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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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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唇角有一丝鲜红缓缓的流淌而下,在苍白的脸上是如此的刺目。
取过丝巾轻轻的擦拭着,薛羽祥深深的皱眉:“你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句话,南宫芯钰苦笑着,嗔怪的瞪了薛羽祥一眼,哪里想到这么一眼立刻引来薛羽祥的不满。
挑眉回瞪着南宫芯钰:“怎么,不服气?”
“以前就因为所谓的‘亲情’,你不要命了。这次呢?还是一样,又是不要命。你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是不是?”
一想到两世的遭遇,薛羽祥就感觉到后怕。
第一次林夕的任性,他陪着赴死。
这次南宫芯钰的任性,他却没有在身边,完全是她自己处理的。
南宫芯钰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她没想死好不好?
“别那样看着我。”薛羽祥一下子就把南宫芯钰的想法看透了,“要不是看在你还知道留口气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躺在这里?”
南宫芯钰眼中的光芒闪了闪,垂下的眼眸,她不躺在这里就只能躺在坟地里了。
自然这句话她没有体力说出来,就算是有,她也不会说出来。
当外在情况绝对不利于她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自己找虐的。
南宫芯钰无辜的眨眼,以表示她有多无辜,绝对是薛羽祥自己想错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羽祥低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宫芯钰:“再有两天你说话就没有问题了吧,到时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好好的谈一谈……”
在南宫芯钰疑惑的目光中,薛羽祥又慢条斯理的加了一句:“叫上所有人,一起谈。”
啊?
南宫芯钰不满的瞪着薛羽祥,他不要太过分啊。
无视南宫芯钰的控诉,薛羽祥走到一边,这个时候她该喝药了。
苦涩的药汁顺喉而下,温热了肠胃,不知道是苦还是甜。
南宫照几乎是飞跃回的秋月阁,一进房间,里面的人全都站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着:“怎么样?”
“小姐呢?”
南宫照拨开众人往里走去,寻了一张椅子坐下,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也不管杯里的茶水已经凉透,一仰头灌了进去,然后再也不说什么。
见到南宫照这样,旁边的人也全都闭上了嘴,沉默的看着他。
南宫照沉默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小姐身体很不好,在静养。”
终于在南宫照的嘴里知道南宫芯钰的情况,众人更是着急。
“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什么进展吗?”第一个问话的就是欣铃,毕竟她是跟着薛羽祥一起将南宫芯钰接回来的。
“若是按你说的,小姐好了一些。”南宫照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说着这句话,因为此时他的脑海中闪过的正是南宫芯钰虚弱的模样。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紫玉曜还是弄不太明白南宫芯钰哪里出了问题,前些日子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南宫照沉默着,没有回答。
紫玉曜的这个问题直接刺痛他的神经,当初要是他多留意一下,多在意一些,也许就会发现小姐的不正常举动。
他怎么会以为小姐就是单纯的怕疼呢?
为什么她总吃零食的时候,就以为她只是嘴馋呢?
当所有的疑惑解开的时候,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薛羽祥不会不告诉我们的。”紫玉曜想了想说道,“你还是会南宫府,那里有消息比较快。”
就算是不告诉他们,南宫芯钰的父母,薛羽祥一定会通知的。
南宫照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你们都注意一下,别潜进去看小姐,影响小姐的休息。”
毫不意外的看到几个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黯淡,他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南宫照转身离开,去南宫府等消息。
等到南宫照离开,珍宝行的黎昱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自语着:“都不能去偷偷的看,看来咱家小姐伤得很重啊。”
“无法分心,心情波动都可以影响到伤势,是十分的重。”医谷的钟婧灵自然更知道其中伤势的情况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好了,照少爷不是也说了比前几日好了一些吗?我们就等一等。”欣铃摆摆手,她知道其他几个伙伴都是担心小姐,但是,现在不是担心就能让小姐康复的。
紫玉曜起身,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着:“看看石迪云他们需要什么帮助,先把暄旭帝国稳下来为好。”
其他几人互看了一眼,点头,各自行动。
皇宫内的太后和薛羽皓完全的被孤立起来,除了几个服侍的人之外,再也不能接触旁人。
太后看着自己的儿子,终日垂泪,薛羽皓反倒十分的镇定,没有一点被完全打压之后的悲痛。
“皇兄倒是很镇定,不愧是曾经的一国之君,这份处变不惊真是让人佩服。”薛羽祥笑着走进来,将无边的黑夜关在屋外。
薛羽皓抬头看了薛羽祥一眼:“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皇上,你可否留我孩子一条性命?”太后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到了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母后。”薛羽皓蹙眉,他并不想去求薛羽祥。
“我会的。”想不到薛羽祥竟然一口答应下来,这样痛快的反应,倒是让薛羽皓一惊。
“薛羽祥,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可怜我吗?”薛羽皓从来都不相信有人会这么好心,尤其是薛羽祥会轻易的放过他。
薛羽祥笑了,似乎是在嘲笑薛羽皓的自不量力:“薛羽皓,知道为什么你会输吗?”
薛羽皓狠狠的瞪了薛羽祥一眼,他知道薛羽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话说出来。
“你不知道审时度势。”薛羽祥轻叹一声,“你,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要说有资格跟我争一争皇位的话,那也就只有你的父皇。”
“薛羽祥,你放肆,竟然对先皇如此不敬。”薛羽皓是容不得旁人侮辱先皇的。
“对自己的杀母仇人来说,我没有必要尊敬吧。”薛羽祥轻轻的笑了一声,目光转到太后的脸上,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太后微微的转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若是记得不错,有人强抢民女,终于还是得不到那人的心,恼羞成怒之下,表面假意给了天大的恩宠让人省亲,其实暗中买了山贼,将皇室的‘耻辱’斩杀。太后,你说是吧?”
薛羽祥看向脸色不正常的太后,笑得十分冰冷。
太后深吸一口气,有点豁出去的感觉:“当年你的母妃无视皇室威仪,做出如此损害帝王君威的事情,早晚会走上这条路。”
“先皇已经算是网开一面,没有将这件丑闻公布于众。”太后毕竟是太后,无论什么时候,君王家的思维习惯早就成了她的思考习惯。
“没错。”薛羽祥笑了,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讥讽,慢慢的说着,“要不是那次离宫,怎么可能找到那么好的帮手,怎么将皇位夺过来?”
“一切还都要多谢先皇的成全,是他将这个皇位拱手送给朕的。”薛羽祥冷笑着。
太后脑中灵光一闪,跟见鬼了似的盯着薛羽祥:“你失踪的那半年,你、你……”
当时皇子失踪,皇上派了大批人马去找,半年之后才在一处猎户家中寻到薛羽祥,据说当时的猎户养了他半年。
现在想来,他们竟然都被薛羽祥骗了。
可是那时薛羽祥才多大?
三岁吧。
看着太后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薛羽祥淡淡的笑着:“事情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果,不用探究了,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薛羽祥看了看薛羽皓和太后:“事情全都过去,宫中这里就给你们养老,不要妄想做一些超出你们能力范围外的事情。”
太后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她知道他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了。
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先皇如此缜密的设计都会被薛羽祥他们发现,攻破。
薛羽皓想了想,就在薛羽祥转身要立刻的时候,突兀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薛羽祥放在门上的手一顿,站住。
“你到底是谁?”薛羽皓冷静的问着,他要知道答案。
薛羽祥一笑:“没有必要,因为--你输了。”
这句话说完,薛羽祥开门离开。
一个失败者,没有资格知道答案,他今晚来,只是将以前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以后,太后、薛羽皓就再也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现在要在意的人只有一个--南宫芯钰。
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快步的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该睡觉了,她可是没有人陪就睡不安稳。
这个毛病从前世就落下了,根本就改不了。
果然,回到寝宫的时候,南宫芯钰仅仅是微闭眼眸,并不平稳的呼吸说明她还没有睡着。
“芯钰。”薛羽祥匆匆的洗漱一下之后,和衣躺在了南宫芯钰的身边,靠着她,并没有将她搂紧,毕竟,她的身体还是无法适应太多的碰触,会痛。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之后,南宫芯钰慢慢的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慢慢进入梦想。
若是没有人在身边,她无论是多困都无法睡得安稳,这个习惯到底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
是第一次听到父母算计她的时候,还是在确定自己被父母抛弃的时候?
太久了,忘记了,只是,自己无法待在一个黑暗中入睡,那份不安定的感觉好似是心底的毒草一般,生根发芽,缠绕住,无法脱离开来。
薛羽祥果然是言出必行,两日后将所有人都叫齐,一起来面谈。
南宫芯钰的身体已经调养的好了很多,靠坐在床上,看着熟悉的众人,眼睛滴溜溜的转,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
“前因后果我想大家也大概弄清楚了,现在主要谈的就是她的身体问题。”薛羽祥知道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事情有不明白的一定会去跟其他人弄清楚,几个人互相的了解之后,应该都能理出头绪了。
“那个绝杀如此损耗身体?”南宫老夫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薛羽祥笑着,看都不看南宫芯钰一眼,“能一口气杀那么多人,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是大量的消耗。”
“说实话,我很惊讶。”薛羽祥微微的叹息一声。
“惊讶什么?”欣铃不自觉的问道。
“她竟然还活着。”薛羽祥万分庆幸的轻叹,不会回头看,都知道南宫芯钰的眼神想要杀死他。
比起他当日的担忧和愤怒来,那眼神算什么。
薛羽祥的一句话弄得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南宫芯钰的身上,然后又换来她的呵呵傻笑。
“你们别这么看我。”南宫芯钰收敛了下心神,“事情总是要解决,不是吗?”
“芯钰,你从小性子就倔强,只是没有想到你倔强到这个地步。”南宫清看着自己的女儿,轻轻的摇头。
当日他知道了危机之后,不得不选了那么一条路。
只是没有想到,后面引出一系列的问题。
薛羽祥看着其他人,冷笑一声:“南宫老王爷,南宫将军,若不是你们当初如此执着,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南宫延德终于暄旭帝国,就算南宫清知道皇室要对付南宫家,他怎么敢不顾及自己父亲的心意,直接的反抗皇室?”
“只好如此避世,伺机而动,成全自己父亲的忠心。”
薛羽祥说着,目光转向南宫延德:“等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丧命’,才清醒过来,开始部署。送南宫芯钰进宫明着是给皇室一个威胁的筹码,其实是暂时保住南宫芯钰的安全。”
“毕竟在皇宫中,南宫芯钰的性命无忧。”薛羽祥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宫延德,“那个时候最忠心的王爷也开始想办法对付皇室了。”
南宫延德点头,他送自己的孙女进皇宫,其实已经开始部署,不然也不会约定新皇登基之后再去大婚。
后来的事情完全的脱离他的掌控。
同时也查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死,多方查找。
南宫芯钰靠在床上,笑了笑,她身上依旧无力,时不时的会隐隐作痛,但是,听到这些话之后,整个身体都是暖的。
爷爷为了亲人,可以反抗自己最忠心的暄旭帝国。
父亲为了顾及爷爷,宁肯诈死,想法保全家人。
这种感觉她喜欢,暖暖的,无声的回护着彼此,这才是一个家。
“不用太自责毕竟南宫芯钰这样也是咎由自取。”如此感性的时刻,薛羽祥绝对是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喂。”南宫芯钰不满的轻哼一声,什么叫她咎由自取。
薛羽祥回头,冷哼一声,盯着南宫芯钰:“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一起对付?偏偏要自己去做?”
南宫芯钰闭上了嘴,不去辩解,只是在心里狠狠的对着薛羽祥翻白眼,死男人,找打。
南宫照终于开口:“小姐不确定,不确定可以对付那些人。”
薛羽祥将目光转到南宫照的身上,看着他不急不缓的说着:“小姐,不确定是不是还有另外的后招,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
“既然当日可以去诈死,那么这次再耍什么花招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南宫照的话,薛羽祥毫不吝啬的鼓掌:“不愧是跟在南宫芯钰身边的人,果然十分了解她。”
“不确定的事情就去做,果然是你的风格。”紫玉曜看了一眼南宫芯钰,笑一下。
他们谁都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情况,很多人是最后被南宫芯钰严刑逼供了,可见她去那里绝对是没有把握的,不然不会在最后还虐杀一些人。
南宫芯钰心里那个气啊。
今天什么意思,批判大会啊?
就在众人连连点头的时候,薛羽祥又开始扔出一颗重磅炸弹:“其实,你们还想漏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哗然。
南宫芯钰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该死的,他怎么会知道的?
第一百零五章:方法
“什么那么多时间?”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有惊讶,有疑惑,有担忧……
多道目光落在南宫芯钰的身上,害得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缩,心里狠狠的骂着,薛羽祥,你有本事别让我恢复过来,不然的话,我觉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用回身,不用去看,薛羽祥也知道现在南宫芯钰是个什么表情,跟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吗?
“你什么意思?”南宫照心里突地一跳,不好的预感快速的扩散开来。
“你们没发现她已经中毒颇深了吗?”薛羽祥大咧咧的将这个问题说出来,根本就无视周围那群人眼中的惊骇。
“中毒?”南宫清眉头紧皱,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竟然中毒,随即脑海之中无数的念头转过,立刻挑了一条最有可能的,“难道说皇室的人曾经给芯钰下毒?”
“所以才会丹田经脉尽毁。”南宫芷琪可谓是对南宫芯钰的身体状况最了解的一个,毕竟他曾经夜夜为了自己的妹妹温养经脉。
“难道说,曾经就跟天逸族的人做过交易?”温素韵也想到了最有可能害她女儿的人选,自然是暄旭帝国的先皇。
薛羽祥眨了眨眼,看着那些自言自语的人,脸上挤出一抹很古怪的笑容:“你们的想像力太丰富了。”
“不是吗?”南宫芷琪抬头看着薛羽祥,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理由?
“不可能。”南宫照点头,十分赞同薛羽祥的话,“在小姐出生以后就不太可能有人能给小姐下毒,老爷和王爷他们多宠爱小姐也是有目共睹的,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下毒?”
其实,南宫照还是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小的时候小姐已经很变态了,能教出那么医谷谷主的继承人,她会察觉不到毒药?
会让人有机会给她下毒吗?
“至于小姐没有出生的时候更不可能。”南宫照看了看南宫清,他既然早就对皇室的人防备之心,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妻子的饮食中留下给你下毒的机会呢?
“所以,解释只有一个。”说道这里,南宫照住嘴了,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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