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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改造处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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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在他“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从一个在厨房工作的小姑娘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唐浚浦下的命令。
  “少爷说了,不要随便跟你说话,更不能给你电话以及任何通讯工具。不然就炒我们的鱿鱼。”
  听听!多麽的恶毒!
  看似给他“自由”,实际上只不过是给他换了个更大的“笼子”。饶宗俊不得不佩服唐浚浦的“阴狠”,暗地里把人耍著玩。
  於是,他就这样被“孤立”了。
  带著帆布手套,手持巨大的剪刀,饶宗俊在花园里“摧残”著一整片的玫瑰,借此发泄著心中的怒火。手起刀落,“哢嚓哢嚓”的声音连续不断,“辣手摧花”了一下午,整个玫瑰园一片狼藉。
  把剪刀扛到肩上,饶宗俊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成果”,终於找回点自我。然後想到不知道那家夥看到了会是什麽反应………………说起来,一上午都没见到唐浚浦了。
  刚想到这儿,一辆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饶宗俊抬头望去,认得那是唐浚浦的车。
  为什麽他会知道?因为他坐过。
  车停在离他的不远处的别墅门口,先下来的司机走到後座打开了车门,饶宗俊看著穿得西装革履的唐浚浦从车上下来,动作跟电影里的老大下车一模一样,但他明显更帅更酷。
  下车之後的唐浚浦没有马上进别墅,而是站在原地点了支烟。叼著烟低头点火的侧面倒是很有美感,吸了口烟之後,唐浚浦突然转过头,视线在一瞬间跟饶宗俊撞个正著,後者一下子愣住了,觉得他像是故意的。
  对视线几秒,唐浚浦突然微微一笑,指间夹著烟,一转身,向饶宗俊这边走来,嘴角都透著讽刺。
  饶宗俊又有剪玫瑰的冲动了。
  唐浚浦走到饶宗俊面前,两人相互对视,背景是一地“残花败柳”。
  “这是你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唐浚浦眉也没皱一下地问。
  “是啊!”饶宗俊大方承认,一手叉腰,一边肩膀垮下45度,再加上扛著剪刀的造型,怎麽看怎麽痞。
  “够不够干净?不够我再剪一下。”
  只不过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唐浚浦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不知道他这时的好涵养是哪里来的,饶宗俊看著他沈默中透著深沈的表情发呆。
  良久,唐浚浦轻笑了一声,说:“你果然是个不会老实的人。”
  这麽“中肯”的评价,饶宗俊还是第一次听到。
  “什麽?”
  没回答他,唐浚浦转身往回走,留下饶宗俊在原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搞不清楚状况。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比他看过的任何人都寂寞。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唐浚浦在经过司机身边的时候说:“告诉厨房,今晚不要给他晚饭。”
  “哢嚓!”又一棵玫瑰遭了毒手。饶宗俊收回前言,就这个德性,不寂寞才怪!肯定连性生活都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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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烟味越来越重,四周弥漫的烟雾像是浓雾一样,无法散去。唐浚浦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抵在太阳穴上,指间的烟已经燃烧待尽,烟灰在不知不觉之间掉落,洒了一地。
  感觉指间的烟正在被慢慢抽离,唐浚浦没有睁眼,轻轻说了一句:“我没有睡著。”
  对方停了一下,却还是把快燃到尽头的烟拿走了。
  “您抽太多了。”
  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膝盖上轻轻拍打著,小心得像是在擦拭贵重的瓷器,唐浚浦知道他在弄干净自己身上的烟灰,却也因为这种小心翼翼的动作而扬起嘴角,缓缓睁开眼,看著面前的黑衣男人。
  “何劲,你这种谨慎到极点的性格这麽多年还是一成不变。”
  何劲微微一笑。跟在唐浚浦身边十五年,唐浚浦十三岁时候何劲就已经成了他的管家了。
  “今天长老们怎麽说?”
  唐浚浦把烟在何劲递过来的烟灰缸里弄灭,表情有一丝嘲讽。
  “还能怎麽说?给我下了最後通牒,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待的话,我就会是唐家家史上第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皱了一下眉,唐浚浦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这个结果而欢呼………………”
  何劲微微颔首,说:“您并没有杀人动机。”
  唐浚浦轻声一笑,“想独揽大权就是最好的动机。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有一点机会能让我翻不了身,他们就会帮著凶手煽风点火、添砖加瓦。”
  明明都是有近亲关系的兄弟姐妹,却为了那最高的权利而相互“厮杀”,就像是皇家的血腥游戏。很奇怪,他们竟然能“乐在其中”。这个世界只有胜者和败者两种从,持续了数年的明争暗斗,能留到最後的,全是这场游戏的最後参与者。时间把精力耗尽,最後却落得一败涂地,换成谁都不会想得到这种结果。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做最後的挣扎………………不过………………”停顿一下,唐浚浦站起来,缓缓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花园里一个身影正拿著水管往花丛里浇水,水柱喷得跟下暴雨似得。
  “一般人不会有这个胆子陷害我。”
  “您打算怎麽处置他?”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後的何劲,看了一眼窗外的人。
  伸手撩了一下窗帘上垂下的流苏,唐浚浦看著窗外沈默了良久,最後移开视线转过身说:“不管他是不是同谋,他也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只是代价的多少,得要看他的心情了。
  何劲没有说话,转身跟上了唐浚浦,在两人之间保持著一定距离。走了几步,突然又听到唐浚浦问:“今天几号了?”
  “28号了。”回答之後,何劲自己稍稍一愣。
  “已经28号了啊………………”唐浚浦有点喃喃自语地重复著,在何劲看不到的地方,表情是一抹夹杂著无奈的苦涩。
  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




11

  饶宗俊做了一个下午的园丁,灌溉了一片玫瑰,把几棵原本是球型的装饰植物修剪成了大便型。吃晚饭前的任务是清洗马厩,而且来传达命令的人语气中颇有“不洗干净就没有饭吃”的感觉。
  简直是男版灰姑娘!拎著水筒和拖把,饶宗俊来到自己住过几小时的马厩,也算是“故地重游”,里面几匹纯种马摇晃著尾巴安静地咀嚼著上等草料,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放下水筒,饶宗俊对著几匹马感叹到:“你们真是好命!不用干活就有得吃,虽然有时候得被人骑,但你们是他养的马,被他骑骑也是应该的。可我算怎麽回事啊?”
  大概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饶宗俊对著马抱怨著,一边打扫一边开始讲他被抓到这里受苦受难的经过。虽然得不到回应,至少也算有“人”能听他说话了。
  “你们说………………你们那个主人是不是受过刺激?”干了一会儿,饶宗俊停了下来,双手交叠支著拖把,下巴抵在在手背上问,马儿们鼻子里出了几声气,不知道算不算是回应他。
  “啧!可惜了那张脸了!”每当想到这里饶宗俊脸上都是一阵惋惜,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他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跟唐浚浦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当然,前提是後者得是“同道中人”。
  唉!算了!叹了口气,饶宗难认命般地继续打扫。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我现在正在受苦麽?搞不好一个月後我就被灌水泥填海了………………”    
  “你对自己接下去的命运,似乎很了解。”
  饶宗俊一愣,转过身。唐浚浦一身休闲便装站在马厩门口,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可能因为正在抽烟,他看换了一身蓝色粗布工作服的饶宗俊,很佩服那人能把这身衣服的出来给他穿的人。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好像是十年前唐家下人穿的衣服,而且是干粗活的那种。还有脚上那双懒汉鞋,就是博物馆里也难找出来跟这一样的。
  好好一个时尚青年,一下子“堕落”成这样,唐浚浦倒也没有於心不忍,只是觉得这样子挺可笑。
  饶宗俊看著他脸上的单纯的微笑,心里想: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比较担心自己刚才说唐浚浦受刺激的事有没有被听见,不然不知道又要想出什麽办法折磨他了。
  “如何?还习惯麽?”唐浚浦的语气就像是老板在问新来的员工第一天工作的情况。
  饶宗俊眉一挑,“不习惯又怎样?”
  唐浚浦低头默默吸了口烟,饶宗俊觉得这男人抽烟的动作实在是帅到让人发指,不过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发指。
  “不习惯就继续习惯吧。”把烟含在唇间,唐浚浦笑了笑说:“反正,也只有一个月时间。”
  “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只能活一个月。”饶宗俊微微眯起眼,有点挑衅地扬起嘴角和唐浚浦对视著。
  没有人再说话,彼此眼神传递的信息已经足够表明对方话中的含义。聪明人之间的交流,语言往往是最多余的。这一点上,唐浚浦和饶宗俊之间竟然存在著些许默契。
  “你好像并不害怕?”
  “怕有用麽?”饶宗俊看了唐浚浦一眼,扔掉了手里的拖把,转身走到草料堆里一屁股坐下。
  而这时唐浚浦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之後也进马厩。他走到草料堆旁边,微微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著饶宗俊。
  “你真的是个整形医师?”
  咧嘴一笑,饶宗俊仰起头看著他,“你要不要亲自试试看?”
  唐浚浦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看著他。饶宗俊知道他在试探自己。
  越是看起来无辜到万无一失的人,其实是最值得怀疑的。这样的人往往只有两种:真无辜和假无辜的。而他无疑是属於前者,只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相信而已。
  反正他是认定了自己是“帮凶”!
  在心里叹了口气,饶宗俊刚想站起来继续干活,顺便想想有什麽办法能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就听唐浚浦突然说了一句:“怎麽试?”
  啊?
  以为自己听错了,饶宗俊飞快抬起头疑惑地看著唐浚浦,後者脸上仍然没什麽表情,却又问了一次,“怎麽试?”
  事情这下复杂了。
  你要是怀疑一个人会不会唱歌,可以当场叫他唱一首,答案自然明了。可你怀疑一个人是不是整形医生,难道要让他当场整一次?这种明显有些低级的问题,饶宗俊相信唐浚浦是绝对不会问的。那麽………………好像有点明了了,却不能确定。
  饶宗俊微微一笑,一只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向後靠去,缓缓伸直了一条腿,摆了个极具诱惑的姿势。
  “你想怎麽试?”
  是谁说,Gay身上是有能感应到同类的探测器的?
  唐浚浦低头看了一眼伸到自己脚边的腿,虽然懒汉鞋实在没有美感,但好在裤子里面勾勒出的腿部线条还算修长结实。看到这里,唐浚浦终於露出一抹松懈的微笑。
  “你能怎麽试?”
  问题像“绣球”一样又被抛了回来。饶宗俊轻轻挑了一下眉,看来这位帅哥还有点“嫩”,大概是刚入圈子没多久,那这样的话他不主动不行了。
  饶宗俊很花,但是花得很有原则。面对他不想花的人,他能正经到柳下惠的程度。而对於他想花的人,绝对是流氓加无赖的程度。正应了那句话: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直起身体,饶宗俊上半身前倾,正好对著唐浚浦腹部以下的位置。看了一眼那个暧昧的地方,他抬起头暧昧地问唐浚浦:“你想试哪里?”其实他最想试的是唐浚浦的後面。
  马厩的草料堆,古往今来偷情的最佳地点之一。
  唐浚浦没有回答,就在饶宗俊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正要再次出言“调戏”的时候,前者突然伸手一下子按住了他的後脑勺,紧接著饶宗俊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脸撞到了一个柔软中透著坚硬的地方。
  唐浚浦把他按到了胯间,而且是死死地按住!
  “唔~唔唔~!”喘不过气了。
  “我想这样试………………”声音中夹杂著笑意,唐浚浦低头看著自己胯间的黑色头颅,眼神里有一丝凌虐般的快感。
  头被按得一动也动不了,饶宗俊只能身体换气扭动著,一只手去拉唐浚浦按著他的手,另一只手在後面扯唐浚浦的裤子。
  这还没上床就玩上SM了!
  就在饶宗俊考虑要不要在自己窒息前张嘴咬一口唐浚浦时,後脑勺上的手终於松开了。
  “呼~~~~!咳咳!”长长喘了一口气,饶宗俊脸憋得通红,坐在地上喘息著,然後抬起头狠狠瞪著唐浚浦。
  “你他妈的要谋杀啊!”而且是用这麽下流的手段!他错了,唐浚浦一点也不嫩。
  唐浚浦微微一笑,一点也没有“谋杀未遂”的自觉,看著他说:“没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不要轻易挑衅任何人,这是在冒险。”
  饶宗俊一咬牙,不用你教!
  看著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唐浚浦似乎意外地轻松。
  “继续打扫吧!不然没有晚饭………………啊!不对,你已经没有晚饭了。那就明天的早饭吧!”点了一下头,很满意自己的安排,唐浚浦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头,而此时饶宗俊的手里正好举著水桶。
  伸手一指,唐浚浦很正经对他地说:“要勾引我,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引起不了我的兴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上午他的背影很寂寞,现在他的背影很得意。
  饶宗俊用力把水桶甩了出去,“!当”落地之後又滚出好几米远。
  “我他妈的脱光了勾引你好吧?”气得直喘气,平静下来之後,又转念一想。
  不行!绝对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命没丢,脸先丢光了!
  做为一个医生,没有什麽比医术受到置疑更严重的。而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麽比尊严受到了践踏更不可原谅的了。
  饶宗俊本来还想找个机会逃出去,现在他不想逃了。八抬大骄来抬他都不走了! 




12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这个季节的阳光任何时候都不过分,清早的时候,给人温暖的感觉,连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得的到。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中,唐浚浦从睡梦中渐渐转醒,动了动眼皮,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享受著充足的睡眠带来的惬意………………  
  “哈哈哈哈哈~~~~~!!”
  嘴角瞬间僵硬,似曾相识的场景和笑声,唐浚浦睁开眼,四周的气压开始缓缓降低。
  人早上醒来睁开的一瞬间,就能决定今天一天的心情好坏,很显然,今天的唐浚浦心情不会怎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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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浚浦下楼之後,看到得画面也是似曾相识的。
  大厅里,饶宗俊坐在沙发上,身边围了一圈女佣,连在厨房工作的大妈也在。总而言之就是一群女人围在饶宗俊身边,一脸兴致勃勃地听著饶宗俊口沫横飞地讲著关於隆胸和垫鼻的“科普知识”。
  “哇~!真的吗?真的可以一点都看不出手术过的伤口吗?”
  “当然。”饶宗俊一点头,“我拿自己的人格做保证。有很多演艺界人士也在我这里做过这种手术的,手术後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绝对没有任何风险。”
  “那我想做到C罩杯可以吗?”一个体型偏瘦的年轻女佣满脸希望地看著他问。
  饶宗俊看了一眼她好似未发育完全的胸前,怀疑他就是给她C罩杯,她这身板也带不动啊!
  “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饶宗俊移开目光,“呃~其实你现在的身材比例很不错,是不需要隆胸的,而且现在流行小巧型的,很有骨感美啊!”这种话,也只有他这个职业说出来才不会有下流的嫌疑。
  他的话让一群平胸族MM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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