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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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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王权忠三天没联系过她后,徐小花终于坐不住了,打丈夫的手机居然关机了。问了丈夫以前的工友,居然谁也不知道丈夫去了哪里。这下,徐小花真得慌了,连忙去派出所报了失踪。谁知道,竟真就出事了。
警方了解,王权忠社会关系简单,以前只过着工地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平时也只闷头干活,从不惹事生非,是工友眼中的老好人。丢了工作之后,也不过是在家门口的小吃部喝点劣质酒发发酒疯。住在王权忠家附近的都是曾经跟他同一个工地打工的老哥们,明白他心里的苦,不跟他计较,再说这么人也算朴实,就算真话赶话吵起来甚至动手打架,过后也就好了,不是能藏在心里过后报复的人。
那么,一个五十多岁进城务工,没多少钱,轻易不跟人结怨,也没什么桃色新闻的老实男人怎么会被人乱棍打死呢?究竟有什么理由让凶手非杀他不可呢?
警方的注意力集中在王权忠最后跟妻子说的关于新工作的事上。遗憾的是,徐小花并不知道王权忠找的这份工作的具体情况,当时她询问时,丈夫只是以让他看房子的主人需要**不便向更多人透露为由没有告诉她。
徐小花痛哭倒地:“我说知道啊,一个月只看看房子就给两千块,还包吃住,这样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差事咋的就让我家那口子碰上了,合该抢破头的活计啊。都怨我猪油蒙了心,钻到钱眼里去了,才送了他的命哟。呜呜呜。。。。。。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王权忠的手机通话记录并没有发现什么新线索,疑似为神秘雇主的那个号码已经关机了。号码是新购买的,登记的身份证资料也是假的,除了王权忠外没再跟任何人联系过。看来,凶手是奔着王权忠来的,处心积虑要置他于死地。
父之过
一天后,解剖室里,林法医仔细地再次验看王权忠的尸身,试图寻找第一次尸检时遗漏的线索。在检查到死者的右手时,林法医从食指的指甲缝里获取了一些皮肤组织,死者的身上在右手能抓到的范围内不存在抓伤的痕迹,那么这些皮肤组织很可能属于凶手。第一次尸检时,林法医以为死者右肩伤得很厉害,右手在与凶手搏斗中应该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便没有检验右手指缝。经过dna检验,皮肤组织所有人没有犯罪记录,却和死者有直系血缘关系。有了这一新发现,林法医马上通知了刘振梁。
刘振梁和张绍文再次来到徐小花家时,一个年纪二十多岁长着标准国字脸的青年男子正握着徐小花的手,低声细语地安慰着她,间或还帮她擦擦眼泪。想必这就应该是他们正在上大学的儿子吧。
果然,看到警察进来,徐小花擦干眼泪,有些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给来人让坐,并介绍了说青年男子名叫王林海,是他们在上大学的儿子,知道父亲出事了从学校赶回来的,今天早上刚刚到。
王林海冷淡地跟两位警察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之后自顾自扶着徐小花再次坐下。
刘振梁两人找地方坐下后,也不跟他们母子两个绕圈子,直接问道:“徐大姐,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凶手下手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置王权忠于死地,他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
徐小花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王林海便抢着说道:“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到外面惹事生非呢?得罪人,没有的事。”
刘振梁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青年,对母亲隐隐地维护,称呼已经去世的父亲为“他”,连一声爸都不叫,面容也看不出丧父的哀痛,反倒是刚才说话时脸上不自觉地带出一阵阵厌恶之情。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深爱父亲的儿子该有的反应。
给张绍文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问,刘振梁便用心观察起王林海的反应了。
“徐大姐,请问四天前的夜里你在什么地方?”
“我那天在单位加班。”徐小花想都不想脱口而出:“第二天公司里有重要的大客户要来,部长通知我们全体保洁人员都得加班打扫,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一直忙到第二天早上5点多,公司为此还多给我们200块钱的加班费,又管了夜宵和早餐,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张绍文又问王林海那天在做什么。王林海只回答不记得了,应该在学校睡大觉。面上却有一丝的不自然,又很快恢复正常。当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正盯着他的刘振梁的眼睛。
“能不能请两位把袖子圈起来?”
王林海听到张绍文的话立刻炸毛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把我跟我妈当犯人审嘛?你们有什么权利要求我们干这干那的,告儿你们说,我也是懂法的,你们这是侵犯人身权利!”
“王兄弟,来来来,坐下说,别着急。我们没别的意思,现在你爸爸被人杀的,你肯定是想尽快破案的对吧?我们这么做也是希望能尽快排除你和你妈妈两个人的嫌疑啊。对吧?只要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我们才好找准方向不是吗?来,让我们看看胳膊,啊,很快的,不疼不痒的。”张绍文劝着王林海再次坐下,刚想圈起他的袖子,就被王林海一把推开。
“王林海,如果现在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我们只有回去批搜查证申请强制执行了!我们有证据证明王权忠右手曾经抓伤过凶手。”
王林海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慢慢地卷起了袖子,左胳膊上一条长长的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徐小花看到儿子身上的伤痕惊呆了,抱着儿子死命地摇晃:“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啊?”
王林海被押回公安局,徐小花一路哭着跟着过来:“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我儿子他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而坐在审讯室的王林海对警方的所有问题都用沉默来回答,态度消极,很不配合。
“王林海,你上过这么多年的学,应该是个懂事理的人,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硬抗着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你坦白交代,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你就这么甘愿放弃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为你妈妈想想。她刚刚失去了丈夫,这下又要失去儿子了。你让她以后孤零零一个人怎么办?”
王林海抬起头:“我没有杀他。虽然我很想杀,但真不是我。不管是谁杀的,我感谢他。”
“你们有没有尝试过,从小到大,午夜梦回,总被母亲的低泣声吵醒。我妈没有丈夫估计还能多活几年。”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算不算男人。在外面屁都不敢放一个,回家就会打老婆。别人都说他对我妈好。给你吃好吃的买新衣服就是对你好吗?我妈都五张多的人了,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就往死里打我妈?这样的父亲死了干净!”
“随便你们怎么调查,我没杀人。一个礼拜前,我给我妈打电话,听出来我妈说话声调都不一样了,追问多次才知道,他又把我妈给打了,下手很重,我妈说她吸口气胸口都疼得受不了。我第二天就杀回家来。天回家的公交车上,看到他从一家饭店出来,吃得满嘴流油,看着他那得意的高兴样,想想疼得直哭的妈,我就冲上前去跟他理论,争执间才把手划伤的。不信,你们可以去xx路的火锅店查查。看看六天前他是不是在那吃过饭!还有,我当天因为辅导员找我有事就返回学校了,今天才回来。”
王林海学校的辅导员证实这几天学校准备辩论赛,王林海是参赛队员,没有离开过学校。有了不在场证明,王林海被警方释放。
案件又一次陷入了没有嫌疑人,没见有作案动机的泥潭。
接二连三
贺新鑫一直对徐小花有所怀疑,是以再次去徐小花上班的公司调查取证。
俞美地产公司坐落在本市最繁华的江城大道中段,附近高楼林立,行人如织。五十层高的楼盘颇有些俯视众生的味道。贺新鑫和于洁直接找到了后勤部管理公司保洁的负责人冯胜,询问案发当日徐小花的不在场证明,结果仍然是得到了肯定答复。当天公司确实连夜加班打扫卫生,而冯胜对徐小花很有印象,因为她是少数几个一直跟在他身边专门陪他在各楼层转找出死角的清洁工,除了上厕所离开过几分钟外,一整夜几人都是在一起的。
那么说徐小花真的没有问题了?贺新鑫不禁回想起王林海被警方带回来那天,徐小花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说他儿子没有杀人,后来看儿子被带到审讯室好长时间没出来,她欲言又止了半天,明显是知道什么隐情的,让她一直没勇气说出来的,除了凶手是她本人外,还有其它可能吗?贺新鑫可是亲自去查的王权中和徐小花社会关系。两人离开原籍多年,双方父母都是跟着别的子女过活,两人除了每年寄回去的生活费,从来没有回过家,与老家的亲戚基本不联系了,谁还能真恨得跑到l市来杀人?
贺新鑫满肚子心思地离开俞美地产公司,刚走到车边上,于洁拉住了他:“唉,鑫哥,你看那个女的是不是赵美惠?”贺新鑫回过神来,抬头望去。有两个女人站在公司右侧门后的石柱边上,若不是贺新鑫待的角度正好,外人很难看到两人。
身材高挑穿着女士西装的是赵美惠,而另一个显得娇小的却是徐小花!两人凑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没一会,赵美惠先行离开,过了几分钟,徐小花才再次回到公司。
这两人,一个地产公司老总遗孀,身价过亿,受过高等教育,成功人士;另一个外来务工人员,勉强糊口,家庭主妇,社会底层。能有什么聊到一处去的呢?而且选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警方不死心地翻出赵美惠和徐小花的手机通讯资料。事实证明两人之前没有联系过的任何痕迹,除了徐小花就职于赵美惠的公司,两人完全是老总与小职员的关系。
查来查去,全是死路一条。王权忠被害一案也变成一桩悬案。
夏天很快过去了,当秋风带来了丝丝凉意,吹走了夏季最后的燥热时,也宣告了伦庆修生命的结束。
秋高气爽,水库鱼肥。钓鱼爱好者孙老头约隔壁的陈老头一起去离家不远的汀河水库过过钓鱼的瘾。到地儿后,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开始钓了。两人便也选了个空地,支起竿挂上饵等鱼上钩。孙老头的鱼竿很快有了动静,不一会就钓上来条巴掌长的鲫鱼,这一开张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一个小时时间,就钓了六条鱼,陈老头别说上鱼了,连鱼竿都没晃过,孙老头还洋洋得意地气着自己的老朋友,直说钓不上来一会分他两条,切,谁稀罕你那点鱼,咱不蒸馒头争口气!陈老头换了个地方,再次抛下钩,静静等着鱼来。不一会,他的鱼竿明显往下沉了,有鱼!陈老头眼睛一亮,连忙起竿,往上抻了半天也抻不动。“孙老弟,快过来搭把手!大鱼!快!快!”孙老头放下自己的竿,一路小跑过来帮忙,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看着慢慢往回收的鱼线,都满脸期待地盯着水面,看看他们到底钓上来条多大的鱼,估计都有十多斤,这么费劲。
水面上的浪花越泛越大,终于,鱼钩拉着的东西浮出来了。
“啊~~”俩老头惨叫一声齐齐松开鱼竿,“死人~死人啊~快,快报警!”
汀河水库发现一具死尸。汀河,做为l市的重要水源地之一,这个案子马上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鉴于汀河水库水域面积太大,放水捞尸并不现实,市局马上派了潜水员协助。
潜水员在第四次深入水库底时,终于把尸体打捞上来。
死者男性,40岁左右,身长,溺水身亡,死亡时间不超过十小时。身着合体的西装价值不菲,口袋里的钱包现金证件齐全。死者名叫伦庆修,家住幸福花园小区5幢9013室。
警方找上门时,苗丽雯刚刚起床,蓬头垢面地打开门,跟张绍文大眼瞪小眼地对望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们找谁啊?”
贺新鑫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警察,这里是伦庆修的家吗?”
苗丽雯让过身,放两人进屋:“这哪是他的家啊?这是宾馆,睡觉的地儿,十天半个月不家来一回。他还知道有这个家?”
“昨天晚上他不在家吗?”
“不在。”
“那你知道昨晚上他去哪,干了些什么吗?”
“他那些污七八糟的事,我懒得打听,也懒得管。警察上门,准没好事,他又上哪嫖去了?被你们抓了?告诉你们啊,我是不会交钱放他出来的,就让他跟局子里待几天,吃点苦头最好!垃圾!当年老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龟孙子!”
“苗女士,伦庆修死了。”
“甭管怎么样了,都跟我没关系。什么?死了?死了?真的假的?”
贺新鑫看着眼前急于向他求证的苗丽雯,微叹了口气,平时再生气,丈夫死了,也不是一点感情没有的:“真的,请节哀。”
苗丽雯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消化刚刚得到的消息,随后她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老王八蛋还是死在老娘前头了,哈哈哈,活该,死的好!”
贺新鑫目瞪口呆,这女人还真是,夫妻过成这样,够冷血。
“苗女士,请问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怀疑我?不好意思,虽然我一直盼他死,让你们失望了。我昨天在楼上的麻将馆打了整宿的麻将,早上七点刚回来睡的觉,你们去问问就知道了。”
买凶?
贺新鑫与张绍文从苗丽雯家告辞出来,直奔楼下的麻将馆。麻将馆的老板娘听说是来打听苗丽雯昨天在这打麻将的事,便竹筒倒豆全说了出来:“嗨,说来也奇怪,苗丽雯平时从不来我们这儿打麻将,我还以为她不好这一口呢。要说苗丽雯还有她那男人刚结婚搬这来那会,都她男人来玩,玩到半夜她下来叫他回家,夫妻俩总要上演一次全武行,闹得我们这鸡犬不宁的,我特烦她男人,长得个小白脸样,人五人六的,看人眼光都是色眯眯的,还当着我们面打老婆。后来时日一长,苗丽雯也就不来找他了,听说是开了个服装专卖店,天天时间都耗在店里了。她男人好像是在政府机关上班,后来听说是得罪了人,让人好一顿收拾,工作也丢了,也不去找班上,一个大男人窝在家里啥也不干就算了,还勾搭女人,外面开房还不行,居然带到家里来,我就看到过好几回。呸,什么东西。。。。。。”
两位警察也不催她说重点,借机了解了解死者情况,都很耐心地听老板娘接着说:“要说苗丽雯那人,也是个好强的,一个人把个店开得有声有色的,我去买过两回衣服,牌子不算顶好,但她会搭配,人也热情,生意一直不错。可就这么好的买卖都不能顺利做下去。唉!一朵鲜花插狗屎上了哦。她男人在外养小的,还冲家里老婆伸手要钱,不给钱就往死里打,这十多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奔四十的人了,也没个孩子?还不是前几年那臭男人打的?苗丽雯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还要忙店里生意,多不容易,那狗日的见天不是在家混吃等死,就是出去会情人,还要老婆伺候他!有丁点不满意,非打即骂,他家住九楼,动静大得我这一楼都听得到。后来有一天半夜楼门口传来急救车响,我往窗户外这一看哪,唉哟,苗丽雯满身是血被抬出来了,送去医院那孩子也没活成,她算是捡回来条命,却从此跟她男人再不想过下去,提出要离婚,只要那臭男人同意,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可不知那姓伦的王八蛋吃了什么耗子药,死活不离,还扬言要敢离婚就杀苗丽雯全家。”
“苗丽雯倒也光棍,不离就不离,这个家却是再不许他回的,一回来苗丽雯就不要命似地跟他打架,这不俗话说得好,混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她男人看老婆豁出命地跟她闹,也怂了。苗丽雯这才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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