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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跃升官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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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风骚没事摇把破扇子也就罢了,可干嘛天天都穿白衣服?”泰山病好后,我就逼着他做好仆人的本分,虽然他现在对做饭还是深恶痛绝,但总算是肯洗衣服了,可每次对我的白衣服都是牢骚满腹。
  我掸了掸我簇新的白色锦袍的衣摆道:“白衣服最能衬出人品高华,姿容飘逸,懂不。”管仁华就总是穿白衣服,那个飘逸呀,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引得多少女人竞折腰,咱要吸取经验。
  “那为什么你给我弄来的衣服都是鸡屎灰的?”一说起这事泰山很怒。
  “把你打扮漂亮了,那老爷我往哪搁?”泰山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虽然没办法跟雷丰瑜、管仁华之流漂亮到非人类的比,但比我高了可不止一两个档次了,有他在我身边一站,我立时觉得自己暗淡无光。说实在的,我是找不到比鸡屎灰更难看的颜色了,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他的。
  经过路边一个卖竹制品的摊子,泰山停了下来,拿起一把竹柄的小刀在手上比划。
  “放回去,立刻。”我指着他寒声道。那小子原来那柄短剑我给藏起来了,他现在看见个带刃的就两眼放绿光。
  “知道了。”泰山不情不愿的放了回去。
  这时我看见竹器摊子上摆着几只竹笛,突然想起管仁华站在梅树下吹笛子的那一幕,想来除了我这个山寨版美女,哪个女子都会怦然心动吧。要是月夜下或花海中我吹着笛子,我的芝兰在一旁……太妙了。
  “老板,你这笛子怎么卖的?”
  “小哥真是好眼力,这可是湘妃竹的笛子,这笛口还加了牛角,您看这活做的……”
  在竹器老板热情的对我介绍笛子时,泰山似乎是不经意的衣袖在摊子上一扫而过,但袖子抬起之时,他刚刚把玩过的那柄小刀却已不见了踪影。
  “呜……呜……”我深情的吹着笛子。
  “行了你别吹了,吹的跟哭似的。”泰山一把把笛子夺了过去。
  “你又会吹了?”
  “那当然。”他说着把笛子就到嘴边,试了试音,然后就乌拉乌拉的吹了起来,他吹的曲子很好听只是有些怪。
  “这是什么地方的曲子,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倭国的。”我问道。
  “你又知道什么倭国的曲子。”他头也不抬的道。
  我一想也是,“那你会不会吹中原的曲子?”
  “你给我哼哼出个调子,我就能吹。”泰山傲然道。
  “知道了,你最了不起。”
  说着说着已到了家门口,却见小喜在门口等着。小喜是芝兰的丫头,天语虽是民风开放,但像芝兰这种大家闺秀也是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所以小喜就常常给我们传递信件什么的。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情趣。
  “小喜。”我快步跑了过去。
  “公子。”小喜不似往日般喜气却满脸委屈的样子。
  “我说小喜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笑着道。
  小喜小嘴一撅道:“是我家姑娘。”
  “芝兰?出什么事了?”我急道。
  “今年的百花诗会邀小姐去扮花仙。”
  “这是好事呀。”百花诗会有一个保留节目,就是请京城里最漂亮的女子扮成代表十二个月份的十二位花仙的模样,再由与会的文士赋诗评出最美的一个封为百花之后。早些年都是请坊间女子来扮,这几年逐渐改为由官宦名流中的千金们装扮,这其中也有些相互攀比的成分在,我对此并不赞同,但芝兰喜欢也曾跟我提过一次要去参加的事,我今年也收到了诗会的请柬,自然会去捧场。
  小喜却道:“但我家姑娘抽中的是个菊花,菊花既不美艳也无芳香,能有什么好诗,历来诗会从没有菊花仙子当选花后的,我们姑娘正伤心呢。”
  “只为这事呀。”我松了口气,“回去告诉芝兰,我一定让她风风光光的当上花后。”
  “真的。”
  “当然,叫她等着看我那日横扫群儒。”我说得意气风发。
  “好呀。”小喜开心的道。
  我从荷包里取出一小块银子放在小喜手心里,“给你回去买花戴。”
  小喜喜滋滋的收起了,“公子最好了。”
  “那叫一声姑爷吧。”我涎着脸道。
  “啐”小喜吐了口口水,翻了个白眼转头跑了。
  “你知道你这是啥么,就一个字:贱。”泰山一旁对我鄙视又鄙视。
  “我追老婆就贱我的了,看你以后追时不贱的。”我再鄙视回去。
  提前公布了各位花仙的身份摆明了是给人作弊的,越是来头大的千金们,其身后的枪手也越多,我要想我的芝兰胜出,就真的得横扫群儒了,这我得好好花些心思才行。
  此时为百花诗会花心思的可不止我一个,雷丰瑜那里也在准备着呢。
  “诗会的请柬拿到了吗?”雷丰瑜问李云锁道。
  “拿到了。”李云锁从怀里取出两张,封皮上印着桃花图案的精美信笺递给雷丰瑜。
  然后有些奇怪的道:“你不是说诗会那东西是闲着没事干的文人弄出来的消遣,所以从来不去的吗?”
  “呵呵,上次诗会上龙跃慷慨陈词,忽悠全场的样子,我没看到真是遗憾呐,这次说什么也要去看看,有他在肯定是有趣的不得了。”想想都觉得有趣,雷丰瑜忍不住又呵呵的笑起来了。
  这时壮壮拿了件衣服给雷丰瑜换上。那是件淡青色,绣有修竹暗纹的长衫。
  “云锁看我这件衣服如何?”雷丰瑜穿着,站在大穿衣镜前搔首弄姿的道。
  “嗯,挺好。”李云锁不得不承认雷丰瑜就是衣服架子,什么衣服一穿在他身上,都立刻显得身价百倍。
  “这是三年前我跟龙跃第一次见面时穿的,百花诗会上他看见了一定会想起我们当年相遇时的事。”雷丰瑜是皇帝,别说是三年,就是一年的衣服怕也是早就扔了,但偏偏的这件不知是不是壮壮粗心,竟一直好好的放在柜子里。雷丰瑜暗自欣喜的想:莫非这就是传说的缘分?
  李云锁却有点欣喜不起来,雷丰瑜自从撤了龙跃那里的暗探就再没加派过,但他李云锁本着专业八卦人员的敬业精神,还是持之以恒的关注着的,龙跃那里的小动作怎么能瞒得过他?但是雷丰瑜那点小弯弯肠子又没跟他直说,他也不好把这情况主动说出来,说不定那火就撒他身上了,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那天的雷霆之怒不要造成严重后果,不然自己就生病几天算了,先闪开再说。
  “我这次叫你来可不只是让你看这件衣服的,”雷丰瑜回身,转为正色道:“戎狄那边发明填沙攻城塔的那人,查得怎么样了?”
  自从龙跃发明了龙火弹,使得戎狄兵铩羽而归后,戎狄在去年秋再度来攻时,用上了一种外附沙袋的攻城塔,这种对攻城塔简单的改装,却起到了极好的保护作用,龙火弹再难将它轻易点燃,至此天语这边的优势又被拉平了,雷丰瑜心里自然会急。
  “那个人查到了,他是戎狄的二王子名叫拓跋秋源。”李云锁也打点起精神,正色答道。
  “戎狄的二王子?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他?”雷丰瑜皱眉道。
  “此人只有二十一岁,据说从小聪慧过人文武全才,只是他的母亲不被他的父汗拓跋烈所喜,所以一直压制着他,不让他出头,直到这件事情上他才初初崭露了头角。”李云锁解释道。
  “这个人以后要多多留意他的动向。”雷丰瑜命令道。
  “是。”
  “要不然我改穿白袍子吧,和龙跃一样的,你说呢?”雷丰瑜突然转换了话题。
  “穿……”李云锁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被噎得一时说不上话了。

  第四十九章

  桃芳园是京城一位富商的私宅,园中遍植桃树,此时三月中正是桃花开得最热烈绚烂之时,今年的百花诗会便设在这所园中。
  “啧啧,你看尽是穿白衣服的,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参加诗会的还是来奔丧的。”我嘴中啧啧有声的对身边的泰山感慨道。
  “前些天也不知是谁,整天穿着白衣服在那招摇。”泰山哼笑道。
  “这叫有前卫眼光,领到时尚潮流,懂不。”上个月去京城的罗锦斋铺子做衣服,看见那里订制的大半都是白袍子,于是立刻改了主意,让他们给我做了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如初春新绽开的叶子一样颜色的绿衫子,长衫的衣袖很肥大,腰身细窄,袖口和衣摆处又让他们用墨绿色的丝线绣上了菊花图案,整件衣服看起来颇有些魏晋风骨,只是这里没用过魏晋时代,我这就又是标新立异了,哈哈。
  “龙跃。”正在我得瑟时,听见有人在不远处轻唤我的名字,一听这声音我浑身的不自在,这尊神真是超喜欢使出其不意这一招。
  我回过头来,果然是雷丰瑜,他身后还跟着骆子长,我再偷眼看了看立于身旁,此时老老实实的垂着手呆着的泰山,略松了口气,泰山这小子要是真有歹意,有骆子长在量来他也折腾不起来,“臣龙跃参见……”
  没等我说完,雷丰瑜已走到近前,伸出一个手指点在我的唇上,堵住我后边的话,“我微服来参加诗会,可不想被别人知道。”
  对于雷丰瑜近来时不时的做出的这种亲昵姿态我非常恶寒,抖了抖,“是。”
  “这园子里花开的不错,我们四处去看看。”雷丰瑜进一步拉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自从我上次无意中拉了他的手后,他有事没事的就拉起来,我很恼火又无可奈何,我有时觉得他对我就好像是我对女朋友的样子,不过这念头一冒出来,我立刻就恨不得捶自家脑袋,雷丰瑜是什么人呀,男的女的他要什么样的没有,我又算得是哪根葱了,颍川喜欢我那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管仁华喜欢我那是被我忽悠了,雷丰瑜除非是脑子不正常了,才会看上我这样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的。
  这么想着心里略定,随着他一路往里走。此时诗会还没正式开始,一些文人墨客或是公子小姐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吟诗作对、作画弹琴,衬着满园粉红莹白的花树竟也很有些诗情画意。
  “我是第一次来参加诗会。”雷丰瑜边走边道,“不知会怎样开始,是不是与会的都要作诗呢?我可不会,一会儿你帮我做,免得我出丑可好?”
  我奇怪的抬头看他,“还有您不会的事情?”
  “当然,”雷丰瑜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极和蔼的道:“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人,懂得的总是有限,有很多东西我是不会的,或是不擅长的。”
  听雷丰瑜这样坦诚直言,我心中反到是佩服的紧,“诗词虽是风雅之物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消遣,不会又有什么要紧。”我笑道:“陛下是难得的明白人,有陛下这颗明透事情之心,才是天下兴盛的根本。”
  “你说我明透可我偏偏有一事看不分明呀。”雷丰瑜停下脚步,将目光投到我的胸前,指着我的胸口道,“我看不透龙跃你对我的心呐。”
  我一个激灵,“臣不明白陛下所指。”
  雷丰瑜缓缓抬起头,目注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是不明白呢,还是不想明白呢?又或是不敢明白?”
  看着他眼中炙热的光芒,我不禁惊慌的退后了一步,转头向四下张望,不知何时我们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周围竟一个人都没有,连骆子长和泰山都不见了踪影。
  雷丰瑜又逼近了一步道:“龙跃不要怕,我会好好宠爱你,不会冷落你,让你做和尚的。”
  宠爱?做和尚?雷丰瑜你没喝多吧,我害怕的又退后一步。
  雷丰瑜再逼近一步道:“我也绝不允许有人污蔑你是祸水,我估计也没人能这么污蔑的了,你跟祸水实在是差太远了。”
  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我再次往后退去。
  雷丰瑜步步紧逼,“母仪天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不喜欢被人盯着,我就把他们都赶远了,你只要不出去爬墙,随便做什么都行。”
  爬,爬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脑子都不好使了,只能一退再退。但却已无路可退了,我后背已经抵上了一棵桃树。
  “陛下。”我只觉得双膝发软,就要跪下。
  雷丰瑜手上用力提溜着我跪不下去,然后推着我的胸膛把我按在树干上,他的双眼璀璨又深情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道:“这满园的桃花在我眼里都不如你美。”说着用力的吻上了我的唇。
  缤纷花雨随风飘落,花雨中一白一绿两个人影,深情的亲吻,是多么……多么的……残忍。
  “嗷”一声,雷丰瑜捂着胯/下,跳了开去。
  我放下抬起的膝盖,站直了身体,指着雷丰瑜道:“欢爱之事贵乎两情相悦,我对陛下只有君臣之义,并无儿女私情,若我的言行有什么让陛下误会了,臣甘领死罪。”说完噗通一声跪在满地落花之中。
  “龙跃。”雷丰瑜缓过劲来,咬牙喝道:“你怎么敢,你好大的胆子。”
  “君若辱臣,臣有死而已。”我倒不是不怕死了,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眼睁睁的被人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想去死?为了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你宁愿去死?”雷丰瑜暴怒的揪住我的脖领子,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说,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是不是管仁华?还是韩颍川?”
  我索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这个混蛋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见我不语,雷丰瑜更是怒了,把我用力丢在地上,“龙跃你好,你好呀。”
  雷丰瑜功夫了得,盛怒之下手劲是何等之大,我被摔在地上,只觉两眼发黑,胸口发闷,咳嗽了两声,竟咳出一小口血来。
  桃林中一时寂静无声,我们两个一躺一站的对峙着,半晌都没人开口,只有桃花依然不停的片片凋落着,我看着花雨中孤身而立的雷丰瑜,恍恍惚惚的似在他眼中看见了满满的忧伤,心中刚刚的决绝和倔强随着口中的一声叹息竟松懈了下来。
  扶着桃树艰难的站起来,背靠着树干站好,“陛下文功武略世上少有,臣愿意追随陛下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但臣的一腔柔情、心中所爱却是早已另有他人,还望陛下能够成全。”
  “龙跃我跟你打个赌吧,”雷丰瑜开口了,声音低哑缓慢,“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真心对你的了,若有人爱你胜过了我,那我甘愿成全你们。”
  “这个赌毫无意义,纵然我所爱之人不爱我,那也只能说明我与此人无缘,却并不能证明谁比谁爱的更深。”我不知道雷丰瑜是从什么时候、为什么对我产生了那样的念头,但我不想给他任何机会,与他产生任何一星半点儿的纠葛。
  雷丰瑜走到我的身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不能确定那个人对你的心吗?他不是韩颍川也不是管仁华对吧?哈哈,原来还有个我不知道的谁,也让你爱着却又患得患失着。”
  我苦笑了一声,雷狐狸就是雷狐狸,他只要冷静下来,我的心思总逃不过他的眼睛。赵芝兰心里对我有几分喜欢有几分是出于利益的需要我还真说不好。
  伸手抹了抹唇边的血,“今天就知道了,若你还是个君子就不要忘记刚刚说的成全我们的话。”
  “你不是说那赌约毫无意义吗,那后边成全的话自然也不能再作数了。我曾经跟你赌过一次,那次就是这样有输没赢的很不公平,这次不会了。”雷丰瑜狡黠的对我眨了眨眼睛道。
  这只狡猾又好记性的狐狸。我闷闷作痛的胸口更是疼得喘不上气来,只觉两眼金星直冒。
  雷丰瑜看着少年气得煞白的脸,心疼的抱在怀里,轻轻拍抚着背脊道:“莫气,莫气,让我先看看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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