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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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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蕾这才缓缓起身,正色道:“母妃所言极是,原本不该前来打扰您休息的。只是方才捆人的时候,有一个大声叫着沐阳郡主的名号。我这才进王府,不认得她们到底是不是沐阳妹妹身边的人,又怕被人冒用了妹妹的名号,反而对妹妹不好,这才赶来请母妃决断。”

“哦?你说有人叫着流玉的名号?这……。快快快!快将那些人带上来!”

话说到这里,不单是刘重昭,就连君啸白都有些坐不住了。

甑蕾腹中暗笑,对着林嬷嬷使了个眼色,这才有人过去把那几个人的眼布拉开,然后用捆着的绳索一溜烟的带到了堂前。

“唔!唔!呜呜呜!”果然,一到刘重昭和君啸白跟前,被捆蚂蚱一样捆住的君流玉立即就拼命挣扎了起来。

先前被捉到的时候,她曾大声呵斥那些婆子,亮出自己郡主的身份。

谁知为首的那个却不由分说,只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破布,然后又一股脑的把她身上头上戴着的珍贵的首饰都给褪了下去。

再然后,她就跟着自己那几个侍女一起,被连拖带拽的,给弄到了这里。

长到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天大的委屈。即使明知道自己带人纵火是不对,可是君流玉的心里,对这位一来就霸占了自己哥哥全部宠爱,还坐了王妃之位的甑蕾感到由心的嫉恨。

见到母妃的时候,她的心情还好,可是等见到君啸白进来了,她的眼泪就开始止不住的往外冒。

被人仍在地上,她多想君啸白能转过头来看看自己啊!

可是他却只顾着看那个讨厌的

刘重昭一听女儿的声音,哪里会分辨不出来的,只见她脸色都变了,一叠声的叫着:“是流玉吗?快,来人,给她松绑!这是怎么搞得?”

君啸白心中哀叹一声,此时他真想掩面逃走。

难怪这一晚上都没看见流玉的身影,原来这丫头居然……。唉!真是胆大包天,连纵火主意她都想得出来,也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她是还不知道甑蕾的手段,打量她兴许好欺负,这回犯到甑蕾的手里,这丫头只能自求多福了。

甑蕾闻言立刻就装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模样,也凑上前去,却不给负责看押的林嬷嬷打松绑的眼色,嘴里只说着关切的话:“母妃没听错?真的是沐阳郡主妹妹?没可能呀!照说郡主妹妹金枝玉叶,自然是很懂礼仪的。这做哥哥的新婚洞房夜,做妹妹的怎么可能跑到新房的后院去放火?这种事情我可从来没听过……”。

刘重昭一听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心疼女儿自是不假,可是这样的当口,她却只能更心疼女儿的闺誉。

*****家里有点事情,明天可能会晚一点更新,不过会更,亲们放心。

☆、火烧洞房(7)

这样的丑闻要是万一传出去一点点,君流玉即使身为郡主,那也成了白璧微瑕。

自君啸白一年前从边疆回来的时候开始,京中就有人暗地里传言,说君家兄妹之间有些不顾男女之大防。

现在,若是又传出这样的消息,这兄妹有染这样的污名,便是皇家公主也担当不起。

到那时,但凡家世人品好一点的男儿,只怕都不愿娶这样的女子为嫡妻的。

想到这一层,她只能忍着猫抓一样的难受,硬着心肠转过脸,不去看女儿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违心的笑道:“是我一时听错了,流玉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个时候了,她肯定已经早就睡下了,这人又怎么可能是她?咳咳……啸白啊,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带着王妃下去歇息吧!古话都说,这春宵一刻……。”。

“儿子知道了,母妃,还请您早点休息。”君啸白也想快点将此事揭过去,于是立马从善如流的点头,便要带着甑蕾回云华殿去。

“慢着。”甑蕾哪里会不知道这母子俩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要自己带着人一离开这月华殿,那君流玉必然就要被他们以各种名目带走,然后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见甑蕾出声,刘重昭不得不打叠起笑脸问道:“不知道蕾儿还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不如……。”。

甑蕾朝她行了个礼,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想向母妃讨个示下。关于这些敢在王府内院纵火的恶婢,我以为,应当严惩不贷。不如,就把她们全部卖去青楼……。”。

“卖去青楼?哎呀不可,这……。定安王府自受封以来一直宽待下人,这样的处罚还真是没有先例……。”。面对甑蕾的紧追不放,刘重昭费尽心思,搜肠刮肚的找出这么一番干巴巴的话来应对。她说完,还朝君啸白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君啸白少不得硬着头皮上前道:“王妃,此事自然应该严惩,只是,卖去青楼这样的主意,未免招人非议。……”。

“哦?这么说,王爷也觉得应当留在王府里交由我来调教了?好!既然如此,林嬷嬷,你将人用锁链锁好,先关在后院的柴房里,饿她们一天一夜,等本王妃得空了,再慢慢调教。”

甑蕾说着,就要行礼告退。刘重昭猛一听见这人自己是留不住了,又听见甑蕾说要锁着关去柴房,还要罚饿,她哪里还装得住淡定?

“哎呀,蕾儿,你这初来乍到,对这王府里的人和事也不甚熟悉,不如就交给我来替你管教吧!”

甑蕾一脸的云淡风轻,说话却是不亢不卑:“谢母妃好意。只是媳妇这才一进王府,便有人胆敢在新婚夜纵火烧我的云华殿,可见这些人是居心叵测,根本就不曾将媳妇放在眼底。媳妇虽然年轻,却是皇上亲封的定安王妃。这要往大了说,这些人是不将皇上放在眼底。事关国体以及王府的声誉,媳妇绝对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也断然不敢心存善念。所以,这些人媳妇必然会好好调教,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国法天威。”

☆、火烧洞房(8)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而且还严实合缝,竟然叫君啸白和刘重昭都找不出错处。

甑蕾眼见着两个人互相递了个焦急而又无奈眼色,心中暗暗好笑,这边林嬷嬷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上前道:“王妃,是才飞烟带着人清点了一下您厢房里的损失。那一盒子您备着用来做赏钱的银票,不幸被烧掉了,只剩下半个盒子,您看……。”。

甑蕾装着讶然的样子皱了下眉头,嘴里说着:“哦?那盒子银票数额也不大,我这忙活了半天,倒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来着了?”

飞烟这才上前,恭敬的回道:“回王妃,那里面装的全是五百两五百两的银票,一共两万两。”

君啸白听到这里,已然明白过来,敢情这回她是要狠狠敲一记刘重昭的竹杠。

两万两,啧啧,都快超过自己这定安王爷一年的俸禄了,这丫头,果然是个狠角色!

不过君啸白对此却没有什么异议,他心中明白,刘重昭这些年把持王府中馈,只怕暗地里攒下的私房钱绝对是这个的好多倍。

再说了,流玉被她宠溺的无法无天,以前逼死侍女的事情他也心中发寒不已,而现在居然胆敢纵火行凶,这样的行为,也是该给她一点教训了。

否则,在这样下去,真的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甑蕾主仆说的话,刘重昭自然也听的明白,这是要拿钱换人。

她心中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想不到,这年纪小小的甑府八小姐,居然就有了这样的胆量。

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她的婆婆啊!就算君啸白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名分摆在那里,她还真能开得了这个口……。

不过等她眼角扫过女儿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庞时,心中又不禁一软。

罢了罢了,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流玉不对,这新婚洞房夜被小姑子一把火烧了后院,搞了个鸡飞狗跳大失面子,也难怪她心中憋着一口怒气。

刘重昭最后决定破财消灾,便冲着自己的心腹侍女双儿使了个眼色,道:“你这孩子,也真是个实心人,真是明理又懂事,我儿娶了你可真是享福了。照说这两万两银子既是赏钱,这事又是出在进了王府之后,我这做婆婆的自然应该有所表示。来人,去取两万两银票过来交给王妃,至于这些人么?就依着王妃的意思,先关去柴房饿着。不过我看你身边的这些人跟着你也够辛苦得了,今晚就让王府的侍卫先看守着,等明天你歇息好了,再慢慢调教,如何?”

甑蕾见她果然识趣,当下也不再难为君流玉。只是走到她面前,装作无意的样子,面上肃然,眼眸里却盛满了寒冰一般逼视道:“这回是多得母妃为你们求情,否则,依着你们今晚的行径,本王妃就是当场把你们都杖毙了,也不为过!从今往后,你们都给本王妃记住了,做奴婢的要尽到做奴婢的本分,做主子的要有主子的体面!想要越蛆代庖,也要先看看国法家规容不容得你放肆胡来!”

☆、火烧洞房(9)

“都是女孩家家的,年纪轻轻,却不替自己的父母和家人着想,做出这样的恶行,难道个个都是没脸没皮了吗?”

这话说的分量极重,甑蕾是拿出了前世在董事会大会上训话的架势,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端了个十足十。

君流玉脸色惨白如灰,只觉得被人兜头兜脸抽了几十下一样,脸皮子都觉得火辣辣的一阵疼痛。从小到大,她还没听过这样的重话,甑蕾分明就是拐着弯的在骂她,没脸没皮,不知羞耻!

刘重昭面上也有些不自在,只是她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只一双手交叠在下腹时,无意识的反复绞着手里的丝帕,以显示她此刻心中的百感交集。

在场的唯有君啸白感到有些尴尬,此时他出声也不是,不出声又觉得气氛太冷,最后只得干笑两声,打圆场道:“王妃所言甚是,你们都听见了吗?下次再敢冒犯王妃,本王定然不会轻饶!”

甑蕾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心道你就是个惹祸精。好端端的,不但上的的表弟,这头又跟自己的妹妹打的这么火热,搞得人家小姑娘春心萌动,家宅不宁莫非你就是传说的的不熟不吃咩?

所以,要说这事的错,最起码有一半以上在君啸白身上。

“好了,天色很晚了,媳妇不叨扰母妃休息,这就告辞了。”

甑蕾说着,带着自己的人就往云华殿的方向走去。刘重昭旋即露出了如释重负表情,这个媳妇,还真是厉害啊!

看来她调整战略,否则就要落入下风了!

君啸白见状,连忙追上。

“甑蕾……。暧,你走这么快干嘛?我……”。

甑蕾见他追上来,便索性站定,张望着四下无人,便道:“王爷,我们原来订好的条约里,还需要另外加上一条。那就是,如果我的生命财产受到了侵犯,我有权中途毁约,一切损失由你自行承担。”

说实话,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甑蕾万万想不到,君啸白身后的这个家庭居然会如此“凶险”。

尼玛的,这哪里只是家斗宅斗这么简单的事?这些人都是动不动能拿人命做儿戏的强人!

只单单一个君流玉,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姑娘,就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再看她那个极品老娘,很显然就是个不懂教养的妇人,对于女儿做出这样的行为,刘重昭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只想着替女儿遮掩,却不知道往正确的方向引导。

有这样的母亲,君流玉能乖巧懂事,那才是咄咄怪事!

甑蕾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对君流玉太过严厉了,相反,这样的行为,要是放在现代,足够她在牢里蹲上个十年八年,度过青春岁月的了。

再说这是古代,这里的房子,就算是云华殿豪华精致,可是也是以木料为主,今晚幸亏她警醒,早早布下了眼线。否则,这把火真要烧起来,那是真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她最生气的是,君啸白对这事的态度模棱两可。他既要顾着继母的面子,又想保全妹妹的鲁莽行为,可是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这个乙方差点被一把火烧成了炮灰!

☆、金枪不倒丸!(1)

甑蕾对君啸白感到灰常生气,直接的后果就是,回到云华殿之后,新房的门就被人关上了。

飞烟和流云带着几个小丫鬟守在门口,其余服侍的人等,早就被尽数遣散去了后院。

君啸白是好话说尽,这才被放了进去。

原本甑蕾是想丢他在外面的,可是耐不住林嬷嬷和徐嬷嬷两人齐心合力的劝。想想毕竟也是新婚之夜,这么多都看着这云华殿,刚才那场火就足够引人注目的了,自己终究不好做的太过分。

只是君啸白被放进来之后,甑蕾就将两个嬷嬷哄了下去。

新房里只剩下流云和另外两个小丫鬟服侍,君啸白这头被安排去洗漱更衣,回来时甑蕾早就爬上床睡下了。

光洁的白玉石地上铺着两床大红的被子,流云站在一旁对着君啸白行了个礼,君啸白这才明白,敢情自己这洞房花烛夜只能打地铺!

他想想就实在心有不甘啊!

可是再不甘,他也不敢贸贸然爬上床去。事关甑蕾的性子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清楚,这要惹毛了她,不说地铺,只怕悬梁也没个结实的白绫呢!

最后只得无奈的躺下,而后流云吹熄了红烛,自己也带着小丫鬟一起退到玄关处去守夜了。

新房里一片漆黑,君啸白躺在被子里,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找借口去搭讪。

甑蕾这天是着实累了个半死,方才卸妆洗漱的时候,松掉头上那几斤重的首饰,她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也酸了,肩膀也木了。

连眼珠子都转动的不那么灵活了,整个人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一句话,姐这回是被贵重珠宝压到元气大伤啊!

看来人家郭美美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晒家当的事不是每个人都伤得起的。

甑蕾刚刚从刘重昭那里敲到两万两银票的喜悦,已经被这种极度的疲惫冲淡了不少。

否则依她在甑府时的习惯,肯定会忍不住在睡前抱着银票数一数再睡的。

她这一躺下,头一靠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右腿一阵剧烈的抽搐疼痛。她本能的侧过身,一手抱住右腿,叫道:“啊!我脚抽筋了!”

君啸白此时还没有睡着,一听这声音,他马上一咕噜爬起来,也没顾得上点着蜡烛,便扑上了床。

“你怎么了?脚抽筋?还是哪里抽筋?”

说着,他的手便触摸到了一团柔软的肌肉。嗯,好弹,差不多有一个馒头大小,一只手压上去,刚刚好……

甑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房里哪里来的男人?

这男人还摸自己的胸!靠!找死啊!

她腿上功夫不差,又是应急式的自卫,于是飞起一脚,君啸白就被踢下了床。

而且,这还不算什么,最悲剧的是,甑蕾飞脚踢中的部位,正好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关键部位……

君啸白痛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啊!……………………嗷!人家的小嫩肉!

☆、金枪不倒丸(2)

他这一落地,先前放在寝衣袖袋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掉了出来。咕噜噜的,这会子声音惊醒了流云,她马上拿着蜡烛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了?”

甑蕾右腿痛的着实厉害,此时正侧身躺在那里滚来滚去。流云点着了床前高几上的九华烛台时,君啸白早已自己爬着站在了床边。

“快!取药酒来,帮我用力揉开这一团筋。”

流云见甑蕾疼的脸色都变了,心里也不免有些着慌。她匆忙找来药酒,蹲在床边揉了一会,发觉于事无补,便对君啸白说道:“王爷,你力气大,不如你来?”

“我来?”君啸白早看见那一身蔷薇色的丝绸寝衣下,露出的小半截柔滑白皙的小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刚才躺下之后,他就一直辗转反侧,好像身体越来越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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