“谁?”
云香解释,“秦小姐的哥哥。”
文夕哼笑,“好呀,看着咱们还真是有缘。”
二冬伤的确实不轻,到晚间文夕过去时还没醒。大夫说断了两根肋骨,文夕见他脸上也肿的可怕,心里不免就真的有些恼火。
文夕妄长了那么多年,一点也没学来别人的沉静。情绪化、脑子简单生活简单、初中生一样的天真、标榜嫉恶如仇,不过也有很多好处,比如脾气来的快去的快,遇见难事哭一场骂一通也就过去了。也真应了舍友那句话——我们家文夕啊,就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里最生动的那个数字的权威代表,2呀。
找人顶罪的她之前只听过没见过,这么亲身一见,还是在京里,不免就为赵朗京里的治安悲哀。
文夕想着还是让人去宫里送个信儿,不管怎么说,皇帝一句话还是比她管用。
文夕这边刚出常乐的屋子就听见前面嘈杂的声音,明亮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将军府。文夕哼笑,嘱咐常乐不要出来,气势十足的往前院去了。
刚走到院门处,就看见以魏恒为首的四五人。哟,倒是出乎她意料。文夕挑衅的看着魏恒,勾着嘴角道:“本宫以为大将军会带着千军万马横扫长仪院呢。”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16伤欲绝 。。。
魏恒看看身后的几个人,一个是那店里老板,一个是死者所在风月之地的鸨母,还有两个证人,都指证那凶手被人偷偷带走进了将军府。
文夕的视线在那鸨母身上遛了一圈儿,那张嘴还真是画的鲜血淋淋,刚吃了生肉似的。文夕笑着道:“这是传说中的老鸨吗?怎么这种人也进的了将军府?也不怕污了门庭。”
那老鸨似乎也觉得这个公主不招待见,看一眼魏恒尖声尖气状似谦卑实则嚣张地道:“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草民是来这里捉拿凶犯的。”
“嘁,本宫犯了什么罪?”
“窝藏杀人犯。”
文夕点点头,“死的人是个妓女?”
见魏恒不说话文夕嗤笑道:“将军大人连死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带着人闯进长仪院。你对你夫人还真是百般信任千般怜惜啊。”
一旁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拱手道:“公主,有人指正说罪犯进了将军府后门,草民也是不信的。特意请了将军大人过来,只是问问公主,是否见到了那人。”
文夕看魏恒,“你倒是喜欢插手这些事,若真有杀人的事,交给刑部就是了,何故来扰我。”
魏恒看看身后几人,走过去一步低声道:“你果真窝藏要犯?”
文夕心底的小火又开始冒头,瞥一眼魏恒道:“要犯吗?什么样的才是要犯?随便一个人指着别人说杀了人他便杀了人吗?又或者这些人居心不良,想着活活将人打死,推了所有罪名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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