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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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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悔(4)
宝旦发现,从那以后,王爷对自己家人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漠了。以往,他还时常去明华殿向祖母请安问好,可是现在,他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一茬。
刘重昭死后,由王府的二奶奶宁双儿主持大局,全权处理她的后事。沐阳郡主想要为母亲隆重发丧,却被宁双儿轻飘飘的一句:“朝廷赐死之犯妇,能得个好棺材下葬就不错了。郡主,难道你想跟皇上的圣旨过不去?还是,你能从宫里再为你母妃讨来一道风光大葬的懿旨?若你能,那我宁双儿也是二话不说,立即倾王府之财资为婆母体面操办下去。”
君流玉自打出生开始,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她眼看着昔日在自己面前低头做人的宁双儿,转眼之间就成了第二个甑蕾一样的悍妇,而且似乎是为了报复昔日自己这位婆母对自己的种种刻薄,她还有意将刘重昭的后事办的越发寒碜。那态度,似乎是要与刘家彻底撇清的样子。
就这样,刘重昭死后,刘霜霜也被发落成了官妓,被人哭哭啼啼的从定安王府的门口带走。而失去了母亲依靠的君流玉,则更加显得六神无主。她这些日子里,每天不下三遍的往重云殿跑,可是每一次,都被侍卫们挡在了门外。
君流玉没有办法,只得去明华殿求祖母。可是沈太王妃这个人精也不见她,只推说自己身体不适,悲伤过度,每日里延医问药,可是就是不见君啸白上门去探视。
可是宝旦却发觉,尽管如此,王爷对宁双儿却仍然客气。对她的一应安排,他都表示默认,并且在王妃过了头七之后,他就正式召集府中的管事,宣布将中馈之职交由二奶奶处理,命他们不得违抗。
君啸白对宁双儿的这个态度,一度还让明华殿的赵姑娘在背后很是非议了一番。毕竟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弟妹。
后来,还是沈太王妃出面训斥了她,点明道:“二奶奶对王妃恭敬亲和,这些日子里,你们难道不见只有二奶奶为王妃披麻戴孝吗?她虽是平辈,但能懂得礼法轻重,尊卑有序,这很好。而今听说就连宫里的皇后娘娘都亲自前往东陵吊唁王妃,更何况你们这些等闲庶民?都给我去把那孝麻戴起来,从今日起,王府禁止一切歌舞游玩,直到过了甑王妃的七七之后再说。”
赵紫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竟是爱屋及乌。可是也犯不着这样吧,她一个平辈,用得着如此郑重其事的给表嫂戴孝吗?
沈太王妃少不得又给她私下耳提面命了一番,她苦口婆心的拉着自己的外甥女,道:“而今甑王妃死了,刘霜霜被判做了官妓,这偌大的定安王府,现在女主人的位置是空着的,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啸白他这孩子痴心,这时候自然是难过的。你要真想陪在他身边,这时候就应该陪他一起难过才是。只要你这时候能耐得住,将来天长地久的,他总会看出你的好的。等过了这一年半载的,到时候我再亲自出面去给你说情。就算是继室,也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一品命妇,这样的荣耀,难道也不值得你委屈一下自己的性子?”
☆、痛与悔(5)
赵紫嫣听这么一说,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她这天晚上回去之后就冥思苦想了一番,最后决定来个苦肉计,硬是活生生的把自己饿了两天,这才挣扎着扶着墙走了出去。
可是没成想,就在她积极营造自己善良柔弱形象的同时,君啸白只用一句话,就毁灭了她所有的梦想。
他命人将王府内自己的三位有名分的姨娘全部送去了庄子上,并且给她们自己选择的机会。如果想嫁入,他会放她们走,并且给她们一笔丰厚的嫁妆。
如果真的不愿嫁入,他也不会勉强,只是这辈子也别想再回王府,他会供养她们一生一世,可是也再不给她们相见的机会。
据说当时的琼姨娘哭的最厉害,她一直死死的拉着自己所住的厢房的门扉,不愿离开。可是最后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侍卫们拉着上了马车,被送到了城外几十里的庄子上?
赵紫嫣初初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觉得挺高兴,可是没过一会,她的高兴劲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因为君啸白还派人传了话过来,要送她回去。
赵紫嫣哪里肯回去?不说她不肯,就连沈太王妃也不由的急了眼,派人去了几次重云殿之后,却都被人生硬的挡了回来。老太太当时就气的仰面倒下了,慌的众人连忙去请太医,又是去重云殿请王爷过来。
后来君啸白虽然还是勉强去了,但神色之间早已无之前对着沈太王妃时那般的尊重恭顺。面对沈太王妃的软硬兼施,他最后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孙儿原配新逝,按照礼法,原本就该守孝三年。若是祖母觉得赵表妹能等这三年,那就等吧!只是孙儿现在就可以把心底的话告诉您,定安王妃这个位置,除了甑蕾之外,再没有任何人配称之。”
沈太王妃如雷轰顶,闻言怔怔许久,才落下两行浊泪,道:“啸白,这么说来,你竟然是连祖母都不能原谅了吗?你失去了原配发妻,难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过错吗?在你心里,与你骨肉相连的亲人,居然就比不上一个与你生活了几个月的女人吗?”
君啸白面无表情的起身,肃然道:“孙儿只是不能原谅自己,当日孙儿与蕾儿被困宫中,试问祖母应该一早得到消息,几位叔父与堂弟等也都是朝中官员,难道竟会一无所知?可是由始至终,陪在孙儿身边的,就只有我的妻子甑蕾一个。
她为了我付出许多,在这王府里更忍受着你们的种种刁难和苛责。以往我总是以孝念为先,想着日后天长地久,还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弥补她的委屈。所以,我总是要求她一忍再忍。而今想来,是我自私自利,作为丈夫,我从不曾好好的爱护她,作为男人,我让她在最困难的时候独自挣扎。她给予我的一切,我永远也回报不了。这一世欠她的,唯有来世再报了。
而今她死了,孙儿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也是在她不再了之后,我才终于明白过来,这世间原来最应该珍惜的人,就是自己的爱人。以往,去真是太糊涂太糊涂了!
祖母,孙儿今日把心底的话如实告知,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拿亲情来要挟于我了。就算您还这么做,孙儿也无力再孝敬您什么了。
孙儿已经向皇上请命,三个月后就自请前去南疆宿边。这王府上下之事,皆交由二奶奶管制。请祖母和您的孙媳妇好好相处,就当是为自己心善积德吧,以后千万不要再为难后辈了。”
☆、痛与悔(6)
君啸白的这番话,让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沈太王妃不由的泪流满面。她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一直就是靠着这些心机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前年轻的时候拿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来对付丈夫,丈夫去世之后,就用自己作为长辈的优势来挟制儿女。
等到了孙子继承王爵的时候,她更是将这祖母的威风摆到了淋漓尽致。
原本以为自己这都病倒了,孙子应该能听从自己的安排,过几个月就将外甥女娶进门。可是没想到啊,孙子却给自己来了这个一个毫不留情的交底。
这哪里是交底啊?不是摆明了就往她脸上扇耳光吗?指责她当日不为孙子和孙媳的事情进宫去见太妃,指责叔父和堂弟们都见死不救,还要在她面前痛陈自己之前的种种糊涂………………这,这不是都因为那死去的甑蕾丫头吗?她还就不信了,这一个死去的人,还能跟她这个大活人养育了两代儿孙的祖母相提并论!
沈太王妃这面恨恨的想清楚了其中的缘由,正要再说话,就见君啸白吩咐了太医几句话之后,转身就往外面走了。
她气的再度仰面倒下,可是这回,却不是装模作样的病了,而是实打实的中风,等太医上来一把脉之后就说,居然是中风瘫痪了!
沈太王妃这下子是彻底的再也没法折腾了,她现在整日价的只能躺在床上,连大小二便都需要丫鬟伺候,更别提擦洗进食更衣了。
可不知怎么的,沈太王妃中风的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却被扭曲成了,她立逼着刚刚丧妻的孙子娶自己的外甥女为正妃,君啸白苦求不应之后,这才拂袖离去。这样的消息被坊间人传开之后,几乎个个都说,这老太太也忒为老不尊了些,怎么着甑王妃都是为国捐躯,有功于社稷,她这般耍拿威风,逼迫孙子,实在不该。
这消息后来又被有心之人加工了一下,最后,不出几日,这沈太王妃难缠难应付的恶名,很快就成了街头巷尾人们喝茶时嘴里的谈资了。
赵紫嫣一开头的时候还在旁边耐着性子伺候了两天,可那也就是两天的功夫。两天之后,她眼见君啸白再不露面,就悄然收拾了包袱,坐着王府的马车,往自己远在常州的家里出发了。
如此一来,之前还鸡犬不宁的定安王府,倒是出奇的安静了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君啸白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到底是在干些甚么,现在的他,就连妹妹的婚事,都不想多做过问,只是交给宁双儿全权处理。
按照本朝的风俗,君流玉因为母亲去世,最少也需要守孝一年。所以,宁双儿倒也松了口气,反正这件事也不用那么赶了。
她细细一琢磨,就把原来甑蕾自己贴补给君流玉的那些东西,又统统挑了出来,仍归置回她的云华殿里。
只因君啸白曾经发下话来,云华殿中一切摆设照旧,所有下人等,都仍在原处留着。
******哇卡卡卡!终于把这老太太写的中风瘫痪了,妹的,其实劳资早就想收拾这难搞的老太太了!叫她以前总是欺负甑蕾,叫她总是摆着老资格为老不尊!叫她总是唆使自己外甥女去滚君啸白的床单,哼,这下总算解气了!
☆、痛与悔(7)
宁双儿心里明白,或者,在君啸白的心里,他一直还没有真正接受自己妻子已去的消息。他为她保留云华殿的一切,并且每天早晚都来走一遭,应该就是奢望着,自己能够再次再见她的倩影?
哪怕只是她的魂魄飘移到此?
宁双儿此前很少听甑蕾提起自己与君啸白之间的夫妻感情,她也曾经误以为,大哥和大嫂之间也颇多嫌隙。而今才知道,原来大哥才是真正的痴心之人。在甑蕾故去之后,他没有用过多的言语,就迫使君啸雅将飞烟送走了。哪怕是飞烟临走时再三哀求,说想给甑蕾这个主子上一炷香,他都没有答应。
而君啸雅在送走飞烟之后,也老实安分的一阵子。再加上宁双儿而今根本就不在意他,所以,夫妻两人暂时算是相安无事。
宁双儿叫人抬了东西,进了云华殿一看,丫鬟婆子们个个都披麻戴孝,偌大的院子里,居然毫无一丝生气可言。她心里不由就生出了悲凉之意,正转过头悄然拭泪之际,猛然瞟见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流云,她心中一动,便招手让她过来。
流云见到宁双儿,立时就哭着跪了下去。宁双儿见她形容憔悴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
再一想,怎么都是甑蕾身边的亲信丫鬟,而今甑蕾既不在了,自己承她的那些情,便不如还到这丫头身上吧!如果她地下有知,想来也会宽慰些?
所以宁双儿就做主,想让流云到自己身边来做大丫鬟。谁知道流云却一口回绝了,她求宁双儿让自己见王爷一次,并且说有很重要的话,要转告王爷。
君啸白后来也真的见了流云一次,他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了甑蕾开在东大街的胭脂铺子,又拿起那几盒妻子亲手做出来的胭脂,在眼底反复的翻看着。
最后,他对流云说道:“你既然想为她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心愿,那我就支持你。去吧,以后这间铺子,就挂在定安王府的名下。只要你照着她的想法去做,不管亏多少钱,本王都会支持你。”
流云流着泪给君啸白磕了几个头,她抱着甑蕾留下来的那一盒子的胭脂,从此就在东大街那边的院子里住了下来。一个月后,胭脂铺正式开张,已经被皇帝特赦的尹丰举也带着家人赶来祝贺。
就在众人都看着那扇被红绸蒙住的牌匾时,流云含着泪掀开了绸布,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娟秀的金漆大字……………花想容。
这是甑蕾最初定下的名字,也是她未曾来得及敲定的店名。流云看着那三个熟悉的字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未完成的愿望实现。您曾经教导我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这花想容是甑王妃生前创办的胭脂铺,并且里面的胭脂都是王妃亲自指导她的贴身丫鬟制作出来的,这个消息就在京城的贵妇和千金小姐们中间悄然流传了开去。许多不曾见过甑蕾的面,却久闻其名的女人,都纷纷赶来买几盒胭脂回去赏玩品鉴。
是以误打误撞的,这花想容的名声很快就打响了出去。有了名声之后,再卖什么东西,也就容易许多了。
☆、痛与悔(8)
就在花想容开张的这一天,霍青城也正好就在斜对面的茶庄里独自伤神。听见街上人声鼎沸之后,他也在二楼的雅间里掀开窗纱看了看,正好遇上坐在马车里的君啸白也在黯然不语的看着远处的繁华,兄弟二人便一起坐了下来,相对皆是无语的好一阵的沉默。
霍青城见君啸白消瘦不少,再一想,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光景,便叹道:“我听说你自请前去军中宿边?你可想好了,这一走就是三年,京中……。也许等你回来,形势都全变了。”
君啸白自然明白他话中所指,只是而今他的心思早已不在乎这些,便摇头道:“形势变与不变,都早已不再是你我能掌控得了。我君家本来就是世代从戎,现在,我只想远远的离开这里,带着她一起离开。其实,我早就应该带她一起走了,如果我能早下决心,或者,这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霍青城见他言辞之间颇为悲切深情,想起自己那一腔无处可诉的心事,也是悠悠一声长叹。
“表哥,其实像你们这样,就算阴阳相隔但是能此心不渝的,或者,也是一种天长地久。哪里像我,这辈子,没有了她,注定也就只能形只影单了。”
君啸白微微侧目,关于霍青城和白玉妆决裂的前后经过,现在他也大概都知道了。其实不用他说,就连霍青城现在也明白,白玉妆当日确实是无辜的,只是对方的棋局布置的太巧妙,作为当事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身受太妃与家族给予的一系列沉重的压力之下,他身不由己的产生了一丝动摇。
但也正是这一丝动摇,毁灭了他与白玉妆之间的感情。而今想来,像她那样刚烈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忍受爱人对自己的怀疑?
原本以为此情不渝,没想到,却只是冰山上的海市蜃楼。现在,人去楼空了,他才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错的太离谱。
君啸白垂眸不语的喝了一盏茶,这才想起来正事,便道:“我听说你家里已经在给你张罗选亲的事情了,这一次,你不如就听从你母亲她们的安排吧!毕竟,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作为长辈,你祖母和母亲始终还是爱护你的。再则白玉妆已经远走他乡,她既然能说出此生再不相见这样决绝的话,想来你们之间是确实没有挽回的可能了。表弟,听我一句劝,你们虽然曾经相爱,但是毕竟还并未结成夫妻。正所谓情深不寿,从今往后,若你能做到克己待人,你就该知道,作为男人,也许,真的不应该爱一个人太深太尽……。否则,伤到的,只是自己而已。”
霍青城听君啸白这么一说,不由的摇头苦笑,他道:“你既然会这么劝我,怎么自己又做不到?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说,你为了亡妻甚至不惜顶撞自己的祖母,你把侍妾全部都打发走,你还把妹妹的婚事都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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