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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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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面的士兵。
没一会儿,一个黑面将军朝宇文濯迎了上去,几招过后,宇文濯似乎才认真了起来。
“那是敌方的右将军,擅长弯刀,近身战至今无人能敌。”云重在一旁解说道,“不过我们都见过殿下的实力,不在敌方将领之下。啊!殿下快闪!漂亮!”
云重对着宇文濯的一个倒转身叹服了一声,却不知道我已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厉害!取下颚的招数太帅了!”云重还在一旁叫唤,“军师大人,你和殿下那么熟,殿下那把扇子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啊!你看,那个右将军胳膊流血了!”
白玉骨,玄铁扇。宇文濯自小就喜欢抓把扇子装腔作势,长公主特地从雪山上讨了玄铁,让天下第一机关师给做的。别看那把扇子在宇文濯手中流转得顺手,事实上种得可以压死人。
“嘿!今天的战场虽然没有那一日的精彩,不过也算激烈。”云重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我见宇文濯没事儿,这才有了心思四下看去,一下子被眼前所见惊住了。
森冷的寒气从战场上传来,和着北风是刺骨的寒意。面前的场景,说得含蓄一点儿是人间地狱。一起说是征战,不如说是恶魔肆虐的修罗场。满眼横飞的血肉,殷红的眼里除了血还是血。
死人的身躯陷在泥土中,被一双一双的脚踏在脚下,一双眼睛在最后一刻现出了恐惧,直勾勾的望着天空。空洞的,悲伤的。
一阵反胃,我忙捂着嘴。想起了清玥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吃人又如何?你们人类互相残杀时不是也一样的吗?只不过有了一个正当的名义。
“嗖——”一支长箭破空而来,云重拉着我向一旁一侧,避开了箭。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谢谢!”我站稳了身子道。
“我不知道军师是第一次上战场!”云重挠挠头道,“其实,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比军师还惨,吐得满地都是,将军说不能那么没出息。在战场上,不是你杀了别人,就是你被别人杀了!”
我恍然回神,为自己适才可笑的念头惭愧了一番,真诚的又道了一声:“谢谢!我知道了!”
“话说起来,军师大人看上去好沉稳,不过年纪不大的样子!”云重好奇道,“我一直想问问,军师大人几岁了?”
“十七!”我回答着,定了定心神。收敛了情绪,开始认真的分析战场,做一个军师该做的事情。
“十……十七?”云重惊讶,“竟……竟然和我同岁!”
没有搭话,我一手搭着城墙,一手指着敌军的远方问,“云重,你看那是什么?”
一辆素面马车从敌后方缓慢的行来,却停在了战场之外,不再前进。
“不曾见过!”云重老实答道。
帘子掀了开来,隔着几百米,我却能感觉到一道视线直勾勾的向我看来。暗自寻思着来者是谁?
传闻中的龙君?应该不可能!这世间随意行走的龙君只有那么一个,而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那么……难道是……
龙少渊?!
“事情可能有变!”我轻声道,却也不能冲下去告诉钟怀谦或是宇文濯。
“云重!把你背上的弓箭给我!”我道。
云重虽然疑惑,但还是取下了弓箭。
我站在城墙一角,手挽雕弓,对着马车的方向。虽然有些不甘动用,还是暗自运了体内的气息,一点一点凝聚。
手中的箭渐渐的凝起了白光,闪耀出耀眼的光芒,在有些阴暗的天气里,几乎照亮了半壁城墙。
我专心致志的将手中的箭瞄准了那辆看似平凡无奇的马车,将弓拉满。一箭射开。
冰冷的箭化作了一道光芒,飞速的想着马车而去,明亮的光让战场上有一霎那的凝滞,不自觉的望了过去。
几秒钟的时间,足够手中的箭射中了马车,瞬间炸开了一片。不出所料的是,一道身影脚尖轻踏,稳稳的站在了一架炮台上。随即一双冰冷无温度的眼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衣袖。
敌方的士兵却似受了鼓舞一般,立即沸腾了起来。
宇文濯眼一凝,扇间一转,将敌方右将斩于扇下。见一向无敌的弯刀战将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杀了,瞬间战场上所有的将士都盈满了战意。
宇文濯与龙少渊摇摇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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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见面了,刀光剑影中……咳……估计也只有千在这儿瞎激动。有橄榄枝的扔,没有的也不能不给千留言啊!千都要以为是因为讨橄榄枝,所以大家都不喜欢千了,呜呜……
第7章 一曲清音
隔着大半个战场,一个远远的对视,像是宿敌一般,相互欣赏却也互不相容。
宇文濯手里的扇子轻阖,向着龙少渊所站的位置一指,不用看表情也知道其中挑衅的意味。龙少渊看着宇文濯,似乎还轻轻的笑了一声,像是应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很久以前,我听宇文濯说过小时候见到龙少渊的情景,据说那是十年前,翔龙国到宸国的一次友好访问。宇文濯与龙少渊一见如故,但很快的,便发现两个人总是喜欢一样的东西,且都有强烈的独占欲,不容对方染指。争夺、打架,渐渐的互相看不顺眼。
由于宇文濯说起龙少渊时,总是用“那种小鬼”来代替,以至于我一直没有发现龙少渊其实便是宇文濯所说之人。
如今,这两个人各自走到了一个国家的顶端,儿时蔓延下来的争斗,莫不是要上升到两国互相残杀的地步了?
慢动作一般,龙少渊从腰间取出了一管长笛,凑到了唇边。在众人不解时,轻轻的吹了起来,刹那间,整个战场轰动了。
那不紧不慢的节奏似乎打入了敌方军队的心中一般,一声一声,都似一种鼓动。霎时间,敌方的将士握着刀剑的手颤抖着,双眼现出了血红,一刀刀砍下的力道,不死不休。
乱魔曲?!
心中暗暗叫糟,忙喊了一声:“十三,到战场上去协助殿下。小七,去殿下屋里将殿下上次买的那把琴拿来,快!”
宇文濯的影卫同我也算熟稔,宇文濯既然命令他们在暗中保护我,也存了我可以命令他们的意思。
两道黑色的身影不问缘由,直奔我让他们去的地方。
远望着宇文濯领着大白转动着手中的折扇,一步杀一人,一边口里还不断的命令着将士们转换阵型,将伤害降到最低。但谁也没意料到,我方的将士收了乱魔曲的影响,口中耳中都不受控制的流出了血。
夜七很快的取了琴来递给我。我就地盘腿坐了,手扶上琴音。
“铿——”
一声重调起了,瞬间掩了笛音。绵延的内息转到了指尖,眼望着战场弹了开来。
以往弹琴总是随性而致,这次,却是弹了曲《清平调》!这首曲子,是琴的入门曲,简单但是却温情。当年教我弹琴的师傅曾说过,十面埋伏是攻杀,但是这首曲子却是攻心,还与人最初的平静与安宁。
琴声与箫声在战场上环绕,不一样的旋律却奇异的和在了一起,同样不怎么高扬的音调,却直直的弹进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许多人木讷而立,忘了手中的刀剑。表情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似乎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好似故意一般,龙少渊的箫声突然转了个语调,竟然是一曲高山流水。
我一愣,停了手中的琴音。一时迷惑了的将士恢复了神智,没有听见主将的命令都乱了阵脚。
龙少渊与宇文濯,一人吹箫,一人立在大白背上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展了手中的折扇,脚尖一点,径自向龙少渊掠了过去。
十万军中,斩杀一人,必然有去无回,宇文濯是想干什么!
我惊怒的站了起来,手搭在城墙上紧紧的握起,望着宇文濯的方向迟迟不能言语,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一般,连呼吸也几乎停滞了。
就见宇文濯惊若翩鸿,如墨的白发在而后飞扬,手中的扇子染上了剑一般的冰冷,深邃不见底的样机射出刀锋一样的光,一双眼直直的盯着龙少渊,围身上前的士兵弓箭全然不在他眼里。
也许是数年,也许只是那么一霎那,宇文濯便逼身上前与龙少渊正面迎上。招招致命,步步相逼。龙少渊长萧一挡,对了数招,数招之间,被伤了右臂。而后不仅不慢的后退,退进了万军之中,眯着眼看着宇文濯。
夜十三挡在了宇文濯身前,似乎喊了声殿下快走。
宇文濯眼神未变,转了身,一如子夜的眼睛里写满了冰冷,红色染满了长袍,就像浴血的修罗一般,褪不尽一身的杀气。
宇文濯回得从容,却也掩不去受了伤的事实,夜十三在宇文濯身后挡了数箭,一直到宇文濯回到军中才倒了下去。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夜七一下子僵住的身影。
宇文濯回了军营的同时,敌方也莫名歇了战,龙少渊依旧若有所思的向我看了一眼,我一心一意的只看着宇文濯。见他被送了回来,什么也顾不上的朝城下跑去,一直跑到了宇文濯身侧,宇文濯却不曾回头看我。
钟怀谦将宇文濯送进了房间,我忙跟了进去。
“让我看看!”我慌忙的伸手去碰他。
“啪!”一声脆响。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
“你给我滚!”宇文濯依旧不曾看我一眼,用陌生而凌厉的语气说。
低垂的眼眸,深黑得看不出任何东西,全身上下未散的戾气。一如刚出了深渊的魔鬼一般,三米之内,都能感觉到内心的战栗。
钟怀谦显然也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喊了一声:“快叫军医过来!快点!”
我只觉得这样的宇文濯,陌生得不敢相认。
被涌进的人群挤出了房间,我依旧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像做梦一般的一场战役。像做梦一样,我的手还在为宇文濯浑身是血回来的身影而颤抖着。
一杯暖茶被放在了我的手里,我听见孔尚有些犹豫的语气说着:“适才,你以琴声和敌军的箫声对峙的时候。殿下他,乱了!”
乱了啊!原来如此。
我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今晚,给我安排个住处吧!”
宇文濯说没有空余的房间,所以我只能和他住在一起,事实上,偌大的城中,怎么会缺一间房间呢。
孔尚似乎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我。
“他对我可以是喜爱,甚至可以是宠溺,但,绝不可以为了我而乱了心绪!我并非不知道!”我苦涩一笑,转身离去,“谢谢你的茶。请替我,确认他没事!”
爱这个字太深刻了,宇文濯给不起,我也,要不起!所以,只求宠溺也好,只求终身相伴也好!
我听见孔尚有些叹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有时候,看得通透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但是不看得通透,怎么能和那个人在一起呢!就算只是宠溺也好,我都认了这个人了。所以,今晚,就让他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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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想写这么一章了。千的意思不是说喜欢虐。额——好吧!现在求枝枝会不会被砸西瓜皮??
第8章 龙族白氏
浩瀚的江水,滚滚的浓烟,一点点的被血色浸染。
我从浅滩一直向上奔跑,企图离开那片江域,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伐。口中焦虑的喊着一个名字,不停不停喊着,那个人却迟迟不曾出现。
漫天的红色向我侵袭而来之时,背光的岸边,缓缓走来了一个人。我知道是他,所以欣喜的朝那人招手。当那人走到我身前时,却早已经鲜血淋漓,一黑一红的双眼空洞的盯着我,没有一丝的表情。
“濯——”
我惊喊了一声坐了起来,汗水早已湿了额际。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是心跳还在不受控制的凌乱了。
视线在黑暗里搜寻着,最后起了身来,穿好衣服,推了门出去。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朝着宇文濯的房间走去。
孔尚说他只是受了点儿外伤。可是做了那样的梦,不亲眼确认一下,总觉得不安心。
路过中庭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着了件单衣,站在隔景的窗前望着外面如絮的飘雪。
七夜取了厚厚的披风走来,见了我,将披风递了过来,隐入了黑夜中。
手执着披风走到了宇文濯身旁,将披风搭在了他的肩头。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视线正好相对。
宇文濯移开了视线,幽深的眼依旧看着窗外,就好像当年,他站在金殿的上头,我俯身在殿下,明明视线相对,转身间却隔开了两个世界。
知道他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放下了手,转身离去。
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只比平日里冰凉上许多的手握着我的。
我顿下了脚步回身,宇文濯依旧望着窗外薄凉的夜色,只是手牵着我,不肯放。
想抱他一下,却只是静静的站在他身旁,陪他看着茫茫的雪,飘零落地。
他说,斐然,我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承认自己爱上了我?
那日过后,双方都沉寂了许久。我与宇文濯抬头不见低头见,该有的对话一句也没少,唯一不同的是,显得生疏而客气。
许多次,总能感觉到他若有似无的视线,却在我转头看他时,望向了别处。不自觉的伸手来牵我,却总在最后一刻收回,握在身侧。
我叹气多了,也就习惯了。随他去吧!
不久之后,收到了赫连澈的回音,才知道是出了事了。亦然现了龙身,自觉丑陋不堪,就逃离了赫连澈身旁。满纸是赫连澈自责的声音,我却明白,无非是我们家那位没脑子的哥哥“又”一次没搞清楚情况就离家出走了。
我一面打探亦然的消息,一面也在等着,等着亦然来找我。他知道我在军中,若无事拖延,肯定会来的。
那日探马入城,没多久,宇文濯遣人来报,说是亦然来了。
我到的时候,亦然和宇文濯显然已经对上了。估摸着亦然是想欺负宇文濯来着,可是宇文濯这样的妖孽我都搞不定,亦然在他面前还不够看。
宇文濯一脸无辜的向我告状:“斐然,你大哥明目张胆的跑来欺负我了!”亦然则瞪着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宇文濯。
“我想和亦然单独说会儿话!”我对宇文濯说,他会意的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亦然一脚踢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对着我道:“斐然,不能和这种人在一起,太自以为是了!”
见他一身安好,没病了残了,心里暗松了口气:“就这样?”
“嗯?”亦然想了想补充道,“还恶劣至极!”
我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问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当然不是!”亦然嬉皮笑脸的蹭到我身边,“我是来看你嘛!”
一对黑眼圈,脸色有些虚白,还对着我假笑,我蹙了眉,冷声道:“不想笑的时候就别笑!”
亦然似乎被我吓到了,眼眶红红的,一副我再说一句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低着头:“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见他这样,我也不敢真大声喝他了,“你才离开我多久?怎么脸色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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