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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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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蕨,你还好吧?」他站起来,缓缓接近门边那个衣著散乱的人,满脸担心,旋即发现似乎少了甚么,「蕨,藤没有跟你在一起吗?他昨晚也没回来。」
  春蕨扯松了领带,一屁股坐在餐桌前,闭了闭眼,无限疲惫的开口:「帮我倒杯咖啡好吗?」
  在默临把咖啡放在他面前时,春蕨轻声道:「藤他,说要搬出去。」
  正走出房间的夏藻捕捉到这句话,诧异的望著他。
  「蕨,你跟他是不是吵架了?」默临坐在他面前,很专心的看著他。
  春蕨没搭腔,却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好,他要跟那个袁和同居,我这就操枪去毙了那对狗男男,反正老子已经杀过几百人了,多杀两个没差别!!对不对啊藻!!」
  默临整个人愣在那,春蕨一开口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还有菸味,印象中的春蕨哪时候抽过菸?
  夏藻走过来把他从餐桌上拖起来,春蕨还在那不甘心的嚷嚷:「没在怕的啦!莲帮主也说过,不爽谁,就崩了谁!袁和那王八蛋,也不去打听看看爷是混哪的,我进旭龙的时候他肯定还在吸母奶吧!」
  夏藻很冷静的应道:「袁和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
  把春蕨搬回房弄上床后,夏藻拿了杯水跟解酒剂给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默临坐在餐桌前,似乎在思考甚么,于是在小孩对面坐下,倒了杯咖啡:「在想甚么?」
  「旭龙是甚么?」默临劈头就问。
  夏藻没搭腔,默临又问:「莲帮主是谁?」
  夏藻想了想,道:「不认识,可能是蕨以前工作地方的老板吧。」
  「蕨他,以前杀过很多人吗?」默临望著夏藻手里的马克杯,双眼清澄透亮,没有沾染上一丝黑暗。
  默临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默临身上流著仇莲的血液,这关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很想说不论过去如何,一个人只要改过向善,未来都会是光明的,但事实是,一个人的过去,是无法完全跟现在分割开的,我们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出于过去的累积。」夏藻啜了口咖啡,「别在意,这是我从藤书架上的书里看到的,借来用用罢了。」
  「你知道蕨的过去,是吗?」默临追问。
  「蕨、槐、藤、还有我,我们四人的过去,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
  「你也杀过人吗?藻。」
  男人放下杯子,朝他露出一个苦笑:「被四个杀人犯养大,会不会让你感觉很为难?」
  默临望著他,几秒后用力摇了摇头,声音哽咽:「不论你们曾经是甚么,是你们给了我无比美好的13年,藻,没有你们,我……」
  他低垂的头被藻的手托起来,那人望著他,淡淡笑了:「我们才要感谢你,小默,是你给了我们最普通,却也最难得到的幸福,那就是拥有一个孩子。因为有了你,我们才找到生存的意义与价值。」
  在藻的唇压下来的那一瞬间,默临眼底闪过一丝仓皇,但他马上闭上眼,任由夏藻夹带渴望与疼惜的亲吻把他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通通带走。
  亲了一会儿夏藻用手搓了搓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喃:「现在,可以吗?」
  他们进了夏藻的房间,虽然春蕨就睡在隔壁,但根据那人醉死的情况,是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的。
  藻进到他身体里之后,就一直维持著一样的频率,摩擦著同一个地方,默临紧紧拥著男人的肩,感受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力道,他闭上眼,似乎能在脑海里描绘藻那里的形状跟长度,在他们唇舌交缠之时,默临在内心叹了口气。
  槐留在身上的味道,肯定已经消失了吧。

作家的话:
:)




32、艾蓝

  秋藤打开门,左顾右盼,做贼似的,确认家里没半个人,才虚掩大门,轻手轻脚的溜进自己房里,一个小时后拖出一个大皮箱跟几个纸箱,他把东西全部扛到公寓门口,打了通电话,几分钟后一辆墨绿色喜美停在他面前,袁和探出头来看了看,笑道:「我看你最多的东西就是书了,除了书你还喜欢甚么?」
  「喜欢新款的枪,还喜欢杀人。」秋藤面无表情的开口,把东西通通扔进小喜美的后车厢,袁和露出一个傻楞楞的表情,秋藤关上后车厢,跳上车,门一关,油门一催就扬长而去。
  袁和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瞥了秋藤一眼,没想到那人突然开口:「有事就问,我讨厌偷窥狂。」
  袁和被吓了一跳,尴尬的笑笑,想了想,小声问道:「藤,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秋藤望著窗外飞逝而去的风景,手撑著下巴,望著前方淡淡开口:「没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最近都不笑好吧虽然你以前就不常笑了但是最近更恐怖好不好简直像被罗煞附身似的。袁和脑子里闪过很多想要大声申辩的句子,但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也没……算了,当我没说。」
  回到袁和的住处后秋藤手脚俐落的把箱子搬进自己房间,探出头抛了一句:「以后我们两个轮流打扫卫生,没问题吧?」
  袁和只能点头,在秋藤主动提议要搬来住时他就已经预见自己的未来,在他的标准里,秋藤对环境的注意已经快跟洁癖划上等号,但秋藤声称明明是他邋遢,不是自己洁癖。
  帮秋藤把东西搬进房里,袁和倚在门边看了会儿,讪讪开口:「其实我一直以为你跟那个春蕨是同性恋,没想到你……」砰一声,袁和眼睁睁看著秋藤的拳头擦过他的鼻尖,落在身后的墙上,当场消了音,一双大眼睛非常惊惧的望著那个突然出手攻击人的家伙。
  「我最·讨厌·同·性·恋,连听到都会很·不·爽,懂吗?」秋藤终于露出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笑容,但却狰狞的跟魔王一样,袁和只能乖乖的用力点头,还一副他也非常痛恨同性恋的表情,很狗腿的想跟秋藤大魔王连成一气。
  秋藤没说甚么,转过身,砰一声关上房门。
  
  下课时间,默临在位子上整理刚刚上课的笔记,一个学生跑过来,递了张纸条给他,默临用眼神询问,那个学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默临这才拆开折的很小的纸张,发现上面有一行字:到后面的空地来。
  这是吴家皓的字,非常好认因为实在很潦草,每个老师上课都要拿这个大做文章一番。
  默临拿著纸条来到学校空地,却没看见吴家皓,正纳闷著,突然从转角走出来一个人,快速栖近,默临看到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呼吸一停。
  「安静,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你那个邢老师就会变成淡水河里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样你就是杀人犯了。」男人长相很普通,脸上坑坑疤疤的,嘴唇很厚,不怀好意的咧著嘴笑。
  默临全身绷的紧紧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把闪著银光的凶器上移开,男人看他全身发抖,刀锋一转,改用刀柄抵著他:「跟我去个地方,不是我,是你的老师要找你。」
  邢智鹏找他会有甚么事?不妙的感觉从心的深处升起来,默临在那人的胁迫下从校门口走了出去,警卫探出身子瞥了他一眼,男人咧著缺了颗牙的嘴笑道:「我带我弟去看个病,从昨天开始就猛咳嗽,你知道的,小孩子病起来没完没了。」
  默临背部都被冷汗打湿了,他眼睁睁看著警卫把头缩回去,刷一声关上小窗。
  他被男人带到停在学校对面的一辆银色得利卡前面,车门一开,已经有两个男人坐在里面,其中一个似乎刚睡醒,穿著一件棕色卡其外套,下身是很多口袋的工作裤,另一个人穿著一件黑色兜帽,面无表情,卡其外套男夸张的伸了个懒腰,瞄了他一眼:「丢几抠?(台语:就这个?)长的不男不女的,喂,你是男的还女的?」
  「蓝哥,带回去吗?」坑疤男站在默临身后,语气恭敬的询问。
  默临猜这个蓝哥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人说话带著一股气势让人不敢违抗,眼底的江湖味很重,默临的双腿有点发抖。
  「不回答?哑的啊?那我用自己的方式来确定,上来!」那人一把就将他扯进车子里,坑疤男用力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钥匙一扭催动引擎。
  开了一会儿,坑疤男从后照镜瞄了一眼,猥亵的笑起来:「不是吧,蓝哥你要在这上他?」
  蓝哥用力把默临按在座椅上,反折他的双手,用膝盖抵著他的双腿,边抽他裤带上的皮带边回道:「邢智鹏专门对他的学生出手,这小家伙肯定不是个雏,既然都已经不乾净了,我也不介意使用二手货。」
  默临被死死的压在座垫上,那人的力量很大,才几秒的时间,裤子已被男人扒了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脸被那人用力扳到一边去,只能睁眼看著驾驶座跟那个坑疤男的后脑勺。
  蓝哥一只手仍跩著他反折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身侧,默临的下半身被强拖起来,臀部被迫高翘。
  一直到蓝哥冲进他里面时,默临都觉得很像在作梦,上一秒他还坐在教室里,窗外风和日丽,世界安泰平和,而现在,他只能看到不断颠簸的车窗,跟驾驶座上方吊著的一个红色写著福字的香包。
  「你小子果然很熟练跟男人交好呢,把我缠那么紧,啧……」蓝哥不知是舒服还是不满的啐了声,加快速度砰砰砰撞击著他的臀,默临闻到空气里浓浓的烟味,这跟冬槐偶尔抽的七星不是同一种味道,更浓更呛,让人闻了脑子发昏。
  坐在前一排一直没出声的家伙此时转过来,手按著自己跨下,似乎想掏出甚么东西,蓝哥看了喝到:「不准,这小子是我的。」那人只好悻悻然重新系上皮带,跨下却高高隆起一坨,看样子只能看也是一种刑罚。
  每次在蓝哥抽拔而出的时候默临都会用尽全力想往前爬,下一秒又会被扯回来,然后教训似的深深撞进他里面,男人的阴部重重拍打著他的臀,他感觉后面又辣又痛,却搞不清楚痛的究竟是哪里。
  「唔、超爽的,嗯~~~~」蓝哥嘴里喃喃自语,突然往前一顶,默临感觉到甚么似的抖著求饶:「不、不要射在里……」

  
  ——『所以我,是第一个射你在里面的?』

  
  槐的笑脸突然离他好近好近,这个幻觉太过真实,他失焦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
  蓝哥早已放开箝制,因为确定他不会再挣扎了。
  默临在那人又一次大力撞进来时忍不住痛苦的哼了声,接著内腔一热,跟灌肠一样,有东西在肠子里向上逆流。
  发泄完,蓝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贴著他的耳朵意犹未尽的舔弄:「你里面好热,欸,你也很舒服吧?」
  默临死死的盯著驾驶座前那个红色的香包,眼睛眨也不眨,如果不这样,他怕眼泪会流出来。
  如果这个时候掉泪,就是向这家伙示弱,最难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想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不堪。
  男人看他不出声,手却紧紧抓著椅垫边缘,不在意的挺起身,从落在地上的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凑近他鼻翼底下,一股薄荷一样清凉的味道冲进来,默临半眯著眼,不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就跟隔水照镜一样,忽近忽远的飘散开来,但即使整个世界都跟漩涡一样飞速的转著,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
  他睁著眼,好像看到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于是他伸手去抓,却因为脑子太晕怎样都捉不著。
  蓝哥揉了揉他的发,看他还在努力不懈的抓著眼前的幻影,轻声笑道:「第一次吸粉吧?好好享受喔,小家伙。」
  夏藻看著最后一个学生从校门出来,手机也打了五六通没人接,于是直接走向默临二楼的教室找人,却正好跟默临的导师撞个正著,定睛一看,班导手里拿著默临的书包。
  「警卫先生说默临感冒早退了,书包没带,我正想打给您呢,」导师顿了下,不解的问道,「警卫先生说是默临的哥哥来把人带走的,夏先生,我还以为您只有默临一个养子呢……」
  夏藻简直不敢相信,一把夺过书包就奔下楼。
  原本以为学校是最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一个学校近千名学生,平日出入份子太多,反而防不胜防。
  他询问警卫把默临带走的人长甚么样子,警卫意识到出了甚么事,有问必答,还一直问有甚么可以帮忙的,夏藻摇摇头说了声谢谢,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你是默临的爸爸吗?」
  一回头,吴家皓站在那,嘴角破皮,眼角也有一块瘀青。
  夏藻冲向他,直觉告诉他这孩子肯定知道甚么。
  吴家皓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今天下午我翘课,趴在社会教室里睡觉,从窗户往外看,看到默临跟一个男人在讲话,然后那男的竟然掏出刀子,我本来,本来想冲出去,但是我,我太……」太害怕了。这几个字实在说不出口,吴家皓想到他平时总爱叫那家伙娘娘腔,觉得不论发生甚么事都只会温温笑著的默临简直是个娘炮。
  但当他亲眼看见那把刀抵上默临的腰际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如果现在冲出去,我会不会被那家伙杀掉?他双腿发软,躲在那扇门后,眼睁睁看著默临被那家伙挟持著走出校园,隔了很久他才从教室跑出来,却在那片空地上发现一张被遗落的小纸,捡起来一看,是他自己的字!
  他不知道这张纸是哪来的,说不定是以前他写给默临的某张纸条后来却没有送出去,被塞进书包里的废纸。
  默临肯定是因为这张纸才一个人来到空地的。思及此,内心的愧疚跟罪恶感简直让他呼吸困难。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下午的课也上的浑浑噩噩。因为不敢面对贪生怕死的自己,他本来打算把这件事永远埋在心底,但是刚刚看到班导手里拿著默临的书包,看到夏藻著急的直奔警卫室,他脑子一热决定说出一切,否则肯定会唾弃自己到世界末日。
  夏藻听完他的描述,点了点头,紧抓著默临的书包离去了。

  
  
  
  确认了对方的长相就是个非常有利的线索,当晚夏藻就把这个叫『孙照』的家伙给查了清楚。
  孙照国中失学,父亲离家,原本跟母亲住在一起,后来母亲也跟男人跑了,他在15岁时开始混帮派,先后待过一些零散的小帮,是个没甚么本事的小角色。
  是天意吗,现在这家伙是天合会里一个堂口大哥『艾蓝』的专属司机,这个艾蓝担任帮里专门物色『新货』的检查员,至于新货的意思,是指那些从各地绑来拐来的失学或惨遭家暴的少女,他负责调教她们,把这些少女送到堂口开的各种卡拉OK,色情按摩,甚至会员制夜店。
  天合会……
  夏藻给了调查这些情报的线人一笔钱,这个线人外号小歪,是个很会看脸色的墙头草,这家伙探听情报非常有一套,就是口风不紧,找他打听事情还要冒著情报外泄的风险。
  「藻,怎么突然要打听这家伙?莫非他抢了你的女人?」小歪拿了钱,弯著脚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喝饮料,眼睛贼兮兮的转来转去。
  「只是要你打探情报,没要你多嘴。」夏藻把饭钱放在桌上起身走了,小歪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好端端一个帅哥偏偏脸被烧成这样,真是造孽啊造孽。

  
  
  
  夏藻回到住处把东西整理了一下,留了张纸条给春蕨,告诉他自己跟小默有事出去几天,然后包包一背就冲下楼,却跟正好走上楼的家伙撞了个满怀。
  「藻,你要出去?」冬槐瞪著他身后的大包包,警觉道。
  夏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么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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