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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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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想嫁进霍家,那自然也不能再回青楼重操旧业。甑蕾不知道,白秀行心里对自己的未来到底有什么规划?
☆、幽兰殇(3)
好在听她这么一问,白秀行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不自然,更像早有准备一般的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不能再回嫣红院。再说那个行当也是吃青春饭的,最是喜新厌旧不过。霍公子替我赎了身,我手里还有一笔私蓄银子,再加上那些首饰体己的,足够我买下一座宅院再做点生意,也可平淡终老了。为今之计,我想先找到我弟弟,再做打算。”
“嗯,这样也好,我听王爷说已经有你弟弟的消息了,他而今已经是一员小将。等再过几日,他赶到京城,你们就可以姐弟团圆了。”
白秀行看着甑蕾微微一笑,忽然起身对她行了一个大礼。“这件事情,我最该谢谢你。甑蕾,大恩不言谢,我……。”。
甑蕾被她这忽然而来的行礼弄的有些慌了手脚,想白秀行平时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就连霍家这样的满门富贵她都不肯看在眼底,而今却为了自己的一点小恩小惠而真诚道谢。
“不用,你别这样,其实,我也没帮你什么,不过就是在王爷面前提了一回而已。真要让你找回你弟弟,那也是上天垂怜于你。等到时候,你们姐弟两可要去大悲寺向菩萨磕头谢恩呢!”
白秀行笑的好不动人,一张脸庞上此时此刻忽然间璀璨生花。“那是自然,要是上天真的肯让我们姐弟再度相见,那我从此以后,必然不再心怀任何怨恨……”。
说道这里,白秀行却忽然截住自己的话,甑蕾起初还不觉得,后来再一听,是了,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怨恨什么?白家灭门抄家案,是先帝在位时发落的。她沦落风尘十余年,难道心中一直还怨恨当初的圣断?
见她自动打住这句话,甑蕾就知道她不想再提。于是又坐了一会,临走时顺便告诉了白秀行,自己将要在东大街开一间胭脂铺。等到开张的那一日,一定会派人送帖子给她,她若有空,便过来捧个场。
白秀行笑着应了,道:“胭脂铺?这主意倒是不错,你若是不嫌弃,我想入些股份,也好顺便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日。”
甑蕾不由的大喜过望,笑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入股我是欢迎之至,不过我事先声明啊,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就算我亲自掌柜,我也不能保证包赚不赔……”。
“哪能叫你保证这个呢?只是我相信你的眼光,更相信你的能力和为人。你要是愿意,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私蓄不多,一会儿就叫木兰去钱庄支三万两银票送到你手里。”
甑蕾见她果然快人快语,是个爽快的合作伙伴,再一想,以白秀行的审美眼光和能力,真要跟自己合伙,那确实是好事一桩。当下便伸出手,与她击掌为盟道:“那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自然,就这么定了!”
两个女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很快就把木兰取来的那一包小小的茉莉花沏茶喝掉了。甑蕾含笑上了马车,一路上只觉得齿颊生香,原来,真正是品茶是要和志同道合的便宜在一起,才能品出个中真谛的。至于赵紫嫣和刘霜霜一门心思想要表演的打茶花,那些都只是流于形式的套路而已。
☆、误会(1)
甑蕾这一走,却没有想到,隔不了几天幽兰别院会有这么大的变故。先前她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着人,她见那些丫鬟站的也远,又见白秀行态度坚决,所以才一时大意了。
只不过,她这人才刚刚回到王府呢,那边,霍青城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霍青城骑马回到幽兰别院时,白秀行已经回到了自己住的厢房里。她白天也不怎么喜欢到处走动,唯一的消遣就是在晨间和傍晚的时候,搬了自己那把瑶琴,去花园里弹一会琴。
至于这满园的珍稀兰花么,她虽然也会看一看,但是却从不摆在自己住的房里。霍青城也曾听她身边的丫鬟木兰问过,当时她只是笑一笑,并不回答,此事也就过去了。
当他听说她从来都无意呆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霍青城这颗一直以来都被人捧着放在云端里的心,瞬间只觉得摇摇欲坠。
他不通,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好?她就这样真的不留半点情意?
或者,她真的在意那个正室夫人的名分,甚至远远大于他这个人本身?
这个认识,让他几乎很难接受。所以,在霍府收到密报之后,他便不顾一切的赶了过去。他要当面质问一下这个女人,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用过心?
其实当时君啸白还在霍府与他父母商议婚事,面对霍青城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去,君啸白心中多少有些明白是为了什么。本来,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见到他来提亲,一向对他很是热情的霍府大爷和大奶奶,却不约而同的都有些淡淡的意味。
后来还是听君啸白把事情挑明了几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儿子已经招惹了沐阳郡主。这样一来,霍青城的父母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兹事体大,还需要宫里太妃的意思,他们夫妻并不能完全做主。
君啸白见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事情也的确是这么回事,他这才起身离去。
而当霍青城推开白秀行的房门时,这边的君啸白也意外的收到了一个消息。他听了之后,脸色也不由的为之一变。
“你说什么?王妃她今天中午偷偷摸摸的跑去了幽兰别院?她去那里干什么?难怪,表弟他就这么急匆匆的过去了……”。
饶是君啸白忍了又忍,听说此事之后还是不由的生出了几分火气。他不知道甑蕾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但是,如果让他知道她为了以前的私怨,刻意去破坏妹妹流玉的婚事的话,那么他是必然不会原谅她的!
事实上以君啸白的角度来说,他很难理解甑蕾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去见白秀行。本来,以白秀行的出身,给她一个贵妾的名分,再帮她找到失散的弟弟,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遇了。
至于以后自己妹妹嫁进霍府之后,那他是必然会护着她的利益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血浓于水的亲情,这些都是他最看重的。
☆、误会(2)
虽然有时候对于流玉的顽皮和刁蛮,他也感到很头疼。他并不是没有想方设法去劝诫过,也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渐渐长大,变得像个真正的名门淑女。那样的妹妹,他会更喜欢,更宠爱。
可是这并不代表甑蕾就有这个权利去挑剔她,流玉是他的妹妹,作为嫂子,甑蕾应该多点宽容忍让,毕竟流玉即将要出嫁,以后在娘家的时间会很少。
他坐在马背上,越想越想不通,甑蕾显著怎么就这么不能容人?
于是,就在君啸白从霍府出来之后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时,这边,霍青城也正在跟白秀行摊牌。
他进门之后就发现木兰不在,于是更应证了之前那个来通报的消息的真实性。看着白秀行倒是一脸平静的起身对他行礼,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无端就生了几分火气。
往日,对着她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不谨慎,要招来她的反感。可是今日,因为生气,他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出口便问道:“白玉妆,我待你如何你可以铭心自问,可是你怎么能如此轻慢的对待我们之间这份感情?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半分?我无法给你正妻的身份,可是我也尽力许了你贵妾的名分。我如此这般苦心求全,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你怎么可以一句话说走就走?”
说到后来,他已经是声音哽噎,喉咙发紧。要不是顾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兴许,霍青城此时已经忍不住要涨红了眼。
白秀行静静的听他说完,仍旧像平时一样给他斟上一杯茶递过来,道:“公子,气大伤身,为了我这样的风尘女子,你真是不值得如此。”
霍青城看着她一张白玉似的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眼神,他无法看清其中的内容。只是这样的时刻,明明就在身边,他却觉得,两人之间如隔着云端。她身在何处,他根本无法触摸。就连这样静静的看一眼,都是奢侈。
霍青城没有去接她递过来的茶,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她的音容笑貌,她的声若流珠,她的幽幽体香,她的细腻肌肤……她的一切一切,都在他脑中反复回旋浮现。
闭上眼,他情不自禁的摇摇头,这一生,还从未试过有这么一刻,自己会如此痛苦如此难受……。
他禁不住觉得有些晕眩,便将一手撑在圆桌的桌布上,却一个不留神,差点打翻了才刚沏好的茶。
“公子小心!”说话间,白玉妆本能的就伸手替他将那茶杯往旁边一推。这一推,却正好将那杯滚烫的茶水整个都倾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哗啦!”细瓷茶杯被摔到地上成了一滩粉碎瓷片,霍青城连忙握住她的手,连声道:“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要不要紧……”。
白玉妆细腻的手背被这么一盏茶水烫下来,自然是一片红肿。饶是她再三说不要紧,霍青城仍马上叫人去请了大夫过来查看。
☆、误会(3)
“都说了不要紧,只是寻常烫伤一下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抹些膏药也就罢了,何必一定要请大夫来瞧?”
霍青城此时的脸色与之前又是大为不同了,他整个人如同忽然通透了起来,看着白玉妆的眼底满满都说柔情蜜意。也是经过了刚才那件事,他才明白过来,原来白玉妆并非真的无情,她只是惯于掩饰自己的感情。
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刚才那一下子,她若不是真的在意他,又怎么会替他挡了那杯茶?
明白了这一层意思之后,他再也不提之前的那些话,趁着大夫还没请到的功夫,亲自将人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吩咐人下去给她炖汤滋补一下。
等丫鬟进来将那堆碎屑都扫了下去,又重新沏了热茶上来时,白玉妆才轻轻叹息道:“公子,你不要对我这般的好,我受不起。”
说罢,两行清泪缓缓淌下来,转过脸,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
霍青城也涨红了眼圈,他坐到床侧,将她的身体整个揽入自己的怀中,柔声道:“玉妆,从此以后,你切记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你我之间,缘分天注定。我喜欢你,爱着你,对你好那是我的本分。你不也一样吗?你要是不是在心里想着要对我好,刚才怎么肯替我挡了那杯茶水?我真傻,先前还对你说那样的话。玉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白玉妆没有接言,可是看得出来,她眼眶中流出来的泪水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急。霍青城先头还顾着给她擦拭,后来见这一招无效,索性就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他用舌尖舔去她的泪水,然后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樱唇之上。
那样柔软的触觉,芳香的诱惑,是这些夜晚他每每辗转反侧梦寐思服的。
面对他来势汹汹的柔情攻势,白玉妆似乎也无力阻止了。两人的唇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心跳和体温也快速升高。最后,霍青城将她压在身下,正在情浓似火的紧要关头,只听外头有人叩响了房门。
“公子,大夫请到了!”
霍青城闻言差点没有吓的跳起来,白玉妆顺势轻轻推开他,两人都是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声和散乱的衣着,而后才让人把大夫领了进来。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烫伤,开两剂药配着膏药一起抹也就是了。没想到,这大夫一看白玉妆的气色,却生出了疑心,他再问了几句白玉妆这几日的饮食起居情况,而后便对着霍青城说,看她气色不是很好,想要给这位姑娘悬丝诊个脉。兴许,可以查到她连日来不思饮食的症结所在。
霍青城自然同意,他陪在旁边,并不避嫌的握着白玉妆的另外一只手。少卿,等那大夫收起丝线走到屏风后时,却告诉了他一个意外的消息。
“公子请恕老夫唐突,不知道公子与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老朽不才,可是却诊断出,这姑娘似乎有妊在身,这是滑脉之状。”
☆、误会(4)
“什么?你说玉妆她……有喜了?这是真的吗?你可有看错?”
“呵呵呵,千真万确,老夫行医四十余年,要是连这普通的妇科千金案脉都探错,那也妄自白活了。”
突如其来的喜讯,也把霍青城也弄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那一夜的春风,她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是跟自己喜爱的女子所孕育出来的孩子,且不管是男是女,光是想到这一点,巨大的喜悦已经将他整个都湮没了。
可是,等他回过神时,却又隐约发觉有些不对。白玉妆随自己来到这幽兰别院,不过才十几天时间,就算是那一次种下的种子,可是,这么快就诊出了滑脉……
想了想,霍青城终究是不能把她往那个方向去想,便按捺住心中的疑问,对那老大夫问道:“不知道这胎有多久了?大夫,我是担心,这前三个月不都是要万事注意吗?”
老大夫笑的好不得意,扶着胡须道:“照先前的脉象来看,应该还不足一个月。只是这位姑娘的体质寒凉,故而滑脉便尤为明显。再加上她这几日不思饮食,精神也不太好,我便能够断定出她的确是怀了身孕。这样,你们还是要好生照料着,这些日子要多卧床休息,千万不可动气。等过了前面三个月,胎气坐稳了,也就好了。”
霍青城听的连连点头,既然不足一个月,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疑虑的了。当下便喜滋滋的叫人拿了银子赏了那老大夫回去,转头又照着他的吩咐,让人去熬酸梅汤和开胃甜点,自己则拿着从库房取出来的冰露膏,进了厢房。
事关老大夫临走时再三吩咐,既然有了身孕,那普通的含着薄荷的烫伤膏就决计不能再用了。这冰露膏是太妃所赏,里头不含薄荷等寒凉之物,却可以消炎止痒,让伤处渐渐愈合,他便叫人从库房里翻了出来,准备亲自送进房去。
推开房门,正好这时候木兰也回来了。白玉妆仍躺在床上,精神看上去有些恹恹的,霍青城走近之后认真一看,这才发觉她真是清瘦了不少,而自己天天来看她,却愣是没发觉。
心里一阵自责之余,更是觉得自己先前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小人之心,木兰见到他来便行礼告退,霍青城在床边坐下,一面给她抹着药膏,一面将这喜讯告诉了她。
白玉妆乍一听说这样的喜讯,也是怔了一怔。她平时行经偶尔有些不准,本来照算应该是已经过了几天,只是自己也并不怎么留意,没想到,原来居然是这样……
这个突然降临的孩子,将两个原本总是隔着一层的男女紧紧的捆绑到了一起。这天晚上,霍青城顺势歇在了白玉妆的房里。
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中,他开始谋划起了两人的将来,有了这个孩子,原本反对他纳白玉妆为贵妾的母亲和祖母应该都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而这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那么就是他的长子。将来,即便是白玉妆不能成为正室,那么这孩子也有很大可能作为长子承袭家业。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只要,让君流玉一直生不出儿子就行……
☆、争执(1)
就在幽兰别院这边,霍青城和白玉妆两个正在为孩子筹谋将来的时候,定安王府里头,君啸白却正在和甑蕾大眼瞪小眼。
君啸白自从霍府回来时就听说她中午背着人偷偷跑去了幽兰别院,当时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去干什么了,但是本能的,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回府的时候,又听人密报,说白玉妆身边的丫鬟送了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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