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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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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在父亲的脸上再次读到那种满不在乎的一种漠然,还有与之相呼应的是甑老太太脸上的那种超脱和坦然。

她再度心凉,原本有些活络的心思也一下子消散了。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对于女人,爱情意味着全部,譬如她前世的母亲,婚姻失败后就不停的变换男友以维持新鲜感。譬如尹氏,爱而不得就以死相询。

☆、我不想去爱(1)

她们都是爱情世界里的失败者,成者王侯败者寇,生死无怨。

可是对于男人而言,爱情只不过是他们人生很少的一部分。他们总会有新的爱情保质期,一旦过期,就是在美再好的女人,也注定只能是一道过去的风景。

譬如她前世的父亲,譬如甑思道,譬如皇帝凌靖,譬如君啸白……

接下来的午饭,尽管菜肴丰盛,甑蕾却是止不住的心神恍惚。

“在想什么呢?一顿饭也没见你吃多少,难道你是真的对你母亲伤怀了?”

直到上了马车,君啸白对着她轻轻附耳说出这句话,甑蕾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

她涩涩的一笑,并不回言。事实上,她此刻的心事也真的无可言述。

君啸白见她并不想说话,于是也不再追问。流云上车之后放下车帘,马车便平稳的驶向定安王府。

“喝茶吗?”君啸白给她递来一杯茶水,甑蕾摇摇头,轻声道:“不用。”

“那要不喝点酒?”见她讶然以对,他微笑解释道:“反正离到王府还有一些时间,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情绪。”

甑蕾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你就不担心我喝醉酒之后会借酒闹事,让你下不来台?”

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眸呵呵一笑:“我跟你喝酒,貌似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下不来台。”

甑蕾终于失笑出声,她再也没有了反对的借口。好在这回随身带着的是流云而不是飞烟,流云这丫头见主子同意了,只得连忙去斟酒。

一杯酒下去,甑蕾有些止不住心里的倦意,背靠在马车车壁上,叹息道:“君啸白,你是不是想问我到底在想什么?”

君啸白诚实的点点头:“甑蕾,我只是觉得你不开心,所以我也有些担心。老实说,我很少看见你这样恍惚的神态,你似乎很有触动。”

甑蕾也懒得再去掩饰什么,只是将手里空了的酒杯往他面前一递,挥手让流云下去。

“你先下去到后面的车上坐着,一会儿有事我让人叫你。”

“有什么话不可以当着你的心腹丫头面讲?你很少这样的。”君啸白见她赶流云下车,虽然乖乖的给她斟满了杯中的酒,可是眼神也换上了一种深意。

甑蕾瞟了他一眼,直接当做熟视无睹看不见。

“没什么不可以对她讲的,只是流云还小,心理并不像我们这样坚强。所以,少给她认识一点人生的阴暗面,也是为她好。”

君啸白闻言笑意更深。“你其实只比她大了一岁多。”

“错!我的心理年龄,跟你妈差不多。”

甑蕾这话惹得君啸白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无独有偶的,甑蕾也在这时憋不住笑了。

两人呵呵笑了一通,总算是打破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僵局。

最后还是甑蕾率先开口,她掀开车帘,如同自己前世开车时习惯看向车外一样,心思随着窗外的风景微妙的变换着。

“君啸白,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人一生,是不是可以单纯一点只为一段爱情而活?”

君啸白深深的看着她,说道:“结果呢?你有没有什么结论?”

☆、我不想去爱(2)

甑蕾果断的朝他摊开两只手,如实道:“没有,我到今时今日才明白,也许自己真的是个冷情的人。我一向只会对世间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唏嘘一下,而后就若无其事的顾着自己寻欢作乐。在我看来,尹夫人遇上甑思道,这就是人间情感上最大的一个败笔。因为,像甑思道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女人去爱。”

“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料不到她会这么尖刻,毕竟,之前在甑府的时候,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尊重和崇敬。

“难道不是吗?朝三暮四,负心薄情。对于结发亡妻,即便是在她死后十几年的今天,当着她所生的儿女的面,他都没有半点情感流露。这样的人,在他心里,除了自己之外,他又何尝对任何人有过半点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拥有别人对他的爱?”

君啸白见她似乎感触极深,便道:“蕾儿,其实世间男子大部分的都不是这样的。”

甑蕾抬手又喝了一杯酒,仰面叹道:“可是我在这里所见,却是绝大部分都是如此。我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男女比例失衡到了这个地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人岂不是要有男人的很多倍的人数才能满足这个需求?难怪这些人个个打破头都想生儿子。物以稀为贵啊!”

君啸白被她这个刁钻的问题给问住了,他顿了顿,说道:“关于男女人数的比例问题,我还真是没怎么留意过。不过情况没你说的那么普遍,其实也有很多家境不好的男人,娶不上老婆的也很常见。”

甑蕾摇摇头,道:“可就我接触到的男人来说,你和皇帝,还有甑思道,甚至是霍青城,江重华等,你们都是注定会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所以……”。

说到后来,她欲言又止。君啸白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所以你觉得,我们都不是好男人对不对?”

甑蕾垂眸不语,对这个答案算是默认。

君啸白见她伸手去倒酒,便瞅准个空子,握住了她的指尖。

“蕾儿,我答应过你,以后如果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随便碰你。那么,现在我能握一握你的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甑蕾抬头看了他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君啸白身体微微前倾,腾出另外一只手来给她倒满酒,然后说道:“蕾儿,其实并非所有出身高贵的男子都生性风流。你也知道,即便我们的身份再显赫,可是也无法逃避整个世俗的压力。对于皇上来说,他有皇后也有后宫三千,这是祖制也是国法,他只能如此。

或者你看见的是荣昭仪持宠生娇,对皇后不敬,还有取而代之的心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皇上他心里对皇后的委屈是不是也有心疼和怜爱呢?我在皇上身边多年,如果对于后宫情势一点把握也没有,那天我必然会阻止你为皇后出面,因为那样对你来说太危险。

☆、我不想去爱(3)

对于我和霍青城,你以前会觉得我们之间真如世人所说,有断袖之爱。可是经过了这两晚的相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其实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吗?不然,我又怎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非礼举动来?至于那天在霍府你看见的那一幕,其实只是为了逃避那三家女子的求娶,我这才不得已跟表弟一起做了一场戏。

蕾儿,我跟你说过,我的王府里也有两个侍妾,可是我从来没碰过她们……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可是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知道,对你,我是认真的,我……”。

君啸白努力的想要将那句“我喜欢你”表达出来,可是他这样一番话来的太过突如其来,尤其是当甑蕾听到后面那句“我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时,她瞪大的双眼,差点就要大叫起来。

“你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那个,你刚刚说,你跟霍青城之间,只是逢场作戏?我看见的那一幕,只是你们为了逃避李家和蒋家的逼亲才故意做出来的?”

君啸白点点头,如实道:“的确是这样,不信你可以去问我表弟。他也……”。

甑蕾已经变色,马上拒绝道:“我才不要去问他!君啸白,我真是被你越说越迷糊。你之前就说要我给你做军师,教你怎么把霍青城弄到手。后来你又说娶我做王妃可以方便给你们的地下情打掩护,然后现在你又说,你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到底是我理解力有问题把自己搞糊涂了?还是你存心欺骗我?君啸白,在我心里,你不像是这么会耍心眼的人。你倒是给我认真说说看,你现在到底想跟我表达什么?”

君啸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敢跟她表白,所以才让两个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可是看样子她似乎对于别人的欺骗很是介怀,也是,她那种眼底揉不下沙子的个性,自己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真心相待她就会明白一切?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开始焦虑起来。就在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向她做出最详尽的解释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车窗旁叫了一句:“表哥!”

甑蕾掀开车帘一看,嘿!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外头骑着高头大马穿的人模狗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是霍青城还有谁?

她没好气的瞪了君啸白一眼,眉宇间有些厌恶的说道:“还不想承认?瞧,你的心上人这都追上来了!”

君啸白被她这一眼瞪的有些内伤,他扫了霍青城一眼,心中不无抓狂的想到:你这家伙到底是要干嘛?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从老子新婚第一夜开始,你就不停的开始捣乱。对了,那个金枪不倒龙虎双鞭大力丸………………自己好容易才叫人配好,既然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筹备开店(1)

眼见甑蕾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自己,君啸白少不得厚着脸皮道:“蕾儿,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不过没关系,你稍安勿躁,我想过段时间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明白的。”

甑蕾嗤笑一声,自顾自的抬手喝酒,头也不抬的说道:“王爷既有事,那就请自便。”

君啸白见霍青城在外头不停的朝自己打眼色,当下只得应道:“那你早点回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甑蕾心中顿时就想起这一回王府之后,必然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在等着自己处理。她心中无端觉得火大,不经意间又看见君啸白矫健的跳下了马车,从侍从的手里接过了一匹马的缰绳,说话间竟带着几个随从就这么走掉了。

不知道霍青城到底是什么意思,两人并肩骑在马上,走出一段路之后,他居然还不忘得意的回过头来,朝甑蕾抛来一个用意不明的媚眼。

“哼!男人就没个好东西!走走走!赶紧给老子滚蛋!不然有你好看的!”

流云正好从后面马车上过来,听见这话时不由的楞了一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骂起王爷来了?”

甑蕾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气鼓鼓的说道:“我骂的就是他!哼,什么王爷啊,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讳点……你这丫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朵花吗?”

流云连忙低头,垂眸道:“奴婢不敢。只是,小姐,奴婢们都觉得王爷对您很好啊!方才在甑府的时候,他可是做足了自己的本分,就连我娘她们那一辈的老人都说,堂堂一个王爷,能如此亲和有礼的对待妻子娘家的人,足见他对您的一片真诚。”

甑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道那是他会做表面功夫好不好?算了算了,跟这些人说也说不说清楚。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婚姻就像鞋子,谁穿谁知道了……

马车行出一段路之后,甑蕾问道:“流云,一会儿你拿着我的信去一趟尹府,把这些东西也一起送过去,就说是我孝敬给外祖母以及舅舅舅妈的一点心意。这些首饰,你帮我拿去送去几位表妹。记住,书信要亲自送到舅老爷手里,不可大意,知道吗?”

流云点点头,她现在很是乐意去尹府跑腿,事关每次去了不单只有赏钱,门房那里也会格外款待她这个心腹丫鬟。

再加上尹府始终是她们的本家,就连娘亲都经常在她面前耳提面命,让她好好替小姐办事,以后也好挣个体面。

不过这回,流云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小姐,上次您让舅老爷替您买三十个心灵手巧的丫鬟,还要签死契。只说要拣最出挑的来买,银子不用管。这事奴婢想来想去,还是想问您一句,买这些人是用来干嘛的啊?”

甑蕾瞟了她一眼,挪揄道:“自然是买来伺候我的,怎么?你们有意见吗?”

流云吓了一跳,一张小脸都发白了。她连忙道:“可是您也不用这么多人伺候吧?奴婢们要是哪里做的不好,您可以说呀!小姐,您可千万不要赶奴婢走,奴婢……”。

☆、筹备开店(2)

甑蕾眼见她急的都快哭了,这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正色道:“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的话了?从今往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几时有拿你们当奴婢看过?在我身边的人,只要对我没有二心,我就不会对你生出二心。这话你怎么就记不住?难道你家小姐我看起来像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那您这是要……”。

甑蕾收回玩笑的心思,心想反正迟早她们也是会知道的,便索性将自己正在筹备开张的胭脂店的消息告诉了流云。流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说道:“小姐,您现在的身份可是定安王妃。这时候要是开店做生意,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还有,咱们王爷知道了怎么办?他会同意吗?”

甑蕾听到这里不由的哈哈一笑,说到底,昨晚跟他耗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一纸协议吗?那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他不得以夫权来干涉她的行动自由。也就是说,她要开店就开店,关他君啸白什么事?

“这不用你担心,他不敢说什么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在定安王府前停下了。甑蕾搭着流云的手走下车,门口的侍卫和门房都齐齐躬身行礼。“参见王妃!”

甑蕾点了点头,让他们都起来。她方才在车上喝了几杯酒,现在就想先回云华殿休息一下。而后又想到如今自己已经是这王府的当家,便顺口对身后的人说道:“叫个人去一下账房那边,叫几个管事的半个时辰之后一起到云华殿来。带上所有的账册账簿,还有库房那边的管事,也一起来。”

这话一说完,自有人连忙领命而去。甑蕾也累了,回到云华殿后便躺在大厅的长榻上闭目养神。

飞烟带着一个小丫鬟在左右轻轻的摇着团扇,流云是带着书信和礼物又从侧门坐着马车去了尹府,原本是午后最难得的清净时分,忽然隐约听得耳畔一阵喧哗,甑蕾不由的睁开眼道:“外头什么人在吵闹?飞烟,你去看看!”

飞烟连忙放下团扇去了,片刻后掀开珠帘走进来,脸上甚是有几分不自在的说道:“回王妃的话,外头……外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

甑蕾见她吞吞吐吐,显见是分明有事又不敢直说。她被人吵醒了午觉本来就已经不快了,此时不免有些怒色浮上面来,便坐起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不清楚,我叫其他人进来说。”

飞烟这才跪下道:“王妃息怒!奴婢只是怕您听了又不能好好休息,所以才……是这样子的,听说今儿一早老太妃接了娘家的一个侄女到王府里来小住。方才那一阵喧哗声,就是这位赵姑娘嫌屋前屋后的蛙声太吵,所以才叫人全部都用网子给网了起来。可不巧有几只跑到了咱们云华殿的院子里,外头的人因怕吵着您,自然是不许她们进来。可是云逸殿的人说奉了主子的命令,非要把这几只青蛙都网走捉去打死,这才起了冲突,争执了几句……”。

☆、欺负上脸?(1)

甑蕾这回听的再明白不过了,她嘴角挂上一丝熟悉的冷笑,继而道:“你说老太妃安排那位赵姑娘住在哪?”

这云华殿的四周她都已经记得非常熟悉,离她最近,最新也是最好的一处院子,就是云逸殿。

那地方,今天上午的时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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