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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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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重昭的目的,当然不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和继子之间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风声来。
但是,现在太妃不是正在给霍青城选亲么?
她怎么可以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只要抓住了霍青城,将来就算刘家真的败落了,那么流玉还认自己这个娘,总归是还有荣华富贵可享的。
刘重昭这边的算盘子打的波波响,为了故布迷阵,她还特别告诉女儿,霍青城已经走了。
重云殿里头,只有她哥哥君啸白一个男人,让她不要怕,出了事还有自己。今晚一定要设法说服君啸白,让他立刘霜霜为侧妃。
可怜,这君流玉却毫不知情,被瞒的严严实实。
她只是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又有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像以前那样跟大哥坐在塌上,一起触膝谈心……她带着微笑摸黑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烛火早就熄了。
隐约听着一个男子均匀的呼吸声,空气里有些醇厚的酒香。君流玉知道,大哥今晚必是喝了不少酒。
轻手轻脚的掩上房门,君流玉很快就来到了床边,她伸手推了推床上睡着的人:“大哥!大哥!你睡着了没有?我有话要跟你……”。
仿佛有一阵淡淡的花香□□,而后,君流玉就软软的倒在了黑暗里。
甑蕾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猛然听见门外有人在高声喧哗。她这大半夜没睡好,自然有些心浮气躁的起床气,当下便索性坐了起来,狠下声道:“外头是谁在吵闹?这大半夜的,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
说完,便披着寝衣走下地来。她屋子里只墙角的高几上亮着一盏琉璃灯,此时里面的烛火也微弱了,淡淡的一点光,正好够她看见放在脚塌上的便鞋。
刚穿上鞋子,房门就被人从外头推开了。甑蕾以为是守夜的丫鬟,没想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向老成的许嬷嬷。许嬷嬷顾不得跟她行礼,便挪动着两只小脚,急急的上前附耳道:“王妃,重云殿那边出事了!”
“啊?重云殿那边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这大晚上的……。”。甑蕾一头雾水,正要再问,却见许嬷嬷连连朝自己使眼色,而后又附耳再说了两句,这下子,她是脸色突然间都大变了!
君流玉!这丫头,她又跑去重云殿干什么?
☆、摸错了床(3)
原本还想再问几句,不过见许嬷嬷的样子,就知道必然是情况紧急。好在,许嬷嬷就算是仓促之间,也大致说清楚了主角并非君啸白。不然,估计甑蕾这会早就披头散发冲出去要找君流玉算账了。
不过,一想到这霍青城,甑蕾心里也实在松快不起来。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传说中的烂桃花阵?霍青城啊霍青城,你说你怎么就不长点心眼?看起来智商还挺高的模样,这样也能被人暗算了去?
你这做派,就是人家白秀行出身再差,也忍受不了哇!
甑蕾顾不得多想,被几个丫鬟们七手八脚穿戴打扮好了,然后七八个人一起,提着几盏风灯,一溜烟的直奔重云殿而去。
到了重云殿门口,便见到刘重昭带着几个婆子丫鬟早已经到了。甑蕾没有错过她一身得体的打扮穿戴,茜红色的纱裙配着杏色的挽纱,还有头上那插的很端正的朱钗首饰,再一看人家脸上那均匀细致薄贴的妆容,就连手里拿着的团扇都是新换了的花色,甑蕾心里立时就明白过来了。
敢情这是人家事先挖好的坑呢,就等着霍青城这只小兔子自己蹦进去了。笑话,哭丧着一张脸给谁看呀?真要脸的话,亲生女儿半夜三更摸进了哥哥的房里,出了这样的事,她这做娘的头一个就该买块豆腐自己撞死了事,省得被人笑话!
甑蕾对刘重昭母女素来不怀好感,所以这时见了面也懒得惺惺作态。再说了,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好声张啊,这不,就这么一会功夫,重云殿上上下下都已经被侍卫把守了起来。等闲人等,那是不能进出的。
甑蕾见了重云殿的管事婆子,便沉下脸问道:“你们是怎么当的差?去,把今晚值夜的人全部扣起来!不要辩解,本王妃一会自有分晓。”
说完,又问道:“王爷呢?”
立时就有君啸白身边的小厮宝旦回道:“王爷已经赶回来了,现在正在里头和霍公子问话呢!”
甑蕾又听见里头似乎有君流玉的嘤嘤哭泣声,便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刘重昭,说道:“母妃,咱们进去看看吧!”
说完,回头又是冲着许嬷嬷使了个眼色,令她立时就将那起值夜的人全部扣下去,免得被人先下手为强。
刘重昭和她是从正殿走进去的,甑蕾稍稍落后她半步,才要跨过门槛进入内室的时候,只听她回头场酢醯蕾说了一句:“木已成舟,我看你就不必再做什么无谓的举动了吧!”
甑蕾回了一句:“哦?母妃何来此言?我又有什么无谓的举动了?”
刘重昭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径直往内室走了进去。而后,很快,君流玉就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儿,你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到了重云殿来?”
君流玉哭的声嘶力竭,披头散发,此时也顾不上回话。倒是她身边的那个丫鬟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郡主她前些日子就开始有了梦呓之症,当时奴婢也跟娘娘回禀过。只是这两日在寺中住着,并没有发作。奴婢料想,今夜应该又是那梦呓之症所致。”
☆、摸错了床(4)
刘重昭闻言又是拉下脸,对着那丫鬟就是一巴掌挥过去。“混账东西!都是不醒事的贱婢!知道郡主这些日子睡的不安耽,你们还敢偷懒耍滑?要不是你们没有看好郡主,她又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出来?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甑蕾在旁横眉冷眼的看着这一主一仆把苦肉戏演的好不煽情,她忽然找到一个切入点,当下回头就朝身后的许嬷嬷递了个眼色,暗示她,一会等这丫鬟出了门,就立即扣押起来,带回云华殿去审问。
至于缘由么?呵呵,那是最方便不过了。她而今不是当家么?王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小姑子身边的奴婢不给力,她作为嫂嫂的又怎么能不亲自“关心”“关心”?
既然是苦肉戏,刘重昭这一巴掌打下去,自然是十分的落力。再加上她手上指甲留的长,很快,这丫鬟的脸颊上就显出了几条血痕,半边脸高高肿起,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甑蕾见君啸白和霍青城似乎坐在屏风后,便假意上前道:“母妃息怒,这等贱婢,不值得您生气的。来人,还不把这贱婢带下去!母妃,流玉妹妹,你们先坐下来,坐下来慢慢说。”
许嬷嬷自是早就会意,也亏得这时候原本不值夜的林嬷嬷也赶了过来。她留了流云在云华殿守着,亲自带着十来个精干的婆子和粗实丫鬟,此时在重云殿门口一接到人,就立即不由分说的把这丫鬟直接架回了云华殿。
刘重昭身边自然也有人,不过她们人数不够甑蕾这边的多。再加上林嬷嬷开口就是一句:“我奉当家王妃的命令,将这丫头带回云华殿审问。尔等要是敢阻挡,那就要先看清我手里的令牌。”
说着,她还不忘亮出定安王妃的金牌。众人一见,那还能说啥?有机灵的想趁机溜进去向刘重昭讨个示下,可是哪里能够进得去?
正殿门口,早就叫侍卫给重重把守住了。他们可不管这些仆婢们之间的争执,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原先值夜的那一拨人正在担心自己的小命呢!没有里头的人出来传话,那是一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去的。
就这样,林嬷嬷雄赳赳气昂昂的把君流玉身边的贴身丫鬟带回了云华殿。而这边,刘重昭还正自顾不暇的继续自编自演。
在甑蕾的张罗下,好歹有人回过神来,给君流玉打来了热水洗脸,又沏上了安神定惊茶。君流玉这会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哭闹了,只伏在母亲怀里,呜呜咽咽的抽泣着,不肯抬头。
刘重昭一面安慰女儿,一面偷眼看着甑蕾将这屋里的人使唤的团团转,而且行事起来还真是干脆利落,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她这心里既是担心,又是忐忑的,就连看向甑蕾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甑蕾见君流玉情绪稍稍缓和了一点,便走进屏风后,轻声道:“王爷,我可以进来吗?”
☆、摸错了床(5)
君啸白叹了口气,道:“进来吧!”甑蕾这才缓步走了过去。
进去一看,只见霍青城一脸铁青,似乎与君啸白发生了不愉快似的,只侧着身子对着他。
见到甑蕾进来,他勉强开口道:“表嫂,劳烦你这深夜过来,不得安寝,表弟我深表不安。只是今晚之事,我只是受人构陷。要我娶她,绝不可能!”
甑蕾听见霍青城说这话,当下心里就乐开了花。她只恨不得奔过去,一拍他的肩膀,仰天大声道:“说得对!这样的刁蛮女子,谁娶谁倒霉!咱们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可是当着君啸白的面呢,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的。偷眼看着霍青城说完这话之后,君啸白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几分,甑蕾这下心里也有底了。
搞半天,君啸白这呆子,现在一门心思就已经默认了这被刘重昭母女做出来的扭曲的事实。
方才,不用想,他也必然是劝着自己的表弟干脆娶了君流玉,实在不行,还可以再纳白秀行为妾嘛!搞不好啊,他还说了,什么两家既是门当户对,年纪也算相当,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做男人的肯定要负起责任来之类的屁话。
而霍青城呢,自小跟君流玉打交道,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表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看他那悲愤交加的表情就知道,要他娶君流玉,那他还不如娶头母猪回去算了。
甑蕾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她对君啸白说道:“王爷,妹妹和母妃在外头正哭的伤心,我劝了半天,也没见什么效果。毕竟你才是咱们王府的顶梁柱,这等时候,还得王爷你出面多多劝慰一下她们才是。”
君啸白听了只是点点头,刚才他在里头,什么该说的话都说尽了,只是奈何这霍青城就是死牛一头犟,说来说去就是两个字:不娶!搞得他这么好脾气的人最终也差点发了火,要不是顾虑着这深更半夜闹起来叫人笑话,只怕他刚才已经把霍青城拎出去一顿暴打了!
“我出去安慰一下母妃和妹妹,蕾儿,你也在这里帮忙劝劝表弟。毕竟,木已成舟,流玉还是个清白女孩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叫她以后还怎么找婆家?”
甑蕾点点头,正色道:“王爷放心,我自有分寸。”
君啸白这才一转出屏风后,霍青城就哼了一声,他正要说话,却见甑蕾朝他摇了摇头,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不要硬拼,阳奉阴违。”
霍青城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敢情这表嫂并不是过来做说客的。他这心里这才放下心来,甑蕾便拣着场面上的话,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暗地里,却以手指蘸了杯中的茶水,在小几上将如何逃避迎娶君流玉的法子一五一十的大概写了出来。
待霍青城认真的看完,点了点头之后,甑蕾便伸手用衣袖子将几上的水渍抹了个一干二净。而后站起来大声道:“表弟,你表哥和我将这一切的利害关系都讲了给你听。该怎么办,你回头自己好生琢磨一下吧!只是有一样,你要切记,那就是流玉好歹是朝廷册封的郡主。她配给你,那是绰绰有余的。能娶到这样门当户对的妻子,我想不但是宫里的太妃和你母亲会满意,就连满京城的百姓,也会觉得十分恰当的。”
☆、摸错了床(6)
霍青城此时自然心领神会的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接话,只是转过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甑蕾说完,便走出来屏风后。见到外头君啸白已经将刘重昭母女两安抚住了,君流玉仍躲在母亲的怀里不断抽泣,刘重昭一见她出来,便问道:“怎样?他可有什么交代的?”
甑蕾叹口气,一副疲惫的样子道:“我这是口水都说干了,结果怎样你们也听见了。唉!我看呐,这事还得让霍表弟亲自点头才行。要不然,咱们总不能拿这件事来要挟他吧?毕竟,流玉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这今晚的事情,只要走漏一丁点风声,那就不好办了……。”。
她这话提醒了屏风后的霍青城,他闻言不由的眼前一亮。对啊,只要他不点头,她们也不能拿君流玉的闺誉来开玩笑。
说到底,他是个爷们,就算在外头搞出点什么桃色绯闻,那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谈资。
但是对君流玉来说那就截然不同了,她是个女孩儿,就算是金贵的郡主,可是只要一旦传出什么有损闺誉的传闻,那她这大半辈子就要在世人异样的眼光中度过。
刘重昭不是傻子,关于这一点,她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明白了这一层之后,霍青城心中更加有底了。反正,他已经大致明白,今晚自己是被人设计陷害了。对于君流玉,他问心无愧,今晚,他也绝对没有对君流玉做出过任何男女授受不亲的举动。
在他的心里,现在只有白玉妆一个。一想到她知道他要被逼着迎娶君流玉的场景,他就又恨又气,只想冲出去把刘重昭母女大骂一顿才解气。
可是甑蕾刚才给他暗地里支的那一招,他还是记在了心底。既然刘重昭母女对他玩阴的,摆明了就是早有准备而来。
他要是明着跟她们来斗,只怕搞不好最后还要吃些亏。但是要照着她这个法子,哼哼……只怕她刘重昭也决计捞不到任何便宜。
所以,等到过一会君啸白再进来的时候,他就很爽快的点了头。
“此事,只要我父母高堂以及宫中的太妃都同意,我就没有意见。表嫂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本来就该敢作敢当。只是,不管怎样,我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迎娶流玉表妹进门的那一天,我也要按照迎娶贵妾之礼,将白姑娘娶进门。以后,流玉表妹就算占着正房的位置,但是也轻易不得过问白姑娘院子里的事情。表哥,你知道此中一切缘由,也知道我其实心中只有玉妆她一个。现在,你们既然一心想把流玉塞给我,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上,我也认了。只不过,这以后要是流玉表妹再来嫌我对她冷淡之类的,那到时候就不要再来找我。我先把话说了放在这里,我不喜欢她,这成亲以后也只能以兄妹相待。你们要是能接受这些,那明日就请表哥来霍府一趟商谈婚事。”
☆、摸错了床(7)
听见霍青城这么说,刘重昭和君流玉都是大吃一惊。刘重昭万万没想到,就是一向不近女色的霍青城如今也搞出了个姘头。
而他口中说的那个白姑娘,想来就是之前名满京城的青楼名妓白秀行了。
这白秀行她也见过几回,都是在外头参加别家宴会时远远瞟过一眼,美丽,出众,又能唱又能跳,要论勾引爷们的本事,自己女儿那是骑马也追不上的。
要是真依着霍青城所说,他娶君流玉的同时也要按照贵妾之礼迎娶白秀行,那不用等到进门,君流玉就会成为京城中贵妇圈子里的谈资和笑料。
可是看霍青城言之凿凿的样子,要是不依着他的话,只怕,他也不会再做出让步。
刘重昭心思转的快,正在权衡得失之间,那君流玉已经哑声叫了出来:“不!我才不要嫁给你!哼!要我跟一个□□一同进门,我宁愿死也不从!”
君啸白脸色转了几下,最后还是心疼妹妹,只得转向霍青城说道:“我知道你对白姑娘一片真心,只是……你就非要让她跟流玉一天进门吗?毕竟,她的身份……。”。
甑蕾听到这里,也是暗暗鄙夷了一下君家兄妹的自私。她转过头,不去看那呆子君啸白,却朝霍青城递去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霍青城倒也算是有主意的,他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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