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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在上,始皇在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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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无奈的叹口气,将他搀扶到轮椅上。
嬴政对吕雉道,“阿雉,你陪我出去走走。”又对扶苏说了句,“不许跟来。”
吕雉推着嬴政走了许久,沿途欣赏了一路风景,嬴政突然对她说道,“阿雉,朕要谢你救了朕。为了感谢你,朕有样礼物送予你。”说着,他扯开前襟,取出一枚银哨放到嘴边吹了几下。
尖锐的哨声过后,天空中有巨大的黑影出现,竟是一只金雕!
那只大雕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扑哧哧挥散着巨大的黑褐色双翼,落到两人身后的岩石上。
吕雉睁大眼,指着金雕叫道,“好大一只鸟!”
嬴政问她,“阿雉可喜欢?”
吕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金雕,点了点头。
“那朕便将这只金雕送给你可好?以后阿雉想找朕,只需将信件绑在它的脚上,无论朕在那里它都会找到朕。”
“好啊!好啊!”吕雉已经跳到那只金雕面前,想要伸手去摸金雕头顶上金色的茸毛。
金雕瞪着圆眼,紧紧绷直了身子,蓄势待发,锋利的嘴掾仿佛随时都会落到吕雉的手上、身上。可惜它没有机会了。它甚至还来及动,就被吕雉一把擒住了双翼,而后头朝下脚朝上的被拎在手中。
吕雉笑得十分开心,“好大一
只鸟,不知烤起来香不香,我家小黑最喜欢吃我烤的山鸡了……”
烤山鸡!原本还想挣扎的金雕抖了抖羽毛,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吕雉见手中的大鸟乖顺了下来,又回到嬴政面前,盯着嬴政的脸略略有些出神,感慨的道,“小虞现在的的样子和以前的阿羽好像啊……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也是去追一只大鸟。谁知道却碰到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只鸟却不见了。那时候我就想啊,他是不是鸟变得……我就叫他小鸟啊,小鸟,可他不喜欢,我就给他换了个名字叫阿羽……”
嬴政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原来扶苏的名字“阿羽”是这么来的啊,又联想到自己被她叫小虞……顿时脸都黑了下来。
等吕雉送了嬴政回去,扶苏正在门口等着他们。
当天夜里吕雉为他们做了最后一次饭,便连夜独自下了山往沛县而去。山上只剩下父子二人。
夜深了,扶苏对嬴政道,“父皇,我们一起睡吧。”
嬴政横了他一眼道,冷冷的拒绝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可这是我的卧榻……”扶苏皱起脸。
“难道你想让朕睡地上?”嬴政挑眉道。
“儿臣不敢……”扶苏无奈,只得下了榻到地上打地铺。
翌日,嬴政醒来时却发现扶苏不知何时爬到榻上。他的脸正紧紧的贴着自己颈侧,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到他的耳根后,只撩得他心下痒痒。而扶苏的手正放肆的缠在他的腰侧,双腿更是压在他的身上。
他努力平复自己起伏动不定的情绪,稍稍挪动了一下,扶苏似乎被的动所惊醒了过来,揉着朦胧的双眼,咧着嘴对他笑道,“父皇,早。”
啪的一声,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下去!”
扶苏捂着脸,一脸委屈的下了榻,还得认命的出门打水替替嬴政梳洗,将他搀扶到轮椅上。等他做好早膳,发现嬴政正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他所绘的白绢,他连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到案上,急急地出手去阻止嬴政展开那幅画卷。
嬴政见他如此反常,愈发想要看看手中的卷,等他的眼睛扫过白绢上的内容,先是怔在那里,继而脸从红转黑,嘴唇抖了抖,手中的白绢就砸到扶苏脸上,”你!”
白绢落到地上,上面所绘乃二人,一人身着白衫,一人黑衫,两人身体交缠着摆弄着各种姿势。那黑衣之人的容貌虽只勾勒了寥寥数笔,但那神态,那气势……分明就是他!
“大胆!”
扶苏弯下/身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白绢,而后抬起头,撇了一下
嘴;问嬴政道,“儿臣画的不好吗?”
嬴政努力压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你那出神入化的画技便是用来画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扶苏的神色越发委屈,“师父救了父皇不能在此世上停留,他临走前嘱托扶苏一定要将本门男男双修之术发扬光大……”
“这分明是春、宫、图!”而且画的还是自己……
“父皇是否有所误会?这图乃儿臣根据本门男女双修密卷所绘,此乃扶苏首创,本门还未曾有过……”扶苏解释道。
但很显然他的话不能令人信服,嬴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扶苏见他如此,突然笑了起来,“父皇既然不信,不妨亲自一试!”说完竟一把将嬴政抱了起来,直接放到榻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滚!”嬴政仰面躺在榻上,伸手推搡着压在身上之人。
扶苏仍是满脸笑意,手已经开始解开嬴政的外袍。
“逆子!还不快快住手!”
扶苏将内力聚在指尖,轻轻划过嬴政的胸膛,只引得他浑身酥麻颤个不停,连骂出来的话也变得有气无力。
“……混……蛋……这是……什么鬼功夫……”
聚满内力的双手继续在嬴政身上各处游走,原本还在极力反抗的人到了最后只剩下舒服的哼哼声。
翌日清晨,扶苏推着嬴政一路到了后山的悬崖边上。扶苏跳到崖边一块突出的大石上,突然大吼一声,“还好赶上了!父皇你看!”
嬴政顺着扶苏的手指的方向望去,一轮红日冲破云层至东方升起,旭日的光辉将重重云海染成金色,云雾弥漫之间,让人恍惚间产生一种身临仙境的错觉。
“父皇,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在神仙府地之中?”
嬴政似乎也被眼前波澜壮阔的美景所感染,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父皇,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站在这块石头上时脚直打颤呢……”扶苏说道从前身起来色颇为激动,“父皇,你不是一直想寻仙吗?这里不正是你一直寻找的神仙府地?”
他立在岩石上,身上的白色长袍也被朝阳的光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让嬴政一瞬间真以为有仙人临世,一时竟忘了回答扶苏的话。
扶苏没有等他开口,手突然在额上拍了一下,自嘲的笑了一声,道,“儿臣怎么忘了?父皇寻仙的目的是为了大秦的江山基业能流传万世呢……”
嬴政依然没有出声,只是转过头,痴痴的注视着前方一望无际变幻无穷的云海,神色最后变得坚定起来,不知在心底做下怎样的决定。
“父皇,明
日……我们下山吧。”
☆、西楚霸王(修)
咸阳宫的朝殿内;文武百官都瞧出来今日个的早朝与以往同,站在首位的丞相兼郎中令赵高突然出列立于正殿中央,笑容满面的对坐于上座的二世胡亥道,“臣近日得了一匹好马,今日特命人带入宫中献于陛下。”说着,已有随从牵着东西上来了。
众官员的目光皆集中在那东西身上;而后轰然大笑,有人心直口快的道;“丞相,这哪里是马;分明是一只鹿!”
赵高的目光在百官的脸上扫视一圈,指着那只鹿问了句,“各位觉得本相的这匹马如何?”
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那里;但能在这殿上立足的多数都是事儿精,很快就明白了赵高的意思。原本是赵高一党的立刻跳出来吹嘘道,“丞相的马自然是极好的。”
有些胆小正直的官员立刻低下头,立在敢出那儿不再敢作声。
赵高见状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殿外进来一队侍卫,将先前嘲笑他的那名官员拖了出去。
大殿上只剩一片静谧。
赵高又问了一次,“本相这匹马如何?”
原本沉默的官员迫不得已的挤出一句,“丞相,好马!好马!”
赵高闻言,面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得色,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那笑声很快被打断,有人开口道,“这分明是一只鹿,何时变成马了?老师当了丞相,这睁眼说白话的功夫也日益见涨了!”原来竟然是坐在上首的二世胡亥,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目光在殿上转了一圈,愤愤的道,“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敢说真话,着实让朕寒心。”他说完,也不见赵高的脸色,拂袖而出。
那些原本为了活命而附和赵高的臣子们顿时面红耳赤羞愧万分。
赵高一路跟着胡亥的铁青御辇,铁青这一张脸就要往胡亥的寝宫里闯,但被寝殿外的侍卫阻拦了一下。他如今手握重兵,又把着朝政大权,又有谁真敢拦他?不过是依着胡亥的吩咐做做样子而已。
胡亥见了面色不善的赵高,心里闪过一丝快意,面带笑容的道,“老师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陛下今日早朝为何如此驳臣的脸面?”赵高如今为高权重,早不是当日小心谨慎的模样,跋扈张扬丝毫没有半点君臣之礼。
胡 亥也不介意,笑着道,“丞相是在怪朕实话实说吗?”他突然欺近赵高,盯着他的眼睛,挑衅的道,“那些臣子怕你,可朕却不怕!”
赵高被他激得肝火直冒,伸手扯住胡亥身上黑色的蟒袍前襟,他还未开口,胡亥便先声夺人,“丞相这是要弑君吗?”
赵高冷笑一声,松开手,“陛下,臣劝你还
是乖乖听话的好,臣也并非你不可,不过是念了往日师徒情分,你若是执意和臣作对,莫要步了你那些兄弟姐妹的后尘。”
胡亥听了他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登基那日的惨状还如昨日发生的事情令他记忆犹新。
始皇在沙丘平台病逝得来过突然,他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赵高推了出来。念遗诏的时候,其他皇子不服气,是啊,他虽然得了嬴政的喜爱,但上有十七位兄长,可是刚刚有人站出来反对,赵高就动手了。那一天,他便在满殿的血腥中登上了皇位。而赵高连公主都不曾放过,赶尽杀绝。
“怎么?陛下终于记起来了?怕了?”赵高哼了一声,却惹得胡亥越发激愤,“我从未想过当皇帝!这皇位父皇原本是留给大哥哥的!”
“哼,可惜你一心惦记的扶苏已经死在上郡,和蒙恬一起。”
胡亥身子抖得越发厉害,猛地一下跳了起来扑向赵高,手中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到他身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我的大哥哥!”
赵高连连躲闪,寝宫内的动静早已惊动殿外的侍从,皇帝和丞相打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让大秦丢尽了颜面?侍从连忙将胡亥拉了起来,扶到一边的榻上坐好。赵高整理好衣衫,走到胡亥面前,抬起手一巴掌重重的扫到胡亥脸上,只打得他脸上泛红,嘴角流出一丝血迹。赵高伸手捏住他的下颌道,“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早就送你去见你那死鬼爹了!”
胡亥将口中的血沫吐在地上,而后怒视着赵高,“丞相若是不想弑君,就给朕滚出朕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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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城外,一棵老树下坐了个瞎眼的老头儿,嘴里正絮絮叨叨的不停的念着什么,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围观。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中闲坐着的二人正侧耳倾听那老人说话。
“始皇在沙丘病逝,丞相李斯也突然暴毙,赵高拿了诏书匆匆回了咸阳,这诏书一出天下哗然。谁都知道始皇帝最为看重长公子扶苏……”
嬴政的目光在扶苏脸上扫过有快速的将头侧向一边,扶苏接触到他的目光垂下眼将拳头搁在嘴边假假的咳了两声。
车外老头儿继续说着,“……前几年扶苏公子大破匈奴,又手握重兵……”
有人疑惑的打断他,“老人家,照你这么说,为何扶登基的不是扶苏公子?”
“年轻人,你急什么?且听老夫慢慢给你道来。那赵高掌了兵权,自任为郎中令,诸皇子和朝臣们敢不服的,都被他手起刀落杀得一干二净。据说那一日咸阳宫里血
流成河,赵高不仅杀光了始皇帝的皇子,连公主都不曾放过……”
嬴政的身子抖得厉害,手指深深的掐进马车的车壁里,扶苏伸出手压在他的肩上,止住了他颤动不停的身体。
“杀到最后没人敢站出来反对了……赵高又将右相冯去疾杀掉,自己担了丞相一职……”
“那扶苏公子呢?”又有人追问道,老人似乎有些恼怒,急急的道,“你们慌甚?老夫这不是正要说嘛!赵高担了丞相一职后,就下了诏书去上郡,指出扶苏公子为子不孝,士卒多耗,无寸土之功,上书直言诽谤等罪状,责令其自杀……”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扶苏公子就这么自杀了?”有人愤愤不平道。
那老头脸上出现一丝恸色,“是啊,蒙恬将军也冤死狱中,北地三十万大军反了,只可惜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平定……”
车内,扶苏突然怔在那里,肤施城中那些士卒们的脸一一在他的脑中闪现,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嬴政望了他一眼,吩咐道,“走吧。”
马车在驰道上飞驰,载着二人一路往会稽城内而去。车厢内,扶苏与嬴政二人似乎各怀心事,皆沉默不言,唯有车轱辘在地面擦过的声音响个不停。车驶进会稽城后渐渐放缓了车速,嬴政闭着眼头靠在车壁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扶苏盘膝而坐调养声息。
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剧变发生也不过刹那之间的事情。
马车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车身剧烈的晃动起来,嬴政的脚无法使力,手虽然抓住了车壁,身子仍是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倒,好在扶苏反应快,及时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入怀中。
“父皇,你没事吗?”扶苏一脸担忧的问道。
嬴政的目光停留在扶苏留在自己腰间的手上,顿了一会,方才答道,“朕无碍。”
扶苏见他无事遂放下心来,又将目光转向车外,问那车夫道,“发生了何事?”
车夫一脸歉意的道,“刚刚有队人马迎面冲过来,车驾急于躲闪,倒令二位受了惊。”
扶苏掀开车帘往外探去,果然瞧见远去的马队扬起高高的尘土。他随口道了句,“不知是何人竟敢如此在城中横冲直撞?”
车夫道,“看那身装扮因是会稽城郡守的人。”
“会稽郡守殷通为官多年,一向小心谨慎,为何如此放纵手下?”嬴政思忖了一下,开口问道。
那车夫笑道,“二位久不来会稽,可能不知道这城里早变了天!”说完,又赶了马车往前一路行去,直到停在了城内最大的客栈前。
扶苏推开车门下了
马车,取了轮椅过来,方才搀扶着嬴政下了车坐上轮椅。
两人甫一出现,立刻引起注意。那客栈里的掌柜、小二都是些人精儿,瞧这二人的相貌衣着就知道他们身份不简单,笑容满面的引了他们入内。
扶苏推着嬴政进了客栈,要了间上房,原本准备让小二送些膳食到房内,谁知嬴政却执意要坐到一楼的大厅之中。扶苏拗不过他,只能在大堂里挑了个偏僻的角落入座,然而这般醒目的组合坐到哪儿也会引人侧目。
有些人纷纷侧过头,目光一会儿落在嬴政的腿上,一会儿又好奇的打量起他所坐的轮椅,悄悄的议论起来。
嬴政垂首似乎对众人的瞩目不以为意,反倒是扶苏瞪圆了双眼,目光在大堂内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抬手状似无意的在那案上轻轻拍了一下,那长案立刻在他掌下碎成几块。
☆、项羽认亲(修)
大堂内众人猎奇的目光随着长案的破碎转变成难以置信的惊骇;有些胆小怕事的不敢再回头张望,议论声也渐渐消停了下来。
小二原本堆满笑容的脸僵硬起来,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只到扶苏唤了他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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