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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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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他被呛得直咳,赶紧松开拉我的手捂住口鼻,一边打开折扇大力扇动。

我也顾不上捂鼻子了,赶紧一把抱起面粉袋子就蹿下楼,身后腾起一小股烟尘。

第一次发现,我竟然也有急速短跑的潜质!

不过,被吓得不轻不说,也没看到那个间谍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那个家伙怎么看出我是个女的?古人都不是蠢得只靠衣服头发辨认男女的么?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姿,跟我一起干活的二牛他们谁不是把我当兄弟似的叫唤,怎么偏偏遇上这么个眼尖的家伙呢?

我想得又摇头又叹气的,躲在货房的面粉堆后半天不敢出来。

无忧

因为早上的突发事件,整个下午干活都很紧张,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的反间谍作战计划会被那个家伙揭穿。

忽然想到,现在的自己应该差不多就是卧底了,是古代版的《无间道》耶!

不过,下场不要太凄惨才好。

整理完货房,我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就要回家,忽然二牛跑来喊我:“小银子!小银子!”

他跑得气喘吁吁,才多大的院子了,有这么累么?!

“小……小银子!管家……管家让你去帐房一趟呢!”

“帐房!”我眼睛一亮,“让我去帐房干嘛?是不是要升我当管帐的?!”

“别做梦了兄弟!”二牛喘过气来,重重一掌拍在我后背上,害得我差点吐血!

“哪有这好事儿会便宜你?!是公子说你签的契约不清不楚的,让你去对对看!”

“公子?什么公子啊?”我疑惑了,“我们这儿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个管事儿的公子?”

“你小子别装蒜了!”二牛抬掌又想拍我,却被我伸手挡住,“我们无忧坊的无忧公子你会没听过?大老板荀无忧啊!”

什么无忧公子?好端端的人会取这个名字?又不是什么移花宫的无缺公子!

我暗自嘀咕着,不情不愿地向二楼走去。早上想上不给我上,现在我都放工想回家了,却又偏偏不给我回!TNND!资本家!

轻轻敲门,没反应。重重敲门,也没反应。

敢情这什么无忧公子耳背?

“门开着,进来吧!”

里面终于有了动静,我推门就往里走。

“恩……无忧公子吗?我是小银子。”我一边自报家门,一边拿眼四处打量这个帐房,恩,很大,很古典,也很气派。

“小银子?”有人轻笑出声,“你这名字取得倒好,也难怪整个上午盯着帐房不肯离去。”

我讶异地循声去看,却见房间正中说话人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花梨大椅上,拿一双细长眸子斜睨着我,手中轻巧地吊着一把玉柄粉白折扇。

我楞楞地瞅他,突然腿就哆嗦了起来。

我这个人就这么没用,激动兴奋要哆嗦,害怕心慌也要哆嗦,这一哆嗦,不就把我的内心全曝露光了么?!

“你、你就是,无、无忧……公子……么?”惨了,我不光腿哆嗦,连声音也开始哆嗦了!

“恩。”他好整以暇地扬着嘴角,眉头轻轻挑起,“怎么?你怀疑我?”

眼前的那个无忧公子,正是上午碍了我的好事的那家伙,可是,他竟然是无忧坊的大老板!

我心里连连叫苦,我这是什么狗屎运呢我?头次当卧底就被敌方的大头目给抓着了!

“呵!呵呵!哪会呢!那个什么公子啊,我早上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赶紧换上谄媚的笑,“我……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抱面粉袋上楼又下楼的速度如何,能不能继续当一个合格的搬运工……而已。”

“哦,果真如此?”他好象仍是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下一秒,却突然从花梨大椅上起身,目光灼灼地看我,眼里现了慑人的气势,“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这样混入无忧坊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的真名!”

我被逼问得哑口无言,额上和后背竟然冷汗簌簌直冒。

卧底不好当啊……怎么办怎么办……?!

算了!大不了贱命一条!

我打定了主意,噔噔噔就走上前,抓过他面前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

不顾他眉眼间掠过的奇异神色,我脑中急速运转着接下来要说的话,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就当作谈判摆出谈判的样子罢!

“好!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腿还是有些抖,可我开始慢慢镇定了,“最近你们无忧坊在卖一种叫蛋糕的糕饼,你知道吗?”

“我自然知道。”他微有些吃惊,却也重新坐下,“不过,那又怎样?”

“你们卖的蛋糕侵权啦!”我瞪大眼睛盯着他,说得义正词严,“也就是说,你们不经我同意,就私自偷了我的技术,卖跟我一样的商品。”

“一样的商品?”他笑,眼里逼人的咄咄开始淡去,“原来你是卖蛋糕的。”

“错!不能这样说。”我纠正他,“是开蛋糕店!东大街的‘灿灿好味西点店’就是我开的。”

“那又如何?整个扬州城的糕点铺不止一家两家,我们无忧坊的糕点师傅同样可以做蛋糕。”他正色道,眼里又现了灼人的光。

“当然不可以!”他的态度实在恶劣,我忍不住喊道,“因为、因为蛋糕是我家乡的特产!”

“而且……你们这里的人,永远都去不了……”我忽然有些伤感,鼻下一酸,语调骤然变低。

来到古代这么多天,第一次想到我是不是永远都不能回去了。

他眼中精光微敛,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叹口气:“好了,不管你信或不信,反正事情就是这样,我只希望能还我的小店一个公道。”

他却是沉默地将眼光投向了别处,手里的折扇一开一合,又一合一开。

我有些不是滋味地看他,这个无忧公子,也不知是怎样的人,我的话,他未必肯信。

良久,他抬眼看我,眸光略微闪动。

“姑娘的话未必不可信,但我无忧坊内也不会有如此之人。”

我一听失望,摆明了是偏私嘛!

“可我愿助姑娘一臂之力。”他淡淡笑。

“真的?”我高兴地就要去跟他握手。

“不过——”他却灵巧地避开,笑眼里闪了狡黠的光,“荀某一向不愿与故意隐姓埋名之人合作。”

“嘿嘿……”我尴尬地笑,“隐去姓名只是为了破案的方便,何况当卧底的谁会把自己的大名挂出来呢?!”

“那么我们的合作……?”他又懒懒地斜靠了花梨大椅,眸子微微眯起。

“行行行!”我挫败地点头,“我叫灿灿,容灿灿!”

他竟是眯眯笑了:“在下荀无忧,人称无忧公子。容姑娘愿意的话,可以唤我无忧。”

一点记忆中的光华

冬日的夕阳落下得比何时都快,前一刻仿佛还拖着一条白亮灿金的流彩,下一刻就已沉沉坠入了山后,留下暗红的晚霞,好似绚烂了漫天的寂寞。

这样的黄昏,我有时候竟也是很喜欢的。

在现代喜欢,下了班,随意地轻蹬自行车,微微仰头,看着流云大片大片在头顶急速掠过,好似在空中翱翔穿梭;在古代也喜欢,从无忧坊放工回来,特意走了静寂的小巷,听着小石子在脚下踢嗒的轻响,看着旁矮墙上一株在黄昏的风里瑟瑟青白的小花。

只是今天晚了些,在荀无忧那里又耽搁了好一会儿,所以出来时,夜色已是渐渐浓重。

“无忧,无忧……”我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想着叫这个名字的那个人,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他也是毫不知情,却生生让自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么,那个幕后操控者到底是谁呢?

正想着,夜间的冷风轻啸而过,身上增了几分凉意,我微微瑟缩,赶忙将冰凉的指尖伸到嘴边呵气。

“姑娘,姑娘……”

是在唤我么?我好奇地循声去看,却见前面的墙角下蜷着一团模糊的黑影。

那个黑影微微起身,朝我轻轻招手。

“你……是在叫我吗?”我心里奇怪的很,想也没想就往墙边走去,“你是谁?”

“姑娘不认得老身了吗?”黑影轻笑,也渐渐看清,原来是个老婆婆。

“我……见过您么?”我诧异地问。

“姑娘做了善事,却如此健忘。”那个老婆婆笑着叹口气,“老身倒不知是该赞你还是怪你了。”

我一听更奇怪,我做过善事我忘了么?

“差不多一年前吧,姑娘就在这扬州城里买了我的手绢。本来也是不会记得那么牢的,可偏巧那天有个小二讨厌,叨唠我这婆子,姑娘不但帮我解了围,还贵价买下了我所有的手绢,这样的恩情,老身我就再也忘不了啦……”老婆婆说着说着,竟然含了哽咽之声。

我手足无措地在她身前蹲下:“老婆婆,我……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了,再说……我一年前……是在扬州么?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不会。”她赶紧摆手,“老身虽然岁数大了,当时天色也暗,可老身既然以织绢为生,眼睛还是好的,所以刚才认了姑娘出来。我记得当时还有位年轻公子陪着你,不过,他的样貌我倒是没印象了。”

我哑然失笑,这老婆婆肯定认错人了,竟然还有位公子陪着我?!

“老身等了姑娘那么久,也终于把你给等来了。”她也不看我,伸手从怀中掏出个叠得整齐的小方巾,颤巍巍打开递到我眼前。

我仔细看,里面是一条同样叠得齐整的绣花手绢,针脚工整细密,花朵素雅,花瓣温润,看去栩栩如生。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老身多费了些心思织的帕子,望姑娘收了罢,也了了老身一个心愿。”

我还怔怔地,她却把手绢轻轻塞到我冰凉的手心,柔和绵软,多了几许朴素的暖意。

“这……”我刚要推辞,她却轻按了我的手,费力地起身,向着前方走去。

“老婆婆……”我着急地喊她,她也不回头,只是伸手到背后轻摆,然后越走越快,渐渐消失在墨般浓密的夜色中。

我低头看手绢,因为轻微的揉捏,它躺我手心时,静静地如同一朵皎然盛开的花。

忽然风过处,手绢倏然飘离了我的手,晃晃悠悠飞向了前方。

我稍一愣神,赶紧伸手去抓,却偏偏差了一点,只好和夜风比赛,它吹着手绢飞,我追着手绢跑。几个起起落落后,我终于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

可是,突然间——

二少爷,你看这手绢!

你要买一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全买下来?

你从小衔着金汤勺长大,不知人间疾苦……

我从不曾想到过这些,也许,真的是我的错。

……

耳边细细碎碎地飘过了零星话语,顺风而来,又随风而去,只是,明明那么散乱,却偏偏让我瞬间迷离。

是有讲到手绢,还有男子的声音。

可却偏偏没了我的记忆。

再抬眼看时,街上冷冷清清,蠕动着几团模糊的黑影,暗暗的也看不清楚,恰如我艰涩而模糊的记忆。

我再将手掌在眼前摊开,五根手指不再清晰可辨,它们也好似化成了浓墨,融合在了沉重的夜色里。

那么,如果,可以有一盏灯的话,也许我的记忆,也就从此可以明亮了罢……

忽然就想到了在现代的那些生活,想到了从前的那些日子。

在那里,无论多黑的夜,总有多明亮的灯光,璀璨的,华光的,玲珑的,温馨的……沿着长长的公路和街道一路绵延,纵然身心万般疲倦,可总觉得,只要沿着那些灯走下去,就算闭了眼,也是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也可以找到自己的家。

再到了家的楼下,抬头望,窗口总会有一盏灯,静静流泻着明亮和温暖。

是了,那就是家啊,有那么多温暖和欢乐的地方,虽然也有伤感的回忆,可看着它,也是不由自主的安心。

“家……家多好啊……”我不由轻轻叹息,“总有一盏灯在等我……”

可是在这里,谁会等我?谁又会给我点亮那一盏华光?

小心叠了手绢入怀,放在了很贴心的一处地方,无论那个老婆婆找的人是不是我,这方手绢,都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相交。

怎教人遗忘?

忽然前方的黑暗里跳跃了一点黄晕的光,极柔和,极淡雅。

好象路也不那么难走了,看着那点光,就能一直走上前去。

渐渐靠近了,原来是别人手中的一盏灯笼,淡淡地照亮了漆黑的夜。

“灿灿?是你吗?”

轻问出口的声音,那么熟悉,好象又那么陌生。

我瑟缩着伸手去触,却有一只手温柔地牵住了我。

眼前就淡淡地明亮了起来,朦胧看到安少烨微笑的眼,眼里好象还有刚刚褪去的担忧。

“你……是来接我的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点头,眉眼含笑,霎时让我温暖得窝心。

谢谢你,灯笼。谢谢你,安少烨。

我突然很想哭,原来在这里,也会有一盏灯,也会有一个人,静静地在等我。

两个恶劣男

他来接我,好象很正常;他叫我“灿灿”,好象又很不正常……

我托着腮坐在面粉袋上,想得轻轻蹙起了眉,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穿这身衣服还习惯吧?”

“大清早的你干嘛要坐在货仓里发呆呢?”

“为什么要坐在我的面粉袋上?!”

“容姑娘——!”

对了对了!就是这声“容姑娘”!我好似恍然醒悟过来,安少烨向来称我容姑娘的,可昨晚上,他竟然就那么直接地唤我的名。

可是,灿灿,灿灿,好象在他的口中叫出来,我的名字也好听许多,而且,那么自然,没有了他叫我容姑娘时的那种刻意的生疏感。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麻烦你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突然荀无忧的俊脸骤然在我眼前出现,他的眉眼有些阴阴地弯着,“我再叫下去的话,无忧坊的伙计们就都知道你是个姑娘了,你还准备怎么卧底呢?!”

我被他吓了一跳,急急地就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我刚才在想一些事情了嘛!”

“哦?”他神色缓和了下来,抚抚身上的月白锦袍,也在一边的面粉袋上坐下(呵呵!也是不讲卫生的小屁孩!),“想什么哪?还是那个偷了秘方的家伙?”

“不是的。”我轻轻摇头,叹了口气,“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一些事。”

“哧!”他突然就嗤笑出声,细长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小缝。

我奇怪地瞪他:“怎么了嘛?有什么好笑的!”

他强忍下笑意,瞪瞪看我一眼,忽又转过头去,笑得后背轻轻弓起颤动,如一弯月白色的大银虾。

认识了也才两三天,这个荀无忧一直是冷然玩世的轻佻模样,想他这人也就是这样了,没想到今天笑得竟然这么过分!

我决定要生气了,于是大力抄了旁边的一个面粉袋站起,一不做二不休就决定给他来个面粉“盖火锅”!

“咚!”货仓的门被人用脚踢开。

我抱着面粉袋和半张着嘴的荀无忧楞楞转头。

“小银子!”二牛扛了大麻袋汗渍渍地抬头,“你这家伙怎么老躲在这里偷……”

他突然发现了荀无忧,那个“懒”字被硬生生地吞回了肚中。

时间顿时停滞。

听!是三滴冷汗“滋溜”一声滑过三个后背的声音。

“咳!咳咳!”我最先反应过来,眼光迅速从二牛处飙至荀无忧脸上,“公、公子,这、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那袋……恩,有问题的面粉!”

“噢噢噢!”荀无忧的眼光也断断续续飘回,用手上的折扇点点面粉袋,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就是这袋面粉啊!”

二牛也反应过来了,放下麻袋讨好地看荀无忧:“原来、原来公子也在这里哪!”

我赶紧冲他直点头:“对啊对啊!你看公子多有心,听说有几袋面粉有问题,马上就叫了我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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