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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洞房-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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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语塞,缓缓的道:“陛下方才这般苦留夜遥,现在为何又拒人千里?”

“占星官大人刚才拂袖而去,现在又为何殷勤相询?”

夜遥竟是言语不能,隔了许久,才缓缓的展开一个笑,“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既然有空去想一个不相干的人类,何如好好守着夜遥?”

好精明的夜遥!他居然已经猜到了!好厉害!昨天他听了这么久,却恰在那时发声,也是怕她起疑吧!她竟冷笑,仍旧问出来:“他在哪里?”

他含笑:“夜遥不能告诉陛下呢……”

难道?难道?她的心慢慢沉下去,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问……

殿里静的针落可闻,夜遥终于慢慢的道:“陛下啊,不知这个人类有什么地方好,让陛下这般沉心?陛下教了夜遥,不好吗?夜遥学来,也足可慰陛下相思之情……”

她理也不理,夜遥又慢慢kao过来,道:“陛下……”

枕边银杖忽然抬起,重重的对他击了过来,却在将及他身时猛然顿住,微微迟疑,又缓缓的平伏了下去。

夜遥先是一怔,然后便冷笑出声:“陛下……当真是我的好陛下,世代占星官舍命护着的好陛下!难道你的银杖,是用来对付我的吗?”

她笑了笑,抬手捏了他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夜遥呀,不知有哪个女王用银杖对付过你?”

夜遥愣了愣,然后冷笑:“你说呢?”

她的唇几乎挨到他的,手指也细细微微的走,懒懒的:“既然没有人用银杖对付过你,那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对付’你呢?敢问大人,你身上可伤到了半点?”

他气极反笑:“夜遥见识减薄,不识陛下美意,难不成……”

他气的说话都有一点儿打结,着恼的扶着她的手,不许她继续摸:“难不成陛下是要来爱抚夜遥的么?”

“当然不是,”她含笑挑眉。媚态横生:“我本来是要责打你的。”

他直气的打跌,偏又被她的神态弄的心辕意马,咬紧牙关:“不知夜遥做错了什么,要被陛下责打?”

她微笑,眨一下眼睛:“我吻你,你居然敢转身就走,这还不该打吗?”

他愣了愣,瞪着她。

所有所有的火气,只一瞬间便烟消云散。对上她挑衅又妩媚的眸光,他只觉整个身体都似乎要炸开了一般,想也不想的抓过她,便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咬的极重,居然直咬出血来。

她呻吟了一声,微微的蹙了眉,嗔怪似的看他一眼,他被她的神态撩拨的几乎要发狂,想也不想的扑过去,一把拉开了那被子,直接便拉了她的腰,疾冲进去,疯了似的冲撞……

她呻吟,却婉转相就。他疯狂,几心魂俱醉……就在他即将攀上极乐的巅峰,酣畅淋漓,销魂蚀骨之时,她竟忽然问了一句:“他在哪里?”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答了,“他就在……”

然后猛然停住,四目相对,他的眼瞳中分明是不能置信……

很好,他果然没死,谢天谢地……她微微一笑,却迅速的别了眼。他汗湿的身体犹带着兴奋至极的颤,却缓缓,缓缓的抽开了身,静静的俯下来。

她竟凛然生惧,明知他在看她,却不敢张开眼睛。

良久,良久……

她大气也不敢喘,直到他抬了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她情不自禁的一抖,他便一笑,幽柔的道:“陛下,你在怕我吗?”

她闭着眼睛,似是默认,他便微笑:“陛下,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换一种方式问我,我也许很乐意答呢?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陛下?”

她一声不吭,他笑续道:“现在,陛下已经知道他没死了……那么,风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知陛下想要怎么找呢?”

他的声音始终笑笑的:“夜遥不敢杀他呢……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杀的,等着陛下来找,好不好?”

她仍旧一声不吭,他的指从眉至颊,慢慢走到唇边,又慢慢向下……停了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他真的会直接掐死她……可是他的手指,却自始至终,连重一点的力道都没有用。然后他猝然抽了身,下了床,披上外衣。

她惊吓的张眼看他,他便优雅的折折袖:“夜遥要离开一会儿,陛下好好休息罢……”

第159章:指述迷情

看着那雪色的背影流云般退去,殿门嗒的一声关紧,她轻轻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倚回去,闭了眼睛,细细的想。

他说:他就在……

夜遥说的不是“他在”,而是“他就在……”

那么,兰景惜一定在占星宫,他一定就在占星宫!

可……可即使知道了他在哪儿,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要怎样去找一个魂魄,要怎样去救一个魂魄?她下意识的抚摸手里的银杖,这银杖是女王的权柄,无疑是风城最有力量的东西,夜遥也说,银杖的法力可以对魂魄施展,只可惜她却偏偏不会用。

其实刚才,她的确以为兰景惜会遭遇不测,心里掠过了一闪念,想要当真把夜遥毙于杖下的,这一点,她明白,他也明白……所以他才会怒到失态,只是她却没想到,这银杖应命飞起,声势惊人,却在沾到他衣衫时,便自行退回……

为什么?

为什么女王的银杖,不可以攻击占星官?

女王和占星官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生共死?

为什么占星官一手遮天,却必须要借助银杖的力量才可以占星?

为什么这力量,必须两人当真身体交/欢,才能够得到?

为什么他每次一用完银杖,就会立刻送回女王身边?

为什么女王身体受损,银杖也会光芒尽褪?它吸取了整个山谷自然的力量,难道还不足以支持女王的健康?

那这银杖到底听谁的?养在女王身边,却听占星官的命令?

她抱着头,盯着那银杖,拼命拼命的想,三郎早拿了衣服披在她身上,沉默的看着她,很想说什么,又不能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想了许久许久,全无头绪,茫然的转眼,看到三郎,便问:“三郎,你会招魂么?”

三郎看着她的脸,全然答非所问:“你不能再这样对自己……”

她笑了笑,随手摸摸三郎的脸,仍旧冥思苦想,他却忽然拉回她的手,想了想,又绕到她面前。叶晚晚微怔的抬眼看他,三郎急急的道:“晚晚!等我说几句话,就几句。我知道你是在‘救’兰景惜,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是在……是在‘杀’晚晚?”

她一笑,三郎有些发急,正色道:“是真的。我是真的这样想……晚晚,我知道你担心他,可是,你能不能不用这种办法?你这样不惜一切的,就算真能救他回来,也不过是让他多死一次。我不信他没了晚晚还能活命……”

她摆摆手:“三郎,别吵,我要想东西。”

他坚持:“晚晚,我要说完,我想说,女王要召人侍夜,女王要跟占星官在一起,这都是夜遥自己说的,晚晚不喜欢的,不是吗?我们以前在小镇,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晚晚不喜欢吗?后来不是全都按着晚晚的意思改了过来?那现在我们为什么不能改?你不是女王吗?整个风城不都是女王的吗?这儿跟小镇有什么不一样?人人都是一样的,不就只有夜遥自己不一样吗?我们为什么要怕他?”

她淡淡的说了出来,甚至没有顾及三郎怎么想,“是。但是风城有夜遥,我们有什么?”

三郎垂了一下睫,轻柔的答:“我们有晚晚。”

“晚晚……”她摇头,“傻三郎,晚晚有甚么用?”

“其实晚晚比谁都聪明……这是小兰说的!真的,他说最聪明的就是晚晚……你这样乱来,不知道疼惜自己,他一定会不放心的……”

她拖口而出的嚷出来,眸中却泪光闪动,“我为什么要让他放心?他……他又不是我师父,我为什么要聪明给他看?凭什么他可以一个人躲起来,我却要在这儿帮他把事情全做完?我才不要,我就要笨给他看,就要让他出来收拾残局,就要闯一堆祸让他出来收拾……”

三郎愣住了,“什么?”

叶晚晚也怔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说,也不知道三郎为什么会如此答。三郎怔怔的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才喃喃出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晚晚不可以聪明?如果晚晚一个人就能把什么都做好,他就不会再回来吗?晚晚故意让自己这么难过,就是为了让他不放心吗?”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竟似恍然:“我知道了,只要三郎有一口气在,都要一直看着晚晚才好。心里挂念晚晚,所以就不敢死。什么时候也不敢死,再疼再苦也不敢死……”

她傻着,听着他喃喃自语:“所以……所以小兰他只要能来,就一定一定会来的,就算只看晚晚一眼就死,也一定一定会来的……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来。晚晚,这世上,有什么地方,会让小兰拼了一切都来不了?”

她怔怔的摇头,下意识的重复:“有什么地方?三郎三郎,你觉得有什么地方,让三郎怎么也走不出?就算为了晚晚也走不出?就算看着晚晚死了,也还是走不出?”

三郎急握了她手,答:“晚晚,我不会让你死,不管我在哪,我都一定会来救你的。晚晚……我不管你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所以……

他咬紧了牙关,宣誓似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夜遥伤你,绝不!我就算拼了命……”

她苦笑截口:“别,三郎,你别拼命,你得活着。我身边要是连三郎都没有,那我就撑不下去了。”

他答:“夜遥杀不了我的。”停了一停,又道:“只有晚晚不要了,三郎才会死。”

她心里咚的一跳,忽然眯起了眼睛……

只有叶晚晚,可以让三郎死?

那,这世上只有叶晚晚,才能真正困住兰景惜?也就是说,困着兰景惜的,其实一直都是叶晚晚自己?

银杖,银杖……银杖听从的,是占星官的意志,所以夜遥心里没有合族,就占不出合族……但银杖听从的,又是女王的身体,它就像女王的一根手指,一指有法力的,强大无敌的手指……

十指连心!

她忽然跳下床,从窗边拿了一根发钗,一咬牙便刺了下去,手指迅速的涌出血来,她咬紧了牙关,在银杖上一次一次的写“兰景惜……兰景惜……兰景惜……”

兰景惜,兰景惜,我要你无恙,我要你出现,兰景惜,兰景惜……

像一种交换,像一种默契,血自她指尖渗出,迅速被银杖吞下,她心里腾'文'起了喜悦,一字'人'一字,写的疾'书'如星火,杖身愈来愈'屋'是光亮如镜,杖头明珠,绽放出滚烫的光芒……

第160章:郎心如莲

忽听有人道:“陛下。你在做什么?”叶晚晚和三郎一起抬头,便见夜遥站在面前。

叶晚晚理也不理,重又低头,继续一笔一笔的写,夜遥上前一步,劈手便抓过了那银杖,举在眼前,啧啧的笑道:“陛下好笔力……只是,这是什么字呢?夜遥竟不认识?”

叶晚晚微微一怔,这才忽然回神,原来情急之下,竟是写了简体的“兰景惜”三个字,那个景和惜还多少有些相似,这个兰字,简体极简,篆书极繁,当然是不认识……微微懊恼,回头想问三郎,又想三郎一定不会,于是淡淡的道:“劳烦大人,写兰景惜三个字出来。”

夜遥呵呵一笑。就手从旁边的杯里沾了水,就在桌上写了三个字。她虽然没细学过,但见却不知见了多少次,再说一看后面两个字一模一样,想也知道是写的叶晚晚,于是冷笑。夜遥又慢条斯理的写了夜遥两个字,笑吟吟的看她。

叶晚晚只觉心头烦闷无可纡解,冷道:“大人,耍笑够了,就请回罢!我不想看到你。你就算要占星,也还不到时辰吧?不知大人正事不做,整天泡在我这合欢殿想做什么?”

“陛下当我想来吗?”夜遥也敛了笑:“若我可以,我倒当真想跟陛下说三年后再见呢……”

什么意思?要依他走的时候那样子,说三年后再见,只怕也是少说的……难道这边动到银杖,他还会有什么感应不成?叶晚晚方自皱眉,却见三郎捧过了笔墨来,拿了笔,在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三个字,然后交给她,轻声说:“这就是‘兰景惜’。”

她顿时便是一喜,赞道:“三郎好棒!”毫不迟疑的伸手一招,那银杖便从夜遥手中跳出,飞回她手中,她便按着三郎的笔划,又去描摹。

夜遥急上前想挡开她的指,她却急急避开。仍是毫不迟疑的落笔,夜遥怒道:“陛下,你疯了么?你无缘无故以自身血气喂养银杖,这就好像养蛊一般,它的胃口会越来越大,你一旦有一天不喂,就会噬主……”

啊?竟是这样吗?她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继续,事急必当从权。养蛊固然会遗患,可是,蛊也会替主人做多事情……也许就包括招魂,也说不定?

夜遥显然急怒,纵身来抢,手碰到了银杖,握在手里,运力回夺。叶晚晚也没有用多少力气,那银杖却像是长在手上一样,他竟抽之不动,不由怒道:“还不放手!”

叶晚晚索性把手张开,那银杖仍是平贴在手心,稳稳当当。夜遥忽然就松了手。看着她,气的脸色微微发白,怒道,“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么,你怎么就样样事都冲着我来……”

看着他的神情,不用想也明白,若是他真能拂袖而去,他肯定连一秒钟都不会等,可是偏偏就是走不得。微微笑了笑,镇定自若的把那三个字写了几遍。银杖上仍旧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她停了手,想着要不要到阳光下看一眼。只是脑子里一个闪念,银杖却已经飘飘而起,走到了窗前,竟是随心所欲。叶晚晚顿时便是一喜,试着屏气凝神,喃喃的道:“兰景惜,兰景惜,我要知道兰景惜在哪儿……”

银杖侧飞而去,叶晚晚正要跟上,却见夜遥早等在那个方向,一把就把银杖握在手里,飞也似的在自己手心纵横划了数道,然后把银杖握在手中。他掌心鲜血涌出,银杖飞快的吞下,速度快的滋滋有声。叶晚晚愣了一下,急急相招,那银杖却像是有生命的恶龙一般,伏在他的掌心狂吸,竟不听命而回。

叶晚晚也急了。一时彷徨无计,一咬牙,也去划自己的手,夜遥纵身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陛下!你闹够了没有!”

他脸色微微发白,又咬牙忍了一会儿,才忽然把银杖抽开,喘了几口气,怒道:“我迟早会被你害死!”她一声不吭,只是注目那银杖,试着伸手,银杖便跳回手中,似乎又变的听话。她便喃喃的道:“去,去找兰景惜……”

夜遥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瞪了她许久,忽然便冷笑出声,道:“陛下,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告诉你就是……”

他咬紧牙关抬手,去解她的衣服,一边冷冷的道:“陛下既然为了这个人类,如此不惜一切。那夜遥又焉敢阻止?陛下不如给我个尽兴,我便告诉你,他在哪儿……夜遥以圣母之名起誓,一定遵守承诺,陛下,你大可以放心。”

她顿了一顿,带笑道:“大人当真‘天赋异禀’,居然还会有兴致吗?”

他直恨的牙痒,咬着牙捏紧她的下巴,用指甲描摹她的唇:“我对你那张小嘴没兴致,未必对这张没有。”

她微微笑了笑:“不知何谓‘尽兴’?”

他怒极反笑。声音几乎要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陛……陛下只要让夜遥一起一落,便算尽兴。”

她笑笑的:“好。”一边就在他身前半跪了下来。

三郎急道:“这不行,晚晚!”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三郎,你出去。我只说一次,听不听在你。”

一边说着,已经轻轻咬住了他的衣带,慢慢拉开,衣服滑下,他双腿之间,那本该昂扬的,却仍旧安静。她轻轻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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