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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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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好,下次见到尚奕我也得问问,小木兰有没有关心过我。不过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小木兰又会变成什么身份呢?”独孤漠尘妖孽地笑着道。

鱼幼薇就此闭嘴不再说话。喝了大半碗的鸡肉粥之后恢复了些力气,不时有些武将会上来舞剑助兴,她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不过看来看去都觉得没有那个人的好看,记得初迟河畔他飘逸的剑术曾深深迷了她的眼,震撼的张弛之美让她忘记了危险忘记了杀戮,仿佛那是为她一人而舞的。

想着想着,视线就不知不觉飘到了即墨疏离身上,依旧一身白衣,依旧云淡风轻,如五月堤岸上偏偏向她走来的落入凡间的仙人。不知道,这么温暖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残忍,却又是给她希望,昏迷了十天竟是在他怀中醒来,替她解围,现在又送来热腾腾的鸡肉粥暖暖地给她微笑……

如往常一样,不多时即墨疏离便感知,迎上了她的目光,这次鱼幼薇没有逃离,两人越过堂间挥剑的武将静静地对望着,像默契的恋人,同时选择了这种静默的方式,不需言语,记忆中过往的种种,让她清明的眼睛里蒙上一丝繁杂,直到变成一层朦胧,再也抓不住他的视线。

“要掉下来了……”

“什么?”鱼幼薇一怔,扭头看向她照样看不清楚的独孤漠尘。

“我说你的眼泪,再看下去就要掉下来了。”独孤漠尘冷冷地说道。

“呵呵……”鱼幼薇咧开嘴笑了起来,仰起小脸努力噙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你又怎么会在军营中变成了花木兰?”独孤漠尘问道。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我不知道。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要不,给我喝口酒吧,说不定我喝醉了就会把所有的秘密告诉你了呢,哈哈……”鱼幼薇坦然地笑着道。

独孤漠尘拧眉看着这个仰着脸故作坚强无谓的女子,最终还是给她喂了一口酒,看着她瞬间纠结起来的小脸,不禁笑了笑,“军中可都是烈酒,不比我们的紫郁酿。”

“哎哟妈呀,真辣,还是紫郁酿好喝!”鱼幼薇咧嘴吐着舌头,骂骂说道。

“若是我要带你走……”独孤漠尘突然淡淡问道,“你会跟我走吗?”

“为什么要带我走?”看着他正经的样子,鱼幼薇也不由得也正经地问道。

“你被册封安王妃的那天不是求我带你走吗?”独孤漠尘端起一杯酒,没有喝下,却是扭头看向她,“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

“现在不行。”鱼幼薇一口回绝,这是她的任务,无论逃到哪里都是逃不掉的,这一点已经被她论证过了。曾经打算远离纷争归隐山林等待命定皇子登基,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尚奕,尚奕又阴差阳错带她找到了真相,然后又阴差阳错来到军营。一切一切看上去好像是偶然;其实只是按照命运的轨迹走着罢了。

独孤漠尘不再说什么,苦苦地笑了笑,仰起头将酒一饮而尽。

晚宴结束的时候,牛二探头探脑地过来想把鱼幼薇扶回军帐,结果又是被独孤漠尘一手挥开,不让牛二接近她半步。牛二还傻乎乎地告诉独孤漠尘,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她的,而且在她成为军长之前,大家都同吃同住,所以今天理应也该由他负责,而不能劳烦昭日陛下来做这种下等事。

牛二不说还好,一说就把独孤漠尘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手掐死他,而鱼幼薇才喝了几杯小酒就已经醉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了。

“你像太阳,总贴心温暖,是你给的爱,那么深刻又实在,”鱼幼薇软趴趴地靠在独孤漠尘身上乱七八糟地哼唱着,“天生浪漫,星空下烛光晚餐,世界因为你,散发着光彩……”

“小木兰,木兰,花木兰!”独孤漠尘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晃着,希望能借此能让她清醒一点,“你的军帐在哪儿?”他抬眼环顾四周,只见即墨疏离朝他们望了一眼就离开了,貌似并不关心她是否喝醉了。不过这样正好和了他的意,在他眼里,头号情敌不是即墨沧海,不是尚奕,而是从始至终都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却又藏不住心中浓浓爱恋的即墨疏离。

“你说走吧,一起去流浪,当作我们的蜜月旅行吧!”鱼幼薇又是像发起了羊癫疯一样大声唱起来。

章节目录 162。第162章

“花木兰!清醒一点!”独孤漠尘又是摇了摇她的脑袋说道。

“陛下,让属下打晕她得了。”无浪一脸厌恶地看着发酒疯的鱼幼薇,这个女人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让陛下一次又一次放下国家大事,这回还愿意屈身前往风国军营打探消息,而这沉月元帅竟不领情。

独孤漠尘瞟了无浪一眼便打横抱起这些日子瘦得不像话的鱼幼薇,仿佛手中也只有一身盔甲的重量了,转身追上刚刚离去的牛二,“牛二,带路去花军长的军帐。”

怔愣住的牛二立马点点头,刚到军帐门口就又被独孤漠尘挥退了,一起被挥退的还有无浪,“你先回即墨疏离给我们准备的军帐,今天我在这里照顾她。”

无浪紧抿着唇不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就算说再多也没用,在独孤漠尘转身走进军帐之后,也就走开了。

独孤漠尘将她轻轻放至榻上,鱼幼薇刚触到软软的被褥就一翻身把自己埋了进去,呼啦呼啦睡觉去也。独孤漠尘叹笑着摇摇头,取下她头上笨重硕大的军帽,拿出丝帕擦拭着潮红的小脸,视线逐渐落到了烛光下明晃得有些刺眼的盔甲上,犹豫了一会,却还是伸过手去要把盔甲解下。

“唔……别动……”鱼幼薇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正好压住了衣襟,“我要睡觉……别动!”

独孤漠尘一僵,像是被人揭发了恶事般的窘迫,作为皇帝,他何时解过一个女人的衣服,从来都是不需要一个眼神那些女人便主动脱掉衣服的。更何况,如今他面对的,是唯一不对他动心的女人,以往只要他稍微用些心思,再难对付的女人都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而这个女人,似乎不吃他这一套,甚至是任何一套。

怔愣间,一丝冷风随着帐帘的掀起吹入,独孤漠尘扭头只见即墨疏离拿着一个小瓷瓶走了进来。

“昭日陛下还真是不辞辛劳,将近子时了还未休息。”即墨疏离淡笑着走到床榻边,看到鱼幼薇还合衣躺在床上;笑意加大了些。

“彼此彼此。”独孤漠尘眯着眼打量着某个不速之客手中的小瓷瓶,闻到了淡淡的药油气味,再抬眼迎上他无波无澜的目光。

即墨疏离却是转身放下瓷瓶,不去理会独孤漠尘眼神中的拒绝与不快,俯下、身轻轻翻过鱼幼薇柔软如泥的身体,而鱼幼薇竟也就乖乖地翻身,虽然嘴里还是念念有词,却是没有做任何反抗。

独孤漠尘眉头越皱越紧,看着即墨疏离轻柔熟练地解着她的盔甲,不相信这女人就这么认定他,连喝醉了还是一样非他不可。忽见即墨疏离停下动作,回身面向他,“昭日陛下不觉得需要回避么?”

“仁王爷是不是太放肆了,敢叫朕回避?”独孤漠尘挤出一抹轻傲的冷笑,转过头不再看向他。

“是否放肆,昭日陛下心知肚明。”

独孤漠尘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心中滑过一丝疼痛,默然看了眼处于昏睡状态的鱼幼薇,再默然看了眼目光坚决的即墨疏离,终是默然走向帐帘。

“咦……又看见疏离了,原来真的只要喝醉,就,就能看见疏离呢,哈哈……”鱼幼薇看着眼前一片朦胧的白色背影,喃喃道,头一偏便又昏睡了过去。

独孤漠尘脚步一顿,极力忍住不去在意刚刚那句呢喃细语,握紧了衣袖中的拳头,快步走出军帐。

不知过了多久,只闻一阵药香飘来,“怎么,这么快就上完药了?元帅为何不多温存温存,不该是我搅了你们的兴致吧?”

独孤漠尘确实不想就这么放任他们二人世界,所以一直站在军帐门口一步都不曾离开。

即墨疏离淡淡一笑,“若是刚刚有冒犯昭日陛下之处,还望陛下莫怪罪,”他擦身走到独孤漠尘面前,直视着他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独孤漠尘不禁挑眉,以妖娆不可方物的姿态等待着他的请求,当然,他全然只是想知道而已,答应不答应那是另外一码事。

“在军中的时日里,还请陛下多照顾她,毕竟我是元帅,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即墨疏离轻叹道,毫不掩饰心中的无奈,“若是可以,请陛下离开之时带她走,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不应该留在这里犯险。”

独孤漠尘眼中顿时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心中却是苦笑,自己何曾不想带走她,就算是他放手了,她也未必会跟自己走。

“不想留她在这里,大可以找个理由放花木兰卸甲归田便是了。”独孤漠尘看似无所谓地说道。

“不,”即墨疏离语气虽然依旧淡淡的,却是多了一份坚决,“我不知道军营之外究竟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相信现在只有昭日陛下才能保护她了。”

即墨疏离眼前突然浮现出即墨沧海落寞的背影,他的皇兄也曾将这个女人推给自己,那时他还揣测皇兄是隐忍了多少心痛才下了这个决定,现在他是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

“你就不怕我也虎视眈眈么?”独孤漠尘冷笑一声。

“我相信陛下。”即墨疏离暗哑着说道,他自然明白独孤漠尘的心意,但是只要她安然地活着,其他便也就不重要了。

独孤漠尘又眯起眼,却是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原来除了俊美的脸庞之外,还有如此之大爱,似乎是恍然明白了那个女人那么死心塌地的原因了。他对即墨疏离的不情之请不置可否,只是抛给他一抹帝王之笑,然后转身走进军帐。

军帐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床、上的人儿静静地躺在被褥之下,褪下的盔甲则放在床边。独孤漠尘拿起用空了的小瓷瓶笑了笑。

为什么,他总是会迟一步……?

第二天.

鱼幼薇抬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然后使劲地拍了拍额头,痛恨自己明明酒量次得要死却还要逞强猛喝,再这么下去,哪天被揭穿了身份都不知道。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手居然能动了?!虽然还是有一些酸痛,但起码活动自如了,她像只老母鸡一样欢快地扑着翅膀,咧嘴笑得得瑟。

章节目录 163。第163章

然后,她又是意识到了什么,怎么只穿着里衣?!而且身上还有药水的味道?!难道有人帮自己上过药了?!

鱼幼薇猛地一偏头,只见某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躺在她身边睡得香甜,虽然额前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半张俊脸,不过看那一身红衣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怎么?我有那么吸引人么?小木兰要盯着我看这么久?”独孤漠尘突然睁开眼睛,支起一只手臂托着脑袋,邪肆地看着她。

鱼幼薇先是不屑地切了一声,继而挥舞着双拳大声叫骂起来,“独孤漠尘你这个混蛋,敢脱我衣服!大色狼,我,我,我要杀了你!!!”

独孤漠尘不嗔不怒;,轻易地擒住两只小粉拳,反而是笑得更妖孽了,“小木兰的手能动了,你说究竟是药油的功效好,还是我的按摩手法好呢?”

鱼幼薇噌地红爆了脸,泄了气般抽回自己的手,嘟着嘴委屈地问道,“你,你没做别的什么吧?”

“小木兰希望我做什么?”独孤漠尘慢慢凑近,坏坏地笑着,谁叫她红了脸的样子是这么的迷人,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眼看着一张脸越放越大,就在独孤漠尘快要亲到她的时候,鱼幼薇慌忙抬起手顶在他胸前,“我才没希望你做什么!”说着就跳下床去穿盔甲。

独孤漠尘轻笑坐起身,欣赏着某个可爱的女子极速而笨拙的动作,滑出袖中的纸扇在胸前轻轻拍着。

鱼幼薇不由看得一愣,“你什么时候也扇扇子了?”

“小木兰不是喜欢看男人扇扇子么?所以这次我也随身带了一把。”独孤漠尘调笑道。

“谁说我喜欢了!”鱼幼薇顶着满脸黑线一把抢过独孤漠尘的扇子,“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你不冷我看得都冷!”说罢就将手中的扇子用力地朝帐帘扔去。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他,我的眼睛怎么就这么不得清净!

“哎哟!”

鱼幼薇和独孤漠尘都惊诧地循着那声惨叫看去,谁会这么倒霉不偏不倚的就被那把扇子砸中?鱼幼薇咧出一张四万嘴,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拼命揉着脑袋的衰星,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昨天监督她受罚的小卒。

“你没事吧?”鱼幼薇小心地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

“花军长,左将军请您去他帐内议事。”小卒龇牙咧嘴地说道。

“朕,不准。”独孤漠尘见鱼幼薇听到左将军的时候整个人都瞬间僵硬,便也猜出她手臂的伤定与这个左将军有关系,“元帅已经同意将花军长借与朕几日,有什么事还请左将军自己去向元帅要人吧。”

小卒本就胆小,一听到朕这个字,也不管这个红衣男子是不是他的皇帝,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昭,昭日陛下,左将军找花军长是为了商议操练事宜,请陛下通融……”

“朕的话不说第二遍。”独孤漠尘冷冷说道,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就连鱼幼薇看了都有些腿软,刚刚她还用拳头砸他来着,想想都后怕,是她太天真了,独孤漠尘毕竟是一个君王啊。

“昭日陛下,那我能不能跟您请个假?既然左将军来找我,肯定不是小事,我去去就来;可好?”她和左飞之间有什么恩怨,也用不着邻国皇帝来插手啊,如果她今天不过去,岂不是丢了沉月国和即墨疏离的脸?让别人看笑话,说他连将士之间的关系都调节不好?

“你!”独孤漠尘顿时气结,这个女人居然拒绝了他的帮助?!却又碍着那个小卒在场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暗暗地威胁,“要去就快去,限你半个时辰之内回来,否则朕……”

主帅军帐。

“元帅,昨夜一切正常。”傲旬恭敬地汇报着,“斯通依旧加力招兵买马屯储粮草,而且属下已查明,昭日国确实没有给予任何援助。”

“恩。”即墨疏离淡淡应道,“阳城粮草进展如何?”

“回元帅,据悉已屯储二十万石。”

“斯通老匹夫的动作还真是快啊……!看来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即墨疏离合上战报,又一次露出了预见胜利般的微笑。

傲旬记得,太苍山一役那夜,他也曾经这样信心满满笑过,便也欣慰地跟着笑了。还好元帅没有沉溺在“儿女私情”里,只是古怪那花木兰,昭日陛下对他比起元帅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花木兰虽然漂亮,总不至于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都趋之若鹜吧?难道他们是玩女人玩够了?

“那昭日陛下他们……”

“不必在意他们,既然昨晚没有任何动静,说明他们并无恶意,真的只是来见故人而已。”即墨疏离说得淡然,起身走向书架抽出一部兵书仔细翻阅起来,“倒是左飞那边,需要好好盯着,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元帅,属下方才还见一个小卒带着花军长去了他帐里,要不要去探探究竟?”傲旬问道。

“不用。”即墨疏离合上兵书轻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有什么事,他相信独孤漠尘不会坐视不理,反而如果是他出面的话,某个固执的女人宁愿受苦也不会接受他的帮助,“去找沈将军来,本帅有事商议。”

“是,元帅。”

……

“左将军,不知找木兰来是有何事?”鱼幼薇面无表情抱拳行礼,要不是今天要给即墨疏离争面子,她才不会乖乖过来给这个小人点头哈腰,昨天的仇她还没算呢!

左飞坐在他专属的虎皮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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