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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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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槐浑身发抖,似乎找不到言语,但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对面的夏藻可能这一秒已经被乱刀砍死。
  夏藻看他不开口也没有让路的意思,站在那默不作声的跟他对峙。
  夏藻了解冬槐,他们从十几岁就在一起了,这人的心情非常好猜,尤其是对在乎的人事物。
  果然,几分钟后,冬槐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一点,原本耸的高高的肩膀垮了下来,然后夏藻听到冬槐绷的紧紧的声音:「你说,小默,接受你了?」
  夏藻没搭腔,他知道这不是一个问句,因为冬槐的表情茫然无措,彷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对不起,虽然小默是我们四个一起养大的,但我对他的感情早就不是一般的父子之情,我想过要隐瞒,甚至瞒一辈子,看来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夏藻说这话时目光一软,彷佛默临就站在对面。
  又是一阵不知所谓的沉默,冬槐再度开口,声音比前一刻更紧绷,冷冽如刀:「你刚刚在房间里对他做了甚么?」
  夏藻还来不及开口,已经被冬槐用力撞在墙上:「你刚刚对他做了甚么?!你在电梯里又对他做了甚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发烧?蛤!?告诉我!」
  夏藻的目光紧紧的盯著他,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回道:「小默在来温泉旅馆之前就发烧了,槐,应该要问你之前对他做了甚么吧?我没问,不代表我不在乎,那天小默离家的很早,我去学校接他的时候,他眼睛还是肿的,脸颊也是,我问你,你前一天晚上,对他做了甚么?」
  夏藻很少语气凶恶的质问人,所以当这家伙沉下脸的时候,连秋藤都对他顾忌三分。
  冬槐一把挥开他的手,往前一倾:「少给我转移话题!我是问你为什么亲他!!」
  「我喜欢他,而且小默也同意的。」
  「甚么叫小默同意!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是养父子?他只是个13岁的孩子,他懂甚么喜欢!」
  「你别太瞧不起人了,槐,小默为了在乎的人可以连命也不要,这一点我们四个不就亲眼确认过?我们不是还发誓了吗?说要一起保护他,再也不让他受伤害,再也不让他在我们面前倒下来,跟那天一样?」
  想起那个人渣褓姆对默临做的事,冬槐目光一黯,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
  夏藻拨开他的箝制,望著冬槐深刻受伤的脸:「我跟小默的事,请你先不要告诉另外两个,我会找时间告诉他们,如果必要的话,我会跟小默一起搬出去。」
  这句话彻底抽乾了冬槐最后一丝力气,彷佛之前都是靠意志力支撑才能站稳脚步,他垂著头,夏藻已经离开走廊下到一楼餐厅,他还站在那,双目失焦,像个迷路又倔将的孩子,愤恨的瞪视著墙壁。
  
  这趟温泉之旅有点乱七八糟,对春蕨、秋藤、冬槐、甚至夏藻、默临,都是如此。
  晚一点默临的烧好歹是退了,于是剩下的半天小孩坚持要泡在温泉池里,夏藻拿他没辙,只能全程陪伴。
  默临当然也看到了春蕨勾搭上的那个男子,但他甚么也没问。
  他发现春蕨特意带著那个人在秋藤面前晃来晃去,而秋藤每次看到这两人的出现神经似乎都会变得特别紧绷,声音也不自觉的高扬起来。
  这两个肯定出了甚么事。默临觉得自己有义务要搞清楚。
  不过自从跟藻有了肌肤之亲后,默临发现自己的整个思绪彷佛都被这人给占据了。
  藻是夺走他第一次的人。这个领悟似乎让整个世界都不同了。
  喜欢槐那么久,当然不可能说变就变,但为什么此刻夏藻比冬槐更能牵动他的心思呢?默临不懂。
  这样的感觉让他非常陌生,一直以来只会让他产生类似恋爱情绪的人从冬槐变成了夏藻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总之,在人人内心都藏著不可说秘密的诡异的气氛中,温泉之旅画下了句点。

  礼拜一去学校的时候,某个谣言在校园里如火如荼的蔓延著。
  默临在早自习的时候听到后面两个女生交头接耳,才知道邢老师今天请假,似乎是因为他死去弟弟的事。
  下课时吴家皓闪到他身边,朝他比了个外面谈的手势。
  两人默契的来到校舍后面的空地,吴家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公布自己的调查结果:「那个被人砍死的家伙,真的是邢老的弟弟。」
  默临看著他,说出口的却是:「你整个周末都在调查这件事?」
  从温泉之旅回来后,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连周末前亲眼目睹的那场凶杀案都被他抛诸脑后,那个恐怖的记忆如今在吴家皓旧事重提时又在他脑子里刻上一刀。
  「嗯……其实也没有啦,是今天早上自修课的时候教职员休息室的老师们在谈,被我听到的,听说邢老会请长假,听那些老师说,邢老似乎也有一点黑道背景,我听教官说啊,对方在杀了他弟弟之后,似乎也找上了他。」
  默临想著那个下巴尖削,脸上总是带著刻薄表情的男人,似乎全世界的东西都看不上眼,却在开学没多久强逼自己跟他发生肉体关系。
  他对邢志鹏除了畏惧,恨,如今还多了一丝怜悯。
  看吴家皓一副邀功的表情望著自己,默临讷讷应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好不容易跟这个小霸王关系变好一点,默临不想去破坏它。
  况且吴家皓是跟他一起经历整件事的人,在这所学校,他两突然成为关系最近的人,这也是默临始料未及的。
  
  
  
  冬槐跟洪于倩包下君悦饭店的二楼举办订婚宴会,从前面的端茶敬酒到交换戒指,于倩总共换了5套衣服,淡紫鱼尾、瑰粉澎裙、纯白篓空露背、金色雕花旗袍……各种出自名设计师之手的顶级婚纱把她化成月下妖精、优雅公主,每换一次装就让宾客惊叹一次,而她,从头到尾垂著头,带著无以言喻的幸福浅笑跟在冬槐的身边。
  默临穿著一身银白西装,身穿黑西装的夏藻坐在他身侧,春蕨坐在秋藤旁边,这两个似乎已从2周前的温泉之旅误会中握手言和,只是秋藤对春蕨的态度太过相敬如宾,而春蕨也仿若惊弓之鸟,在秋藤讲每一句话时倾身聆听,彷佛漏听一个字就会倒大楣似的。
  默临知道这两个现在维持著表面上的和平是因为自己,其实好几次回家还在找钥匙开门的时候,都会听到春蕨跟秋藤的争吵声,以前饭桌上都是大夥的谈笑声,如今只剩他努力的寻找话题,春蕨还会捧场的应个两声,秋藤常常扒了两口饭就躲回房里去了。
  过去那个欢乐满溢的家,似乎已经分崩离析,一去不覆返。
  在新郎新娘走到他们这一桌敬酒的时候,于倩的小舅跟著晃过来,他是今天的司仪,负责炒热每桌的气氛,他大声的问道:「今天的菜好不好吃啊?」
  宾客都捧场的应了声好,小舅已经几杯酒下肚,脸红耳燥,举起杯子喝道:「好吃的话大家通通都要手上的酒喝乾喔,好不好?!」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举杯饮尽,默临拿著乌龙茶也要乾杯,小舅眼明手快的换掉了他的杯子:「小默!你是你冬槐爸爸最喜欢的孩子!所以小舅也喜欢你!这一杯,敬你的冬槐爸爸跟于倩嫂嫂从此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夏藻本来要帮他挡酒,默临却举起了杯子,道了声:「乾了。」目光望向冬槐时,男人一脸复杂,此时于倩凑近他耳边说了甚么,冬槐笑著摇了摇头,这对新人就跟著司仪晃到别桌敬酒去了。
  夏藻等新人走远了,有点担心的看著默临:「你还真喝了一整杯,OK吗?」
  默临放下杯子,望著桌上丰盛的菜肴笑道:「小舅人很好,那酒掺了很多水。」
  不过夏藻却发现小孩的耳根悄悄的发红了。他叹了口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
  他跟蕨他们说了声失陪就拉著默临往厕所走去,小孩似乎有点诧异,却也安静的跟著他走。
  进到灯光晕黄的厕所,夏藻要默临先洗把脸,等一会儿再回会场。
  默临就著水龙头冲了冲水,抬起身,朝夏藻眨眼笑道:「这样可以了吗?褓父。」
  夏藻知道小孩在糗自己,却严肃的望著他:「小默,我知道你怕别人担心,但是面对我,不需要伪装,刚刚那杯酒,肯定没有被稀释过,对吧。」
  默临望著他,几秒后摇摇头:「藻,你错了,我隐瞒并不是为了怕谁担心,我是为了我自己的骄傲。」
  然后他整了整西装外套,用手帕捂乾双手,走了出去。

作家的话:
^_^




28、黑道,久违了

  那天吃到下午三点,台上有几场表演,搞得跟岁末大公司的尾牙祭一样热闹。于倩的长辈们不乏在商业、教育界打滚的公司老板或校长,一个个致词都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内容不外是把这对新人夸的毫无缺点,天作之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于倩的外公说的真是那个我们认识的冬槐吗?他什么时候谦卑上进知书达礼了?」春蕨一脸迷茫的低喃,听到这话的夏藻默临不约而同笑了。
  秋藤甚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的喝酒吃菜,春蕨瞄了他一眼,不吱声了。
  默临也跟大家一样望著讲台上侃侃而谈没有要下台意思的演说者,目光却数次瞄到坐在讲台边的那一桌。
  冬槐跟于倩正笑著跟同桌的宾客交谈著,两人这么看起来真有夫妻脸。
  没想到冬槐下一秒竟瞟过来,目光不偏不倚撞上了默临,小孩一惊,却没有移开目光。
  冬槐多看了他一眼,似乎苦笑了下,旋即继续跟那些宾客们敬酒聊天,彷佛刚刚那一幕只是错觉。
  默临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出汗了,赶紧拿起桌上的擦手巾抹了抹,想拿面前的杯子,却不小心碰倒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洒了他一身。
  夏藻伸手把他往后扯,但是为时已晚,杯子整个空了,倒在桌面上,徐徐滚动,杯子里的茶不仅洒在默临身上,裤子上,还洒在地毯上。
  「对不起。」默临抓了擦手巾就想去擦地毯,夏藻一把抓住他:「地毯就别管了,把外套脱下来。」
  默临暗骂自己的冒失,脱下外套后小声道:「我去厕所把……」他望著跨部的茶渍,这样看起很像一滩尿。
  「等等。」夏藻当下脱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他,「这个系在腰上。」
  默临感激的接过来,两人先后离席,冬槐在他们那桌起了小小混乱时投过来一眼,接触到春蕨的目光时触电似的转开。
  
  
  
  因为这场意外,默临的腰间从头到尾都系著夏藻的外套,夏藻有问他要不要先回去,他摇摇头。
  不论如何,他都想待到最后,不论心在注视那两人时是不是已经被一次一次的撕裂,他都觉得自己必须待到最后。
  他要看著冬槐,他要看著他。
  明天过后,冬槐就会搬进跟于倩姐添购的新房,明天过后,冬槐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明天过后,不论这段单恋能否完全忘怀,他都必须彻底的把它锁进回忆的深处。
  所以这一刻,他要看著他,看著他挽著她的手,站在门口送走每一个客人,看著他偏过头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看著他直挺的鼻,俊秀的眉目,硕长如鹤的身型。
  这些曾经,都是他看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厌倦的风景,从今以后,它们不再属于他了。
  恍惚间,夏藻的声音把他的神智唤了回来,那人说:「小默,该走了。」
  赫然惊醒的默临发现大夥不知何时都起身朝门外走去,门口堆著如山的喜饼,新郎新娘亲自送走每个个宾客,跟他们握手,把喜饼交给他们。
  默临跟著夏藻他们朝门边移动,却觉得自己的双腿好像飘在空中。
  会场还响著悠扬的音乐,气球飘在房顶,台上的乐队正在收拾乐器,几个小孩还在会场里追逐玩耍。
  宾客散尽,门口那对新人的目光终于落在他的脸上,默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交给于倩,笑著祝他们百年好合。
  于倩灿烂的笑著道谢,还俏皮的摇了摇盒子:「里面是甚么呢?」
  默临故弄玄虚:「回去打开就知道了。」
  本来他想越过冬槐直接走出去,后来还是战胜不了欲望,站在男人面前,那句在心中预演过一千遍或者一万遍的台词,此刻从嘴里泄出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槐,恭喜。」
  其实他应该说更多话,他应该好好的祝福他,但是最后一个字却带著令人诧异的颤音,下一秒,默临感到眼眶一热,他赶紧朝他点了个头,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冬槐本能想伸手拉住他,但是下一个身影穿过他时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看著夏藻追著默临而去,在那一秒,他竟有一种想把身上这件人模狗样的西装撕碎扔在地上的冲动。
  
  
  
  默临看夏藻追上来,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很镇定:「藻,我想一个人去晃晃,不想那么快回家。」
  看男人还想说甚么,他坚持道:「我想一个人,拜托。」
  夏藻看著他,最后点了头。
  默临一个人跑回学校,假日的校园总是偌大的令人恐惧,没有人的校舍是那么荒凉。
  默临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现在上学似乎成了他唯一个安慰,邢老师一直没有回来,他在学校唯一的隐忧没有了,但是回到家,却要忍受貌合神离的春蕨跟秋藤,还要忍受再也看不到冬槐的寂寞。
  「默临,不可以贪心,你还有夏藻,这样已经很好了。」他低低的说给自己听,然后加大音量再说一遍,像是不满意自己摇摆不定的心似的,他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巴掌,另一边脸也抽了一下,手掌跟脸颊一阵刺痛,接著是钝钝的麻木。
  他吁了口气站起身,走向同样空无一人的校舍后面空地,那些等身高的垃圾桶静静伫立,他站了一会儿,无法克制内心泛滥而出的情绪,扯著嗓子喊了冬槐的名字。
  然后所有的一切彷佛山洪暴发似的不可收拾,他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名字,眼泪痛痛快快的流。
  夕阳渐渐下落,他的嗓子完全哑了,喊完似乎轻松了不少,他听到身后有声音,纳闷的回过头,来者也警觉的瞪著他,那夥人似乎没料到这个时间这里竟然会有人。
  默临在看清为首的人紧紧抓著的人时,心骤然停了一拍。
  是邢智鹏!那些人把他往地上一扔,男人摔在他脚边,嘴角淌血。
  「看甚么看!小弟弟,老师没教过你,大人办事小孩不要在一边闹吗?啊?」一个混混模样的人逼近一步,默临小脸整个白了,颤巍巍退了一步。
  邢智鹏切了声,双手被反绑无法动弹,眼睛却偏到一旁,似乎不想让小孩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一个混混眼尖指著他道:「欸,说起来这家伙是这学校的老师啊,小弟弟,你该不会认识他吧?」
  默临还在想该说甚么,邢智鹏小声念了句:「他是警察的儿子,别动他……」
  默临愣住了,他没想到邢智鹏会对那些家伙说谎,只为了让自己脱困。
  果不其然,这人的话让这些蠢蠢欲动的家伙稍微收敛一点,毕竟没人想把事情闹大。
  「快滚,否则就跟这家伙一样,一棒打死。」那个把邢智鹏摔在地上的人开口,声音沉稳,却带著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跟威严。
  默临忙不迭点了点头,被另一个人推了一把,踉踉跄跄的离开空地。
  他一直跑到很远了,才敢停下脚步,迟疑的回过头,身后校影幢幢,那片空地自然是看不见了,但思及刚刚撞见的画面,默临的心还是跳得像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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