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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重生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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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濛听了她这番话,咯咯一笑,宛如银铃,声音也亲热了几分:“还是姐姐会说话,先赞我一番,才开口劝告,不像哥哥,一见面就板起脸教训人,我才没耐心听呢。”说着,便拉起黛玉的手,问黛玉的年龄和平时喜好。
黛玉性子本有些清冷,但眼前的水濛却娇憨可爱,黛玉打心里喜欢这样不染世俗的女孩,很愿意与她聊天,将自己平时的事情大略说了,又问水濛的情况,两人一问一答,虽然年龄相差了三岁,却也不碍事,聊得很开心投机。
闲谈时光容易过,一时入夜了,水濛命人将饭传来,与黛玉一同用了膳,又嘱咐紫兰好好照应着,才起身去了。
次日起来,黛玉梳洗妥当,用过早膳,春纤已经收拾妥当,挽了个小包袱过来辞行。
春纤笑嘻嘻地道:“去田庄的路,春纤是知道的,姑娘且在这里住着,春纤先行一步了。”
黛玉颔首,命雪雁取了十几片金叶子包好,让春纤收好,微笑道:“这些东西给你,你选个清雅幽静的院子收拾出来,若是要添置东西,合宜的即可,不必太贵重。”顿了一顿,又嘱咐道:“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办事仔细又妥当,只是我还是要提前嘱咐你一声,那田庄虽然归了我,但到底时日短根基浅,你去了谨慎些,不必跟那里的人起冲突。”
春纤忙敛了神色,认真听完,应道:“姑娘的嘱咐,春纤一定会谨记在心的。”言罢嘱咐雪雁几句,方依依不舍地去了。
送走了春纤,黛玉有些心闷,拿着昨天没看完的书卷立在窗下,翻看着聊以排遣心情。
这时水濛带着丫鬟走了进来,见状莞尔道:“姐姐一大早就看书,难怪我总觉得姐姐身上有股子书卷味儿。”
黛玉回首请了安,也微笑道:“只是解解闷罢了,郡主若是愿意,不如我们一起看书,如何?”
水濛摆手道:“一拿起书我就头昏,姐姐还是饶了我吧。”眼眸流转,往屋子里打量了一番,瞅见一旁放着围棋小几,回头笑道:“这里有围棋,我却是极爱的,不如姐姐陪我下棋吧。”
黛玉颔首道:“也好,只是郡主语气这般笃定,一定是个中高手了?”
水濛格格笑道:“高手不敢当,只是闲暇时爱以这个打发时间。”拉住黛玉的手,又道:“我下棋时最爱爽快之人,姐姐不许让子,也不许留情面,只管放开了下。”
黛玉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以她的性情,也是不愿让来让去,纵使对方是郡主,也不想刻意讨好。
博弈博弈,自是要搏斗,直来直往才有趣味。
两人相对而坐,水濛惯于执黑,先捻起一颗落下,黛玉微微含笑,紧随着落子。
你来我往,棋盘上已经密密麻麻,水濛起先还胸有成竹,时不时喝几口茶,命丫鬟去拿好点心什么的,但下了一会儿,神色就变了,越下越慢,心思完全掉进棋局里。
再过了一会儿,黑子已经被困到死角,情势已然不妙。
水濛盯着棋盘,喃喃道:“亏我还以为自己棋艺不错,一遇上姐姐,竟马上溃不成军了。”
黛玉见她神色失落,劝慰道:“下棋自是有输有赢的,郡主何必灰心?不如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水濛摇头道:“虽然只是一盘,我却看得出自己与姐姐相差太远,重新下一盘,结局还是一样的。”用手点着棋盘,笑着道:“交我的老师,下棋的水平只怕及不上姐姐,倘若姐姐愿意,不如指点指点我的棋艺,我就感激不尽了。”
黛玉点头应了,水濛甚是高兴,拉着黛玉只唤好姐姐。
水濛很聪明,虽然有些贪玩没耐性,在读书诗词上没有灵性,于棋一道却是真心喜爱。
黛玉在贾家时,因寄人篱下,心情郁郁,常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打发时间、排遣寂寥。因她天赋好,人又聪明,所以每样即使称不上精通,也是强过许多人的。
如今见水濛肯学,黛玉自是很是用心教她,一点都不藏私。
水濛聚精会神,认真听她讲解,简直入了迷一般。
清谈半日,水濛感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姐如此用心,可见是真心待我的。”顿了一顿,笑着道:“在我面前,哥哥千般万般说你好,让我跟你好好相处,他虽一向爱训我,这次话倒是没说错。索性我们也别拘泥那些规矩,我也不是郡主,你也别称自己民女,咱们姊妹相称如何?”
黛玉打心里喜欢这个女孩,听了她这番恳切言辞,心中甚是欢喜,何况以后彼此多半再无交集,只有眼前这几天的时间而已,想了一下就点了头。
水濛很是高兴,两手一拍跳起来,喜滋滋地道:“我果然没看错人,真豪杰,就算是女子,也是爽爽快快的,不像那些酸文假醋、矫揉造作的人,最爱扭扭捏捏膈应人。”
黛玉见水濛满面欣喜,心中也十分开心,这是她走出贾家后,结交的第一个闺阁密友。
看来,外面的人是很好相处的,只要自己态度真诚,就能与人交心。那种时时留意、如履薄冰的日子,已然远去。
005 北府家事
黛玉、水濛谈论着棋道,又说了些闺阁女子的悄悄话儿,聊得很是开心,突然有人在外面道:“王爷打发管家来瞧姑娘。”
黛玉心中诧异,水溶素来行事有度,怎么会派个管家过来?待人进了门,却是个女子,这才放了心。
那女子三十多岁,打扮比一般的丫鬟华贵精致得多,头上戴着八宝攒珠髻,身上穿鹅黄缕金云缎小袄,下面是藕荷色百绉裙,眉眼含笑,粉面含威,气质颇有几分像凤姐。
那女子一进来,忙向水濛福身请安,水濛皱了眉,声音颇为疑惑:“白夫人怎么来了?”指了指那女子,向黛玉道:“林姐姐,这是我哥哥内院的管家,别看她年轻,已经主事四五年了,人最是精明不过。”
黛玉听了,看向白夫人,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白夫人忙福了福身,笑吟吟地道:“这位就是林姑娘吧?果然容色娇丽,与众不同。”
黛玉面上微红,淡淡道:“夫人过奖了。”顿了一顿,问道:“不知夫人来此所为何事?难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奴婢来这里,的确是奉王爷之命,”白夫人凝眸看着黛玉,微笑道,“王爷说,林姑娘即将独自一人打理一个田庄,因觉得姑娘年纪小,多半没有理事的经验,特意吩咐奴婢来言传身教,给姑娘讲一讲如何管家理事。”
黛玉、水濛听了这番话,都露出惊诧的模样,水濛开口道:“怎么林姐姐要住到田庄里去吗?”
黛玉轻轻颔首,应道:“的确有这个打算。”
水濛凝眉道:“田庄偏僻得很,以后我想与姐姐见面都不方便,反正我与姐姐投缘,索性姐姐就留在这里,跟我作伴吧。”
黛玉玉颜沉静,轻笑道:“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一向性情清冷,一心盼着能过自在日子,侯门虽好,却不是我久留之所。”
水濛听了她这番话,却是一改平素的娇憨,露出郁郁的神色,叹息道:“姐姐这话也是,侯门虽日日锦衣玉食,内中的争斗却是一日不休。”抬首看着黛玉,目光中露出殷切之色,温声道:“也罢,姐姐主意已定,我也无法勉强,只盼着姐姐走后,心里仍旧记得我这妹妹,有空了就来北府走走,也就是了。”
黛玉微笑道:“妹妹放心,有空了我定来瞧你。”
水濛这才转嗔为喜,略沉吟了片刻,唇际浮现出一抹清甜的笑纹,看着黛玉道:“哥哥每每说政事繁忙,今日却有心来管林姐姐是否会理事,看来他对姐姐很不一般呢。”
她眸中暗含深意,黛玉却没有在意,只在心中暗叹,水溶虽身份高贵,却肯在这些小事上留心,待自己真是格外优厚。
这般想着,黛玉便微笑道:“北王爷心思缜密,思虑甚是周全,真叫我感激。”说着转了话头,向白夫人道:“管家之道,我从未学过,还望夫人为我细细讲解。”说着,便站起身来,朝白夫人微微一福。
白夫人忙还礼,口中道:“姑娘太客气了,王爷既发了话,奴婢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罢,便敛了神色,将管家之道细细说了。
白夫人甚有才能,思绪条理清晰,言语简单明了,大繁小事到了她这里,都化繁为简、井井有条。黛玉聚精会神听了,遇上不太明白的地方,就开口询问,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倒是让白夫人露出敬佩之色。
水濛因闲着无事,端了茶坐在窗下,时不时听上几句,聊做消遣,与黛玉的态度截然不同。
两人一直讲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白夫人道:“姑娘独力管田庄,凡事自是都要借下人之手,还望姑娘记住奴婢的话,驭下之道,不可过慈,不可过严。过于温和,则会失了主人的威严,但过于严厉,又容易让下人生出怨恨之心,这其中的度,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黛玉细细品着她的话,只觉得受益匪浅,诚恳道:“白夫人精明能干,有夫人这番指点,今后我的日子一定容易得多。”言罢,向白夫人行了一礼,语气郑重了几分:“真是多谢夫人了。”
白夫人忙道:“姑娘言重了,姑娘冰雪聪明,奴婢之言尽能领会,与姑娘这样的聪明人交谈,不但不费神,还很开心呢。”抿唇笑了一下,接着又道:“一切都是王爷安排的,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姑娘若是想谢人,该谢王爷才是。”
黛玉轻轻点头,心里对水溶的感激之情,不由自主又多了几分。
白夫人话说完,便起身告辞,黛玉依旧与水濛说说笑笑,一天的时光很快就打发了。
彼此熟络后,对于北府的家事,水濛一五一十,尽数如实相告。
原来,水溶与水濛乃同胞兄妹,是老北王爷原配所出。两人的母亲身体娇弱,年纪轻轻就去了,后来老王爷续娶了一位姓陈的名门贵女当继室。陈氏福运很好,一连生了两个儿子,起先对水溶兄妹倒也不错,但生下儿子后,渐渐起了歪心思,多次在老王爷面前鼓吹,想以自己的儿子取代水溶的世子之位。
好在水溶乃名副其实的长子嫡孙,加上他少有贤名,老王爷很是欣慰,觉得他堪当重任,陈氏的奸计才没有得逞。
水濛说起这些,很是愤愤不平,虽然她并没有将陈氏的所作所为一一叙出,黛玉却仍旧能够体会到,当初他们兄妹的处境,一定也如自己在贾家那般艰难坎坷、如履薄冰。
六年前,老王爷一病归西,水溶以十六岁之龄,承袭王爷爵位,一入朝就展示出过人的才能,独当一面,很受重用。
陈氏嫉妒得发狂,但因水溶羽翼已丰,无法动摇根基,即便满心不甘,也无济于事,只能在背后使一些见不得人的花招泄愤。
水溶固然生气,但顾念着陈氏到底是名分上的继母,不能忤逆授人话柄,因此只在北府架空了陈氏,由着她闹去,私底下又命人将自己和水濛的住处围得铁桶一般。
水溶五年前已经成亲,乃皇上亲自指婚,正妃是南安王府的二小姐萧氏。萧氏品格出众,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与水溶虽然情分不深,但相敬如宾,也算是一段好姻缘。只可惜,三年前萧氏难产,留下一个女儿撒手西去。
黛玉这才知道,原来,看似温煦如春风的北王爷,幼年丧母、少年丧父、成年丧妻,境遇与自己竟有几分相像,心中油然生出同命相怜之感,至于别的心思,却是一丝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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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无端生波
次日,因公主派人来催,水濛只得依依不舍辞了黛玉,离开北府往宫里去了。
水濛去后,除了水溶时不时派丫鬟过来送些吃食之外,住处再无人来往,黛玉过得很是安宁清净。
时光如流水而去,于水溶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这天起来,黛玉梳洗罢,勉强吃了几口早膳,便坐在窗下,静候水溶那边的消息。
等到午时,并没有什么讯息,黛玉心神不宁,恰好紫月进来奉茶,黛玉便道:“我有事想劳烦姐姐,麻烦姐姐去北王爷的住处,看看他是否有空。”
紫月领命去了,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进来回话道:“王爷见奴婢过去,猜测姑娘有事,请姑娘到院子里相见。”
黛玉听了,因与水溶已经见过三次,没有避讳的必要,何况自身坦坦荡荡,因此脸上并无扭捏之色,颔首应允下来。
及步出房,果然瞧见水溶一身常服,背着手立在一株枝干虬曲的梅树下。秋风袭过,无端让人有萧瑟之感。
黛玉带着雪雁,款步走过去,敛衣下拜,婉声道:“见过王爷。”
水溶回过头来,唇边的笑容有些浅淡,伸手虚扶道:“林姑娘不必多礼。”
水溶不知怎的,一想到黛玉即将离府,心中就涌起莫名的感觉,虽然将黛玉的境况时时放在心上,但这几天却一直刻意避着黛玉,唯恐她开口要走。
黛玉命紫月打探消息,水溶立刻就猜出黛玉的心思,本不愿就此让黛玉离开,但他始终是至诚君子,就算再不情愿,也知黛玉心思已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只得打叠精神前来相见。
黛玉微微抿唇,洁白的双颊微露出一缕清怡笑容,梨涡微现,声音沉静温婉:“按说王爷是大忙人,民女不该打扰,但三日之期已到,民女一心惦记着田庄那边的事情,只得麻烦王爷走一趟了。”
水溶摆手道:“林姑娘太客气了。”目光灼灼,凝睇着她的娇颜,心中满是莫名的感觉,声音中有一丝不为人知的颤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田契的事情,小王已经命人办好了,请林姑娘收好。”言罢,果然拿出一张地契,含笑递了过来。
雪雁忙上前接了,黛玉满心感激,婉声道:“让王爷费心了。”顿了一顿,又向水溶行礼,郑重了语气道:“除此之外,王爷特意命白夫人传教管家之道,民女也想向王爷亲口道谢。受王爷大恩,却没有机会报答,民女实在惭愧。”
水溶微叹道:“每次见面,林姑娘总要跟小王说一番感激的话,难道林姑娘与小王竟没有别的话可说吗?”
黛玉道:“民女也不愿这样,但王爷于民女,恩同再造,民女岂能无动于衷?”顿了一顿,微笑道:“不过王爷放心,待会儿民女就要辞行,今后王爷再不必为民女操心,也就不必忍受民女的聒噪言语。”
水溶暗叹,心中很愿意为黛玉操心,但这样的话,只能暗暗想着,却不能宣之于口。
水溶敛住心中的惆然,温声道:“虽然田契已经办好,但林姑娘大可不必着急,何况濛儿与林姑娘投契,不如再在这里多留几天,待濛儿回来了,打声招呼再走不迟。”
黛玉轻摇螓首他,声音坚决:“王爷、郡主待民女之心,民女很是感激,但民女自有去处,既然事情已了,还是早走的好。”说着敛衣一福,微笑道:“蒙王爷看顾,打扰了好几天,今日民女就此辞行,郡主那里,就劳烦王爷能代为致意。”
水溶听了情知无法再劝,只得道:“姑娘主意既定,待小王下去打点一番,姑娘用了午膳再走罢。”
黛玉郑重谢了,微笑道:“王爷人多事忙,民女与王爷就此别过,王爷不必送行。”
水溶睨着她的娇颜,长叹了一声,方才点头应了,转身离去。
黛玉慢慢回了房,命雪雁打点收拾,做好准备。待用过午膳,紫月进来报车马已经准备整齐,黛玉便向她道:“这几天劳烦姐姐了,我就此别过,王爷、郡主面前,请代为致意。”
紫月静静听了,恭顺领命,微笑道:“姑娘请随奴婢来。”
黛玉颔首,命雪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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