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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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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为自己伸辩,然而,小刘此时死猪般地沉沉睡去。
  我轻轻把电话拿到一旁,怕郝书记再来电话,好让自己睡个安稳觉。但是,一夜噩梦不断。
  郝书记又来开电视电话会了。当着众人的面,他看我的眼神让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我和他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他的眼神是那么贪婪,那么旁若无人,不顾一切。相信一个在成熟男人都有这样的经验,除去对自己睡过的女人用这种直逼的眼神,对别的女人从来不敢。我在他的逼视下,用目光告诉他,请你尊重我的人格,我不是你的玩物,我还要堂堂正正做人,生活下去。然而,不出我的意料,他哪里会为我着想。不仅向我挤眉弄眼,而且,他居然当众这样夸我,小马真是草原上一匹奔驰的小马驹,做事情风风火火,又快又麻利嘛。这哪里是夸我,分明是把他对我的昵称抖给人家,显示他的能耐。我脸上发烫,像站在火山口上。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会迅逃离这该死的地方。但是,我看出来,前来开会的人没一个人敢附和郝书记跟我开玩笑,是他们没有听出郝书记的话外之音?是那样当然最好。还是他们不敢?我想他们一定不敢在掌握他的命运的人面前放肆。只有郝书记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事,哪怕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出他肮脏的灵魂,也没人怎么他。
  此时他又一本正经地说:“小马有一点还要改进,做事可要守信用。”
  我知道他指的是他让我去他宿舍的事。我说:“一定。一定。”
  我退到监控室。我在荧光屏上看见一向严肃的郝书记始终面带微笑,他好像看见我坐在他的对面。我没有忘记给他照张照片。
  散会以后,郝书记找这个谈话,找那个布置一会工作,就是不走人。最后打发掉其他人走了,他来到我的监控室,说:“给我拍照了吗?”
  我没有回答,把照片递给他。他说:“这张照得好。送给你吧,让你天天看见我。”说着就抱我亲嘴。我用力推开他,站到门口。他满脸彤红,十分生气。他平静一会,掏出一把钥匙。拉过我的手,把钥匙重重压在我的手心,说:“这是我宿舍的钥匙,我随时欢迎你光临。”向我挤个媚眼,走了。
  我攥着冰冷的钥匙,听着郝书记下楼欢快的脚步声。我想,一个男人怎么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且不说没有党性原则,单说连起码做人的良知都丧失殆尽!强暴了我这个良家妇女之后,还厚颜无耻,得寸进尺,想长期霸占我。我像攥着一颗定时炸弹攥着他的钥匙,惴惴不安。怎么办?把它扔掉?太容易了。可是,我又觉得不应该拒绝,只要郝书记在,我能逃出他的手心吗?拿着可以,我不去开他的门又有什么呢?我把他的钥匙装进自己包里。
  一天,小刘问我:“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我很生气。他自己的事情居然问我!“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干什么的?”我说,“我哪里知道?”
  小刘说:“郝书记怎么说?”
  我突然莫名其妙大为光火,指着小刘的脑袋说:“郝书记是我什么人,他会跟我说这些话!我是郝书记什么人,我问郝书记就行?!”
  小刘仍然平静地说:“听说,最近县委要动一批干部。”
  我说:“你是让我再去找郝书记?”
  小刘沉沉着地点点头,并语气沉重地说:“这个家,只有你能顶起来。”
  是吗?我能顶起这个家?我先前一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个家庭,一贯是男主外,女主内,一旦翻了个,那么,男人就会成为缩头乌龟,遭人唾骂。因此,我尽管心气较高,却从不愿抛头露面,把丈夫搞得灰溜溜的,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家庭救世主。但是,小刘把家庭航舵扔给我了,我不能逃避不管,任海浪吞噬航船,好吧,我顶起来,既然男人无能,我别无选择。
  我来到郝书记的宿舍门口,悄悄取出钥匙,卡吧,我迅速闪进屋,反锁了门。正坐在桌边看书的郝书记,见我从天而降,眼睛一直了,突然跳起来,“咦,我的小马驹来啦!”扑向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知道他的性欲怎么会从书上勃然跃起,没有一个酝酿的过程,就那么狂躁起来。他差不多是撕下我的衣服,疯狂地在我身上施暴。我像一只面团,任他肆意揉玩,这次,我是有备现而来,根本没有羞耻感。我吊在他的脖子上。他噙住我的舌头,像只老袋鼠把我吊进卫生间浴缸洗完澡,又吊到沙发上,吊到床上,于是,我们在床上忙作一团。
  如果说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我还蒙受着屈辱,接受他的爱抚,甚至在此后的数天里我一直悔恨交加,成千上万次地发誓,不再跟他接触,是女人一种自我保护的话,那么,今晚,我完全是心甘情愿送上门来,让他得到欢愉,就完全是一种自我牺牲。完成这一转变应该是十分困难的,也就是说,克服自身的心里障碍,彻底甩掉包狱,顶着可能即将到来的世人冷嘲热讽的压力,需要勇气。
  然而,我莫名其妙完成这一蜕变,轻而易举地又向前跨出一步,自觉的一步。我想,既然有第一次,那么,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还不是一样吗!我明白许多情妇为什么痴心不改,不顾一切地跟情人如胶似漆,她一定像我一样,由于无奈。人一旦连脸皮都不要,那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我没有必要羞羞答答,没有必要拘拘束束,耽惊受怕,我觉得我受命顶起一个家庭,我有理由用我的优势为家庭生活更好去努力,尽管这一努力也许是为人不耻,但是,世上有多少事情是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不可能看清每一个灵魂,只有在黑夜里,灵魂才赤裸裸地暴露无遗,而此时,能看见的人又太少。我要用这肮脏的交易换起一个光明正大的事业。
  “哦,我的小马驹!”郝书记忘乎所以叫唤着,我像风暴中的一团棉絮,不知所归。
  突然,床头的电话响了,我屏住呼吸。把电话抢过来,放在我俩耳边。我们共同屏住呼吸听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郝书记夺过电话,挂了,说了句:“臭娘们,查岗来了。”
  然而,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但郝书记兴致正高,他疯狂地抽动着。
  我说:“接呀!”
  他真听话,停止抽动,调整呼吸,抓过电话,嘴里学着睡意朦胧腔调说:“谁呀,我睡得正香呢。”
  电话里说:“我听见你玩得正欢哩,小心玩掉你的脑袋!”
  这话很扫郝书记的兴,他说:“又发什么神经,半夜三更的,明天还有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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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郝书记大概听了小心玩掉脑袋的话,一下子蔫了。
  但是,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还要。他只好打开抽屉吃了一片什么药。
  不多会,他狂暴得像头猛狮。我则东躲西藏,让他气喘呼呼,无法入港。我想,这是绝好的讨价还价机会。一个急需,一个惜售。那么,急需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我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那么多耀眼的光环了,他是一个乞丐,一条十足的可怜虫。他身体里蓬勃的性欲正在吞食他的灵魂,他比我还下贱,因此,我没理由惧怕他。他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为我的目标要肋他。
  “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啦?”
  他迫不急待说:“我已经给组织部打过招呼。马上考察。”
  我又问:“干什么?”
  “副局长。”
  “哪里?”
  “暂时没空,有空一定安排。”
  “说话算话!”我指他的鼻子,直视他。他赌个天咒,不安排就得天打雷轰。我顺从了他,直到尽兴。
  这一夜,郝书记叫我“小马驹”总有上千遍,不厌其烦。我想:“郝为民是什么东西?像条赖皮狗,然而,我想我是谁的小马驹呢?”
  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我和郝书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一有空就打电话约我,哪怕只在电话里调几句情,总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仿佛要用我填满他生命的空间,不留下一点空隙。鬼使神差,我完全摆脱贞操和人言可畏的种种顾忌,频频跟他约会。我不管他开会,还是干什么,看到他的照片,就会拨打他的手机。当然,绝大多数情况下,他在手机里说话都是县委书记的拿腔作势,很短。因为他的身边总是不断有人。只有他在办公室里、宿舍里或者在外出车上,他主动打给我的电话,才会真情流露,小马驹,小马驹叫个不停,而且通话时间长。相信他的话费一定很高。但不会有人管他。
  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县里开的电视电话会多起来了。郝书记对外说:“大家都很忙,集中到县里来开会,既是时间的浪费,又是财力的浪费。我们要充分利于现代科技手段,贯彻党的方针政策,电视电话会就是最便捷的方式嘛。”
  亏他想得出这个官冠堂皇的理由,只有我清楚,当然,有人也可能猜到,他是借机与我约会。我们见面的机会随着愈来愈多的电话会的确多了起来。我们在我的监控室里Zuo爱,到他的办公室Zuo爱,在他的车里Zuo爱。好像我们见面的唯一目的就是Zuo爱,别无他图。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估计有人看出来了,郝书记开电视电话会时总是第一个先到,最后一个离开。这期间,我们的卿卿我我也曾被几个开会迷撞上过。但是,我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一次就会有一百次,我根本不在乎。
  但我清醒地知道,我们Zuo爱决不是因为有了爱情。郝书记大我二十多岁,他每次在我身上的搏击,尽管有时力不从心,必需辅以不知从哪里来的神秘的药丸,但是,只要他一看见我的姣好面容,特别是当我展以自己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胴体时,他身体里的潜能便会得到一次巨大的释放。他雄赳赳地证明自己,他是一个大权在握,无与伦比的男人。
  每次,他都以给我带来快乐而快乐。而我知道,他在我身上找到了权力的巨大诱惑力和对年轻女人蹂躏时的快感。其中绝对没有爱情。他从未承诺要跟我结婚,白头偕老,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谎言也没有说过一句。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充满交易的色彩,我在肉体的搏击中承爱着灵魂的谴责,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想独占郝书记,死乞白赖地缠着他结为老夫少妻。
  也许正是发现我这一点比较安全,郝书记才夸我是绝对情妇,只为给男人创造快乐和幸福而生的尤物。细细想想,我还真是那么回事。每次我都像她女儿一样撒娇,逗得他心花怒放,让他不知老之将至。有时,躺在他怀里,我会想到丈夫小刘。小刘比郝书记年轻,为什么会阳萎,而郝书记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其根本原因在于欲望。小刘的欲望哪里去了?郝书记的欲望为什么蓬蓬勃勃,蒸蒸日上?哦,我明白了,男人在权力和女人之间游戏。只要取到一定的权力,他便会花在女人身上大肆挥霍自己的性欲,而在擢取过程中,女人则有可能成为他的工具。我有可能就是这样的工具。
  郝书记没有忘记给我补偿,昂贵的首饰,漂亮的服装,有时干脆扔给我一迭钞票,带有明显的交易色彩。但我以为,人世间投桃报李的事情都是一种交易。我并不把郝书记的好心理解成为权色交易,和最初的那次认识完全不同,我觉得,我付出了,我应该得到他的回报,他给了我的回报以后也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和我Zuo爱。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
  郝书记施以小恩小惠,却始终没有解决把小刘的事,几乎每次我都提出来,他也都没有拒绝。后来,小刘回家告诉我,县里动了一批干部,没有他。
  升官的台阶4我的生活失去规律。有时天亮才回家。有时不辞而别,一去几天。我相信小刘会有感觉。他会发觉我跟郝书记的不正常关系。同时,从我莫名其妙地戴金着银,一身珠光宝气上也应该推断出来,我做了背叛他的事情。一个男人连这点警觉都没有,还算一个男人吗?作为女人,讨厌男人那斤斤计较的小心眼,可是,一个有良知的女人,又怎么能容忍一个对自己宽容至不闻不问的男人呢?假如他还爱自己的女人,他应该勇敢地承担起保护神的角色,纵然他无力保护,他也应该面对女人的不忠表现出起码的痛苦和无奈。可是,非常令我不解的是,小刘不仅对我戴的昂贵首饰不去创根问底,而且对我有时的紊乱生活也表现也麻木不仁,甚至会怜惜似地为我准备好荷包蛋,挤好牙膏,难道他就不知道我跟郝书记的关系?难道他还蒙在鼓里?
  我决定向他亮牌。告诉他,我对不住他,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但用什么形式告诉他?我想,没有比让他亲眼看见我跟郝书记Zuo爱更能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经了,同时还可以让他在羞辱面前胁迫郝书记提拨他,那一定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我掏出郝书记宿舍的钥匙把玩,在小刘的面前摇来晃去。我说:“这是郝书记宿舍的钥匙,你信吗?”
  小刘突然涨红了脸,睁大眼睛问:“是吗?”
  我说:“是的,是他给我的,让我经常到他屋里去洗澡。”我没有说去性茭,因为我觉得到一个男人那里去了洗澡,会让丈夫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是,没想到,小刘“哦哦”两声,说:“对,家里太阳能到寒天不管用。他那里有暖气热水,洗澡方便。你该常去。”
  我逼近小刘,抖着钥匙说:“你说,我应该常去郝书记那里?”
  小刘避开我的目光,说:“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急了,咆哮道:“小刘,你干吗不问我,郝书记为什么给我钥匙。”
  小刘说:“我问那干什么,自寻烦恼。”


  我一下子坐下来,抱头痛哭,没用的东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觉怎么能不自寻烦恼?还配是个男人嘛!我哪辈子没做好事,轮上这么个窝囊废丈夫!
  电话又响了,郝书记呼唤我这匹小马驹。我洗了脸,补好妆,把钥匙交给小刘。我说:“今晚,咱们到郝书记宿舍里好好洗个澡。”
  小刘嘴硬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问:“为什么?”
  他反问我:“书记的宿舍是随便谁去就去的吗?”
  哈哈哈,这个权力奴役下的奴才,一心要攫取权力,却如此惧怕炙手可热的有权人物。我不能不嘲笑他的胆小,同时,善意地撒谎说:“他今晚不在。我先去,你马上就来。一定来呀!”
  小刘说:“好吧,一定去。”
  我临离开家时告诉他郝书记的房号。
  郝书记放满一缸热水在等着我。我们洗完鸳鸯浴,上床Zuo爱。我千妖百媚,嗲声嗲气,把郝书记撩拨得不能自持。他要吞药丸。我不让。我说那会伤身体,我会让他玩得开心的。他真的就不吞药丸。郝书记也看出来了,今晚的小马驹奔腾得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特别欢畅。
  我喊着:“我爱你!为民!”
  以前我们Zuo爱,我从未这么喊过。虽然觉得郝书记在我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书记的威风和地位,有时下作得像我豢养的叭儿狗,但是,我也没有喊“为民”的份。因为,毕竟,他有我的父辈年龄。但是,今天,我直呼其名,顿时拉近了年龄的距离。
  郝书记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听出了劲头。他疯狂地忙着,叫着:“我的小马驹,叫吧。”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叫喊。我的目的是要让随后赶来的小刘听到,强烈刺激他那麻木的神经。如果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会破门而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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