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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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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外遇刺,要不是小九幸运的被猎户发现收养,恐怕此时的小九早已是白骨一堆。
曾经的小九也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从那次之后,他才变成这样。
“小九,别想了,只会更难过。”南宫芯钰心疼的抱住薛羽祥,“没事的,再也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了。”
在南宫芯钰的怀中,薛羽祥渐渐的安稳下来,回抱着她,低声的呢喃着:“再也不会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姿势待了一会儿,南宫芯钰就发现不对了,低头,不可思议的唤着怀里的人:“小九、小九……”
回答她的是薛羽祥均匀的呼吸。
这个家伙……
南宫芯钰一头的黑线,竟然把她当抱枕。
一向都是她找别人当抱枕的,想不到今天竟然角色转换。
“南宫小姐,我来吧。”一旁的老宫女过来,爱怜的扶起薛羽祥,她的九皇子就是这么一个孩子心性,在哪里都能睡着。
“我帮你。”南宫芯钰刚要帮老宫女,南宫照立刻就过来接手,低声说道,“小姐,我来。”
看着薛羽祥睡稳,南宫芯钰和南宫照离开,老宫女照料好之后也离开。
当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床上的薛羽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愣愣的望了一会儿屋顶,出声:“有何动静?”
影杀无声无息的从屋外潜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书信:“主子。”
薛羽祥起身,拿过书信,打开快速的浏览完,眉头微微一皱:“涤族的事情僵住了?”
“暄旭帝国这边有什么动静?”薛羽祥看着影杀,如此僵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太子在按兵不动,没有与皇帝联系。”影杀将自己的情报全都说了出来。
薛羽祥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唇边带着一抹冷笑:“看来,皇帝在出征前就做好了打算。”
“主子,属下怕……”影杀目光闪烁一下,这个情况对南宫家十分的不利,“要不要我们出手?”
“不用。”薛羽祥毫不犹豫的说道,“这种情况下,不方便出手。绝对不能暴露。”
说完,薛羽祥又补充一句:“要是南宫家的人有危险,一定要保住。”
现在的情况有些混乱,乱得让他头疼。
“是,主子。”影杀点头,看到薛羽祥摆摆手,他起身要走,突然被薛羽祥叫住。
“一定不能出差错,不然,你们也不用回来了。”薛羽祥下了最后的死命令。
让影杀凝重的点头,应了一声:“是。”
影杀飞快的离开,薛羽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若是皇帝真的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不介意将计划提前。
唇勾起,笑意乍现,冰冷绝艳。
“小姐,在担心老王爷?”南宫照小心的观察着南宫芯钰的脸色。
“照,我想静一静。”南宫芯钰疲惫的靠在榻上。
南宫照点头,无声的退了出去。明明事情已经都安排好了,小姐还这么担忧,还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情给小姐太多的阴影了吗?
可是,现在他们不一样了。
如今他们的实力够了,足够他们保护自己的,甚至可以在天下翻起大风浪。
房间内,南宫芯钰静静的躺着,思索着。
十多年的时间,她积累的力量终究是无法跟国家的力量相抗衡。不过,只要按照她的计划走,在不久的将来,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着她的设想发展下去。
问题是,她的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在皇室的监视之下,她还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
爷爷可别做出什么傻事来。
涤族的情况在一瞬间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弄得两国的人手忙脚乱,理由是--两国的大将全都被抓。
“怎么回事?”薛羽皓被双臂反剪在身后,置身于漆黑的牢房内,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却可以感受到身旁是自己熟悉的人。
“我们中了暗算。”易颀容也是被俘,绳索深深的勒陷在手腕的肌肉内,生生的刺痛,“好像是天逸族的毒药。”
薛羽皓眉头紧锁:“涤族怎么跟天逸族搅在一起了?”
“看来涤族是想用我们做人质,来保全自己的安危。”易颀容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尽力的在房间内搜索着可以脱身的可能。
易颀容眼睛一亮,慢慢的挪到旁边双手在背后用力的蹭着绳子。
粗糙的墙角不仅磨坏了粗粗的麻绳,更是磨破了他的手,刺痛顺着手腕一直扎到心里,强忍着那股痛,易颀容更快的摩擦着。
不知道过了过久,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啪的一下分开,根本就来不及喘口气,立刻挪到薛羽皓的身边,用满是血渍的手颤抖的解开他的绳子。
“太子,看看能动吗?”易颀容压低了声音询问着。
“没问题。”薛羽皓动了动手脚,看来那个药也仅仅是让他们昏迷罢了。
涤族还是有头脑的,知道不能伤他们,留一个自保的余地。
暄旭帝国的营地内,南宫延德盯着薛羽皓的亲卫:“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被带走?”
“王爷,我们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况且他们还用了药,将太子和易将军迷倒。”其中一个亲卫急急的解释着。
“胡闹!”南宫延德冷斥一声,“不是对手难道不知道求救吗?”连个消息都不传递过来,要是太子真出现点意外,谁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就算没有出意外,一国太子竟然被俘,这样的屈辱怎么可以?
南宫延德走了两步,唯今之计只有在这儿等,等着看涤族有什么条件。
现在绝对不可以贸然出击,不然的话,到最后只会害了太子。
就在这个时候,士兵来报,涤族内突然大乱。南宫延德果断下令:“立刻出兵!”
一夜的混乱,等到紫玉曜等人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乱作一团。
“该死。”紫玉曜低咒一声,开始收拾残局。
这场战事之后,涤族依旧屹立不倒,只不过,两国本也没打算能经过一场战役而拿下涤族,更何况他们的目的并非涤族。
“该死的皇帝。”南宫芯钰一看完手下传过来的消息,面色铁青,“照,立刻派人联系爷爷,我要跟爷爷摊牌。”
只是一向行事干脆利落的手下,在这件事情上面失策了。
因为南宫延德是一路策马狂奔回来的,还带着大队的人马,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留给南宫芯钰的手下。
“搞什么?”在宫中得到消息的南宫芯钰急急的往皇帝的御书房奔去,希望可以在最后关头拦住南宫延德。
不理会宫中侍者的阻拦,一下子闯入御书房。
“爷爷。”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搭理皇帝,直接走向南宫延德。
南宫延德回头看着她,竟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乍见到这样的笑容,南宫芯钰心里猛的一跳,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
“芯钰来了正好,朕的旨意刚刚拟好。”皇帝轻笑着对南宫芯钰招了招手,将墨迹未干的圣旨给她看。
快速的浏览一番,南宫芯钰惊愕的瞪大双眼:“太子妃?”
“今日的太子妃,日后的皇后。芯钰,日后你可是要母仪天下,替朕好好的照顾皇儿。”皇帝呈现病态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为什么?”南宫芯钰愣愣的问着,也不知道她是在问谁。
“芯钰,你先回去吧。”南宫延德摆摆手,声音很轻,却有万金重。
南宫芯钰将圣旨放下,目光扫向南宫延德,在他膝上的两抹淡淡灰尘处微微停留一下,而后,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看着南宫芯钰的背影,南宫延德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不舍的目光,转过头去看向皇帝:“陛下,一定不要失言。”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传递这无言的信息以及较量。
“太子妃?”薛羽祥面色阴沉的盯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影杀和影魅,阴鸷的眼神让两个人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真有一种想转身落荒而逃的冲动。
不过想到逃走之后的后果,两个人只得强忍住那股从心底涌出的胆怯,努力的站直身体。
“好一个太子妃,好一个皇帝。”薛羽祥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的文字竟然跟御书房内被封起来的圣旨一字不差。
要说比情报,宫内的信息南宫芯钰永远都不如薛羽祥,毕竟他身在皇宫多了许多便利。
“主子,皇帝的意思是要等太子登基之后才可大婚。”影杀赶忙补充一句,生怕因为某人的大婚,主子发狂。
若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失去理智,主子多年来的部署可就毁于一旦了。
“哼。”薛羽祥冷冷的低哼一声,“你以为本王没有分寸?”
“属下不敢。”影杀立刻恭敬的应着,心里可是完全不这么想的,哪次遇到南宫芯钰的事情主子冷静过了?
影杀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还没有蠢到去挑动主子的怒火。
“涤族安排了人马在暄旭帝国的侍卫中?”薛羽祥将那份复写的圣旨放到一旁,问着影杀。
“是冰玉门的人。”影杀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出,“李坤找的冰玉门的门人,背着紫玉曜。”
“李坤?”薛羽祥微微的挑眉,对于这个人物的出现有些诧异。
“李思丽成了那样,李坤自然不想放过南宫芯钰。”影魅在旁边小声的说着,“她跟李思丽抢易颀容,李坤气不过为了自己的女儿出气也是正常的。”
“闭嘴!”还没等薛羽祥说话,一旁的影杀立刻呵斥。
影魅怎么就学不乖,在主子面前越是如此表现越会让主子反感。
“影魅。”薛羽祥慢慢的开口,慵懒的眼神看得影魅心里骤然一紧,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她好像真的惹怒主子了。
“主子。”影魅猛的单膝跪地,惶恐低语。
薛羽祥低头,平静的目光慢慢的扫过影魅,唇边慢慢的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极浅:“本王似乎给了你太多的自由,才让你如此放肆,是吗?”
“影魅不敢。”重重的叩首,头低进了尘埃,影魅瑟缩起身体,瑟瑟发抖。
薛羽祥没有再看影魅,而是将目光转向影杀,根本就无需他询问,影杀立刻自动的说出当时的具体情况。
“冰玉门的人混进太子的亲卫中,在军营外将太子和易颀容迷晕,引来涤族的人,将他们生擒。”
薛羽祥听完,轻轻的揉了揉额头:“然后太子和易颀容在涤族逃走被发现,南宫延德率领旧部去营救?”
“是的。”影杀点头说道。
薛羽祥眉头微皱,事情哪有怎么简单。
不过,这些问题可以稍等一下再想,比起另外一件事情来,这个根本就不值一提。
“芯钰是什么反应?”薛羽祥看向影杀,突然的要被封为太子妃,她、会接受吗?
“据说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又叫了不少酒水,怕是此时已经醉了。”影杀小心翼翼的回禀着,他真是不太明白,为了一时的温暖,主子就沦陷了吗?
那样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主子。
日后主子要是得了天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母仪天下,与主子比肩而立呢?
薛羽祥没有说话,只是摆手示意让他们下去,影魅这才从地上站起,两个人一起退了出去。
离开皇宫,影魅俏脸生寒:“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要是一举除掉太子,他们绝对可以保证日后夺皇位把握更大。
偏偏主子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们就在一旁守着。
放弃一次绝佳机会就为了保证南宫家的人不受伤害,根本就是不值。
都是南宫芯钰的错,迷惑了主子。
“主子想什么还不是你我可以置评的。”影杀冷冷的注视着影魅,“记住你我的身份,不要逾矩。”
“你……”影魅后面的话,全都被影杀冰冷的目光截断,咬了一下下唇不再言语,她确实是逾矩了。
主子做什么决定都与她无关,她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
南宫府内,南宫延德坐在房中,面前直挺挺的站着同样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年纪不小,却一个个都精神矍铄,若不是那白发白须以及出现皱纹的皮肤,任谁也不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苍老来。
“元帅。”有人开口,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叫出只属于他们的称谓。
南宫延德起身,对着自己昔日出生入死的老伙伴们一揖到地,然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房中那些无视生死的,久经沙场的老将军们全都留下苍老的浊泪,无言的望着他们的元帅消失的背影。
没有人指挥,全都挺直了脊背,行了军礼。
动作没有一丝的拖沓,根本就看不出来行礼的是已经须发皆白的老者。
深深的凝望一眼之后,无声的离开,自此后,相见已是不易。
后院,内室。
南宫老夫人看着南宫延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坐在那里。
“芯钰不会有事的。”南宫延德说道,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芯钰这孩子,别看表面大大咧咧,心细着呢。”南宫老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丫头到时会想到的,只怕是又该……”
要是知道,这些是为了她,她又要难受好久了。
“应该是知道了。”南宫延德长叹一声,“在宫中酒醉。”说着,取出笔墨,奋笔疾书一封书信很快写成。
看着墨汁在慢慢的干涸,南宫延德侧首看向自己的老妻:“走了。”
南宫老夫人笑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早就想四处走走。”
老夫老妻没有年轻人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水一样彼此舒适的情义,没有惊涛骇浪只是绵绵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国丈府,李宏然正愣愣的注视着眼前一身雍容华服的女人,此人正是当今暄旭帝国的皇后也就是他的女儿。
“国丈大人,本宫不希望此事发生。”皇后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国丈,缓缓起身,“谁要是动了本宫的孩儿,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完,起身大步离开,丝毫不理会身后传来的恭送声。
出了国丈府坐上凤辇,皇后隔着帘子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国丈府,这个住着她亲人的地方,从今以后将是陌路。
府内,李宏然望着门外,长舒一口气,摇头叹息着:“嫁出去的女儿啊,就再也不是自家人了。”
以为他真的会杀了自己的孙子吗?
正是做做样子,顶多就是受点小伤罢了。
自己的女儿却以为自己如此绝情,也不想想,毕竟是骨肉亲情,他也不会做得太绝。
为何他的女儿就不能理解自己的父亲?
唉……果然是女生外向。
一次攻打涤族,唯一的风光的恐怕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易颀容。
舍命保护太子,风光无限。
更是得到皇帝的重赏,太子的信任,自然权力水涨船高。
只不过这位有功之臣,此时并没有接受百官恭贺,而是躺在床上安静的养伤。
受了重伤的他,本来可以随着大部队慢慢的回来的,可是偏偏无视受伤的身子,跟着南宫延德等人一路狂奔回了国都。
他心里着急。
这是一个阴谋,一场针对南宫延德的阴谋。
皇帝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行了,要为太子铺路,要除掉朝中的隐患。
国丈野心太大,不打压,日后恐怕就算是薛羽皓登基继位,江山也会不稳。
南宫延德,可以算是一个极不稳定的因素,一个手握重权的老王爷,会永远的效忠皇室吗?
就算是南宫延德自问可以,但是身为皇帝,面对着一个足可以撼动他帝位的人,他能安心吗?
他想回来,想要跟她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皇帝会怎么对付南宫延德呢?
要想除掉一个臣子,欲加之罪可谓无穷无尽。
南宫延德要如何他不想管,唯一担心的是……
想到这里,易颀容再也躺不下去,挣扎的起身,吩咐人备马。
“少爷,您的伤势不可骑马,要静养,否则只会更重。”老管家适时的出现,劝阻着。
他现在不太赞同少爷的举动,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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