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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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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半年的时间不是吗?」他也不示弱,倔在那不动。
  「放你妈屁!你赌输了!还在这扯甚么鬼东西!真正的程慕纶死了!你就必须履行诺言,这是你当初跪在爸床前发的誓,还需要我提醒你吗?!」男人的声音越扬越高,慕的脸一瞬间发白,他仓皇拉住晓生,在他耳边低声请求:「好我听你的,你说甚么都好,但是今天晚上不方便……我还有……」
  「那小鬼又跑来了?!」晓生嗤了声,一把推开慕,一摇三晃的来到房间门口,一脚踹开门板,原本躲在床旁边的小怀吓白了脸,晓生看著他突然理解似的笑了:「原来如此……我懂了……你当初为什么突然要去考那甚么教师证,原来就是为了跟这小鬼拉近关系……慕,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的那个养父,就是他爸吧?」
  小怀一脸不解的望著坏人脸黍叔跟程老师,晓生看这小子呆头呆脑的样子就好笑,把慕扯进房间,用脚踢了踢还愣在那的小怀:「喂!小鬼出去!我要跟我老婆做那档子事,少在这碍眼!」
  慕一脸惨白,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回神,这会还怔在那不会反抗。
  「做……做甚么?」小怀被他吓的退了一步,慕在同时惊醒,用尽力气想挣脱他的箝制,却被他一手捞起抛在了床上。
  「小子,还不出去?想看真人性爱秀?呵呵,看不出你年纪小小,倒是挺色的蛤!」晓生瞪了在一旁发抖的小怀一眼,用膝盖压住慕的两条腿,扯住他的睡裤就往下扯,慕叫了声:「住手!!」
  小怀被床上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吓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看程老师背部的肌肉紧紧绷著就知道他用尽全力在反抗,只可惜对方不只比他高大,连力气都是他的几倍大,不一会儿功夫慕就被男人用力压进床里,晓生的手臂紧紧抵在他脖子下不屑骂道:「今天倒是很顽强嘛,怕甚么,我们是做给小鬼看又不是做给他爸看,你装甚么圣女贞德?」
  「小怀!出去!!马上!!」慕扯著嗓子叫,可小怀似乎被吓的不轻,这会儿跟一座小雕像一样杵在那动也不动,眼底还噙著畏惧的泪花。
  晓生耸了耸肩:「既然要看,我也不反对,反正我是没差。」说著用力分开慕的双腿,慕还打算攻击他的腹部,晓生似乎被他激怒了,啧了声一拳揍在他肚子上,慕眼前一花,晓生趁他痛的蜷缩起身子的那两秒,把人翻过去,手从下腹一捞,登时慕就面朝下变成了跪姿,他拍了拍他的臀满意的笑:「好久没干你了,想念哥哥我的大肉棒吗?」
  「程晓……啊……」痛叫声硬生生被他自己吞了回去,因为小怀在场,他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墙壁,但眼角馀光还是能看到小娃正目不转睛的望著自己。
  因为没有人出声,肉体的碰撞跟交合声显得更加清晰,晓生边泄愤似的大力挺进,边狠咬他的颈子、背肌、耳垂,似乎非要弄到他发出声音不可。
  慕第一次有一种自己已经死去的感觉,他不动、不吭声,任由男人把他反覆翻弄、操干、凌辱。
  他想槐说的没错,就算过的不好,还是必须活下来,因为生活就是如此,因为活著就是这么回事。
  他不喜欢晓生这种近乎强暴的性交方式,就算他们是恋人,他认为基本的尊重是必须的,可惜晓生从不在乎他的感受,甚至认为他每次的推搡都只是一种欲拒还迎。
  他不怪晓生,失去了父亲,母亲又长卧不起,晓生肩头上的压力很大,因为家族的人都等著看这个长子会怎么做,能不能跟他父亲一样优秀。
  晓生的暴力相向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求救,晓生在透露著『我撑不下去了,救救我!』的讯息,而他成了唯一能够朝男人伸出援手的人。
  慕发现紧咬牙关已经不能忍住声音,于是他咬住身下床褥,汗水在男人砰砰撞击他的深处时一颗颗飙出来,在男人恶意抽插他体内要命的那一点时,他终于听到自己恍若哭泣的呻吟。
  「喜欢我干你那里对吧?别担心,我们有很多时间,我会把你干到射出来!」说完又重重撞到深处,慕闷哼一声,哭著喘气:「哥哥……!」
  「终于老实了?哼哼,你果然欠干!」
  床上的两人一个沉溺在施虐给予的快感里;另一个已经达到高潮身体不住痉挛,没人发现原本跪在床边的小娃不见了,公寓里的大门虚掩著,这会儿正随著风轻轻开阖。

作家的话:
^_^




55、血肉剥离的痛

  感觉体内那不断冲锋陷阵的凶器停下了动作,慕伏起身,果然,这会儿晓生已经醉死了,正张著嘴呼呼大睡。
  他爬起来,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枉顾全身每寸肌肉传来的隐隐钝痛,帮男人把鞋子脱了,拉过棉被盖住男人随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坐在那看著他,最后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长满胡茬的脸颊,声音轻微:「为什么……会那么不安,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会留在你身边?」
  房间里只有呼吸声回应他,慕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最后又瞥了床上的人一眼,自言自语:「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我是不可能抛弃你的,晓生。」
  他随手捡起被男人扔在地上的T恤,套上身,边穿睡裤边轻声呼唤:「小怀?」
  他来到客厅,并没有在沙发上看到小娃,他愣住,转身奔进浴室,阳台,厨房,但是到处都没有小孩的身影,他的呼吸一下就停止了。
  现在是深夜两点。他的目光一转,看到虚掩著的大门,踉跄的奔过去推开门,小怀原本脱在门边的小球鞋不见了。
  他随便穿了一双鞋就追出去,经过门口警卫室的时候警卫正把脚翘在桌子上睡的鼾声大起。
  他在奔跑的时候全身各处都隐隐发疼,尤其是被暴力肆虐过的下体。
  每次跟晓生做爱之后身体到处都能找到瘀伤跟咬痕,他知道晓生的性癖不正常,似乎只有藉著凌虐伴侣才能达到性高潮。
  他想,愿意一直待在男人身边的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
  离开住宅区之后,他望著依旧死寂的大街,心脏在胸口噗通噗通狂跳。
  他该去哪里找小娃?他连小怀甚么时候跑出来的都不知道。
  他的目光慌乱的在街上搜寻,这个点只剩便利商店跟一些夜店亮著招牌,他经过它们时目光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便利商店不可能,小娃身上没有带钱,应该不会进去,夜店更不可能,在门口就会被挡下来。
  他像游魂一样晃过一间一间漆黑的民房,一家一家紧闭的商店,直到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让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到不行的T恤就跑出来了。
  小怀肯定更冷。他的心乱的仿若无头毛线。
  小孩子如果单独走在路上,很容易被拐走,他对这个看起来祥和实则危机暗藏的社会最了解不过。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明白甚么叫真正的黑暗。
  慕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除了极度耽心小娃的安危,绝望的情绪也几乎将他淹没。
  小怀都看到了……他朝手掌呵著热气,感到冻彻心肺的寒冷。
  被小怀看到他跟狗一样被人压在床上的不堪模样。
  慕的步伐略微停顿,眼泪狼藉了他的脸。
  小怀肯定不会再正眼看他了吧?他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一个身为老师甚至照顾者的资格,大概,小怀会把今晚看到的所有情景告诉冬槐吧?这么一来,冬槐跟他,也不太可能会有甚么交集了。
  他苦笑。怨不得人,不是晓生的错,是他自己,是他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回到这个城市,接近冬槐父子的错。
  虽然有雇徵信社调查过春夏秋冬四人,他还是想亲眼看看他们,看看大家这十年来是不是各自收获了幸福,是不是有好好的生活,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感情很好的处在一起。
  既然他已经无法以仇默临的身分回到他们身边,至少他能用程慕纶的身分远远的看著他们。
  他唯一担心的人是冬槐,因为当初分离的时候,他没能好好的跟他说再见。
  至于夏藻……慕搓了搓冻的僵硬的手臂,内心像被乌云笼罩的天。
  他对夏藻,除了抱歉之外还是抱歉。在徵信社给他的调查报告显示夏藻还是单身的时候,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藻维持了10年的独身是因为他,但是如果,如果真是如此,他必须要给夏藻一个交代,他必须尽自己所能的帮夏藻从过往走出来。
  他将自己改名程慕纶,把真正的程慕纶改名为仇默临,带著脑死的『小默』,回到这个城市。
  他假装在酒店『偶遇』夏藻,发现男人的脸还是如斯,用高领跟口罩掩盖伤痕,藻这十年来,都维持著当初跟他分离时的模样。
  如果他还是『仇默临』,那么他一定会跟夏藻共度一生,这也是那天离开公车总站时,他在内心暗下的决定。
  一辆车子呼啸而过,瞬间把他从过往的洪流里捞起来,他望著开始透露一丝曙光的天际,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迈开步伐转进那条每天都走的小巷。
  怎么没想到呢,幼稚园跟他的住处只有五分钟的脚程,小怀又跟著他走了两次,肯定只能在那里!
  转个弯,幼稚园近在眼前,他看到一个小小身影缩在红色可挪栅门下,喊了声:「小怀!」
  小娃瑟缩了下,他已经奔上前去,搂住小娃冷冰冰的身体:「小怀!」
  小娃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慕紧紧搂住他:「怎么不穿外套跑到外面来呢?」他搓著小娃的身子,想给他一点温暖。
  「老师……那个坏人黍叔走了吗?」小怀开口,牙齿因寒冷不断打架。
  慕心一刺,颤抖著道歉:「对不起小怀,老师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外面很冷吧?对不起……」
  小怀也搂住他,眼泪掉了下来:「老师,那个坏人黍叔欺负你,他打你……还……」
  「他不是故意的喔,」慕轻拍小孩的背安抚,「那个黍叔是个好人,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会跑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做了甚么,不过如果他醒来的话,一定会感到很抱歉的。」
  「我讨厌那个黍叔,他是坏人,欺负老师……我好讨厌他喔……」
  慕把小娃抱起来,现在才凌晨3点,外面冷的要命,他也不打算带小娃回去,虽然晓生醒来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他不想挺而走险。
  「小怀,那老师带你去睡旅馆,好不好?」
  小娃点点头,困的直打呵欠,像只小树熊一样搂著他的脖子。
  慕抱著小娃走到街上,选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把小孩安置上床后,他回家一趟,拿了手机跟钱包,晓生还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那呼呼大睡,他翻找冰箱简单煎了个火腿蛋,又煮了一壶咖啡,按了保温键,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这才关上大门离去。
  回到旅馆他简单洗了个澡,后穴被操的肿了起来,入口处变的极度狭窄,手指很难探进去清洗,他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这个姿势比较容易放松臀肌,他的手指总算探入半截,伸出来却发现上面沾了一些淡色血迹,他也不在意,从包包里翻出曼秀雷敦软膏,先均匀的抹在指头上,旋转著探进后穴,让药膏均匀抹在里面。
  跟晓生在一起这些年,他学会帮自己上药,学会安静的承受痛苦,却学不会如何残忍决绝的离去。
  他跟晓生是同生共存的,他们彼此伤害,却无法背道而驰,因为心里清楚,他们已经涉入对方的生命太深,现在把他两分开,就像硬生生把纱布从伤口上剥离,只会让未乾的血肉被一并撕扯而下。
  慕从浴室里出来,小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小脸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睫毛随著呼吸轻轻扇动。
  他躺上床,望著小怀的睡容,脑子里千头万绪,最终还是闭上眼睛。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待在跟冬槐有关的人身边。
  春蕨一开门,诧异的望著坐在沙发上的秋藤:「……你怎么会来?」
  本来要去那家伙那里帮他做饭,结果去到那儿扑了个空,莫名其妙回到家,竟然在家里见到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秋藤镜片后面的目光反常的冷静,声音也比以往低沉。
  春蕨闻到不对劲的氛围,在他面前坐下,凝视著他:「那我先听坏消息。」
  秋藤看了他几秒,开口,声音在宁静的室内缭绕:「上周,慈济医院死了一个脑死病人,他的名字叫仇默临。」
  春蕨在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愣愣望著秋藤。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这个叫仇默临的病人,在半年前,曾经换过名字,换名前,他叫做,程慕纶。」

作家的话:
^_^




56、拨云见日

  一早慕退了房,唤醒睡眼惺忪的小怀,把他抱进浴室洗脸刷牙,自己也梳洗一番,牵著小娃来到幼稚园。
  之前没注意到,今早醒来才发现下巴处肿了起来,眼皮上也有一个裂口,那是昨天跟晓生扭打留下的痕迹。
  面对老师跟园童们的询问,慕笑著说在家用钳子拔钉子,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撞到了下巴,眼皮也被刮伤了。
  下课时小盆友在教室里追逐笑闹,小怀走到慕的身边,小声问道:「老师你为什么要说谎?那明明就不是……」
  慕背对著他整理上堂课的画纸,没有搭腔。
  一整天下来,小怀发现自己被老师严重忽视了。
  上课时慕的眼睛从不往他这里看,如果他举手要回答问题,慕虽然会点他,却是看著别处,故意不跟他有目光上的交集。午餐时间慕微笑把盛好的饭碗递给每一个园童,却独独把小怀的碗放在桌上,不直接拿给他。午休时间慕帮所有的小盆友盖好被子,却是请另一个老师来帮小怀盖棉被。
  班上口齿最凌厉的小可也发现小怀被老师冷落,下午吃点心的时候突然大声说:「老师!你今天都没有跟小怀讲话耶!」
  慕闻声诧异的望过来:「真的?」
  小怀一直默默忍耐,这会儿终于隐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老师讨厌他了,老师一定是讨厌他了,因为老师今天都不跟他说话,不看他,也不对他笑。
  全班都噤声望著小怀,慕把点心发完,来到小怀面前,拿卫生纸抹了抹那张沾满鼻涕眼泪的小脸。
  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相同的场景让慕笑了出来,小怀愣愣看著他,不敢相信老师对自己笑了。
  下课后家长接二连三的来把孩子接走,这次冬槐来的很早,小怀看到爸爸迫不及待奔上去,一副分离多日的感觉。
  慕跟两父子挥手道别,最后还是没往小怀那里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从今以后他会继续疏远小娃,直到小怀不再喜欢他,不想再见他,不再多看他一眼。
  唯有这样,当冬槐知道他是甚么样的人因而主动疏远的时候,痛苦才不会刨的太深。
  他回到住处,晓生等在那里,看到他嚅嗫了句:「今天那小鬼没跟著你回来?」
  「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慕褪了鞋,进屋,坐进对面的沙发里,跟他遥遥相望。
  「我……我喝多了不记得自己说了啥……」晓生懊恼的低吼,朝他伸出手,「过来,为什么要坐那么远?」
  慕看著他,半晌吐出一句:「是不是叔叔那边出事了?所以没办法等我?一年的约定,没办法实践了?」
  晓生瞅著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我真搞不懂你……定那个一年之约有意义吗?用一年的时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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