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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天之萌妃要翻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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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犹豫之间,院子里早已经没有了动静。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侍卫不知何时出现在男子的身旁,他眼前一亮,“快,快去追他们!”
而另一头。
宴会还未结束,纳兰天麟的脸色越发的阴冷。
“不知麟王殿下这一次来我夏国,可愿多住上几日?”
国师紫烨似乎变得热情了不少,司徒宝宝的表演带来的余温还未消减,整个宴会显得热闹非凡。
“不愿意。”
“……”夏国王分明感受到两名男子之间那敌对的气息,当下尴尬的笑了笑。
纳兰天麟看着对方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什么,正要起身,眼前却是出现了一名娇俏的女子。
“王爷,本公主特地为王爷准备了一支天人之舞,希望王爷能够喜欢。”
那个司徒宝宝没有在场真是太可惜了,什么破魔术,她一定要让众人为自己的舞姿惊叹,等司徒宝宝回来的时候,就会抓狂她到底错过了些什么。
就凭着这一支舞,她要麟王完全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想到这,玉珠公主的脸上竟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可是纳兰天麟已然站了起来,“没兴趣。”
“什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四周突然陷入一阵寂静,众人就那么看着那天人一般的男子丝毫不给情面的从玉珠公主的面前转身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高台上的夏行川哪有心思再看什么表演,这时,贴身侍卫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说着什么,俊美的男子脸色一变,竟是无视四周惊讶的目光追随着麟王而去,留下一脸疑惑的众人面面相窥。
“该死!”鸦羽一挣扎,身上的蚕丝钳制得更紧了。
“老鸦,别动,我快被勒死了!”黑鹰欲哭无泪,他们跟这个夏国国师果然是命中相克,他的手中到底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和楚公子的天蚕丝有些相像。”被捆绑在另一边的云鹤冷静的分析着。
“起码楚公子不会在上面擦麻药吧?”黑鹰鄙夷的啐了一口。
“哈哈哈哈……堂堂麟王的暗影,居然栽在我手中两次,传扬出去的话真是令人笑掉大牙!”高处的月缺笑得毫无形象,不想被捆绑住的三人齐齐抬起头来。
“我们不是栽在你手上,不男不女。”
什么?!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自己都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好不好,不过就是头发短了点。“你们……好啊,只要你们肯跪下来跟大爷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大发慈悲留你们一个全尸,怎么样?”
三人对视了一眼,鸦羽抬起头来狂笑道,“不男不女的,只要你跪下来跟我们磕三个响头,大爷我们就大发慈悲的留你一个全尸怎么样?”
“混账,大爷我叫月缺,你们死到临头还嘴硬?看我不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个跃身落了下来,身上立刻出现了一小瓶毒药,月缺的脸上带着奸笑步步逼近,云鹤的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滴了下来。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之前王爷为了防范类似天蚕丝这样的武器特地命人打了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匕,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可是……太慢了!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鸦羽尽量争取时间。
“没什么目的,要是将麟王擒住,我师傅不就又为夏国立了大功吗?”月缺已然把他们三人当成了私人,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做梦!夏国国师就算和我们王爷单打独斗,也只有连滚带爬的份!”黑鹰狂笑道。
“哼,你们忘记是谁被困在摄魂阵里面了吗?”
“你忘记是谁破坏了摄魂阵吗?”
“……”月缺立刻想起了司徒宝宝的脸,那个女子,只怕比这三个人更难对付。不过不要紧,大师兄现在还没有消息,就说明他已经得手了。
“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在我大师兄的手下哭爹喊娘了吧。”
果真如此,宝宝有危险!
月缺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意,他打开了瓷瓶的塞子,眼见着就要冲着三人撒过去,火光电石之间,云鹤及时割断了蚕丝,轰的一声,三人强大的内力将月缺整个人震飞了出去。
手中的瓷瓶被震向了拐角处,那里正好出现了一名华服男子。
“王爷!”
纳兰天麟一个侧身,稳稳的躲过了那迎面飞来的瓷瓶,砰地一声,滋滋滋滋……整面墙壁居然在眨眼之间便腐败得只剩下几根支骨。
“……”好狠的毒药!
“王爷,宝宝被他们抓走了!”鸦羽的脸色有些惨白。
纳兰天麟看向地上那一脸震惊的月缺,一个闪身,重重的将他抵在了墙壁上。
“说!”
“咳咳……”好强大的力量!月缺在眼前的男子身上,竟是感受到了与师傅一样的压力。“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咔咔咔……他分明听见自己骨头移位的声音,纳兰天麟的理智将他手中的力量收了回来,这个人,留着还有用。
“我知道宝宝姑娘在哪里!”
这时,一名男子出现在角落里。
云鹤他们眼中闪过诧异,夏行枫立刻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不不不,我和他不是一伙的,宝宝姑娘和那龙虎都被国师的弟子抓走了!我已经命人跟踪他们……”
“殿下……”一道阴影从天而降,重重的摔在夏行枫的眼前。
“你……”
侍卫苍白着脸捂着受伤的手臂,“属下无能……”
纳兰天麟将手中的男子狠狠的甩在了地面上,立刻震出了一个大坑,那强大的内力令月缺哇的一声便喷出一口血来。
无尽的杀意汹涌而出,阴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不必等了,动手!”
云鹤三人神色一凛,他们知道这一次王爷打算动真格的了,这一切,都是夏国国师自找的!
“是!”三人眨眼之间便消失在院落里。
“那宝宝姑娘怎么办?”夏行枫的脸色并不好看。
“本王亲自去找她。”纳兰天麟知道,此刻的司徒宝宝必定是安全的,因为夏国国师更看重的是利用价值,有了她,他不就可以对自己提出任何的要求?
只是这种被威胁的感觉很不爽,非常不爽,特别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在对方的手中。
“本殿也去!”不知何时,夏行川已然出现在不远处。
……
“不要想着逃,如果让我发现你离开十米的范围,那下场不是你能想象的。”月溯看着那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小女子,浑身的不自在。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被五花大绑的司徒宝宝眨巴了下眼睛。
“什么?”
“你三围是多少?”
“……为什么这么问?”奇怪,他的脸为什么会有些烫。
“没什么,方才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屁屁,觉得和你的腰差不多……”
“……”
102 恶整彩凤
“哼!不知羞耻!”角落里正调整的气息的彩凤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司徒宝宝一眼,那个模样,仿佛正在幻想着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才行。
“师兄,她这么吵,先把她的嘴巴缝了吧!”
什么?!“哇,彩凤大妈,几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这种损招你都想得出来!”司徒宝宝立刻露出了一个人神共愤的表情出来。
彩凤那冷艳的表情在司徒宝宝一口一句大妈里面很快又破了功,她甚至还顾不上稳住自己的气息,立刻拔出了身旁的长剑打算冲过来送上一剑。
“我死了就没人告诉你们怎么训练野兽了!”
司徒宝宝集中生智,立刻跳到了月溯的身后将那男子推了出去。
长剑在月溯胸前一分米的地方立刻收住,司徒宝宝微微探出一个头来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剑,“啧啧啧,彩凤大妈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你!”
“够了!”月溯眼神一冷,彩凤有些不情愿的将长剑收了起来。
司徒宝宝的小手搭在月溯那冰凉的肩膀上,他只觉得那温暖令人有些心乱,不自然的往前挪了挪。
“小受,你脸红什么?”那粉色的侧脸让司徒宝宝好奇的戳了戳,月溯仿佛触电一般站了起来,顿时脸上杀气四射。
“……”谁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点完全可以用在小受的身上!
为了掩饰他的异样,月溯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说你懂得训练野兽,那好,你告诉我外面的龙虎在鬼叫什么?”
“嗷呜……”轰隆隆……
撩开马车的帘子,棒槌那不安的躁动声更加的清晰。
司徒宝宝探出头去,看着后方被黑色的麻布全部遮盖住的笼子,隐约可以看见棒槌那庞大的身躯在里面打滚着,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都是因为自己。
“它在说这个笼子太小了。”
“哼,这个可是师傅特地命人打造的玄铁笼,本来是打算用来擒拿双头犬的,用在这龙虎身上倒也不浪费。”
轰隆隆……
棒槌不断的尝试着撞击那坚固的牢笼,这样的噪声令人的心也不由得发抖起来。
司徒宝宝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那表情,让月溯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那明亮的眼睛上,好像琥珀汇集着流光一般。
“他在说这么不拉风的笼子,还是拿去关小灰好了。”
“……你的意思是,它听得懂我们的谈话?”而且这一段距离,那龙虎的听力未免太好了。
“哼,一派胡言!”一旁的彩凤不想再听司徒宝宝胡言乱语,这个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唬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司徒宝宝丢给她一个懒洋洋的眼神,“头发长见识短。”
“你!”
一道银光闪过,彩凤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将手中的暗器飞了出去,却被那双大手稳稳的接住,轰的一声,月溯一掌便拍在了彩凤的肩膀上,她立刻狠狠的撞上马车厢,一抹鲜红溢出嘴角。“要杀,也是我来杀!”
月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司徒宝宝看着他手中的暗器,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好险,差一点她可爱的脸蛋就遭殃了。
看着司徒宝宝那庆幸的小脸,月溯忍不住露出了个玩味的笑脸,“怎么,你也知道怕?”他恶趣味的将手中的暗器拿到司徒宝宝的眼前晃了晃,不想对方居然一个小脚抵住了他的胸膛。
“那个,小受啊,彩凤大妈的暗器可是有毒的,你没事吗?”
她在关心他?不知为什么,月溯突然觉得,让司徒宝宝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她。
若无其事的将那暗器丢到车厢之外,“我们从小便经过严格的训练,这点毒算得了什么。”
彩凤的眼中流露出不满,她居然被人看不起了?
“真不愧是变态的徒弟。”
“什么?”
“哦,真不愧是国师的徒弟,实在是太厉害了!”司徒宝宝露出了一个谄媚笑容,她可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万一他用那染毒的手指来触碰自己,自己还要花上一段时间解毒,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轰隆隆……
外面的棒槌又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声音,月溯皱了下眉头,司徒宝宝及时翻译道。
“它说,要是再欺负它的麻麻,它就不客气了!”好感动!棒槌实在是太贴心了!
“麻麻?”
“儿子,乖,嘿嘿……”司徒宝宝不忘趁机占便宜。
果真,月溯的眼中再次杀气腾腾。
“额……我是说,鄙人不才,麻麻正是在下。”这变态的徒弟果真是脾气一个比一个怪!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能与野兽交流,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拿出证据来。”
司徒宝宝撇了撇小嘴,她最讨厌别人质疑她的能力。竖起耳朵认真的感受着棒槌的心理变化,“它说,晚上麻麻不能给它加菜了,它心情很不好。”
呵,这小吃货到现在都还想着加菜!
“它想吃什么?”月溯不自觉的靠了过来,好奇的看向那个被黑色的布遮挡住的笼子。
“想吃肉。”
“废话,龙虎当然是吃肉的!”一旁的彩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什么国师第一大弟子,居然听信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
月溯眼见着司徒宝宝将脑袋缩了回来,默默的擦去额头的冷汗,一副有些不想说话的样子。
他笑了笑,“怎么,它又说什么了?”
司徒宝宝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月溯,总觉得今日的小受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家的棒槌了吧?”
“……”
看着那握着长剑有些发抖的大手,司徒宝宝嘿嘿笑了笑,“那个,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现在的棒槌在想些什么的。”
“说。”
“真的?”
“真的。”
司徒宝宝咽了下口水,“那我有什么好处?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
“……”嗡的一声,长剑出鞘,“不说的话你现在就有危险。”
好吧,不能和野蛮人讲道理,司徒宝宝将身子往边上靠了靠,“棒槌想吃肉了,只要让它出了笼子,它就想吃彩凤包子跟小受包子。”
果真,此话一出,月溯与彩凤同时变了脸。
如果不是师傅的药粉,这只皮糙肉厚的龙虎根本不害怕自己的剑,看来它却是是一个威胁。
彩凤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动,就算她经历过怎样的场面,作为一个女人,在那头野兽的面前也难以控制自己有些颤抖的内心,为什么这个疯女人可以和那种野兽在一起。
再想想那头龙虎充满血腥味的嘴巴,彩凤又开始有了一种反胃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那一道视线,彩凤恶狠狠的回瞪了过去,“你看什么看?!”
“我没看什么啊。”司徒宝宝无辜的眨巴了下眼睛。
“混账,你在看我!”
“你先看我的。”彩凤大妈难道是更年期?自己要不要好心给她治治?
“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
噗……月溯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女人果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一直以为彩凤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没有想到在司徒宝宝的面前,她也无法保持自己那种冷酷的形象。
轰隆隆……
外面又传来了棒槌不安的躁动声,月溯眉头一皱,“它又怎么了?”
“……”司徒宝宝竟是红了小脸,身为棒槌的麻麻,她真是为这一刻棒槌的想法感到可耻。
“它说,好想……”
“好想什么?”他可不愿意一路上都听那只聒噪的龙虎抱怨。
“它好想拿肚兜来磨牙啊。”司徒宝宝下定决定,等回去了以后,她一定要帮棒槌把这个坏习惯改掉!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交它的。胡说,自己可不喜欢肚兜,自己喜欢的可是美人!
“……”月溯的脸色一变,他的目光竟是不由得落到司徒宝宝的胸前。
“看什么,我可没有!”司徒宝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护着自己的包子转过身去。
“哦?你没有?”月溯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难道你什么都不穿的?”
这个女人当真大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一旁的彩凤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不知廉耻!”
司徒宝宝立刻回给她一个真没见识的眼神,“没办法,身材太好,那些型号已经不适合我了。”
身材太好……
两个人的目光齐齐看着司徒宝宝那颇为壮观的弧度,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不知廉耻。”彩凤又重复了一句。
“彩凤大妈,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谁说世界上的女人只能穿肚兜来着?没有见过这样的内衣吗?!”司徒宝宝的双手在空气中画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形状,彩凤皱着眉头,那是什么东西?!
算了,和这些古人解释什么叫文胸,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月溯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瞥向他处,他为何会在想象司徒宝宝画的那个形状是个什么东西?
轰隆隆……轰隆隆……
棒槌好像烦躁的用身子撞击着那铁笼,而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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