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好同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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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的人，没门！以后你乖乖地去做生意人好了！”
　　尤德财连他妈妈都不喜欢，简直就是个泼妇，虽然很有姿色，但是十分泼辣，让他很厌烦……德财没有放弃逃出家门去当兵的打算，他跑到尤英才的书房了跟父亲说，沉稳的父亲脸色也阴沉下来
　　“当兵会死的，除了你妹妹家里就没孩子了，我不是很同意你去……德财……”
　　尤德财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向往的自由……
　　直到一个让大家都头疼的女人出现之后……她是一个名妓，几乎让所有男人难以忘怀的女子，她带着一个又小又黑的小男孩，穿得破破烂烂的似乎是个小乞丐。她进门后破口大骂，德财躲在后门看着他们才明白过来，那个女人是父亲风流一晚的女人，而一晚的结果就是那个小男孩……他黝黑而圆乎乎的，含着手指头被他母亲牵着。在女人们大骂之中，德财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如果那个是自己的弟弟，那么在自己当兵之后，这个小男孩不就可以呆在这里继承家业了么！当德财这么想时那个小男孩已经走进厨房，看着糕点流口水了，四姨太还气势汹汹地踢打他，即使没有一层血缘关系德财也觉得十分生气，他愤怒地走过去为他打抱不平，那个时候德财突然有一种如果他当兵后他就会成为长官，并四处抱不平，照顾自己的士兵们并成为国家英雄的感觉。
　　他拿起一块糕点，看着小男孩吃得高兴，他心里也十分愉悦。德财义正言辞地对“人民”讲话，心里更是对自己增强了信心。后来他知道这个孩子名字叫尤怨，怨天尤人……真是个坏名字。德财虽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他喜欢这个男孩。
　　背着家人，德财直接去报名了国民军，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家人都哑口无言了。他们看着一副仿佛已经参军的德财那副高兴的样子，又不愿意把家业托付给这个名妓的儿子……转眼就到了离别之日，德财穿上军装，看着家人犹豫不决的一个个哀伤表情，心里也觉得不舍。当他的眼神挪到尤怨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身影时心里一颤，卡车缓缓开动，德财突然想到，为了逃出“监狱”而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留在“监狱”里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刚要说什么的德财，看见那个小小的尤怨，好像说了“哥哥……”
　　德财有种悔恨之意，他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
　　卡车渐渐驶进国民党根据地，所有士兵们都看向车外，操场，训练仪器等设备应有尽有，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前辈们操练。而德财却坐在角落里想事情……
　　不知道我的弟弟现在好不好，如果他也像自己似的被家人强迫学习什么的……果然我应该在国民党军里成为独当一面的军人，然后统领国民党，解放家乡，把我弟弟带出来……
　　带着这样的梦想，德财抱着膝盖，想着那个小小的黑乎乎的小男孩……今年是1928年，德财15岁……
　　成为长官的梦想似乎像肥皂泡一般地破碎了，训练强度大，比他强壮的多，更讨厌的是军队里的潜规则，不是说厉害的强壮的上进的就能进爵，而是和长官好的，拍长官马屁的，吃里扒外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小人才笑到最后……德财统领国民党军解放家乡的梦想一下子被打落在地，他和士兵们挤着洗冷水澡的时候经常会被摸腰摸臀，再看那人，一脸猥琐，口水都流下来了……澡后，忍不住的德财叫出了那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士兵□裸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德财，嘴角翘得老高，眼睛迷得都看不见了。
　　“真年轻啊，后面一定很紧的，看你是所有人里身材最好了，怎么，要不要打一炮什么的？”
　　德财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没想到刚来军营没一个月就遇上这种事情。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但在他拒绝这件事之后，他发现一直公平待人的排长竟然难为他，譬如跑步时不紧张啊多加一圈，俯卧撑多做五十个什么的，身为大少爷的德财哪里承受得了。
　　又是辛苦劳累的一天，德财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宿舍，邻宿舍的同排士兵小于突然跑来，德财可以看出，他是个纯洁无杂的小士兵，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什么事。
　　“那个，尤德财，我只是好心告诉你，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排长他难为你是那个谁告状的……”
　　看着小于欲言又止的样子，德财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才听出来是那个摸他的猥琐家伙到排长那里说他坏话才变成这样的。小于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就悄没声地溜走了……
　　气不过的德财晚饭都没吃地就去找排长理论了，排长看着一脸气呼呼的德财，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看新鲜的样子，听了德财来此的意思，排长轻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同时用轻哼一声和不屑地两个词放在一起并写上括号里这句解释的话完全是为了凑字数）：
　　“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要是你觉得训练很累就直说……不过你身材和脸蛋还挺不错的……”
　　德财感觉犹如五雷轰顶，原来想要改变中国改变现状得到高官是几乎无望的，只有拍马溜须的人才能上去，等吃尽了苦头，得到高官位，谁还想善待他人？高官会继续压迫下级，为了报复以前的上级对自己做的事……这样子成了恶性循环而已。（到现在也是如此）德财咬紧牙，等他得到较高的官职，也要善待下属。
　　为了这个，德财和那个排长睡了，那个排长经常会用一些奇怪的刑具等，并让德财亲口说出一些求饶的话。逐渐学会这些的德财忍着这种关系，做着人前低三下四，人后借刀杀人的事情，逐渐地，他升上旅长，唯一一个跟他有相近想法的是一个军长，他即将退役，但是心地善良，他看着年轻的想改变这里的德财，心里感慨，并在临走前塞给德财一本书，希望他私底下小心地阅读它。
　　德财打开书，标题和目录被撕掉了，白色的书皮没有名字，德财只得拆开书皮，看到标题的字时瞬间把书皮狠狠地和封面贴在一起，心脏跳得老快……
　　“共……□？”
　　德财收起那书，没再想起它……
　　某天，德财收到关于这次在战役中和日军共军的偷袭报告，本来没有当回事的德财突然接到电话，让他去附近的根据地一趟。不知何事的德财连夜赶去，并在第二天早上赶到根据地。以前见过一面的欧阳师长——曾经摸他屁股告他状的肥胖小人，现在正在抽着烟，一脸猥琐地打量他——十几年了根本就没变。
　　“有什么事吗？欧阳师长。”
　　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德财忍耐着要发作的危险咬着牙齿跟这个小人说话。
　　“嘿嘿，我们小于有功，俘虏了一共党士兵，我们问了，他姓尤，长得跟你也挺像的，怎么要不要见见？”
　　也姓尤？难不成是……德财想到了他最不愿意想到的人，那个小小的，尤怨……不知他怎么样了，好想见他。德财无语地点点头。欧阳师长依然不放过地上下打量他，好像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
　　来到审讯室，被绑住的是个穿着共军军服但是皮肤很白的少年，德财走近看看，根本看不出是那个小小黑黑的身影，而是一个美貌纯洁的人。德财托起他的下巴，虽然看着很像，但是无论如何他怎么都无法想到和那个小黑孩联系在一起。
　　“你姓尤，叫尤怨对吧？”
　　德财真不愿意是他，他可以否定……
　　“你怎么知道的？”
　　男子反而不理解德财，无奈极了，真的是他。德财想起欧阳师长在他过来前的那句话。
　　“上面下指令说了，为了看你对党国是否忠诚，我们决定给你个测试。看在你为党国干部‘献身’多次，上面决定给你个机会‘反攻’一次，如果他是你弟弟，那就看在亲情的份儿上饶他不死，毕竟是共党，你必须上了他。如果不是你弟弟，直接审讯处死完了。我们全程监听，你知道的……”




15

15、番外一2　。。。　
　
　
　　真是个怪癖！德财恶心地皱眉头，他要了纱布，并给他心爱的弟弟包扎，德财没想过要上了他，更没想到自己弟弟会是个共党分子。原本那个小小的黑黑的男孩，现在蜷缩在他身下，让德财没想到的是，这个原先可爱的弟弟依然是这么可爱，那喘息和天生的□让德财一下子失控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总共释放了三次。德财用讥讽的语气嘲笑他，但是每一次心里都很疼，他知道那群混蛋在那另一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猥琐表情听着这里的动静。刚刚完毕，就收到有电话的消息。德财看着事后的尤怨——迷离地虚弱地瘫倒在那里，像个想让人保护的公主，德财心颤动了一下，就先离开了。
　　欧阳一脸满足地递给他电话，德财接起来，是上面的指示，说是国军经常被日军偷袭，可能是出了内奸，希望士兵们警惕并查找之类的事，德财皱眉头，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他最喜欢的弟弟……这种事不可能光是听听，德财被召回去国民军上级调查，发现问题可能就是出在他管的的这个根据地内。德财需要继续调查，过了三天后再去那个根据地，看着一身臭烘烘的尤怨，德财无语又无奈地给他清洗，听着怨怨撒娇的语句，德财感觉快要心碎了——他真是走过了乞丐一样的道路，尤怨真是太好心肠了，所以总是这么被欺负……
　　信誓旦旦地回去时，德财发誓一定要用他现在已有的官权——一个旅长的身份，把尤怨救出来，虽然我们战线不一样，但是至少让他活着，过得好一些，让他离开这里，回到红军那边。德财找到了当年那个包着白色封皮的书，把关于□的事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突然觉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合上书，找到了上级。
　　当上面的人听到一个旅长竟然对一个□士兵开脱，一个个面如纸色。虽然那是他弟弟，所有人开始不断地讨论关于尤德财的立场问题，就德财知道的——该死的军统方面，总是私下说德财的不好，还没有做出什么有效的事情，德财就被关了起来，旅长的职务也暂时停了。不论德财怎么交涉关于后天无论如何都要和尤怨见一面的条件统统被驳回了，结果没有及时和尤怨见面，德财对于黑暗的国民党内部开始渐渐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