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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重生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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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悚然一惊,林妹妹,这是宝玉常唤的称呼。
那个称呼,已是被她封存起来,不想再提,故而,她并不愿李明佑如此称呼自己。
因此黛玉沉吟须臾,摇头道:“这称呼,我一点都不喜欢,还是换一个吧。”
李明佑听了,倒是没有坚持下去,只是微笑道:“那么,将你的闺名告诉我,好不好?”
他目光清华中蕴含着炙热,带着一股慑人的力量,黛玉只觉得心跳得厉害,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我的闺名,是‘黛玉’两字。”
按理说,闺名是不应轻易说出口的,但在他期盼的目光下,黛玉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何况,她心中也清楚,以李明佑的身份,要知道自己的闺名,并不是难事。他没有去打听,而是选择问自己,其中的意思,是截然不同的。
既然没有办法拒绝,还不如直接说出来,扭扭捏捏,并不是黛玉的性格。
李明佑听她开口答了,不由又惊又喜,大手一挥,笑眯眯地道:“既然知道了姑娘的名字,今后,我便唤姑娘‘玉妹妹’了。”说着凝睇着黛玉,询问道:“不知玉妹妹意下如何?”
黛玉嗔他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佯装出生气的样子,哼道:“你径直唤了,又来问我的意思,先斩后奏,忒狡猾了。”
李明佑听她虽在娇嗔,却并没有反驳,不由笑得越发开心,温声道:“玉妹妹若是觉得吃了亏,不如也唤了称呼,直接叫我‘佑之’就是。”说着凑到黛玉跟前,喜滋滋地道:“来来,玉妹妹快叫一声,让我听一听。”
黛玉呸了一下,红着脸道:“什么好名字,谁爱叫谁叫去,我可喊不出来。”
她不答应,李明佑虽然有些失望,却到底没有勉强,只是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自信满满地道:“今天不叫也罢了,我相信,总有一日,你会唤我的名字的。”
黛玉哼道:“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由着你,但怎么叫,却是由着我的,你却是勉强不来。”
雪雁、春纤听他们你来我往,仿佛小孩子一般斗嘴,心中都憋着笑,忍了半日甚是辛苦,直到听到这里,终于是按捺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黛玉听到两人的笑声,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失态了,不由有些怔住。
自从离开贾家以来,她的性情日趋冷静,常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是应付得来的。
却是没有想到,眼前这男子,屡屡让自己忘记从容淡定,仿佛,是中了蛊一般。
今日已是失态了两次,若是长久下去,自己将如何呢?
李明佑见她突然沉默下来,有些不解,想了一想,只当她累了,便笑着道:“时候不早了,玉妹妹想必也累了,不如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黛玉正在心慌意乱之际,听了这话正中下怀,忙不迭道:“世子这话极是,我们回去吧。”
一行人便起身回程,这时,突然响起破空声,原来已经到了元宵节的重头戏——赏烟花了。
一时之间,天空中四处都是爆破声,一个个亮点飞快朝空中飞去,然后爆开,而后散落,仿佛一朵朵绽开的花朵,开满了整个天空。
火树银花不夜天,烟花四处绽放,美丽得让人惊叹。
漫天的烟花,黛玉、李明佑不由自主停住脚步,并肩而立,欣赏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回了之前预订的住处。
直到送走李明佑,梳洗一番,躺在了床榻上,黛玉犹是心事重重,实在想不清楚,为何在李明佑面前,自己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心中有事,自是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时分,黛玉倦极,方才合眼睡去。
次日起来,竟已近午时了,黛玉不免有些烦恼,对着雪雁道:“已经这样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雪雁忙答道:“姑娘昨晚没睡着,我是知道的,起来见姑娘睡得正好,哪里舍得打扰?”顿了一顿,又道:“其实世子一大早就来了,听说姑娘在休息,也叫我们不要打扰,待姑娘醒了,再告诉姑娘就行了。”
黛玉不免有些吃惊,皱眉道:“他竟来得那样早,现在可还在?”
雪雁笑着点头,道:“一直没走,在外间喝着茶,耐心等着呢。”
黛玉闻言呆了一呆,沉默了半日,才道:“既如此,别让他久等了。”说着便下了床榻,动手梳洗。
一时妆扮毕,黛玉款款步到外间,果然见李明佑已经到了,正在窗下喝茶,冬日少有的晴光落到他身上,别有一番明朗俊逸。
见黛玉出来,李明佑忙起身道:“玉妹妹醒了,歇息得可好?”
黛玉点头,淡淡笑道:“很好,世子有心了。”说着朝李明佑敛衣一福,温婉道:“昨天劳烦世子费心,我玩得很开心,但这京中的繁华,却不太适合我,正好世子也来了,我就此说一声,辞了世子便要动身回去了。”
沉思了一夜,黛玉也想不出自己失态的缘故,却是清楚,不能再放任自己与李明佑相对,不然,接下来的事情,只怕自己也难以控制。
她已经决定,此生不再动情,纵然李明佑再好,也不能叫她轻易放弃这个打算。
只因她觉得,情之一字,太过沉重,不碰,才能不受伤害。
趁心还没有沉沦之前,就此抽身离开。虽然这举动,有落荒而逃的嫌疑,却也是顾不上了。
李明佑听她说要回去,不免有些惊讶,皱眉道:“难得来城里一趟,玉妹妹竟不置办些东西吗?我还想着今儿个带玉妹妹四处逛一逛,再一起品京城有名的菜肴呢。”
黛玉摇头道:“世子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在城里住得并不安逸,还是回去的好。”
李明佑听她一力坚持,自是不能勉强,只得恋恋不舍地道:“既如此,玉妹妹用了午饭再走吧。”
黛玉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李明佑便站起身来,出外吩咐了一番。
一时下人将膳食送过来,黛玉用毕饭,向李明佑辞行,温婉道:“我就此告辞,世子不必相送。”
李明佑站在原处,看着载着黛玉的马车一点点远去,心中除了不舍之外,还有些疑惑不解。
他的心思,都在黛玉身上,自是能够感觉到,黛玉的态度,比起昨日改变了很多,似乎,是在刻意疏远自己。
虽然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种感觉,李明佑却是能够感受到的。
李明佑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缘故,终是下定决心,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还是下次见了黛玉,亲自询问算了。
至于眼前,元宵已经过了,衙门也该审案了,自己还是先将薛家那边的事情了断了更好。
他打定了主意,当日便派了侍卫去顺天府,催促贾雨村审问薛蟠一案。
贾雨村被他吓怕了,见他派人上门,哪里敢反抗,自是唯唯诺诺应了,约定次日升堂理事。
到了正月十七,薛蟠一案正式开审,除了酒保命案之外,之前薛蟠为霸占香菱,打死冯渊的事情,竟也牵扯出来了。
——这幕后之人,不用说就是李明佑了。
薛蟠的恶行,李明佑让人查得七七八八,在酒保命案之后,便命侍卫去找冯渊的亲人传话,让他们进京,将旧事告上公堂,并许了承诺,只要告倒薛蟠,事后必有重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在巨大的诱惑和李明佑显赫的身份面前,冯家人很快做出了选择,按照李明佑的意思行事。
一下子,薛蟠就牵扯进两件命案,其中一件,还是当初自己经手办的。
贾雨村只觉得焦头乱额,却又别无他法,只能按照律法,判了薛蟠秋后处斩,又让薛家拿出六千两银子,分别赔给那酒保和冯家的人。
至于当年的错判,贾雨村只得砌词掩饰过去,上下打点了一番,只盼着能遮掩过去。
薛蟠罪有应得,李明佑却没有罢手,让人将薛蟠犯案之事告进内务府。
内务府查实后,立刻就革了薛家皇商之名,加上查出薛家亏空了账目,勒令两天之内,将账目补齐,不然就要抄家封铺子。
短短几天时间,薛蟠之案成了定局,皇商之名被除,还要补亏空,种种坏事接踵而来,让人来不及反应。
薛姨妈一介女流,又无处求告,内务府限定的时间到期时,竟还是没法子将亏空的银子凑齐,惹得管事的大怒,丝毫情面也不顾,立刻将薛家的几家铺子都封了,便是薛家,也查抄了一遍,但凡值钱的东西,皆是拿走了,一点私房都没给薛姨妈留下。
儿子即将没命,又没了银子傍身,薛姨妈一病不起,一夜之间,竟是苍老了十岁。
薛家的用人,皆是被官卖了,因此薛姨妈虽然病了,身边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薛家败落,贾母和王夫人得知消息,都是变了脸色。
之前,她们虽然让宝玉写了休书,将薛宝钗休弃,但念在薛家还有不少家底的份上,并没有将薛宝钗赶回家。
今时今日,薛家已经彻底倒了,两人烦恼之下,不但没有施加援手,反而以只是亲戚为由,让薛姨妈搬出梨花院,另寻住处,又将薛宝钗送到她身边,说是让她们母女一起作伴儿。
薛姨妈见她们要将自己扫地出门,病不免加重了几分,就此卧床不起。
薛宝钗以泪洗面,却不得不打叠精神,先去求了贾母,哭诉了一番,说薛姨妈病重,暂时不宜搬出去。
贾母被她哭得烦了,只得应允让她们再留一段时间,等开春了再挪出去。
薛宝钗眼见她退了一步,这才略略安心,回到梨花院,用心伺候薛姨妈,只要一有空,就拿起针线活儿忙碌,以贴补家用。
其实她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莺儿,但莺儿却不愿跟着她吃苦,早搭上了宝玉,连正眼看薛宝钗一眼都不肯,自然不会到她身旁帮忙。
自此,薛宝钗的日子,仿佛泡在黄连水中一般,苦不堪言。
自此,她才明白到,生活的残酷艰辛,让人难以承受。
薛宝钗的境况,李明佑自是得知了,见事情顺着自己的打算发展,他心中欢喜而快意。
薛宝钗坏事做尽,一朝落魄,正应了那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冷笑,一切才刚刚开始,薛宝钗将来的路,苦头还多得是。
058 坦诚心事
自那日上元佳节归来,黛玉便添了一桩心事,整个人懒洋洋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半点精神。
只是,虽然避开了与李明佑再次相对,但经意与不经意之间,黛玉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出李明佑的身影,时而,他是初见时,醉意微熏、风流不羁的王孙;时而,他是那个在贾家救下自己,眉眼冷峻、仗义相助的侠士;更多的时候,他是元宵佳节上,蓦然回首时,惊艳了时光的潇洒少年。
重重记忆,将她的心占据,让她烦躁难安。
现在的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只有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虽然彼此情同姊妹,但显然,她们并不能帮到自己。
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能帮她,一切只有她自己做主,一个不小心,也许再也无法回头。
不是她固执,实在是与宝玉的往事,将她伤得太深,她没有信心,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她心思纠结,雪雁、春纤自是察觉了,虽然心中担忧,却又不敢多问,只是默默打理着她的日常起居,想方设法让她过得舒适些。
如此过了两日,这天黛玉依旧在窗下发呆,秋儿进来报,说是北王爷水溶到访。
黛玉正在无精打采之际,加上元宵节蓦然相遇的情景太过尴尬,若是出去相见,言谈间必定难以应对,故而只让雪雁出去回话致歉,推说自己身子不适,想要修养几日,让水溶就此回去。
水溶听了她的推脱之言,并没有起疑,反而关切地说要去请太医,直到雪雁回说已经请过大夫,也开了药,方才罢了。
欲见佳人却没见着,水溶自是失望,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雪雁用心照顾黛玉,又说要让人送些补品来,这才告辞着去了。
雪雁自是立刻答应,送走了水溶,方才回房将水溶的话一一说了,末了叹道:“北王爷对姑娘,真是关心,世子那边,也是将姑娘放在心尖上。”
春纤接口道:“偏偏两个人都有情有义,倘若我是姑娘,也会左右为难。”
这些日子,黛玉的愁色她们看在眼里,只当黛玉是在为选什么人而烦恼,却不知,黛玉心底,压根就不想再走进情海。
听了两人的话,黛玉知道她们误会了,烟眉挑了一挑,婉声将自己的心事说了一遍。
雪雁这才知道她的心事,呆滞了半日,方才道:“原来姑娘的烦恼,跟我们想的截然不同。哎,说起来都怪宝玉,若不是他没担当,就不会害得姑娘如今对情没有信心了。”
时至今日,再提起宝玉,黛玉心中一丝波澜也无,声音也是淡淡的:“我如今这样,的确与宝玉有关,但我却不爱听到他的名字。从今以后,别再提他了。”
雪雁连忙应了,凝眸看着黛玉,迟疑了一会儿,终是问道:“北王爷与世子对姑娘的好,我看在眼里,但在我心里,唯姑娘最重要,姑娘不愿再入情关,我自是站在姑娘这边,但是,他们两个人,既对姑娘动了情,只怕,不会轻易放弃。倘若他们一定要缠着姑娘,姑娘,你当如何呢?”
黛玉心中其实也在烦恼这个问题,此刻听她问出来,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哎,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顿了一顿,抬头看着雪雁,沉吟着道:“你嘱咐秋儿一声,最近倘若他们两人再来,就说我不舒服,要休养,且避开他们再说。”
雪雁连忙点头应了,想了一会儿,皱眉道:“一次两次还无所谓,时间长了,若是他们执意要见姑娘,该如何是好?”
黛玉蹙着眉,叹了一口气,才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主仆三人说了一番心事,又感叹了一回,方才散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这日下午,黛玉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正在窗下喝茶看书,突然春纤跑进来,一脸的笑意,声音中也满是快意:“姑娘,薛家倒了呢。”
黛玉、雪雁听了自是吃惊,连忙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纤一面理着衣襟,一面笑着道:“今天我爹爹进城去置办东西,说是薛蟠犯了命案,薛家皇商的名头被革了,因有不少亏空,铺子被封,家也被抄了,下人一律官卖,薛家已是一败涂地了。”
黛玉听了这番话,心中并无怜悯,只是淡淡笑道:“作孽太多,总有报应的。”
她一脸淡定,雪雁却是以手加额,喜得眉开眼笑:“薛宝钗害了姑娘那么多次,老天爷总算开了眼。哼,薛家已是倒了,那薛宝钗,今后连大声说话的底气都没了。”说着,便拉起春纤,两人谈起薛家被抄的细节,语气格外欢畅。
黛玉见她们开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下书倾听,唇角也露出淡淡的笑纹来。
正热闹之际,突然听得李明佑在窗外道:“林姑娘,你身体怎么样?”话音刚落,只听得珠帘轻响,李明佑竟自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黛玉见他缓步行来,不觉怔住了。
自己明明是嘱咐过了的,让秋儿将来客拦住,怎么他还是进来了?
正疑惑之间,秋儿气喘吁吁跑进来,一面行礼,一面怯弱地道:“奴婢已经说了姑娘不舒服,但世子一听说,就说要亲自进来探病,奴婢拦不住。”
黛玉见她一脸惶恐,显然是怕自己责备,忙安抚道:“行了,我知道你是尽了心,你下去吧。”
秋儿听了这话,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忙福了一福,转身去了。
这里黛玉便看着李明佑,眉眼间浮现出无奈之色。
她早该知道,眼前这男子的性情,与水溶是截然不同的。
这一点,从秋儿能拦住水溶,却拦不住他,就能看出来。
李明佑自是不知她心头所想,只凝睇着她,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方才拍着胸口道:“玉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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